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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快乐小鲨

时间:2023-11-30 09:12:06  作者:快乐小鲨
  “玄家要我在宫中扎根,他们想要利用我的美貌,所以拿了我的父亲作为威胁的筹码,彼时唐家还没能上位,大周也并无副相,玄家势力如日中天,他们安排人给我送来了我爹带血的衣裳以及他随身携带的玉佩,威胁我若是再不努力,那么我爹怕是就活不成了。”
  在听见“玉佩”二字的时候,唐演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也就是那一日,我的人生改变了,我理解了我爹没日没夜的自言自语,他只是在回答那住在玉佩里面的精怪,当然了,也能叫它们什么,系统也好,妖怪也好,我只知道,他们可以实现我的愿望。”玄太后说:“那原本实现了我娘愿望的东西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它们告诉了我所有的真相,比如说我爹娘原本都来自于何处。”
  “又或者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再次把一切变回原样。”
  那个光球曾经也对唐演含糊提起过玄太后的过去,不过从未提交玄太后身上居然有来自于高老爷身上的系统,且在幻境里面的时候,唐演听那光球说过,谢寅想要换回自己的生命,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的,可在面对玄太后的时候,竟然会直接提到变更这世界的方法?
  这差异让唐演不由自主把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想要开口告诉玄太后这一点,然而对方根本就没有给他插嘴的机会,直接开口打断了唐演所有想要说出来的话。
  “我当然知道普天之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娘为了换回我,这世界早就已经遭受到了影响,怎么可能到了我的手上就会那样轻松?”玄太后轻飘飘看了眼唐演。
  “不过彼时我并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便也听之任之,我就像是被用苞米引诱着向前走的骡子,在它的指引下去斗。一路斗到贵人、妃子、贵妃,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再也不能对我颐气指使,玄家也对我越发在意,他们希望我能够为他们挣得更多的好处。”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摸清楚了,我的父亲早已从玄家出走,不知踪迹。而那个要我去争斗的东西,则是为了让我靠皇帝再近一点,皇帝是天子,祂需要皇帝身上的龙气来滋养祂自己,这样祂就可以补回因为谢家那小子和我父母强行变更天道的窟窿,说是各取所需,但我却知道,一旦被祂填补完成,这世界所有故事就会回到一切没改变之前。”
  “可我的父母,从不是这故事当中的人。”玄太后说:“谢家小子的母亲或许是,不过毕竟她早亡,这世间本就有许多事都同她没有任何关系,而我的父母从未参与到京都的故事里,哪怕是所谓回归正轨,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徒劳功夫。”
  “所以我仍旧在找让我父母回来的方法,你的前世也是我的,区别在于,你是气运之子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气运换回来的一条命,而我是我母亲换回来的一条命,你不记得谢寅,我却记得我的母亲,在宫中一切稳定后,我知晓了祂的想法,自然也不会让祂如愿,可当时他已经吸收了太多,眼见只差一点就能成功,没有办法,我只能打压唐家,要了谢寅和你的命,让你们身上的气运尽数溃散,才能将我的战线拉长,可谁知道,用力过猛,直接又将你们千辛万苦换下来的世界弄崩塌了。”
  “而现在,也就是第三次,我早早送走了新帝,只留下他儿子这个尚没有成型的小皇帝,在祂汲取所谓龙气的同时,也控制着祂不能彻底修补这世界,想必也正是因为如此,祂才会弄出青虹山一事奋力一搏。”
  说到这里,玄太后眯眼看向唐演:“在前世你应当已经消耗掉了谢寅给予你的气运,今生,如果真的让祂完成修补,你会死的。”
  “不过,你本该也要死的。”
  这轻飘飘的话说的唐演喉咙骤然发紧,仿佛在玄太后的眼中,他们这些人的生命都不过是随处可见的草芥,如果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她就可以直接全权推翻。
  原本唐演以为那所谓的天道会有处理玄太后的办法,可如今看来……
  唐演把视线落在地面浑身是血的白狼身上。
  这天道既然已经寄存于其人身上,想必也受其掣制。
  “我不怕死。”唐演摇头,再是不动声色地开口:“既然此番再次重来,玄家仍旧对谢寅下毒,如果按照你们人人所说,在最初的时候谢寅应当是身体康健才对,可再次归来,谢寅身体仍旧不好,哪怕气运消散,也应当不会影响至此才对,且要是这个世界您还是无法找回高家老爷与高夫人,您又应当如何做?”
  “谢寅的重病,自然是我的安排了。”玄太后也不再遮遮掩掩,面对唐演故作镇定的询问声,她显得十分坦然:“前世时,我以为只要先杀了这气运之子,这世界可就是任我更改,可谁知道还有一个你,结果在把你们两人都杀了之后,这世界却又重启,我仍未见到我的爹娘一面,然而我还是发现了,只要你们两者还活着,哪怕只是苟延残喘,这世界也会给予你们翻身的机会,所以我必须留着你们两人的命,直到你们翻身之时,可惜的是,若是你们翻身,就意味着玄家的倒台,玄家人被逼迫到走投无路之时,天道会逼迫他们出昏招,到时候株连九族,就是我也难以幸免。”
  “我不能在我的目标完成之前就去死,想必唐少爷如此聪颖,应当可以理解我的吧?”
