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郁顿时屁股一痛,抱着被子往床头缩了缩,他下面还肿着,脚腕也扭了,实在经不起折腾。
裴槐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抬手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却不夸张的肌肉,挺着沉睡在漆黑草丛里的巨物走到床前,一把掀开陶郁裹得紧紧的被子,捞起赤裸的小羊羔踏进浴缸。
两个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绰绰有余,陶郁背靠在裴槐身前,双腿分开搭在浴缸边缘,姿势极其羞耻,好几次都想把腿放下来,却又被裴槐强硬地提上去。
“学长,我……我不舒服。”双腿无处着力,浑身的重量都落在尾椎,陶郁坐了一会儿就屁股发麻,又不敢随便乱动,唯恐扰到抵在他臀缝里的硬物。
“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裴槐嘴上这么问,双手早已摸上他的屁股,大肆揉捏着那两团软肉,边揉边问道:“好点了吗,还要不要?”
“嗯啊……不……不要了……”陶郁叫了停,可裴槐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越揉越用力,将两团白面似的屁股捏出一道道红色指印,连隐秘的腿根都不放过。
陶郁被掐得泪水涟涟,转过头向裴槐求饶,话没出口就被对方扳着下巴吻得晕头转向,无暇顾及那饱经磋磨的屁股。
灵活有力的长舌在唇齿间一寸寸游走,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舔吻着他的软腭,陶郁轻喃了一声,软倒在裴槐的臂弯里,脑海中的神智仿佛被尽数抽走,目光迷蒙地凝望着裴槐的眼睛。
裴槐看着双颊绯红的陶郁,撩起水流淋在他圆润的肩头,拧开沐浴露的瓶盖,倒出一团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涂抹在他身上,动作温柔细致,如果不是频频探进他的臀缝,倒真像是场单纯的沐浴。
掌心下的肌肤馨香滑腻,裴槐深深嗅闻着陶郁的颈窝,涂满沐浴露的少年像是一尾滑溜溜的小鱼,然而任他再灵活,也翻不出自己的掌心。
第17章 痴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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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漂浮着蒸腾的雾气,陶郁的屁股被裴槐微微托起,悬空抵在蓄势待发的狞物上,红肿的菊蕾一颤一颤地收缩,吸吮着摩擦在小穴周围的龟头。
裴槐舒爽地叹了口气,一边挺动腰身享受着那张紧致小嘴的按摩,一边用沾满雪白泡沫的双手游走在陶郁的全身,火热的掌心仿佛要揉开他的每一寸肌肤。
身上裹满了绵密的泡沫,浓郁的奶香萦绕在鼻尖,味道甜腻得有些许呛人,陶郁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云朵状的棉花糖,正漂浮于水面与天空之间,享受着氤氲的水汽与腾空在云雾间所带来的快感。
“来,坐直一点,老公给你洗洗下面。”
裴槐看着舒服到蜷缩的陶郁,捏了捏他的屁股,掬起一捧泡沫涂抹到他的会阴,大掌反复揉搓着秀气的阴茎和饱满的囊袋,将那处玩弄得精神奕奕。
陶郁双手撑在浴缸上,无法抚慰自己勃起的那处,不得不摆动腰臀往裴槐手心里撞去,寄希望于那双有力的大手能够狠狠疼爱自己。
裴槐一眼识破他的小心思,恶劣地停止揉弄,转而把玩起茎身下的囊袋,手掌流连于股沟与精囊之间,就是不去理会挺翘的肉茎,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让他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啊……学长……我……我想要……给我……”
陶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腹里好像窜起一团火,他听见自己软绵绵的哭腔,羞窘得几欲逃走,却又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在这方窄小的水池当中。
“跑什么,不是想要吗,老公这就给你好不好?”
裴槐声音哑得厉害,一手快速撸动他的阴茎,一手蘸着粘稠的润滑剂缓缓插入他湿滑的后穴,在逼人的紧窒里反复抽送,搅弄出一滩黏腻雪白的泡沫。
陶郁低声呻吟,不自觉地挺直腰背,将体内的手指吃得更深,双重刺激之下,茎身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玉露,令他愈发沉浸在这种无法自拔的快感中。
撸动着阴茎的手掌越来越快,抽插在体内的手指越来越深,每次都重重按在敏感的凸起上,几番回合下来将湿红的菊穴挖弄得软烂不堪,清亮的肠液裹挟着乳白的润滑剂咕叽咕叽地流淌出来。
陶郁小腹猛然绷紧,眼看就要喷射出来,裴槐却伸手堵住了他茎身上的孔洞,恶意逼问道:“这么快就射?老公伺候得有这么舒服吗?”
