“这里是教室……你……”陶郁羞恼地偏过头,低声哀求:“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裴槐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轻轻拍了下他的脸蛋,而后用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双唇,在湿润的口腔里来回翻搅,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拒绝地命令道:“乖,快点弄,弄完我们好回家。”
陶郁跪趴在裴槐腿间,又被死死按住脖颈,只能将脑袋低下去,埋到那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扯,狰狞的肉刃直挺挺地弹跳出来,瞬间就打到了他的脸上。
那感觉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陶郁愣愣地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巨物,脸色忽红忽白,当即就要不管不顾地站起来。
裴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用力掐着他的两腮,挺腰顶入他被迫张开的嘴巴,顺着湿滑的口腔直捅咽喉。
陶郁被顶得干呕不止,喉口剧烈蠕动收缩,不断挤压着柱身顶端的肉冠,极大地取悦了那根肉刃,膨胀的巨物再度胀大几分,满满地撑开了他的口腔。
裴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几秒被湿热口腔包裹吮吸的销魂滋味,立即扣住陶郁的后脑开始大力抽送。
缺氧和反胃带来的恶心令陶郁痛苦万分,他努力张大嘴巴,讨好地吮吸着那根肉棒,乞求能够得到温柔的对待,然而粗长的巨物却次次顶弄到咽喉深处。
泪水不断从眼眶涌出,陶郁笨拙地扭动着舌头,试图将裴槐的性器推出口中,却不知他这点不痛不痒的反抗就如同挑逗一般,只会让那孽根变得更加兴奋。
裴槐伸手揩掉他眼角的泪水,一边欣赏着他的狼狈,一边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动,每当进到最深处时,就会用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他的上颚和舌根。
漫长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裴槐终于腰腹一颤,低吼着释放在陶郁嘴里。
咸腥的液体就像爆浆的牛奶一样涌进喉管,陶郁难受地呛咳起来,挣扎着想要吐出那些精液,却被裴槐死死捂住口鼻,强迫着咽了下去。
裴槐将沾在他嘴角的精液细细涂抹开来,低下头去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精液味的吻,温柔地吮着他的两片唇,笑问道:“老公的牛奶好喝吗?”
陶郁凝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陌生,那看似温柔的笑容淬着冰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毫无感情,眼前这个人仿佛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裴槐,而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想不通一个人的前后反差为何会如此之大,双唇因为阵阵干呕不停颤抖着,“为什么……学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裴槐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满都是恶意,“那你就当……以前的裴槐死了吧。”
陶郁猛地打了个哆嗦,联想到刚才做的那个梦,冷汗嗖嗖地窜上了脊背,顿时一脸惊恐地推开裴槐,拽出衣服里的玉坠举到胸前,神经兮兮地挥舞着。
裴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凑到他耳边幽幽说道:“逗你呢,学长这么喜欢你,死了可就看不到了啊。”
说完还大大方方地握住了他的玉坠,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语气轻快道:“不信你摸摸看,鬼怎么会有体温和心跳呢?”
掌心下的胸膛温热宽厚,颤动的心跳沉稳有力,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陶郁呆愣地看着裴槐,脑子里一片混乱。
“好了,回家吧,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裴槐吻了吻他的额头,半拖半抱地把他拉起来。
陶郁轻轻挣开裴槐的手,拎起书包抱在胸前,嗫嚅着嘴唇似是有话要说。
裴槐耐心等了片刻,见他还是缩在墙角里不肯动弹,有些不悦地眯了眯眼,“怎么了,不想回去?”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询问,却让陶郁像只惊吓过度的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我……我想回宿舍……拿点东西。”
裴槐抱着双臂,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哦,那就去吧。”随后利落地让开身子,似乎并不打算跟着他。
陶郁生怕裴槐反悔,抱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跑出教室。
裴槐盯着那冷酷无情的背影,脸色慢慢沉了下来,阴森的目光掠过教室里一排排淡蓝色的窗帘,最终定格在正前方,挑起眉毛对着虚空冷笑出声。
陶郁一路小跑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不断冲洗着嘴巴,腥膻的味道在口腔里滞留太久,无论怎么洗都有一股精液味。
嘴唇被揉搓得又红又肿,陶郁从书包里摸出盒口香糖,一口气嚼了好几片,把两个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像个花栗鼠一样,对着镜子嘟嘟囔囔地小声咒骂。
甜甜的草莓味终于盈满舌尖,陶郁低头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再抬头时却突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歪着脑袋笑了一下。
