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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府里的人今日我都给他们放了个假。”谢寅听见唐演的回答,眼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些许失落,他把唐演的鞋撇到一边,再是背过身来坐在床侧,稍微偏头示意唐演自己爬上他的后背:“上来。”
  唐演也没有含糊,轻松一跃,便就趴在了谢寅的后背,不过还没等谢寅起身,他就又像是后知后觉一般低头询问:“你身体能不能行?”
  谢寅被问的一愣,再是面红耳赤颇显揶揄地回答:“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谁问你这个了!”唐演知道谢寅又是在偷摸着调笑自己,有些恼怒地用拳头敲了下谢寅的肩膀:“我是怕你背不动我太久,半路把我摔下来了!”
  谢寅轻笑了两声,再是稍微俯低身体,把唐演的鞋子拎在指间,再是继续站直身体。
  “和大哥出去半年多的时间,拿刀的次数比以往要多,现在身体好得很,背你在谢家转一转还是没问题的。”说着,谢寅还微微偏头用脑袋蹭了蹭唐演搁在自己肩头的脸颊,“实在是背不动了,我就把你放下来,不会逞强。”
  唐演当然知道谢寅自己也是有分寸的,便就只是趴在谢寅的肩头哼哼了两声,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声扫兴。
  谢寅又一次带着唐演前往了自己爹娘曾经留下的后院里,相对比上一回到来,现在这院落里面的植被似乎已经重新植栽,随着时间渐渐入秋,树上的叶片也只是一些略微的枯黄,还尚且没有落光,院落的地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见打扫的人还是十分用心。
  而在宽敞院落的正中央,唐演瞧见了一把被竖在正中的靶子。
  这回谢寅并未把他带进屋内,反倒是将唐演放在台阶上,再是细心地为其穿戴好,随后对唐演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紧接着,他便就从屋内取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平平无奇的锦盒。
  并没有太过于卖关子,谢寅已经主动献宝一般把锦盒递到了唐演的面前,再是轻松揭开了锦盒盒盖。
  只见在那个约莫到人脚踝深度的小盒子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把看起来并不算是精致的火铳,然而火铳至多也不过就是当年谢寅的母亲前去战场之时留下的东西,除去谢夫人带领的军队会使用以外,其他人都难以训练到其的本事。
  这东西的杀伤力极大,再加上当初并未传回京都,也就没有人专门进行过训练,哪怕知道当初有人在战场上用过这种东西,唐演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后面再是通过谢寅才想起来前世知道的这些传闻。
  就在唐演不知道谢寅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谢寅又从盒子里面摸出了一些细碎的零件,那些特意调整雕刻出来的精密零件随着谢寅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响声,好几回似乎都卡住了一半,还是谢寅接连敲了好几下才彻底把对方组装进去。
  随着谢寅的动作,这把火铳也逐渐完整,最后呈现在唐演面前的样子,竟然是与当初谢寅给他看的——谢夫人留下的“枪支”图纸相似。
  这发现让唐演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第124章 安排
  对上唐演充满询问和惊讶的目光,谢寅清了清嗓子。
  “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同我说过如果谁的手上当真有这种东西,只怕这整个大周的地位都是囊中之物吗?”谢寅说着,一边把里面的火铳取了出来放在了唐演的掌心当中,好让他看的更加清楚。
  这还是唐演第一次近距离和这种新鲜的杀人武器近距离接触,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把火铳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指腹更是格外小心地触摸过火铳表面的花纹纹路以及其与火铳主体所相连接的地方,在抚摸到火铳口的时候,唐演注意到火铳口下方有一道非常细小的裂痕。
  仔细看,似乎是被崩裂开的。
  “这个是……?”
  唐演不觉得谢寅会拿感觉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到自己手上来。
  “裂口。”谢寅也注意到了那道痕迹:“这东西的发射距离虽说不及弓箭,但胜在体积小,使用难度下降,这两年我一直在暗地里让人研究我娘当初留下来的图纸,再加上这两年边关由吴家接手,他们军营里面竟然有当年追随我父母的旧部,他们很清楚这火铳里面需要什么东西,且来信中说过当年我的母亲在死前始终都在研究这些,所以他们很清楚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不过当年边境的战争实在是太凶,再加上玄家从中作梗,运往边境的粮草不足,我爹娘最终还是没能找到这些东西。”
  说到这里的话,谢寅的声音明显要低下了一个程度。
  唐演自然也看出了谢寅的伤心,他并未多言,而是再次低头欣赏起自己手中这个精密的小机械,前世的时候他也曾经走访过几家机关匠人,更是曾拜访过深居远山中的鲁班后人,他本以为自己当初在他们那边看见的机关已经算得上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然而现在被自己拿在手中的火铳,却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上上品。
  过了会儿,唐演才重新把火铳依依不舍地放回到了锦盒里面,直接伸手给了谢寅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这拥抱也就是瞬间的事情,还没有等谢寅反应过来,唐演就已经从谢寅的身上下来。
  “你娘肯定很为你骄傲。”唐演说:“这可是你娘生前一直都想要制作的东西,如果婆婆真是如她所说来自未来,那说明这玩意儿。”
  说着,唐演用手指在空中朝着那锦盒点了点,“——最起码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成熟,如今你提早把这东西做出来,谁知道后面又会发展成什么样?搞不好,你的名字还能名留青史,流芳千古!”
