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唔!”陶郁话没说完突然被裴槐抱到大腿上,隔着睡裤和夹在屁股里的按摩棒重重顶了一下。
裴槐将他的脑袋压低,用力咬了口他的脸蛋,“宝贝儿,老公困了。”
“那……学长你先睡吧。”陶郁假装听不懂裴槐的暗示,紧张地拿起遥控器换了几个台,“我……我再看会儿。”
裴槐直接将他扛在肩上,扔到主卧的大床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宝宝别怕,老公不弄你。”
“那你为什么……脱我衣服。”陶郁捂着自己赤裸的胸口,傻里傻气地问了一句。
“因为这样摸着舒服。”裴槐眯了眯眼睛,摸着蛋壳一样顺滑的肌肤,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两人赤裸相拥,陶郁原本还担心裴槐会兽性大发,结果这人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反倒让他有点不习惯了。
以往裴槐总是恨不得压着他大干三百回合,每次折腾下来都要后半夜才睡,今天休息这么早,陶郁一时间还睡不着,愣愣地盯着黑暗里的窗帘发呆。
喷洒在耳后的呼吸沉稳均匀,身后的人似乎已经睡熟了,陶郁伸手摸到屁股后面,想要偷偷把按摩棒拿出来。
奈何那东西被裴槐埋得太深,陶郁咬着嘴唇拽了半天,才堪堪拉出一一小截来,弄得股沟里一片黏腻,里里外外都泛起了瘙痒,只得夹紧双腿不住磨蹭。
陶郁像个毛毛虫一样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全然不知身后的裴槐早就睁开了眼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黑漆漆的眸子在惨白的月色里散发着幽幽的光。
他装出刚被惊醒的模样,摸了把陶郁湿漉漉的屁股,低声在他耳边调笑道:“宝宝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陶郁没想到裴槐会突然醒来,吓得手一抖,直接把剩下的半截按摩棒全部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菊穴涌出汩汩清液,尽数淋在裴槐修长的手指上。
“想要了?怎么不和老公说?”
裴槐依依不饶地追问,用沾满肠液的手指摸了摸那松软的穴口,浅浅插进去半个指节搅动起来,稍微撩拨两下就让陶郁发出动情的呻吟,不能自已。
陶郁在黑暗中涨红了脸,连忙捂住嘴巴呜呜地摇头,扭着屁股胡乱挣扎。
裴槐在被子里一阵摸索,扔出那根湿淋淋的按摩棒,将他紧闭的双腿撬开一条缝,握住他控制不住硬挺起来的阳物轻轻撸动。
陶郁被抚慰得几度失神,一面承受着星火燎原般的快感,抑制不住地挺腰迎合,一面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用尽全力地拒绝道:“嗯……学长……你不是说……今晚不做……啊!”
“乖,不弄你,让你爽。”裴槐一手揉捏着他的囊袋,一手套弄着他的性器,将铃口溢出的腺液涂抹在柱身上,就着水液的润滑快速撸动起来。
陶郁放弃抵抗地舒展开身体,咬着自己手指矜持地喘息,性器在裴槐高超的技巧下,很快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
高潮后的陶郁整个人都软了,一脸餍足地窝在裴槐身前,小口喘着粗气。
裴槐握住他的性器根部用力揉捏了两下,像是挤牛奶一样,将残留的精液慢慢挤了出来,然后用手指抹起一滴白浊送进他的嘴巴里,挑弄他的舌尖。
陶郁咽下苦涩的精液,羞耻地呜咽了一声,汗津津的身体发着抖,似乎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乖,好好睡吧……”
裴槐在他颤抖的肩头印下一连串湿红的吻痕,轻轻柔柔地哄着他,手掌不住拍抚他的后背,把他当作小宝宝一样对待。
温柔的低语令人昏昏欲睡,陶郁嗅着嘴角一缕浅淡的香气,没过多久便发出浅浅的酣声。
窗外夜色沉沉,漆黑的天幕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密密匝匝地笼在城市上空。
静谧的女生宿舍里,忽然响起一道轻微的落锁声,睡梦中的孟晗隐约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在脸上,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在炎炎夏日里冻得她瑟瑟发抖。
孟晗裹紧被子,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却还是冷得不停打哆嗦,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手机亮光看了眼挂在床头的温度计,明晃晃的红线正好停在10℃上。
“谁把空调开这么低啊……”孟晗咕哝一声,从床上探出大半个身子,摸索着书桌上的遥控器,按了几下把温度调高。
她刚躺下去一会儿,身下又传来一阵踢床板的声音,咚咚锵锵仿佛要把她的床掀翻,撞得她身子一拱一拱的。
孟晗烦躁地坐起身,正想叫下铺的女生小点声,却猛地想起自己就睡在下铺,哪里会有什么人去踢她的床板!