  说完这话,玄太后阴恻恻地发笑,只让唐演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自然是不可能说出“理解”二字,原本他以为,天道才是他们此时最大的仇敌,然而现在看来,玄太后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他难以躲开的仇敌。
  听玄太后的话,似乎是还想要对谢寅动手。
  对方想要在最大限度上保证天道所设置的门槛,来确保自己达成目的之前,这个世界不会再次崩塌。
  可是在亲眼看见高老爷被追杀身亡的时候,唐演知道,不论玄太后做到什么地步,可能到最后谁也找不到,而会在这之中反复受到折磨的,只会是天下的百姓以及受到影响的所有人。
  唐演不能理解玄太后,也无法理解,如果谢寅骤然离世,自己有机会救回对方也许也会做出花费一切拯救对方的举动,可若是此事牵连众多,唐演绝不会拿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去开玩笑。
  在思考之间,唐演已经问出了声:“那若这是最后一次呢?如果这回你还是没有成功,整个大周都会不复存在呢?”
  这个问题显然无法难倒玄太后,她撑着脑袋,随意搭着的指节也在一上一下轻轻敲击,算不上清脆的敲击声落入人的耳朵里,反倒更像是一种催促。
  “不复存在又如何呢?”最终,玄太后做出了自己的答复。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骤然从对方嘴里听见这些消息,唐演心底难免还是感到一阵发憷。
  玄太后现在为了自己的父母已然变得偏执,即便这做法很有可能会摧毁整个大周也不以为然,唐演好不容易和谢寅走到了现在,自然不会允许对方剥夺走自己所守护的一切。
  通过玄太后方才的话,唐演大概了解到,绑定在玄太后身上的系统需要皇帝身上的龙气进行加持,过多的话,天道就可以从玄太后身上剥离,过少的话,玄太后自己便就又无法调用。
  这意味着,玄太后不会允许小皇帝长大脱离她的掌控之中,同样的,她也不会让小皇帝死,对方具体会怎么做,唐演倒是不得而知,可如果持续这么下去,唐演只觉得自己才过好的生活怕是不用多久就又要被全权推翻。
  唐家和玄家可以斗,玄家也可以和任何一个家族斗,然而这始终都不过是朝堂之争,一旦涉及到他们从来都不得而知的领域当中,那么届时,他们只会毫无还手之力。
  也不知道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唐演脱口而出:“那明月公主呢?”
  不论前世今生,这位明月公主似乎都是玄太后心尖上在乎的人,前世唐家的覆灭,即便大多缘由并非来自于玄太后的错误判断,但前世明月死时,玄太后也是真真切切表达过悲伤的,换到今生,更是让他与谢寅参与到了其中,间接影响了明月公主的既定命运。
  
  这场谈话最终还是不欢而散,玄太后并未给出唐演答复。
  出宫的时候已经接近日落,皇宫即将下钥,唐演带着满腹的担忧被马车送出宫门,却还没有多久就先被拦住。
  唐演以为玄太后计划有变,下意识揭开垂下的车帘,却见到谢寅牵着马站在不远处。
  也顾不上其他人是否在意,唐演只觉得自己满腹的委屈和不安在看见谢寅的那一刻都被烧了个精光,他直接跳下马车,再是飞奔扑到了谢寅张开的怀抱里。
 
 
第123章 安慰
  唐演同谢寅一并回了谢家,在接连的信息冲击过后,唐演也实在是失去了那么多谈情说爱的心思。
  才进了谢寅的屋中,他便就直接往榻上一滚,再是扯过被单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住,直接当起了不闻窗外事的缩头乌龟。
  即便他心底知道玄太后不斗不行,可是跟一个有着前后两世经验的人去争夺自己尚且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天道,哪怕唐演自认自己不蠢,可也没有自大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获胜,且这斗不过的代价绝对超过了唐演己身能够承担的范围。
  他担心自己一旦失败,这整个大周都会如同在幻境里面自己看见的一样,彻底崩塌。
  而最让人感到无奈的是,玄太后从不担心这世界会崩塌,甚至巴不得叫这天下之人与她一起去给她的父母陪葬,高老爷所给出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即便是能够与之抗衡的“小五”此时也不在自己和谢寅任何一个人身上。
  他们现在简直就是胡同口里面的苍蝇,缺了脑袋乱转。
  “雁宁。”谢寅的声音从被单的外面传来,接着他还隔着被单拍了拍唐演。
  大概是见唐演没什么反应,在窸窸窣窣的声音里,唐演感觉自己身边的被单陷进去一块,毫无疑问,谢寅也脱了鞋袜爬上了床榻。
  隔着一层被单,唐演感觉自己落进了熟悉而宽大的怀抱里。
  而拥抱着他的人还接连亲了几下他的脑袋。
  “我知道了你大哥的事情,现在朝廷中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不多,而玄太后也并未在第一时间做出处置,只是让人把你大哥关进大牢而非死牢,所以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不要太过于担心。”