欲望即将攀上顶峰又被死死扼制住的感觉简直令人发疯,陶郁又难受又委屈,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满含泪光,哀哀切切地乞求道:“呜,学长!我忍不住了。”
裴槐目光火热地盯着仰躺在自己怀中的少年,那颗红色的泪痣浸泡在晶莹剔透的泪珠里,像极了一枚蕴含着精魄的舍利,他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块肌肤,辗转吮吸,恨不能含在嘴里化了它。
“嗯啊,学长……”陶郁发出动情的呻吟,阴茎被裴槐重重撸了一把,一股股浓白的浊液顿时从龟头上的小孔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溅落进飘满着雪白泡沫的浴缸中。
裴槐下身早已坚硬如铁,趁着陶郁高潮的间隙,迅速掰开他绵软的臀肉,将自己肿胀的分身一寸寸顶了进去。
陶郁尚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身体本就绵软无力,又被坚硬的肉刃一点一点贯穿,狠狠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顿时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吸附在分身上的肠肉随着这声尖叫猛然缩紧,那一瞬间销魂噬骨般的紧窒差点令裴槐交货投降,直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宣泄的欲望。
“嘶……小骚货!爽吗?”裴槐报复性地向上一顶,抬高陶郁的屁股疯狂挺动起来,拧着他的臀尖咬牙切齿地问:“夹得那么紧,想谋杀亲夫吗!”
“呜呜……不,不是……学长轻一点啊……好,好疼……”陶郁双手双脚都搭在浴缸边缘,身体犹如腾空一般,只有屁股落在裴槐掌心,承受着狂野激烈的操干,好几次都被撞得快要滑出浴缸。
裴槐颠了颠他的屁股,觉得这姿势操得不够深,抱着他转了过来,面对面地操弄起他的身体,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恶劣地堵住他的嘴唇,在他即将窒息的时候猛然退开,又猛然堵回去。
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浴室里,犹如加了环绕音效的情色大片,震荡着两人的耳膜,一汩汩水流不断从浴缸溢出,足以见得这场性事激烈到了何种地步。
陶郁被操得浑身脱力,性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最后射无可射,竟没出息地淋了点尿水出来,被裴槐掐住茎身好顿调笑:“学长有这么猛吗?把学弟都操得失禁了啊,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小宝宝,纸尿裤都一直都没脱呢?”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再弄了,我不行了啊……”
陶郁哭得一脸眼泪鼻涕,脏得跟个小花猫一样,双手无力抓挠着裴槐的后背,哭求道:“学长,求求你了!快点射出来吧,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裴槐被那双小手轻轻一挠,浑身酥爽得犹如过电一般,立即掐着陶郁的屁股,将他高高抛起再猛地向下压去,将自己炙热的浓精尽数洒在他的体内。
陶郁抽搐着达到高潮,软倒在裴槐臂弯里,小脸酡红,眸光中水色潋滟,似是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模样。
裴槐亲吻着他的肩膀,慢慢抽出自己的阳物,随手从旁边的洗漱台上拿过一个粉色爱心形的水晶肛塞,狠狠推进他的小穴,将肠道里尚未流淌出来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宝贝儿,晚上含着老公的精液睡好不好?”裴槐按揉着陶郁的小腹,嗓音里充满了吃饱喝足后的慵懒。
陶郁早已疲累不堪,对体内冰凉的柱体毫无反应,呆滞地点了点头。
裴槐满意地笑出声,把人捞出来擦干身体抱回床上,细心地替陶郁套上睡衣,把他塞进粉嫩的被子里,而后半坐在床头,举着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嗡嗡的噪音并不恼人,反而有种神奇的催眠效果,陶郁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没过五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裴槐摸了摸他半干的头发,关掉吹风机放到一旁,轻轻吻了吻他眼角的小痣,正准备起身离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了一下。
一条微信好友申请显示在通知栏上,裴槐拿起手机轻易就破解了陶郁的密码,打开微信通讯录将那条来自孟晗的好友申请拉进黑名单,随后又翻看起他的聊天记录,仔细检查了一番。
“孟晗……”
裴槐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黑暗中手机散发出的幽幽绿光投射在他的脸庞上,像极了恐怖片里阴魂不散的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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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痴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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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陶郁准时在六点钟醒来,他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要去上早课,踉跄着起身下床,脚刚一沾地就疼得双腿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毯上。
钻心的剧痛从脚腕传来,浑身上下的关节酸麻得仿佛被打碎重组了一般,陶郁疼得直嘶气,眼角控制不住地掉下两滴眼泪,努力撑起胳膊想要爬起来。
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裴槐手里拿着把锅铲,快步走到床前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捧起他红肿的脚腕吹了吹,一脸无奈地责备道:“摔疼了吧?睡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小肚子饿不饿?老公给你煲了海鲜粥,马上就可以吃了。”
陶郁听着如此亲昵的话语,耳根蓦地红了一片,慌忙低下脑袋不敢去看那张令人意乱神迷的脸。
裴槐两手捏着他的脸蛋迫使他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了他一会儿,照着他的脑门啵了一下,“怎么不看我?宝贝儿不会是一觉醒来又不想认账了吧?”
