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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听见这话,唐演才算是放下心来。
  “我听说你祖母已经为你安排了老嬷嬷照顾,不过你回来的太仓促,之前府里的这些事情都是她唐若儿在管,想来也没有给你安排个像样的院落,你这段时日就先在那院子里面住着,等你从白鹿书院回来,我定将你的院落休整个干净,再给你安排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
  这话里话外之间就是已经确认了会将自己送去白鹿书院的事宜了。
  唐演心里止不住喜悦。
  这是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轨迹。
  尽管在安河镇中唐演也变更了自己上辈子残废一只手的命运,可却远没有此时确定了自己得到了胡璇樱认同要来的更让唐演感到兴奋。
  “是,多谢母亲。”唐演压下心情答道:“那儿子就先回院里去了。”
  “等等。”就在唐演要离开大堂的时候,胡璇樱的声音却再次从后传来。
  隔着垂下的珠帘,唐演有些疑惑:“怎么了?”
  “谢家谢寅。”胡璇樱一字一句,听起来很是严肃:“要是平日里没有其他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这话让唐演不由一愣,可当他准备回过头去细细问起的时候,却见胡璇樱已经带着几个丫鬟往内屋走了。
  唐演并不明白胡璇樱为何会这么说,可胡璇樱常年呆在唐严致的身边,两人对朝堂上的风云动向必然是要比其他人更加精准。
  看来正如自己所想,谢寅前世的死亡并非事出突然。
  自己需要找机会提醒谢寅,或者想办法让谢寅规避掉前世死去的时间才好。
  唐演思考着,一路跟着下人和祖母分给他的老嬷嬷回到唐家为他所准备的院落里。
  和前世的院落一样,是坐落于府中西南方向角落里面的碧花苑。
  才走进院里,唐演便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潮味。
  这院落很显然是年久失修,柱子上的油漆还未被补上,和安河镇里的那个小房间相比,其实也就占了比较大的一个优势。
  李嬷嬷在走进碧花苑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就垮了下来,明显是感到不满。
  “公子,这院落太偏僻,实在是不好。您先暂且住着,等到您从书院里回来的日子,夫人定然会给您安排更好的住处。”
  唐演很清楚为什么李嬷嬷会突然间变得如此不满。
  因为这碧花苑,是自己那位死去的亲生母亲生前居住的院落。
  这院中满院碧花皆是当年自己母亲亲手所植栽。
  可逝者已逝,现在唐家的当家主母是胡璇樱,唐若儿安排自己到这个院子里住着,也不知道是为了恶心自己还是为了恶心胡璇樱。
  唐演记得前世自己也确实因为这院落的事情与唐严致大闹一番。
  住在自己死去母亲的院落里,再加上唐若儿派了有心人时时刻刻在自己面前上眼药,直接让唐演在胡璇樱说要安排自己居住去其他院落的时候与她争吵起来,他始终都未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接受不了斯人已逝这种事情,将自己周边所有对自己真正好的亲人关系相处到一塌糊涂。
  也难怪自己后半辈子四处烧香拜佛,广修佛学了。
  全然是为了给自己赎罪罢了。
  唐演自嘲一笑,再对李嬷嬷道:“一切全凭母亲安排。”
  李嬷嬷没想到唐演竟然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也不知道是心软了还是如何,她犹豫了下,又说。
  “这院落是姨娘生前居住的院落,自从姨娘过世后,此处便就荒废了,这边距离主宅偏远,再加上多年无人居住,里面很多房梁可能都被虫子驻了,住这不太安全,不过冬天的时候,这院里的碧梅要开了,您倒是可以抽空来看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不断观察着唐演脸上的表情,生怕哪句话会触怒了唐演。
  可见唐演面上表情始终如一,便也放下心来,但心里却还是止不住地犯嘀咕。
  现在青年人的情绪可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她好歹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对上这三少爷,竟然是丝毫看不明白对方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唐演半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老嬷嬷那边被打了个“老成”的标签,自顾自进屋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
