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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缘·桃花劫(玄幻灵异)——拾海贝的晚霞

时间:2023-11-29 10:01:40  作者:拾海贝的晚霞
  陶郁提着酸软的腰动了两下,粗长的阴茎每次都能戳到穴心,顶得他腰眼发麻,勉强在裴槐身上慢慢起伏着。
  噗呲噗呲的肏穴声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传来,裴槐看着眼前卖力的小可怜,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又膨胀了几分。
  陶郁捂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不由睁大了眼睛,“唔……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裴槐看到他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握紧他的腰,自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发狠地顶着他,囊袋拍在屁股上啪啪响,完全忘了要温柔的事情。
  陶郁被撞得快要飞出去,两只手勉力撑在裴槐肩上,嘴里哀哀地叫唤着。
  裴槐沉默且凶悍地操着他,顾不上说那些调情的荤话,疯狂地耸动腰臀,用最原始的律动和抽插重重肏他的小穴。
  陶郁嗯嗯啊啊地乱叫,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自暴自弃地软倒在裴槐胸膛,任由他捣干,任由他把自己撞得东倒西歪。
  裴槐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犹如骑马似的颠了一会儿,然后就托着他的腰臀把他压倒在被褥里,提着他的大腿继续干他。
  陶郁深陷在被褥里,被裴槐撞得一耸一耸,好几次都滑出床尾,又被捏着腿窝拽回来,每当这时阴茎就会肏进前所未有的深处,顶得他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气音,犹如濒死的鸟儿在凄厉哀鸣。
  裴槐爱惨了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停下动作压在他的身上,故意把他压到喘不过气,再大发慈悲地用嘴帮他度气,直到把他的嘴唇吻肿才罢休。
  “嗬、嗬……要被肏死了……学长不要再……唔啊、饶了我……”
  陶郁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破碎的求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手去摸自己屁股间的性器,软绵绵地捏它,仿佛这么做就能让那根东西缴械射出来一样。
  裴槐沉沉地笑出了声,带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的囊袋,腰腹重重向前一挺,畅快地射出了自己的子孙精。
  肠道被滚烫的精水冲刷,陶郁解脱地哭了出来,挪动着仿佛快要断掉的腰肢,一点一点地挤出滞留在自己肠道里的硬物,以及那些滚烫腥臊的精水。
  即便被肏了这么多次,陶郁依旧不适应精液留在身体里,但裴槐却很喜欢这种感觉,每次都要射到深处才满足。
  乳白的液体从陶郁股间断断续续地滴落,紫红的性器还剩一截没有出来,裴槐往前挺了挺胯,尽根没入他的身体,无情地将溢出的精水堵了回去。
  陶郁被插得呜呜大哭,伸手去捶打裴槐的肩膀,却被对方扭着手臂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彻底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声声微弱的抽泣和颤抖起伏的脊背。
  裴槐趴在他的背上,慢悠悠地撞着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颗奶糖,剥开糖纸送到他嘴边,“宝宝今晚真棒,老公奖励你吃奶糖好不好?还是要棒棒糖?”说着又重重顶了顶他的屁股。
  “唔,要奶糖……”陶郁伸出红红的舌尖,舔了舔雪白的奶糖,甜丝丝的奶味在嘴巴里化开,被操到脱力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丝力气。
  裴槐看着像小猫一样舔东西吃的陶郁,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故意将奶糖拿远了一些,看他费力伸着小舌舔舐的样子。
  “好吃吗?宝宝。”
  “好吃……”陶郁傻傻地点头,因为舔不到糖果急出了哭腔,“呜呜呜……学长……我……我够不到了……”
  “宝宝不哭,老公喂你。”裴槐不再逗弄,直接把奶糖推进他的嘴里,手指在他舌尖翻搅,“乖,好好舔。”
  一块奶糖很小,小到饥饿的陶郁舔了没两下就不乖地将它咬碎了咽下去。
  裴槐好脾气地没有和他计较,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然后就着这些粘液去抚慰他一直勃起却没有射出的阴茎。
  水声滋滋,揉弄了半天,秀气的小东西迟迟没有反应,裴槐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宝宝是不是坏掉了?嗯?不仅没有精水流出来,连尿水也没有了。”
  陶郁被他操了一天,这会儿哪还有什么东西可流,倒是屁股里的骚水还剩了不少,但也让他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呜呜呜……不要尿,那里好痛……不要掐了……坏掉了,被操坏掉了……”
  陶郁射不出东西,阴茎也酸胀得厉害,他以为自己真的坏掉了,伤心地大哭起来,拼命绷紧小腹想尿出点东西。
  裴槐笑着吻他的头发,手掌温柔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捋着上面并不明显的青筋,嘴里轻轻吹了个口哨,就让他淅沥沥地淋出了几滴金黄色的尿液。
  “宝宝你看,这不是尿出来了?不用害怕,老公是不会让宝宝坏掉的。”
  陶郁默默地掉着眼泪,闻到淡淡的腥臊味,羞耻地将脑袋埋进了被褥里。
  裴槐捉住他的手腕,舔了舔内侧青色的血管,喟叹了一声,“真漂亮,老公给宝宝买个手链好不好?粉色的水晶,一定很适合这双白白嫩嫩的小手。”
  陶郁对手链这种东西已经产生了阴影,闻言身子一颤,后穴夹得裴槐闷哼了一声,引来对方警告性地一巴掌。
  “乱动什么?又想挨操是不是?快回答老公,粉色的水晶手链好不好?”