“没……我,我想上厕所。”陶郁被问得哑口无言,羞臊之下找了个尿遁的借口。
裴槐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坏坏的笑容,抱着陶郁大步走进卫生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到马桶前。
陶郁羞耻地挣扎起来,却被裴槐打了一屁股示以警告,大掌正好拍在臀缝里的肛塞上,怼得含在小穴中的柱体又深入了几厘米,当即就刺激得他发出一声尖叫。
“唔,学长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陶郁被这一下弄得膀胱胀痛,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尿意。
裴槐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掏出他的小弟弟,捏了捏半软半硬的小东西,闷声笑起来:“乖,老公把着你,不然待会儿尿外面了怎么办?羞不羞啊?”
“可是你这样看着……我,我尿不出来……”陶郁说到最后,尾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小脸也憋得通红。
“尿不出来啊,那老公帮帮你好不好?”
裴槐笑得极其恶劣,扶着他的小兄弟对准马桶,嘴里吹起了口哨,一边吹一边用自己肿胀的分身去顶弄他臀缝里的肛塞,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膀胱。
“呜呜呜……别吹了。”陶郁呜咽了一声,身子一抖,一股金黄的尿液顿时从茎身顶端的孔洞中喷射出来,淅淅沥沥浇进了马桶里面,声音好不清脆。
裴槐稳稳托着陶郁大腿,等人尿完了才放下,冲掉马桶后把人抱到洗手台上,洗了洗那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陶郁羞得没脸见人,一头扎进裴槐的胸膛,恨恨地咬了口对方胸前的凸起。
裴槐啧了一声,抱着他往上抛了抛,走回卧室把他压倒在床上,暧昧地揉捏着他的屁股,握住露在小穴外面的一截肛塞浅浅抽送起来,一边吻他的脸蛋,一边问:“还敢咬老公了?嗯?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吊起来操死你。”
“嗯啊……学长,不要……我以后不敢了……停下……唔!”
陶郁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吃得十分欢快,储存在体内的精液经过一整晚的吸收早已稀薄如水,这会儿正随着粉色螺旋柱体地进出慢慢涌出来,极致的美景看得裴槐啧啧称叹。
“宝贝儿好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出来,把床单都弄脏了。”裴槐抬起陶郁的一条腿,眼睛死死盯着那处,“罚你一天不许穿裤子好不好?”
“嗯啊……对不起,我……我会洗干净的,唔!好深……轻一点。”
陶郁的阴茎在肛塞的操弄下慢慢硬了起来,裴槐却突然停手,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带着狐狸尾巴的黑色按摩棒,重重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噗嗤一声,喷溅出来的精液溅在了毛茸茸的尾巴根部,陶郁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得惊叫连连,勃起的性具抖了抖,却硬是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
裴槐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白色的狐耳发夹戴在他的头顶,和白色的狐狸尾巴相呼应,宛如一个落入凡尘的小狐妖。
“宝贝儿真可爱,今天当老公的小狐狸好不好?”
裴槐自顾自地说着,脱掉他褪到脚踝的裤子,象征性地扯了扯那根本包不住屁股的衣摆,随后抱起他走到客厅。
耀眼的阳光穿透落地窗,白色的遮光纱帘随风摆动,裴槐把人抱坐在膝头,端起粥碗一勺一勺地喂食,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问道:“好吃吗?老公特意早起去海鲜市场买的螃蟹和蛤蜊,宝贝儿不奖励我一下吗?亲亲老公好不好?”
陶郁嗫嚅着嘴唇,装作没听见最后一句话,小声说了句谢谢,赶紧低下脑袋认真吃饭,气得裴槐咬了口他的脸蛋儿,幼稚地从他嘴里夺走半张烧饼。
一室静好,飘满饭菜香的客厅里偶尔响起几声笑闹,陶郁毛茸茸的耳朵不时刮蹭着裴槐的下巴,蓬松的狐尾垂落在地,露在衣摆外的屁股被一双大手肆意挤压揉弄,带动着尾巴微微摇晃,倒真像是被摸顺毛的小狐狸在撒娇。
一顿饭吃得色气满满,陶郁吃完和老师请了假,夹着尾巴躺在沙发里看课本,裴槐给他上完药就去收拾厨房,再出来时居然看见他光着屁股睡着了。
裴槐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他盖了条空调毯,捡起掉在地上的课本扔到茶几上,坐在沙发边痴痴地望着他。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叮咚的门铃煞风景地响了起来,裴槐拧着眉毛厌恶地扫了一眼玄关,原本不打算开门,可门外的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进来,不停按着门铃,甚至拍起了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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