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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这调侃的话落入唐演的耳中,如果唐演当真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屁孩,现在指定是要焦急反驳,可现在唐演里子里的年纪估摸是要比现在的谢寅还要大上数十岁,自然也不会多为计较。
  “是啊。”唐演只点头赞同了句,“倒是你,不是身体不好?怎么还深更半夜前来造访查府?这地方不干不净,稍后保不齐整个查家都是要满门抄斩,你还是少来为好。”
  “查知府贪污一案已是板上钉钉,可好在查知府自己不笨,他所给娇颜姑娘的书信其实还不是少数,为了将功折罪,他愿意主动指认同他联系一起贪污的同僚将功折罪,至多应当也就是一个……流放吧?”
  谢寅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唐演却很敏锐注意到了对方语气里面的不满。
  贪污案一事已有苗头,照理来说应当是好事才对,怎么会不满?
  可转头一想,唐演就明白了谢寅不满的源头。
  前世时贪污一案震惊朝野也足足调查了接近两年多时间却没有任何的进展,纵然是有也多不过是被后面推出来顶罪的小鱼小虾,真正的大鱼始终都蛰伏在朝堂这缸浑水之下,即便是有什么线索也多被人在中途掐灭。
  原本唐演以为从查知府这样的小鱼小虾上面入手,应当是可以把萝卜带泥找出点什么线索来,可查知府竟然这么不争气,直接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名单和盘托出。
  这间接也说明了,查知府所认为的背后之人,压根就没有那样大的势力。
  他们眼中的萝卜,甚至可能只是那幕后黑手眼中的一层炮灰。
  见到谢寅这样,唐演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谢寅也许是知道幕后黑手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水平上,所以才会在查知府表露出想将功折罪一事时而露出不满,且现在的谢寅即便看着身体也确实不好,但京都到安河镇舟车劳顿,谢寅也能行走自如,夜半还能翻墙入室,说明谢寅现在的身体还未到病入膏肓之时。
  联想到前世谢寅在自己耳边说“我只剩金银珠宝”的话,唐演突地感到脊背有些发凉。
  会不会当年谢寅突然病逝一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第15章 谢寅此人
  唐演定定地看着谢寅苍白的脸,一时半会儿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谢寅被他盯得莫名,却也没有抗拒,过了会儿才主动打破沉默:“我脸上是有什么吗?”
  “啊。”唐演随口应道,但那可怕的想法一出来便就开始在唐演的脑海中盘旋打转,像是要极力从他为数不多有关于谢寅的记忆里翻找出能佐证那想法的证据似的。
  说来谢寅前世突然病重的原因也实在奇怪,要知道谢寅既然十四岁能与他的父母亲身上战场杀敌,还能被封有一个小战神的称号。
  那谢寅的身体骨必然是不会太差,怎么可能会因为气急攻心便就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损伤了身体基底。
  当时先皇已然病重,谢家在朝堂上的位置极高,后续即便是先皇想要给谢家冠有一个谋逆之罪也没有办法,最终还是谢家主动交出兵符。
  整个朝堂皆是人人自危,谢寅这一病,倒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或者说是……被迫的自我保护。
  谢将军与谢夫人一死,整个谢府尽管会落寞,却绝不会就此而倒下。
  假以时日,天生就继承了父母身上打仗作战本事的谢寅总有一天会重振谢府荣光。
  到时候谁知道谢寅会不会重新来翻先皇残害自己父母的旧账?
  皇帝是不会用自己的江山去与人对赌的,所以只有将谢寅也废了,他李家的江山才能稳固。
  前世有关于谢寅的种种在这瞬融会贯通,庞大的信息量让唐演有些心烦意乱,他忘了屋中还有谢寅在此,扶着桌面缓缓坐在了桌前,反倒是不自觉小声念出了自己前世时在其墓前的感叹。
  “谢寅此人,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自当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才是。”
  此话一出,满室寂静。
  谢寅更是直接愣在了他的棉球包里。
  察觉到氛围不对,唐演才反应过来,忙是朝着谢寅摆手:“没有没有,刚才不小心走神了,谢小将军可还有其他事想同我说?”