  陶郁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裴槐一定会不高兴,于是清了清哭哑的嗓子回答:“好……谢谢学长……我会一直戴着的……”
 
 
第25章 怨念(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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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做得太累,第二天午后陶郁睡到很晚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强烈的日光已隐约穿透了厚厚的红色窗帘,他抬手去挡,却蓦然发现手腕上的水晶手链,浅粉色的珠子被光线一照,散发出漂亮耀眼的星状光芒。
  粉水晶是爱情宝石,陶郁以前听班上的女同学讲过,单身的人戴了会招来桃花,有伴侣的则会让感情更加甜蜜。
  陶郁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有些自恋地想,这串手链戴在手上还挺好看的。
  “喜欢吗?”裴槐倚在门口,迎着一室半明半暗的光,温柔地看着他。
  陶郁害羞地缩回手,把被子拉到下巴,点点头,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回答。
  “喜欢,谢谢学长。”
  裴槐扬了扬嘴角,走过去把他从被子里捉出来,像往常一样,抱他去洗漱。
  早饭直接变成午饭,陶郁一边小口啜着牛奶,一边在微信上和余小千聊天,趁裴槐不注意的时候拍了张手链的照片发过去,问对方有没有什么问题。
  不是他不信任裴槐,只是实在被之前的经历吓怕了。
  余小千很快发来消息,告诉他手链没什么问题,还感叹了一下成色真不错,字里行间透露着对他和裴槐的调侃。
  余小千人活泼,嘴也贫,陶郁很喜欢和他聊天,时不时地就咬着勺子傻乐。
  裴槐淡淡地瞥他一眼,帮他的面包抹好果酱,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机,“吃饭的时候就不要玩了,乖。”
  陶郁正和余小千聊到明天来小区捉妖的事,急忙抱住裴槐的胳膊摇了摇,求他让自己再看一眼,保证好好吃饭。
  裴槐无奈又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鼻子,把他抓到怀里狠狠吻了一通才将手机还给他,不过占有欲极强地把他抱在腿上,盯着他和余小千的聊天内容。
  余小千告诉他不用担心,青叶观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让他好好在家待着就行,还开玩笑说要给他现场直播。
  陶郁可没那胆子看,和余小千说了两句就下线了,乖乖坐在裴槐腿上吃饭,一点一点地舔面包上的橘子果酱。
  “青叶观的那帮人倒是厉害……”裴槐微不可闻地低喃了一声,偏头吮了吮陶郁嘴角的酱汁,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你朋友说明晚要在这里做法?宝宝不害怕吗?万一妖怪跑了,进到谁家……”
  陶郁被裴槐幽幽的语气以及那吹拂在耳边的气息弄得浑身发毛,没什么底气地反驳道:“呃,应该不会吧?我听小千说,青叶观的人很厉害的。”
  话虽这么说,但在经历了辟邪玉坠失灵,檀木手串被掉包,陶郁一时还真难以对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完全放心。
  裴槐看出他的动摇,叼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吸,“不然宝宝跟我回家吧?正好我父母也想见见你,再把岳父岳母叫上,我们来个迟来的端午聚会怎么样?”
  陶郁被那句岳父岳母惊得说不出话,这哪里是端午聚会,分明是见家长啊。
  “学长……这……太快了……我们……”
  “怎么?难道宝宝不想和老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裴槐倏然勒紧他的腰,语气森然,“还是说,学弟现在有了个道士朋友……就不需要我这个学长的保护了?”
  陶郁被箍得快要窒息,不明白裴槐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急忙挣扎辩白道:“没有,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太快了,我还没告诉我爸妈我们的事,而且我现在脚受伤了不方便……”
  “那就先不跟爸妈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简单吃顿饭好了。”裴槐脸色稍霁,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怎么说我也是你学长,现在还是你室友,嗯?”