何况寝室里这么大动静,其他人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孟晗霎时出了一身冷汗,紧紧抱住怀里的被子,提高声音喊了两句。
“……周嫣?吴彤?杨艺璇?你们在吗?”
恼人的踢床板声停了下来,回答孟晗的只有一室寂静,一切看似回到了正常,可急剧下降的温度正昭示着这个诡异的夜晚才刚刚拉开帷幕。
孟晗抓着手机就要下床,然而此时垂落在床沿的被子却忽然鼓起了一个大包,犹如人脑那般大小,缓缓将被子撑起半人多高,一动不动地立在她面前。
尖叫和呼救卡在了喉咙里,一股熟悉的闷痛袭上心头,孟晗揪着自己的衣领,哆哆嗦嗦地去摸枕头下的药瓶。
鲜少有人知道她患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任何一种强烈的刺激都极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死神的镰刀仿佛悬在头顶,孟晗拼尽力气地伸长手臂,可就在指尖触碰到瓶身的刹那,一只焦黑的手掌突然从被子下伸出来攥住她的手腕,求生的希望在眼前破碎,随着心跳的骤然停止,孟晗的身体也慢慢地倒了下去。
窗外响起一声尖锐的鸣笛,掩盖住了某种微弱的呻吟,这个城市的夜晚同往常一样,在喧嚣过后陷入了平静。
月光皎洁如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洒在床头,沉睡中的陶郁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翻身拥住了身后空荡荡的被子。
一夜好梦,陶郁醒来时已天光大亮,淡淡的饭香萦绕鼻间,床头照例放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沁出丝丝缕缕的浓香。
裴槐似乎掐准了他每天起床的时间,踩着点地推门进来,把他抱到浴室里洗漱一番,看着他喝光满满一大杯牛奶,再把他抱到客厅吃早饭,看电视。
陶郁整天被抱来抱去,关节都快锈住了,他跟裴槐说想下地走走,可对方却严厉拒绝了他,还告诫他不准随意走动,否则骨头歪了就会变成小跛子。
“这样依赖着老公不好吗?”裴槐舔弄着他脆弱的喉结,如此说道。
陶郁对裴槐的话深信不疑,再也不提下地走动的事情,任由对方天天将他抱来抱去,而他也逐渐沉浸在这种令人溺毙的温柔里,甘愿做一株柔弱的菟丝花。
每一次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裴槐都会舔吻着他的耳廓,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强调:“要永远依赖学长……”
学长,裴槐,老公。
这三个词语几乎成了陶郁生活的全部,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他所有心神。
餐桌上的满天星很快枯萎了,短短两天不到,枯黄的花叶便接连凋零败落,仿佛害了虫病一样,陶郁惋惜地扔掉花枝,捧着空掉的圆形玻璃缸思索,要不要买两条金鱼放在这里面养。
“想养金鱼吗?”裴槐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捏着他腰间新长出来的肉肉,一脸开心地问道:“锦鲤怎么样,宝宝喜欢吗?”
“嗯,可以。”陶郁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任由裴槐戳自己的软肉。
客厅的电视正播放着无聊的城市新闻,什么某小区下水井盖被盗,某大学生熬夜猝死宿舍,他正想去换个频道,裴槐却早他一步走到客厅,直接把电视关了。
“怎么关了,待会儿有搞笑综艺呢。”
“少看点电视,今天做题了吗?”
陶郁虽然请了假,可作业还是要写的,裴槐像个监工似的坐在旁边监督他,直到他把所有功课做完,才像奖励小孩子那样,打开电视让他看节目。
午间新闻早已过去,陶郁窝在沙发里看某脱口秀,时不时地哈哈笑几声,裴槐在一旁剥粽子,切水果,专心致志地喂他。
咸肉粽有点油腻,陶郁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这是唐焱老师送的吗?里面的肉好腻啊,我还是喜欢另一盒甜粽。”
孟晗送的那盒早就被裴槐扔到外面去了,陶郁还不知道,央着他给自己剥一个尝尝,指定要豆沙馅的。
“外面粽子不干净,我去买点粽叶和红豆,晚上给你包好不好?”裴槐雷厉风行地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还想吃什么?我一起买回来。”
陶郁本来不想麻烦裴槐,可又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纠结了两秒钟回答道:“嗯……想吃小龙虾。”
“你这个小馋猫,乖乖在家等老公回来,知道吗?”裴槐叮嘱了一句,轻轻带上房门。
可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趴在了厚重的门板上,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而后又将眼睛贴在猫眼上,偷窥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过了良久才转身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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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 )?*
第21章 怨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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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高温过后,终于下了场清凉的雨。
陶郁蜷在落地窗边的吊椅上,悠悠地荡着,姿态慵懒的像只打盹的猫儿。
阴雨天光线昏暗,裴槐走到窗边打开了落地灯,橘黄的柔光打在水汽氤氲的玻璃上,映得屋里屋外都朦胧起来。
这样旖旎的氛围,不做点什么实在浪费。
裴槐挤进宽大的藤椅里,把陶郁抱在膝头,双手熟门熟路地钻进他的衣摆,揉弄那昨夜被吮吸得肿胀的乳头。
陶郁瑟缩了一下,心不在焉地偏过头,望着窗外的濛濛细雨发呆。
“怎么不开心了?”