  “本来只是想来同你说查知府这一件事,现在查知府已经被秘密收押保护起来,且来告诉你,你这回举报有功,可以寻姚狄青讨要赏赐,以及你与我们联系颇密,我怕明日待我走了之后,有心之人会对你下手,想让你多多注意,以免遭人毒手。”
  谢寅说:“如若我没有打听错,唐家在后两月就会来人接你,等到你回到唐家之后也就会安全一些,到底是副相府,不会有那么多人敢随意造次,这两月,你还是多雇上几个打手随行身侧吧。”
  “谢小将军明日就要走?”唐演有些意外,紧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难以启齿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我还想请谢小将军帮我一忙。”
  “你说。”谢寅道。
  “我想向您借用五百两纹银。”唐演开口。
  “好。”谢寅回答,面上却有些疑惑:“什么时候要?”
  “明日。”
  “明日?”
  唐演点头:“您走之前就好。”
  “好。”出于信任,谢寅还是应承了下来:“我明日会让人去钱庄里兑成银票给你,你要那么多银两是要做什么用处?”
  “做生意。”对于这点唐演倒没有遮掩,他前世后半辈子都是在做商人的路上,他也乐得不受朝堂的诸多约束,老老实实做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户。
  可对于这个回答谢寅明显是不太满意的,只见他摇头:“不好。”
  “你虽是唐家庶子,但好歹生身父亲在朝为副相,不说你需要几品官是否要入仕途,但商户在大周朝到底还是低文人一等,你若是弃文从商,怕是少不了得人白眼,且你现在还没回到唐家,不知道唐家人的想法,要是因此与唐家人起了嫌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谢寅所说的这些问题唐演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他在前世时候即便是残废了一只手也照常走上了商贾这条独木桥。
  自己因残废受了多少冷眼也都挺了下来,难不成今生自己完好无损还会怕有人指指点点了?
  更何况唐演知道,再过个几年时间,商户的地位会随着两个国度之间的贸易道路开辟而跟着水涨船高。
  在前世,邻国陀溪国前来使者,主动向大周投诚,随着大周公主的出嫁给陀溪国国主,陀溪国与大周的贸易之路也就被正式开通。
  当然了,现在的谢寅对这些事情是全然无知的,他对唐演的每句话都是出自于关心二字罢了。
  唐演倒是在口头上欣然接受了谢寅的好意,“我的家人我自己知道,不说商户地位是否低下,我的母亲胡璇樱便就是商户出身,哪怕只是因为这一点,他们也不会介意。”
  “再者,即便是地位低下又如何?我朝自古也不缺乏被百姓被称之为良善的商贾之家,说到底,百姓苍生哪里真正那么多的偏见道理,不过是人在做天在看,他人还未开始指责,我便就开始自己妄自菲薄,什么都不做就觉得不行,要真那么在乎名声,回头怕是要束手束脚,什么都做不成了。”
  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就连谢寅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唐演。
  只见身量瘦削的少年坐在凳上,撑着脑袋一言一句皆是发自肺腑,分明看着年纪也不过就是那样大的小孩,却偏偏说出了一番恍若哲人才会谈论的东西,偏偏少年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就像是在冒着一团自信的火光,灼热到让人移不开眼睛,特别是在他眼下那两颗小小的朱砂痣上,简直刺目又引人。
  话已至此,谢寅要是再多说,那就是多管闲事。
  更何况谢寅本身也并没有真正想阻止唐演的意思,他方才只是担心唐演是一时兴起,在安河镇里受到查家人欺负穷怕了才会想出这么一条路来。
  在听唐演确实想明白后,他便也就不再多说了。
  谢寅轻轻“唔”了声,大概是觉得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了,便就动作慢吞吞地又开始穿鞋裹衣服,一如他来时那样从窗口又翻了出去。
  只见他一只脚还半悬在窗台上却又突然止住动作,在夜色中,唐演看不清楚谢寅的表情,却听见谢寅发问。
  “还有一事。”谢寅说:“我从未同你说过我是京都谢家的人,你是如何知道我自京都谢家来,又怎么会知道我脖颈后面会有一颗小红痣?”
  唐演一愣,再浅浅一笑,“梦里见过罢了。”
  “你不梦他人,独独梦我?”谢寅知道这是唐演的客套话,若世上真有这样的大梦,那他唐演就不是人,是妖怪,是神仙了。
  可他却没有继续追问,他打心底里倒觉得,唐演这人对自己是没有坏心思的。
  唐演听言,脸上的笑意更深。
  在谢寅翻出窗户的一瞬,他听见后面传来了唐演的回答。
  “大抵是你我前世有缘吧。”
  谢寅差点没因为这句话直接摔进花园地里。
  他唐演怎么这么……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前世有缘这样的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
  在外面负责接应的星宿等了许久,本来都打算偷个懒打盹了,结果转头便就看见满脸通红的谢寅从白墙的另一侧翻了出来。
  星宿吓了一跳,还以为谢寅发烧,忙伸手去接应谢寅,结果还没碰到,便就看见谢径直从墙头跳了下来。
  “天啊,公子,你这是去唐公子的房中打了胭脂回来的?”他夸张地张大嘴,就要伸手背去贴谢寅的脸颊。
  “不是说去和唐公子商量一下查知府被调查后的事情,让他多留点心眼儿吗?你这脸怎么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发烧了?还是被他打了两巴掌?不对啊,他手上有伤,应当是下不了这样的重手啊。”
  谢寅没好气地一下撩开星宿的手臂,“不是,回驿站了,你怎么一天到晚和鹦鹉一样叨叨叨的?”
