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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玫瑰来(近代现代)——彼时朝歌

时间:2023-11-30 09:27:01  作者:彼时朝歌
  自段存青回A市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许茵见面,许茵早把国内的工作全权移交给了段言青,她手上只有一个海外项目,却总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许茵按了按喇叭。
  “上车。”
  段存青缓缓回神,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许茵不知怎么苍老了许多,比母子上一次见面多了数缕白发,面上气色也远不如以前,段存青呼出一口冷气,把心事揉进心底。
  “脸色差成这样,病了?”许茵问。
  段存青:“没有……妈才是,气色差了好多,工作上的事要是太忙,您应该和我们说的。”
  许茵:“不是工作的事。我前些天去了趟M国,找了你父亲——我们离婚了。”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聊起昨天的天气。
  段存青一愣,不可思议:“离婚?为什么?”
  “只是走个程序而已,十几年了,我和你父亲早就没什么感情了。”
  “妈——”段存青脑袋轰轰地响,“这也太突然了,哥和嫂子知道吗?”
  他慌张地拿出手机,退出满是药瓶照片的相册,开始给段言青打电话,许茵分出一手按住了他的手机,沉稳道:“他们知道。”
  段存青有种被欺骗的愤怒,说不出来为什么,许茵和他父亲段理都是成年人,离婚结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个人选择,他却怎么也不能接受。
  “存青,”许茵侧过脸,“听着,我们离婚,对你们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段理本来就几乎没管过你们——”
  “妈……”
  “你们都很优秀,妈也放心了。”
  “你别这样说。”
  ……
  然而许茵和段存青提起这件事,并不是要获得儿子的理解,她将段存青载回了住处,强硬地让段存青下了车。
  段存青脑袋浑浑噩噩,给段言青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段言青反应却很平静。
  “存青,没事的。”段言青说。
  段存青不理解:“哥,我不明白。”
  段言青:“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第三方来理解,你要做的,是尊重他们的选择。”
  段存青沉默一阵,结束了通话。
  他推开门,厨房里的饭菜香扑面而来,属于尘世的温柔与暖意驱散了他满身的冰冷与疲惫,将他拉扯回了现实。
  霍成知倚在沙发上,正在看一本食谱,墙壁上的时钟滴滴走着,时针指向了九点。
  段存青没有换鞋,他直直朝着霍成知走去,霍成知对他的神色感到诧异,却还是展开了双臂,将满身无力的青年接进了怀里。
  段存青跪在沙发边,把头埋在霍成知胸前,双手抓着霍成知的衣襟,深深地吸了口气。
  “霍先生——”
  霍成知下午接了席清未的消息,知道段存青找到了他就诊的医院,由于保密协议,段存青并没有拿到霍成知的相关信息,只是咨询了他常用的几款药。
  段存青应该猜到他有严重的腿伤和失眠状况,但反应不该这样强烈。
  “怎么了?工作上有不顺意的事?”霍成知按压着段存青颈后的穴位,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段存青没回答,他闷着声音,问:“你做了什么菜?好香。”
  “红煨四季豆,黄椒拌白肉……饿了?”
  “我说过我会晚回来的。”
  霍成知揉了揉他的耳根:“再晚也等你。”
  段存青安静了良久,身体开始朝下滑,他避开了霍成知的腿,脸贴在霍成知的裆部蹭了蹭。
  “我想吃这个。”他说。
 