  这一番夸赞的话把谢寅说的耳廓都开始发热,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怀中锦盒里面的东西,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谢寅把锦盒放在唐演的身边,再从里面取出了那把改进过的火铳站起身,他背对日光,对坐在台阶上的唐演说:“虽说我们现在找到了能够制作这些东西的原材料,不过这其中的工序也是我的人误打误撞摸索出来的,我们谁也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做出第二个一模一样的,想要批量生产更是不可能的,这偷来的智慧,怕是也只能帮我们一回。”
  说完这句话,谢寅先揪了两搓锦盒里面的小棉花塞进唐演耳朵里,再上前了两步把枪口对准了伫立在院中用以训练的小稻草人。
  “捂住耳朵。”
  唐演虽然不解谢寅的安排,可也还是迷迷糊糊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过并未捂严实,仍旧是虚掩了些。
  确定唐演已经捂住了自己耳朵以后,谢寅才对唐演点了点头,随后又给自己耳朵上塞上了两团不知道从哪揪出来的小棉花,再算不上是熟练地掰动了几次火铳上的零件。
  紧接着,还没有等唐演反应过来,谢寅便就扣下了火铳下方的小小突出。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唐演只觉得自己没有捂严实的耳朵内里鼓动了一下,他下意识慌忙盖紧了自己的耳朵躬身,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
  再抬头的时候,是谢寅探到自己面前来的手:“来看看。”
  刚才谢寅距离他还有一些距离,唐演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谢寅的耳朵,在确保对方没有受到更多影响后才是起身跟着谢寅朝着那稻草人走过去。
  这稻草人原本就是谢将军和谢夫人在府中的时候特意设置用来练功的,在这里被清空之后,也就直接被摆放到了墙根靠边的位置以免影响人进出,也更好打理,可哪怕谢家的院落再小,那也有着数十米的距离。
  在谢寅的展示中,唐演还没走近就已经注意到了那稻草人胸口位置被炸开的焦黑色,随着谢寅搬离稻草的动作,唐演还见到那坑洞后方的墙壁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小洞,一颗同样是铜制的小珠子被烧到漆黑,嵌入在墙缝里面,扣都扣不下来。
  并非是弓箭不能够做到这地步,甚至,弓箭可以做到百步穿杨。
  然而,培养一个好的弓箭手所需要付出的成本永远都是巨大的,且还必须要弓箭手例无虚发,才能真正达到这样的杀伤力,并且从搭弓,再到瞄准目标,再到射箭,弓箭手需要经过不少工序,很容易在这之间就因为弓箭的体型而被敌人锁定目标。
  谢寅手中的火铳不同,它小巧,精致,且……无人得知,简直就可以被称之为是暗杀利器。
  看见唐演眼中的讶异神情,谢寅把手中的火铳再次拆了下来放回到锦盒里,“我的人在制作这东西的时候已经测试过一次,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其中的杀伤力,当时的工匠写给我的信我都看过了,他们说这东西只能用三次,三次后就会整个报废,同时也千叮咛万嘱咐了我在使用之前必须要先测试看看是否能够正常使用,否则这东西的声音很容易就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一旦被抢走对准自己,后果会不堪设想。”
  “刚刚是测试的第二次。”谢寅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锦盒盖好,然后放在了唐演的面前,“我看过你射箭,知道你有瞄准的本事,这东西远程攻击也好,近身攻击也好,它杀伤力大,几乎可以说是可以一击毙命。”
  “眼见现在玄太后不与我们站在一边,而朝堂中的争斗又日趋变得严峻,玄家和唐家之间的斗争一触即发,再加上玄太后慢慢抽离出玄家的动作,只怕玄家人到时候要狗急跳墙。小皇帝现在身体康健,可到底年龄过小,众人心里只怕早已默认谁能夺得皇上,谁就能坐上那把龙椅,你是唐家人,我劝不住。”
  “彼时还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如果我不在你的身边而你又再次身陷险境,随便用这个东西在对方身上开一个洞,你就可以给自己迅速争取到一个存活的机会。”
  唐演没有想到这么精致的小玩意儿居然会落到自己头上来,特别是在听见谢寅的分析过后,他只把眉头皱得更紧。
  直到谢寅最后一字落地,唐演才是干脆利落地摇头,“你有这么一个存活的机会,给你自己留着。”
  况且,唐演也不知道到最后那天道是否会扭转成功,要是当真扭转成功,那么不管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方式,他也永远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故而在面对谢寅这番话的时候,唐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回绝。
  可谢寅难得在面对唐演的时候态度强硬,他把嘴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眼里大有如果唐演不收下自己这东西他就不收回手的架势。
  唐演实在是拗不过对方,只好把东西从对方的手里面接了过来。
  “三次机会,两次测试。”
  唐演抚摸着锦盒光滑的边沿,他眸光深邃,知道谢寅这简直就是直接把一条命给了自己,可方才谢寅所说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他们谁也不知道未来到底会是怎么样,所以唐演心里始终高高悬起一块石,难以放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心里那些悲观因素的影响,唐演调笑着对谢寅说:“这里面就一颗炮弹,要是我到时候要面对的是千军万马,那你岂不是是要我用这颗炮弹自尽?”