  “不是?”星宿皱紧眉,实在是想不通还有哪种可能性能让谢寅脸红至此,过了会儿,他看着谢寅的背影,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哭带跑地跟在谢寅的身后。
  “公子!大公子!谢大公子!使不得啊!”
  “我知您平日在府中与人交流甚少,也不乐意娶亲成家,可这唐小公子还未及弱冠,您若是下手的话那可谓是有悖伦常,还有违大周朝律法的啊!再说了,唐小公子家里是副相家,要是让唐严致那老头子知道了,铁定得要扒掉你一层皮啊大公子!三思啊!”
  星宿崩溃地大喊大叫,那声音里面的情绪恍若是他死了爹,吵得谢寅脑仁疼。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再说了,那分明就是那姓唐的先胡说八道在先,怎么还是他谢寅违反律法了?
  谢寅不愿意和星宿这只鹦鹉吵嘴,进了厢房以后便就直接带上了房门,再往床榻上一钻,整个人都钻进了两层的棉被底下。
  直到身体好不容易回温以后,他才慢慢从被窝里面露出了一个脑袋。
  借着房中昏暗的烛火,谢寅从衣服的内衬里摸出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长命锁,这金锁打造的手艺细致,可想而知必然是花费了大价钱的,特别是随着谢寅的动作,那在金锁一圈又一圈的花纹正中,镂空出了的“寅”字便就从金锁的上方滑落下来。
  与他现在病弱的身体相比,谢寅的手指指腹实际上很粗糙,尤其是虎口处。
  他自会读书写字说话开始,他的父母便就将他作武将来培养,一直到父母过世,他才逐渐生疏了武艺。
  “谢寅此人,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自当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才是。”
  少年还未曾变声完的声音偏尖,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拒绝的肯定意味。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谢寅喃喃,“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谢寅翻了个身,握住长命锁搭在被上,一双眼中半点困意都没有,他望着上方交错的房梁。
  良久,才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作者有话说】:小唐:谢寅此人,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自当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才……啊啊啊啊啊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
 
 
第16章 契约书
  冰冷河水灌入口鼻的窒息感让唐演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呼吸不上来,在极力的挣扎中,唐演才从睡梦中惊醒猛坐起身。
  他大口大口穿着粗气,脸和脖子上已经流满了黏腻的冷汗。
  梦境里面的世界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这让唐演下意识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查看,却见原本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因着他刚才挣扎的东西往外面渗了一点血。
  当时他本来是想着将伤口伪造的比较像话,故而对自己也没有多手下留情,这伤口隔三差五仍会崩开渗出一点血,不过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倒没那么痛了。
  在大脑短暂的空白当中,今世被自己变更过的事件轨迹开始逐一在记忆里面铺路,唐演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翻下床去继续处理伤口。
  前世被人将脑袋摁在水池里面活生生淹死这回事对唐演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刺骨铭心。
  除去源自于对死亡的恐惧以外,还有更多是对这件事背后之人的恐惧。
  京都唐家作为大周副相之家,其根基也绝不是有人能够一朝一夕就可撼动,然而最后唐家却完全就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架势。
  不仅仅是唐严致过去的同僚,还有胡璇樱曾经的密友均在唐家倒台前就已经表露出了要离开的意思,就连长久居住在唐家的亲信也在唐家倒台之前提前找好了其他大树攀上高枝,最后真正被清扫的的,大多是唐家一系的血脉以及家仆。
  水滴石穿,想来这幕后之人对唐家的窥探觊觎绝非一段时间,怕是在唐家人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就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暗处缠住了他们唐家人每个人的脖颈,就等着一个时机,将他们活活吊死。
  要说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付唐家,唐演其中心中并非是没有答案。
  前世唐家倒台,最大的受益者便就是朝中正相,也就是玄太后的母家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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