  收拾一半的时候,几个丫鬟小厮也都接连进了碧花苑里。
  和前世不同的是,这一世没有了唐若儿的插手,送过来的人都手脚麻利,哪怕是有混进来的歪瓜裂枣,也在第一时间被李嬷嬷敲打了一番。
  有了李嬷嬷这个老人在院子里面坐镇,其余什么牛鬼蛇神也都不敢过于造次了。
  眼见着本身还有些颓败的院落在短短半日被下人们收拾干净,就连散发着潮湿味道的角落也被撒上了石灰粉祛湿,整个院落里人来人往,才平白多出了几分人气来。
  碧花苑说大不大,说小却也足足叫十几个人收拾了整整一天,接近日落,唐演才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回了房中。
  还没躺下,一道黑影便就从房梁上窜了下来。
  星宿将双手背在身后,简直和巡查别无二致般在房中走来走去。
  “真是没想到,唐严致这大官家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是非,你那小表妹也当真是心狠啊,那么根柱子还真敢撞了?”星宿问。
  “她们不想离开唐家,当然会用尽办法留下了。”唐演回答,“不过你要说她心狠,倒不如说说是你自己心狠,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星宿闻言,心虚地抬手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看你说在安河镇里面过得凄凉都是因为她们两母女,替你出气?再说了,她自己要撞的,不然那一颗石子就算是砸在她的脚上,也不会给脑袋撞出那么大个窟窿,且我家公子也说过,是不准你受人欺负的。”
  “你家公子还说过这种话呢?”唐演反问。
  “那是自然。”星宿眉飞色舞:“我家公子还说过,要是你在唐家受人欺负了,干脆利落点就把你带回谢家,反正你是庶子,唐家要是不重视你,你至少在谢家能过得上好日……”
  他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又接连地“呸呸呸”了三声,“不管你是不是庶子,反正我家公子说了,只要你在唐家过得不好,随时都能回谢家去的。”
  唐演抱臂看着星宿,倒有些意外于谢寅竟然还对星宿说过这类话。
  “你家公子……”唐演斟酌了下说辞,“是个怎么样的人?”
  星宿顿了下,再仔细思考了好半晌才回答:“……好人吧?”
  “……”唐演扶额。
  “开个玩笑。”星宿背靠在身后柱前,他抱臂垂首,仿佛是陷入到了很久远的记忆当真,过了会儿,才低声继续说。
  “不过说我家公子是个好人却也没错,总之这么多年我是没见过比他要好的,也没有见过谁比他还能忍的,明明知道——”
  他的话戛然而止,在猛然间卡壳,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不能说的话。
  “知道什么?”唐演追问。
  星宿别开视线,他挠着脑袋。
  “没什么,这件事我不好说,要是之后你看见我家公子,自己去问他就好,我看我家公子挺喜欢你,没准你多说两句,他就把一些事儿和盘托出了。”
  唐演不知道星宿这大话精嘴里的喜欢能值得几分几两,眼见星宿确实没有要继续和自己说这些话的意思,他才挥手让星宿下去。
  从安河镇到现在星宿的心实际上还是在谢寅的身上,说到底也不完全是自己这边的。
  不过从星宿今天的反应来看,谢寅身上应当还隐瞒着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
  可惜前世的时候对方实在是早亡,自己还没怎么接触过,便已陨落。
  想到这里,唐演又来回揉捏着自己右手掌心位置,他垂下眼眸,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来谢寅那张苍白的脸。
  谢寅藏着很多秘密,可他不想要谢寅死,而胡璇樱要自己远离谢寅。
  桩桩件件看似相关实则又无关的事情在脑中被唐演排列成行,前世唐演常在京都之外行商,对京中各家局势只能说是一知半解,要真说有多理解,还真没有太多。
  可偏偏京都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比起账房里的陈年烂账还要难清。
  现在自己尚且毫无功绩,如果冲上去就对唐严致说唐家若是还继续身处朝堂,往后只会被卷入斗争之中,那唐严致必然会觉得是自己疯了。
  唐若儿一家尽管大逆不道,可真正想要唐家脱离浑水的路途还是任重道远。
  唐演轻叹一口气。
  不知道为何,他回想起谢寅前往安河镇调查贪污一事。
  他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这件事背后所蕴含的意义绝非是京都现在的平静可以代表的。
  而打开京都各家势力与抽离唐家的钥匙,就在谢寅的身上。
  会是什么呢?