裴槐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停下爱抚的动作,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地抱着,一边亲他撅起来的小嘴,一边问道:“谁惹宝宝生气了?告诉老公,老公帮你修理他,这小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
陶郁摇头,脑袋轻轻靠在裴槐肩上,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道:“学长,屋子里好闷,一会儿雨停了,你带我我去楼下的公园好不好?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下着雨,房间里难免会有点潮湿,裴槐思忖片刻说道:“宝宝乖,等你脚好了再去,待会儿雨停了打开窗户通通风,就不会那么闷了,好不好?”
陶郁立刻蔫了,有点不太高兴地反驳道:“可医生说多运动才好得快,你连路都不让我走,什么时候才能好嘛。”
“医生?”裴槐脸色一沉,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宝宝在哪看的医生,我怎么不知道?”
陶郁一着急说漏了嘴,看着一脸阴云密布,周身气息仿佛降至冰点的裴槐,鸵鸟似的缩了缩脖子,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网上咨询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前几天上网看电影时不小心点开一个小广告,就是那种常见的网络问诊,他当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随便咨询了几句。
没想到对方还挺敬业,知道他的情况后,给了很详细的治疗方法和建议,其中就包括适量运动这一项,最后还叮嘱他一定要去正规医院看看医生。
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一对比,他就对裴槐的话产生了怀疑,虽然相信对方不会害自己,但心里多少了有点芥蒂。
尤其是他昨天趁裴槐下楼,偷偷下地走了两步,发现自己的右脚居然一点劲都使不上来时,心里就更不安了。
所以他没把这件事告诉裴槐,还趁对方不在的时候,偷偷走路锻炼了两次。
裴槐听完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难过,随后便抿唇不语,松开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一副被人误解的委屈模样。
陶郁本来就性子软没主见,看到裴槐被自己伤透心的样子,顿时不知所措了,他揪着椅垫上的流苏,想起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些浓情蜜意的夜晚,摇摆不定的心到底还是偏向了裴槐这边。
“学长你别生气……”陶郁一着急从吊椅上跳了下来,踉跄着扑到裴槐身上,紧紧搂住对方的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愧疚地嗫嚅着嘴唇,坦白道:“我没有不相信学长的意思……”
裴槐捧起他的脸,见他眼圈都红了,无奈道:“又没怪你,哭什么?”
陶郁听着裴槐温柔的语气,心里更加愧疚了,又像从前那般娇气地把脚丫伸到裴槐手心里,委委屈屈地喊着疼。
“学长,我刚才把脚扭到了。”
裴槐看他这小模样,都快心疼死了,连忙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按揉,嘴上却严厉道:“那是谁不相信老公的?都说了宝宝现在还不能走路,你非不听,现在又把脚扭一下,恢复得就更慢了。”
裴槐说着说着,眉眼间竟冒出一丝喜色,他嗅着陶郁的发丝,腔调诡异地笑了一声。
“对不起。”陶郁低着头道歉,满心沉浸在愧疚当中。
裴槐给他按摩了一会儿,然后就抱着他进了卧室,缠绵悱恻了大半个上午。
傍晚雨过天晴,陶郁浑身赤裸地趴在大床上,橙红的霞光从窗外斜射进来,为他近乎苍白的肌肤染了一层健康的红晕,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呻吟起伏,仿佛坠落人间的天使,连带着那从股间汩汩涌出的白浊也变得圣洁起来。
裴槐覆在他的身上,意犹未尽地叼着他的后颈,欲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再次挺进那紧窒的湿洞,好好快活一番。
“嗯啊……”陶郁哭喘了一声,抓着被单往前爬,哀声喊着不要再插进来了。
裴槐摸了摸他红肿的小穴,知道今天不能再做了,便把他抱起来搂在怀中,怜爱地吻着他的眼角,将那颗包裹在泪滴里的红色泪痣吮得越发鲜艳。
陶郁哼叫着轻一点,歪着脑袋看窗外的火烧云,身体软绵绵的,眼神却格外坚定地望向那片霞光灿烂的天空。
“既然宝宝这么想出去,那我们就去楼下坐一会儿吧。”裴槐被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打败,无奈地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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