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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唐演因比唐家众人要多活两天,还是窥见了最后一丁点朝堂局势的。
  唐家覆灭不过几日时间,那些曾经追随过、跟从过,甚至只是为唐家说过话站过队的家庭大多都因此事受到牵连,小皇帝病入膏肓,玄太后垂帘听政从幕后走到幕前,整个朝堂中人人自危,站队划分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
  毫无疑问,玄家就是前世朝堂上的最后赢家,整个大周朝的朝堂,自玄太后真正坐上皇位后,那就都只长了同一张嘴巴。
  对普通人来说,官家的事情应该是能不沾上身就不沾身,像是朝堂这样的大染缸,呆得越久就越难抽离。
  唐家先祖从先皇开始便就在朝廷中摸爬滚打,几代人忠心耿耿,一心为民才从地方官员一路杀出了唐严致这个副相的位置,如果要唐严致就此放弃,那就是辜负了唐家几代人的心血。
  可唐严致却忘记了,人在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这些大大小小家族对朝廷来说也不过都是蜉蝣撼树,要是当真改朝换代,第一个死在前面的便就是他们这些老臣子。
  唐演感觉前世时唐严致应当也已经看出了玄家的狼子野心,不过依靠着对李家的忠诚才坚持己见,最终叫整个唐家都走向了覆灭。
  忠心的人一向都受人敬仰,可若是愚忠,到最后连自己都保不住,那就是得不偿失。
  以唐演来看,倒不如是以退为进,假意离开朝堂,反倒是少了许多朝堂规矩束手束脚,待到己方势力实力积聚足够,再想办法杀出一片天来。
  只是到时候若是真离开了朝堂,他们还会回来吗?唐演不得而知。
  在转念之间,唐演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惜他现在远在安河镇上,距离京都远之又远,所有的计划都还应当徐徐图之才是。
  唐演将换下的带血绷带随手丢在桌面,他掀开窗户一看,此时天才刚亮,远处层云之间隐隐有几道紫金光芒在闪烁,倒很有“天光大亮”的好寓意。
  他记得今日谢寅要回京都,刚准备收拾一番前去送行,却被突然倒吊下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你要去哪儿?”
  穿着黑衣的青年男人挂在房檐柱上整个人往下吊起,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打量。
  唐演眯着眼睛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你不是谢小将军的随身侍卫吗?”
  “之前是。”男人从房檐上面一跃而下,再恭恭敬敬在唐演的面前弯腰行了个礼。
  随后他便就从袖袋里面摸出了一把银票交到了唐演的掌心当中,“我家公子说,您作为贪污案提供证据的主要证人之一,还需要有人时时刻刻贴身保护,所以就先让我留在你身边直到您回京都为止了。”
  “我名星宿,是谢家旧部的家臣。”
  谢家旧部的家臣大多在多年前就已经同谢大将军战死沙场,星宿说自己是家臣,想来应当父母辈就是谢家的人。
  不过唐演翻遍了回忆,也没有星宿这个人的印象,应当是死的比谢寅还要早一点。
  想到这里,唐演也就不再继续深究。
  他与谢寅确实是有前世缘分在的,即便谢寅在安河镇不打算与他再产生任何交集,回了京都,唐演也不会就这么白白放过谢寅。
  现在有了星宿在身边牵桥搭线,反而是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这也侧面说明,谢寅对自己还是有点兴趣在身上的。
  前世时候谢寅过世实在是太早,很多有关于他的事情唐演都不太清楚,更多还是从李昭嘴巴里面知道,今生今世,他还是想要自己多与谢寅了解一点。
  想到这里,唐演低下头甩了甩手中的一打银票,在点数一番后却十分意外。
  “一千一百两?”唐演捏住银票一侧稳住心神:“怎么给了这么多?”
  星宿比唐演要高,在唐演开始数银票的时候他就先将腰弯了下来,为的就是看唐演脸上会出现的讶异神情。
  这一千两对京都唐家来说也许是算不上什么,可对唐演这个自小就在边陲小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可不难说是一笔大数目。
  结果星宿却没见到唐演脸上有任何变化,不由感到有些无趣。
  他重新站直身体,双手环胸,背靠墙壁,一副沾沾自喜地模样:“多吧?这对现在的谢家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冰山一角而已!而且公子说了,这一千两就当做是他的投资,不必你急着归还,对了,另外那一百两呢,是我私人投资,若是等你真正做起了生意,挣了钱,可是要算我一份的!”
  唐演闻言也有些发愣,他看着鹦鹉般的星宿满脸自得的笑意,沉默了下又问:“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携款潜逃了?你那一百两也追不回来了?”