  谢寅才放松下去的表情一瞬间就又凝固住了。
  “……”
  “……
  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的唐演:……
  在一阵沉默过后,唐演才是摸着自己的鼻尖主动开口,“我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带着这完整的东西在身上,要是真是按照你所说的,他们但凡不想背负天下骂名,就必然是要我们全部入宫,到时候要是被搜出来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人?你得教我怎么组装。”
  这要求也算是合理,伴随着唐演抱着谢寅手臂摇晃的小动作,谢寅脸上刚才因为唐演一番话变得紧张的表情也略有些松懈,像是没有办法,谢寅不顾唐演的拒绝拦腰把唐演抱起,再次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喂。”唐演再次被扛着走,只得抱紧手中的锦盒,习惯着用腿脚勾住谢寅的腰间,再是调笑着对谢寅低声念道:“……先生教我之前,是不是该教我些别的先啊?”
  “………………”谢寅的脚步更快了。
 
 
第125章 坏事
  京都东郊,阳光照不到的一处破落小院子里传来了极为用力的砸碗声和女子的尖叫声。
  “没用的废物!废物!废物!”唐文沙哑低沉的声音接连穿透老旧的砖瓦惊飞枝头的雀鸟。
  这里算得上是京都最边沿的地带,只需要一些银两就能入住,然而由于治安不得当以及远离京都中心,所以已经许久都没有人进行过打理,整条街道上都散发着难闻的臭水味。
  现在分明还是白天,可这整个屋子都背光,显得屋内阴暗而又潮湿,在靠近紧闭窗户下方的火炕上,一个浑身上下都是伤疤,除却一只右手还能正常活动外,其他手脚似乎都受了极为严重的伤瘫软在炕面上动弹不得,他头发散落,半边脸皮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动物啃咬干净了,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可怖伤疤。
  地面上则是方才被他从自己身边拂下去打碎的瓷碗,滚烫的中药苦味在沾到粘腻地面的一瞬间就蒸发成了热气。
  而在这暴怒的人面前浑身颤抖着,满脸都是恐惧的人,则是唐茉茉,那奇丑无比,浑身畸形的人,则是落入山崖被送回京都以后,喜怒无常的唐文。
  “你把药弄得这么烫,是打算烫死我吗!?”
  唐文的声音早已失去了正常时候的味道,在他滚落山谷的时候,一道尖锐的石块划开了他的喉管,恰好那段时间大雨,山中泥泞,许多粘稠的泥土沼地,恰好封住了他那个巨大的伤口。
  起初,前来看诊的大夫似乎都很意外他居然能够在这样严重伤势的情况中活下来,且这么多日他听得最多的话,就是如果当初他运气再差劲一点,或者说再晚上那么几个时辰,他的这条命可能就捡不回来了。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他究竟是凭借着怎么样的恨意才是坚持到了唐兵等人找到他。
  恐怕也就只有天知道,他在山下孤苦无援,周边都是放大的蛇虫鼠蚁声音的时候,脑袋里面全部都是对唐演的憎恨。
  凭什么唐演可以好端端站在高处,不论是渴了饿了还是困了似乎随时都会有人为他递上一切,哪怕是已经计划好的陷害,到了唐演的身上似乎到了最后又会全部落到自己的头上来,如今倒是好了,他手脚面目全非,这辈子恐怕都只能再继续做一个废人,除去右手被玄家找来的人接回了筋骨勉强能够提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外,从此以后任谁都能够踩上他一脚。
  反观唐演,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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