  从岳父岳母直接跳到爸妈,陶郁都被这进度弄糊涂了,再加上裴槐一顿威逼利诱,晕晕乎乎地就答应了对方。
  裴槐效率惊人,从订饭店到联系双方家长,再到准备见面礼物,全部安排得井井有条,一点都不用陶郁操心。
  等到陶郁穿着裴槐给他换上的新衣服,被人连哄带骗地带到饭店,坐到包厢的座位里时,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双方家长是一起到的,当时裴槐正在给陶郁剥螃蟹,两方父母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脸色不免有些微妙起来。
  两家父母都是经商的,平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很熟稔地聊到了一块。
  裴槐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陶郁父母,又是敬酒,又是帮忙布菜,殷勤周到的像是个女婿一样,弄得陶郁十分害臊,不停地在桌子底下拽裴槐衣角。
  酒过一巡,裴槐妈妈和陶郁聊上了天,旁敲侧击地打听他俩的事,聊完还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给他。
  “你们住到一起也是缘分,好好相处,平时常来家里走动。”裴槐妈妈一脸慈蔼地说:“小槐性子比较独,你多担待。”
  陶郁父母再迟钝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一时尴尬地愣在那里,还是陶妈妈反应得快,连忙拿出准备好的红包给裴槐,讲了几句祝福语将话题带过去。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乐,饭局结束后陶郁拄着个拐杖,站在饭店门口送自家爸妈,支支吾吾地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说。
  陶爸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重重地哼了一声,陶妈妈赶紧出来打圆场,说不管他做什么决定,他们都支持他。
  “不过你也提前打个招呼嘛,今天弄得我们措手不及的,多尴尬啊。”陶妈妈嗔怪了一声,“虽然不反对你们交往,但做事可要注意分寸啊,尤其……那方面啊……妈妈可听说男孩子间做那种事……”
  “妈!”陶郁脸色爆红,急忙伸手去捂陶妈妈的嘴巴。
  “我和你妈常年在外面忙,现在有个对你好的,我们也高兴。”一直站在旁边的陶父突然开口:“行了,脚还没好利索,快回吧,以后注意点身体。”
  “饮食也要注意,海鲜少吃,那东西是发物,影响伤势恢复的。”陶妈妈嘀咕道:“刚才我就想说了,不过当着人的面不太好。”
  “啧,我说你一天少看点养生节目行不行……”
  陶郁看着父母吵吵闹闹地上车离开,眼眶有些红红的,心里说不上是感动还是愧疚,总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们。
  “宝宝,爸妈都是真心为我们感到高兴的,不要内疚,好吗?”裴槐从身后轻轻拥住他,“天黑了,跟老公回家吧。”
  裴父裴母还有饭局,所以提前离开了,陶郁跟着裴槐上了车,到达目的地才发现,对方竟和自己住在同一小区。
  而裴槐似乎早就知晓,笑着和他调侃道:“以后两家走动就方便多了,过年也不用纠结到底是去公家还是婆家了。”
  陶郁被他这套公公婆婆的说辞臊得不行,面皮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举起拐杖作势要打人,却被裴槐一把抱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揉进怀里吻了个够。
  两人打打闹闹地进了家门,裴槐把陶郁带到自己卧室,压进灰蓝色的床单里,充满暗示意味地揉着他的屁股。
  陶郁看见对面墙上还挂着裴槐一家三口的照片,实在不好意思干那档子事,就推了推他的肩膀,“学长……今晚不要……待会儿伯父伯母回来……”
  “宝宝不用担心,他们应酬多,今晚不会回来了。”裴槐迅速扒掉他的衣服,照着他的臀尖扇了一下,“屁股撅高点。”
  陶郁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承受裴槐的进入,因为没有润滑剂的缘故,抽插的过程变得极为艰难。
  裴槐被夹得直嘶气,把陶郁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像骑马一样骑在他屁股上,一边挺腰猛撞一边掌掴他的臀肉。
  楼下还有佣人和保姆,陶郁不敢叫出声,咬着枕巾呜呜地啜泣,僵硬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肏开,臣服在裴槐胯下。
  裴槐就着这个姿势操了百十来下又把他抱到阳台里,让他的双腿搭在栏杆上,对着窗外亮起的万家灯火狠狠捣进他的身体,将他操到扬起脖颈尖叫。
  从阳台到沙发,书桌到衣柜,裴槐抱着他在房间里的每个地方都做了个遍,疯狂地在他身体里耸动,兴奋地在他耳边低吼,简直就像午夜化身的狼。
  陶郁硬生生被操晕过去,只感觉中途被喂了点牛奶,随后就彻底昏死过去。
  第二天一早,陶郁拖着快要瘫痪的身体下床,刚出门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楼下客厅里的裴父裴母,以及一脸看热闹的唐焱,齐刷刷地向他看过来。
  陶郁大脑嗡的一声,他早上醒得糊里糊涂,还以为是在公寓里,一瘸一拐地出来找裴槐,全然忘记了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浑身都是痕迹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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