  “我可不怕。”星宿对着唐演摆了摆食指,“一则我现在是你的贴身侍卫,我时时刻刻盯着你的去向,根本就不怕你会偷摸跑路。二则你的身份可不是什么路边小卒,唐家三子,就算是你真的跑了,我还能上你们唐家要钱去呢。三则,就算是你跑了,我损失的也没有我家公子多,且我给你做贴身侍卫,我家公子是要每月都给我结算工钱的。”
  他昂首挺胸,语速极快,像极了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鹦鹉。
  “你倒是信任你家公子。”
  “那是自然。”星宿笑道:“我家公子什么都好,不信任他的人当真都有难了!”
  唐演听完后哑然失笑,在回想起谢寅前世结局的时候,又不由地暗了暗神色。
  他将一千一百两的银票收回到了袖子里,再径直回了屋中提笔写了两封书信。
  星宿凑过去一看,只见那纸张上的“契约书”二字墨迹未干,一份上面的名字是谢寅,另外一份则是他星宿的大名。
  契约书上已然写明,若是往后盈利,按照现在的投资多加一倍的盈利回馈,算是感恩。
  在两份都写完后,唐演从抽屉里面取出一罐朱砂摁上了自己指印,再又将另外一份递到了星宿的面前:“摁个指印,等回头到了京都,我就去官府上商户册子,到时候就正式生效了。”
  星宿倒想不到唐演如此雷厉风行,他接过唐演亲手书写的契约书后又仔细翻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便也在纸张右下角摁下了自己的指印。
  做完这一切后,星宿看唐演又开始收拾东西,不由地好奇:“你今日无事,起这么个大早,是准备去看铺面了?”
  唐演摇头:“这不是你家公子给我这么份大礼,趁他还没离开安河镇,我准备亲自将这契约书给他送过去。”
  星宿一听,忙拉住唐演:“别别别,我家公子昨日后半夜就连夜回京都了,这兑银票的事情还是我早上去银号干的,估摸这个时间段,公子早就已经过城关了。”
  唐演一愣,倒没想到谢寅会提前走这一茬。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时半刻,总归他们还会在京都见,也实在是不必要急于这一时。
  怕就怕在谢寅回到京都以后,要是有什么非卿不嫁的荒唐事,那唐演可真觉得自己是没处哭去了。
  仔细回想前世,唐演也没想到半点有关于谢寅的花边新闻,便也就安下心来。
  唐演将契约书折好放回抽屉中,又重新摸了摸那厚厚的一打银票:“先出门吧。”
  “去哪儿啊?”星宿看了眼刚升起的太阳:“这街上集市应当都没开吧?”
  唐演不假思索。
  “逛青楼。”
 
 
第17章 做点生意
  焦燕以为唐演这一走最起码也需要半月一月,谁知才不过是几天功夫,老鸨就将唐演引到了她面前来。
  老鸨是知道唐演身份不简单的,但当她看见星宿跟在唐演身后走进来的时候,脸上那层盖着的脂粉还是抖了抖。
  唐演见状,疑惑偏头小声朝着星宿询问:“她做什么这样看你?”
  “……”星宿的嘴角抽动了下,再是无可奈何地回答:“上回找娇颜姑娘本来是想跟在你后面进来,结果老鸨把我拦下来,说我两一起上去得多付一倍。”
  “然后呢?”
  “我说你上去都没付钱,为什么我要付钱,老鸨说你是查家的公子哥,可以免费,我算个什么东西,说啥都要给钱。”说着,星宿还跟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唐演听完,实在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概是唐演现在对外的身份摆在这里,老鸨根本就不敢对唐演多加为难。
  像是安桥镇这样的边陲小地,想要赎走一名青楼花魁八百两足以,若换做是京都,焦燕这样的姑娘怕是五千两都拿不下来。
  在等待焦燕收拾好东西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唐演也已经将焦燕的卖身契拿到了手中。
  唐演将那张粗粝的纸张拿在手中反复摩挲了好几遍,上面白纸黑字正写着焦燕当年被以十两纹银卖进青楼当中,买卖人不详,只是由这么一张轻飘飘的白纸就桎梏住了焦燕的前半生。
  如果前世不是水患事件,焦燕的一辈子应当也脱离不了翠红楼了。
  不过今生既然不会再有水患事件,那便就由他来亲自改变焦燕的后半生吧。
  唐演四处打量了一遍翠红楼里面的建筑设施,再从水榭桥廊一侧取出烛台。
  现在天才蒙蒙亮,这烛火还剩下最后一点火星在跳跃燃烧,在明灭的灯火之间,唐演将手中的卖身契凑到了火苗之上。
  “诶!”旁边的老鸨似乎很讶异唐演的举动,掐着嗓子就要拦住唐演的动作,可却被星宿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火舌很快便就攀上了唐演手中的纸张,原本犹如枷锁牢狱的白纸黑字在黎明的光线下开始卷曲、燃烧,最后化为灰烬。
  此时焦燕也已经收拾好了许多东西,从翠红楼上走到了唐演的面前,她面色平静看着唐演将她的卖身契燃烧成灰后再主动站到了唐演的面前。
  “走吧。”焦燕红唇轻启。
  “嗯,走吧。”唐演说着,背过身走在最前,星宿与焦燕紧随其后。