  谢寅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对唐演来说简直就像是抚慰紧绷精神的药,在一阵较为舒适的拥抱过后,唐演才乐意把自己的脑袋从被单里面探出来。
  不过才露出个脑袋,谢寅就已经先抱着他简单亲吻了好几下,如同哄孩子一样用掌心盖住他的脑袋摁在怀中轻轻摇晃。
  “我不是为了我大哥的事情烦闷。”唐演换了个姿势,他趴在谢寅的肩头声音显得有些闷,在犹豫了片刻过后,他才把今日在宫中和玄太后说的话全权和盘托出,说话的时候,他还不断观察着谢寅脸上的表情,直到最后一字说完,唐演才是无奈地用脑袋顶住谢寅的肩膀。
  “……这件事里面实在是有太多我们不可控的事情,不说那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居然已经可以影响到我们所有事情,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善类,如今那所谓的天道已经开始对我们下手,想必也是发现了这漏洞,而玄太后又不担心这世界崩塌的事情,更是不在意。”
  “她想要继续使用她身上的那些力量,只怕会对小皇帝下手,彼时玄家也把控不住她,整个朝堂必然会走向毁灭,此话实在是大逆不道,除了你,我当真找不到还有谁能说了。”说着,唐演又叹息了一声,再是沉闷的把脑袋埋在了谢寅的怀里。
  “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现在在这里斗来斗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唐演疲惫地闭上眼睛,声音都透露出无比的不安,“……如果你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也会坚持想要用自己的性命换来我的命吗?”
  听着唐演这自我怀疑的话语,谢寅用温热的掌心盖上了唐演的手背,再是缓缓挤进指缝之间十指相扣,最后再是安抚地亲了亲唐演的侧脸。
  “不论我当时做了什么选择,既然我已经决定了要做,说明那就是我的心中可以考虑到的最优解,我们到底都并非是神仙,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同样需要食五谷杂粮,我们唯一比他人多出来的,可能也就是那么一两次足以影响人生的大事,本来人人就都有私心,你我何必要为了他人的私心担责?”
  说着,谢寅把唐演深深埋在自己脖颈之间的脑袋“挖”了出来,他扶住唐演脑袋两侧,看着唐演的眼睛问道:“如果你我都不过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户,从来都不得知这些事情,你会为了明日自己还存活在这世界上而纠结难过吗?”
  听着谢寅安慰的话,唐演的思绪微微停顿,再是摇了摇头。
  如果他从未知晓这些事情,他当然不会为了这些破事而烦恼,要是他是渔夫农户,整日最大的麻烦估摸也就是明天吃什么或者说是因五谷杂粮而分出来的各种问题。
  “这就好了。”谢寅说着,把他抱得更紧,“那你现在就做一天的农户,别去考虑那些什么拯救不拯救世界的问题,世上并非许多事情都能如你我意愿,只要你我尽力而为就可以了。”
  大道理都会说,可偏偏唐演只有听谢寅这么说的时候会感到舒坦一点,他反复用指腹去摩挲谢寅的手背,表情倒是不如一开始那样郁闷了。
  良久,唐演才是叹息一声,最后苦兮兮看着谢寅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与回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说着说着,他就又是一声叹息。
  眼见着唐演的情绪变好了一点,谢寅才是笑着凑过来吻了吻唐演的脸颊。
  两人稍微温存了片刻,谢寅才扒拉了一下唐演裹住的被单,“我已经让人安排了祝如蕴的去处,他暂且还不知道你大哥的情况,为免节外生枝,还是先不告诉他了。相对比这件事,你现在心情可好点了?”
  唐演连连点头。
  “那你同我来。”谢寅说着,已经拉住唐演的手腕将其拉起身来,他的视线先是短暂在唐演脱去的鞋袜上停顿了下,再又是默默松开了抓住唐演的手,再是自己先下了床榻串号鞋袜,随后又细心的为其摆正床榻下的鞋袜。
  最后,才是状似无意,一本正经地朝着唐演发问:“你是要穿戴好同我一起过去,还是要我抱你过去?”
  唐演听着谢寅说的话,实在是没有忍住笑,他低头看了看谢寅的双手,再把视线落在对方慢慢替自己拿起鞋子的手上。
  心里面最后一丁点阴霾也因为谢寅的这个动作彻底消散,他踩住鞋面,“抱着我过去还是算了,让你背过去倒是可以,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就不怕府里的下人们看见了在背后对你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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