陶郁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身后,然而空荡的卫生间里除了一排紧闭的隔间外什么都没有,红白交错的瓷砖上只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
属于身体的直觉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空旷的洗手间里忽然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陶郁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侧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眼角余光瞥见身后隔间的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焦黑的手正缓缓伸出来。
极度的恐惧会令人丧失理智,陶郁僵立在原地,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两条腿抖若筛糠,根本无法挪动半步。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焦黑的手掌越伸越长,在即将靠近他脚腕时,头顶的白炽灯忽闪了两下,整个卫生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吱呀的推门声响起,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拖着四肢缓慢爬行。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陶郁连呼吸都艰难万分,一阵阵闷痛从心口涌向全身,他甚至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因为心律失常而猝死过去,濒临死亡的恐惧令双腿恢复了一丝力气,他颤巍巍地挪动着步子,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一道冰凉的吐息忽然喷洒在耳后。
桀桀的怪笑乍然响起,身后的鬼影猛地从他肩上探出来,披头散发的头颅分不出前后,却在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一瞬间的求生本能令陶郁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力气,他尖叫着跑出卫生间,在灯火通明的走廊里大声呼喊,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咚咚的捶地声如影随形,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震耳欲聋。
卫生间里的东西追出来了!谁能来救救他!哪怕是路过一下也好!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呼唤,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立刻向那里飞奔而去,满心期待着出现在面前的人。
楼梯间的灯光没有感应,那人站在黑暗中朝他伸出双手,陶郁犹如被蛊惑一般,隔着五六级的台阶直愣愣地跳了下去。
那人虽稳稳接住了他,但脚腕却不可避免地扭了一下,头顶的感应灯倏然亮起,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裴槐笑盈盈地望着他,仿佛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惊吓和疼痛早已从内而外地击垮了陶郁,此时的他犹如一只受惊的鹌鹑缩在裴槐胸前,哪里还记得那点可怜的自尊,涕泗横流地哀求着对方赶紧带自己离开这里。
裴槐怜悯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不停地安慰他,亲吻他,最后又惩罚般地拧了拧他的臀尖,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问道:“下次还敢不敢乱跑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陶郁战战兢兢地摇头,拼命抱住裴槐的脖颈,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对方身体里。
裴槐心满意足地笑了,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出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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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好心情营业 ?
第16章 痴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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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校园行人稀少,裴槐就这么一路抱着陶郁回到了两人的家。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亮着柔和的光芒,温暖了陶郁冰冷的四肢,他从裴槐的胸前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意识到自己是安全的,紧绷的身体倏然间软了下来。
感觉到怀里人的放松,裴槐颠了颠那具轻飘飘的身体,慢慢将陶郁放到沙发上,脱掉他的鞋袜检查受伤的脚踝。
原本小巧的踝骨肿得老高,脚背上还磕出一大片青紫淤痕,裴槐懊恼地皱起眉头,转身去洗手间拧了块凉毛巾,扶着他的脚腕轻轻敷上去。
陶郁被冰得一哆嗦,小腿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软软地叫了声疼,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怪委屈的。
裴槐半跪在地上,扶着他的脚背吹了吹,从茶几下拿出瓶喷雾,仔细喷在他的脚背上,眉目低垂间仿佛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学长。
“学长……”陶郁鼻头一酸,不自觉地叫了出来,“我好饿,想吃饭。”
短短的一句话里蕴含着满满的依赖,裴槐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笑着说道:“好,我去把饭菜热一下。”