  老鸨看着这人群中个头最矮的小少年不由地下意识抚了抚自己心口,虽然她到现在还并不知道小少年的名字,可对方在一举一动间满满都是王公贵族的上位之感,实在是灼热的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她做老鸨这么多年,识人看相一向都是有些本事,那小公子分明对焦燕就没有多少的情爱,竟就为了焦燕豪掷百两,当真是不知道,这往后谁能坐在这小公子家当家主母的位置上。
  -
  出了翠红楼,唐演便就将焦燕引到了他租下的小院子里。
  这院子的原主本也是安河镇上的商户,正巧这段时间要外出行商,自然也就将院落空置了下来,借着这个档口,唐演就找到了这院子的管家以每月二两的银子租了下来。
  院子不大,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两进两出的,之所以要二两银子,主要原因还是占地邻近市集,几步路的脚程即可抵达市集大街,且屋中算盘和一些废弃账本都在,也省得唐演到处去搜罗浪费时间。
  这院落是用焦燕给的银两租下来的,就是星宿也是第一次过来。
  屋子里面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除却多了些霉味,一切都好。
  唐演将窗户推开,“从今日起,你就先暂且住在这里。待你休整一会儿,我们晚些再去市集看看有没有商户出租铺面的。”
  这回倒轮到焦燕不解了,她自从翠红楼里面走出来后便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原本她以为唐演与其他人相同,不过是为了所谓惊鸿一瞥便就热血上头说出了要为她赎身的话。
  事实当日再将自己全身家当都塞到唐演手上后,焦燕便就马上后悔了。
  唐演年纪实在是太小,正是说话不算话,容易上头想法多变的年纪。
  焦燕甚至已经做好了自己那几百两银子付诸东流的准备。
  “现在就看铺面?不太好吧?”优先回答唐演的人还是星宿,他怀中还抱着两个包着热腾腾包子的油纸包,待到将那口包子吞下,他才是继续说:“现在局势动荡,哪怕是租下了铺面,只怕过不了一两月就又要关门大吉,不好,不好。”
  说着,星宿还煞有其事地摆了摆手。
  唐演知道星宿是在提醒自己查知府即将下马,河道修葺一事暂无定论,不要平白浪费银两。
  可他却只是轻笑一声:“只是租赁而已,即便是有什么太大的动向也不会影响到安河镇的百姓。且不说实际我志气不仅仅在安河镇中,就光凭商农皆是百姓的根本这一点,朝廷都不会让农户和商户亏损太过,有朝廷在后面兜底,我们这些小散户有什么好怕的?”
  星宿皱眉,大抵发现在自己反驳不了这番话,便又闷声继续吃包子去了。
  旁边的焦燕反倒是更加意外和紧张,她不明白面前这眼下有两颗朱砂痣的小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唐演却像是没有看出来焦燕的不安,年龄使然,他实在是比焦燕要矮小一截,此时只能是抬头看向焦燕。
  “若是要开铺面,焦燕姑娘会想从什么先做起?”
  焦燕没想到唐演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便下意识摆手:“我不过就是青楼女子,自小开始就未曾读书管账写字,怎么能开铺面?要是公子要将铺面给我,只怕是要血本无归的。”
  “前两日我去翠红楼中,见楼中挂帷帐白帘,连打赏的地方都设计得极好,我知道这些都是焦燕姑娘的手笔。您现在已被我从青楼赎身,卖身契我也已经全部烧掉了,您现在是自由身,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束着你,您绝非池中之物,何必妄自菲薄。”
  在焦燕拒绝的时候唐演是有些意外的,因着前世的时候,焦燕简直就如同一株生长在山崖之巅的茉莉花,永远强韧,永远不惧风雨,绝对不会这么优柔寡断。
  但转念一想,在前世唐演见到焦燕的时候,焦燕已经历过安桥水患一事,且颠沛流离有几年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下,若她还是娇滴滴的花朵,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今生自己是改变了焦燕的命定轨迹,那便也由自己来亲手给予她那些曾被苦难磨砺出来的性格。
  不等焦燕还想要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唐演便就已经搬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小马扎站在了凳子上面踮脚伸手去抚摸焦燕的脑袋。
  “咱们背后有大老板的投资,不管如何,您有什么想法便就尽管去做就好。”
  听见这话,焦燕不知怎的,突然感到眼眶一酸,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声音带着一些微不可查的颤抖:“我自小便就在青楼中长大,对商场并无太大了解,暂且是碰不得什么米面粮油这些硬需,如果要我自己选的话,还是想从小的开始做……例如说服饰首饰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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