  唐演紧皱眉头,俨然是一副深思模样。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雨水从屋顶滴落在掌心,飞溅开一朵透明的水花。
  ——下雨了。
 
 
第30章 大雨绵绵
  都说春雨绵绵无绝期,京都今年的雨却一反往常,日日冲刷到人都懒得出门,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除却雨声,偶尔才能听见几声马蹄声。
  不过去年多地干旱,这雨水倒没有多让人生厌,朝堂众臣反倒还都因着各地下雨的事情向皇帝和太后恭贺了一番天降甘霖,旱季已过。
  面对这连绵不断的雨水,唐演倒没有其他人那样兴奋。
  作为从前生归来的游魂,唐演很明白这半月的雨水其实并非吉兆,京都的雨季虽然一贯雨水都会下个半月,可往年却没有任何一次是和今年这般日日夜夜都在下的。
  这些日子的雨甚至叫京都城外的护城河水位都涨了几厘米,京都尚且如此,那其他临水州县更遑论会离谱到什么地步。
  前世的安河水患,便就是由这场雨而开始。
  即便唐演在安河镇中已与姚长青等人达成协议,叫十二州县联名上书迁居百姓,可到底还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唐演自己的心底也还是有些没底。
  他是既期盼这雨来,又不想要这雨来。
  期盼这雨来的原因是连通安河镇在内的十二州县早已做了迁居工作,迁居一事劳民伤财,为了叫朝廷同意这件事,各州各县更是花了大功夫,前期勘测、管理,家家户户的补偿哪儿哪儿都需出银子。
  若是这雨不来,那么所有参与此事的官员落人口舌不说,朝廷花出去的银子也定然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怕到时候和自己有关系的这批官员都要一一被带走问话。
  而不想要这雨来的原因则没有那样复杂。
  大周国土广阔,临着河岸为生的绝不止十二州,这场恍若是捅破天的大雨实际上毁掉了很多地方,致使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不过在前世,十二州受灾最为严重就是。
  然而唐演的这些担忧在八百里加急信件送往京都的时候便皆尘埃落定。
  长江以南区域,但凡处于河道附近的村庄和城镇皆数被淹没,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因水患不得不背井离乡另寻他处生活,其中也不乏部分流民北上想要投靠京都或附近的城池。
  其中受灾最严重的是去年还处于旱期且修建河道的安河镇原址,由于过去官员贪污河道的修建费用,以次充好,再加上上游城镇为了缓解水库紧张,强行开闸,洪水来袭的瞬间便就将整个河道冲垮,随后便就直接淹了整整小半座山。
  据知情人所说,洪水在瞬间便就将房屋吞噬,若是人还在里面,必然是逃不掉。
  然而这原本受灾该是最严重的地界,却是死亡人数最少的。
  这件事在霎时间便就引起了朝堂的震荡。
  在其他受灾州县地方官都为手下百姓损失的财产焦头烂额之时,安河镇新上任的父母官姚刚章已经伙同曾经上书请求更换原住址的数十名官员开始组织百姓自发加入到其他州县的赈灾队伍当中去。
  这批官府引领组织起来的民间互助组织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们附近几个地方的受灾情况。
  一时之间,民间都开始自发传颂起姚刚章这为百姓着想的好官美名。
  其中以安河镇的原始镇民为首,在几个月前有多少人嘲笑姚刚章这人杞人忧天,现在就有多少人对姚刚章救他们一名而感恩戴德。
  朝堂里面对姚刚章的所有讥讽也在小皇帝亲自给牌匾题字赠予十二洲的时候彻底销声匿迹。
  在灾情逐步稳定后,唐演也去信给焦燕,叫她随时都可以准备放平价粮供给附近百姓,这也使得焦燕的铺子生意更上一层楼。
  由于早做准备,这次的损失并没有前世唐演所知道的多,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一方面发展。
  可当京都放出因水灾而死的死亡人数与失踪人数时,唐演还是感到一阵心塞。
  他毕竟并非是真神明,无法救所有人,更不能阻止这天灾。
  尽管知道这一点,但唐演还是将自己在屋中关了好几日没有出门。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唐演突地听见门口房外有人敲门。
  “谁?”
  “我。”星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停顿了下,再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嘴,声音还有些急切:“我家公子受伤,现在赶不回府里,能不能请唐小公子收留一下?”
  受伤?!
  唐演猛然从床上起身,随手裹了衣服便就三两步上前将门打开。
  星宿满脸的尴尬,背上还背着一个满脸苍白,浑身冷汗的谢寅。
  不知道为何,谢寅身上穿着的是夜行衣,一眼看过去,湿漉漉的血液已经将黑色的夜行衣全部打湿,风一吹,浓郁的血腥味便就顺着雨腥味钻进了人的鼻腔。
  “怎么回事?”到底还是见过大世面的,唐演帮星宿搀扶着谢寅进屋躺下,再连忙翻找起房中的伤药来。
  因前世自己那只残废的右手的缘故,唐演房中的伤药从不缺少,他也有囤积伤药以备不时之需的小习惯,从居住进碧花苑的第二天,他便就买了不少金疮药和止痛药在房中放着。
  就是没想到第一次使用竟然是给了谢寅。
  “我给他处理伤口,你快去请大夫。”唐演道。
  星宿还没回答,被放在床榻上已经接近是不省人事的谢寅倒先一步伸手抓住了唐演的手腕,口中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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