陶郁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目光时不时地往厨房看去,似乎每看一眼就会安心一点。
淡淡的米香萦绕在鼻间,身下的沙发凌乱堆叠着几个小动物形状的抱枕,散发出温馨的居家气息,舒适安逸的环境令陶郁惶恐的心情彻底平复下来。
他像是回到自己领地的兔子,安静地蜷缩在角落里,披着属于裴槐的外套,望眼欲穿地盯着厨房的方向。
站在料理台前的裴槐仿佛感受不到身后灼热的目光,一派闲适地耍着刀花,将那鲜红多汁的西红柿切成薄片,撒上一勺细细的白糖,嘴角的笑容灿烂而又诡异。
浓郁的饭菜香飘满整间屋子,陶郁像只三瓣嘴的小兔子一样耸动着鼻尖,努力伸长脖子往餐厅看去,一下午连惊带吓的,导致他现在虚得两眼发昏。
裴槐将最后一道汤端到桌上,抱着陶郁坐到餐桌前,像是喂小孩子吃饭一样,端起瓷碗一勺一勺地喂到他嘴边,眼角眉梢间全是温柔的笑意。
陶郁脸色微红,咽下一口软糯的绿豆粥,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抬起手去接瓷勺,“学长,我自己来吧。”
裴槐淡淡睨他一眼,格开他伸过来的手,放下手里的粥碗,夹起一片白糖西红柿喂进他嘴里。
陶郁害羞地拒绝了几次,后来实在饿得不行,只能乖乖张嘴接受裴槐的投喂,不管对方夹什么菜都全部吃掉。
裴槐没怎么动筷,一桌菜几乎全进了陶郁肚子,撑得他肚皮溜圆,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吃不下了,可裴槐还在乐此不疲地喂他,不吃就半哄半骗地往他嘴里塞,那架势就像喂猪一样。
好不容易吃完饭,裴槐又把他抱回客厅,端出一盘水果沙拉放到茶几上,打开电视找了个娱乐频道,把遥控器塞到他手里,转身回到厨房收拾碗筷。
搞笑综艺中的夸张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热闹却不嘈杂,陶郁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倒在沙发上,腰间搭了条薄薄的空调被,活像个初怀的孕夫,被霸道的老公宠爱得十指不沾阳春水。
厨房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是裴槐在洗涮碗筷,和电视机里吵闹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心安,陶郁吃掉几瓣橘子,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有种不真实感。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
裴槐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身上还戴着红白格的围裙,看起来十分宜室宜家,只是那满满一大杯牛奶着实令陶郁害怕。
“学长,我真的喝不下了。”陶郁目露怯意,连连摆手恳求。
裴槐紧挨着陶郁坐下,手掌贴在他后腰上略一施力,半搂半抱地把他带到自己怀里,端着牛奶杯抵到他嘴边,轻声诱哄道:“乖,不让你多喝,就一口,牛奶安神,喝了以后睡个好觉,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了。”
裴槐这句话正中陶郁七寸,他纠结了一瞬,乖乖张开嘴巴,可原本说好的一口却变成了一杯,裴槐强硬地掰着他的下巴,将一整杯牛奶全部灌了进去。
吞咽不及的牛奶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沿着小巧的下巴流淌到脆弱纤细的颈项,最后没入宽大的衣领,陶郁身上还穿着裴槐的衣服,纯白的短袖松垮得不成样子,随着主人的歪斜露出小半边白皙圆润的肩头。
裴槐眸光幽暗,伸出舌尖舔了舔陶郁嘴角的牛奶,而后一路吮吻至他的颈间,手掌伸进那宽松的短袖,抚弄上他胸前两点圆圆的凸起,极尽挑逗诱惑之能。
“唔……学长。”陶郁在密密麻麻的亲吻中费力推开裴槐,嫣红的眼角凝出几滴泪珠,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怯怯地看向一旁,“我……我想去休息了。”
裴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低声笑了起来,“这里不够大,还缺点东西。”
陶郁僵硬地靠在裴槐胸前,感受着顶在后腰上的巨物,头皮一阵阵发麻,从前到现在,裴槐在他心里一直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可如今这个救世主却忽然变了,时时刻刻都在觊觎着他的身体,而软弱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因为拒绝就意味着失去保护,他可能连这栋大楼都走不出,就会被隐匿在黑暗里的孤魂野鬼吞吃入腹,而每次只要裴槐一出现,所有可怖的梦魇都会消失,这种命运式的巧合令他深信,只有待在对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凶恶的鬼怪和同性的伴侣,仔细想想,似乎后者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裴槐看着怀里一脸矛盾不安的小可怜,脸上笑意愈发灿烂,起身抱起陶郁走进一间和主卧相邻的卧室,将他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准备替他换上。
“呃,我自己来就好了。”陶郁一手捂着领口,一手拽着裴槐手里的衣服,弱弱地往外赶人,“天色不早了,学长也早点休息吧。”
裴槐挑了挑眉,对他这种用完就扔的行为没有丝毫不满,顺从地离开了房间。
陶郁抖开手里的衣服,灰白条纹的睡衣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裴槐身上的味道,他刚把短袖和裤子脱掉,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准备起身去浴室洗澡,去而复返的裴槐突然推门进来,看见他浑身赤裸地缩进浅粉色的被子里,目光又变得幽暗起来。
客房的床单被罩是那种双面花纹的布料,陶郁掀起被子才发现里面居然是那种小女生才会喜欢的粉色,他尴尬地躲在被子里,露出一截皓白的脚腕,紧张道:“学长,还有事吗?”
“有,过来帮你放洗澡水。”
裴槐斜倚在门边,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个遍,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进浴室,特意没有关门,当着他的面摆弄起一瓶莫名出现在洗手台上的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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