 
第68章 67
  和段存青同居一个多月后,霍成知再次进入了段存青的卧室。
  他坐在床沿,两条腿分开,段存青跪在他胯下,用手指刮着他高高隆起的肉冠边缘,尿道口渗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很快浸润了段存青修长有劲的手指。
  霍成知托着他的后颈,缓慢地摩挲着,似是鼓励,又似是安抚。
  段存青口交的技术比起两年前好上了一些,他用舌头一寸寸舔过男人的龟头,舔弄的力度由轻到重,舌尖与性器间不断牵连起细长的线,淫糜而情色。
  霍成知低低喘着气,细微的声音显然撩拨起了段存青的好胜心,他卷弄起龟头顶端的粘液,又深深将半个柱身都吞入进去,舌尖抵着柱身下方凸起的青筋,灵活来回摩擦,逼得霍成知忍不住收紧了手指。
  慢慢适应过后,段存青彻底张开嘴,黑色的头颅深深沉下,将霍成知的整个性器都吞了进去。
  它太大了,大得隆起的肉棱满满地抵着段存青的上颚,连上方的脉动都感触得一清二楚,而深处的喉头也被抵住,叫段存青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缩,连带着整个口腔都开始挤压暴涨的阴茎。
  “唔——”霍成知眉心微沉,大腿根瑟缩了一下。
  段存青却没有停下动作,他来回吞吐起霍成知的性器,嘴唇与柱身间发出响亮的水声,霍成知身体发颤,无意识地抓紧他的后颈细发。
  漫长的套弄下,段存青的舌头已经开始发麻,他眼角鼻根都发了酸,满脸上分不清是飞溅出的口水还是前列腺液,亦或是泪水,霍成知开始推他的肩膀,他却依旧坚定地将口中的性器吞到了最深处,用最柔软的肉去伺弄对方即将喷发的肉棒。
  “存青,”霍成知额上满是汗,“松开。”
  段存青没听,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些声音。
  霍成知抬脚,在对方蹭着地面的性器上轻轻揉搓了几下,段存青浑身一震,腰身不受控制地挺直,性器从他口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他低喘了一声,扶住了霍成知的腿,继而眯了眯眼,侧脸躲过了喷发出的精液,只是还有些喷到了他的脸颊上,慢慢淌下留下印记。
  霍成知踩着他的性器,低头亲吻段存青面上的精液,段存青躲了躲,没躲过,又被托起脸,被霍成知一点点亲走流下的泪水。
  “啊……啊——”身下的阴茎被霍成知轻重不一地来回踏着、揉着、拨弄着,段存青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他也射了。
  霍成知抬起脚,将段存青抱起,一起躺回了床上,段存青没了声响,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霍成知轻轻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婴儿。
  “弄痛你了?”意识到段存青的情绪已经全部发泄完,他给段存青递去了台阶。
  “……嗯。”
  “下次不这么玩了。”霍成知含笑。
  段存青摇了摇头,侧过头,露出被头发遮掩了大半的、泪水洗过的眸子。
  他看着霍成知,伸手探进霍成知的衣摆下,停在了下陷的腰线处,不再向下。
  “霍先生,我找到了你的药,”他搭着霍成知的腰,像是在防止霍成知逃避,“你的腿有伤,对不对?”
  如果可以,霍成知会选择把这件事隐瞒一辈子,但段存青不是傻子,霍成知从来没想过自己真能在腿伤这件事上瞒过段存青。
  他不想让段存青内疚,也不想骗段存青,然而一定要在两者之间选一个,他会选择后者。
  他搂住段存青,提起了一个很久没提起的名字。
  “记不记得宋溢?”
  段存青点头。
  霍成知:“他发现我在利用他,害他差点成了植物人,出院后雇人报复我,我没注意,就受了点伤。”
  宋溢从ICU出来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段存青隐约听过他和妻子搬去了外地的消息。
  段存青手收紧了些:“明明不是只受了点伤。”
  霍成知扳起他的脸,拂开发丝,在他鼻尖上亲了下。
  “就是双腿行走不大方便而已。”
  “你都不和我说。”
  “这不是怕你嫌弃我?”
  段存青嘴唇发抖。
  他在和霍成知重逢的那一夜就隐约察觉了霍成知不大对劲。霍成知的腿很僵硬,被他摆弄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收缩。
  可是情欲和大量信息撞乱了他的思绪,叫他无意识地忽略了这件事,后来霍成知住进他的家里,这种感觉就模模糊糊地又回来了。
  同居一个多月,霍成知基本不会在他面前走动,也好像没有出过门,身上偶尔会有药味,偶尔接吻时,还会尝到一些苦味。
  他在吃药。段存青昨夜躺在霍成知怀里,心里就在想,他会把药藏在哪里呢?
  他恍惚想起翻箱倒柜找垃圾袋的那天,霍成知开口时自己正要翻找的抽屉。
  他找到了霍成知的药,太多了,多得他心慌。
  “你们有事都喜欢瞒着我。”段存青说。
  霍成知:“我们?”
  段存青用力地眨了眨眼,隐藏起心中的酸楚:“我妈离婚了。”
  霍成知眼中划过一抹讶然,旋即收紧了手臂,轻声哄他:“很心慌吧?没事,他们还是会一样爱你的。”
  “我知道,”段存青闭上眼,“我知道。”
  霍成知继续轻抚他的背:“不难过了。”
  段存青安静了很久,久得霍成知觉得他应该睡着了,准备推开身时,段存青忽然拽住了他的衣服。
  “存青?”
  段存青拉着霍成知的袖子,漆黑的眸子直视霍成知。
  “霍先生,”他问,“我和你算什么关系呢?”
  霍成知听出他话中之意,面上表情逐渐变得认真而温柔。
  “爱人。”他说。
  段存青问:“我们会结婚吗?”
  霍成知说:“会。”
  段存青眸光闪动了两下。
  他支起身,将霍成知按回床上,扯过被子将霍成知周身压好,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什么东西,霍成知还没看清,就感觉段存青两只手摸索进被子底,抓住他的手,将那个东西套在了他的左手中指上。
 
 
第69章 68
  段存青和霍成知订婚了。
  陪霍成知一同去医院复健、了解霍成知身体状况后,段存青做出了三项决定:清理衣帽间,买新床分睡两屋;带霍成知回家见家人;办订婚宴。
  后面两项霍成知举双手赞同,第一项霍成知百思不得其解。
  “你嫌弃我。”霍成知下定义。
  段存青:“少胡说。”
  霍成知:“你睡觉老实,压不到腿的。”
  “医生建议不要进行激烈性行为。”
  “……你可以坐上来。”
  段存青耳根一热,面上表情不变,扭头看了眼一本正经开黄腔的未婚夫,脚一勾,关上车门。
  “霍先生,”他说,“医生预测康复期是一年,我可以接受坐着摇一年,只要你愿意在婚礼上穿婚纱,可以吗?”
  霍成知正色:“我们还是做对只用手和嘴的柏拉图夫夫吧。”
  段存青稍有失落,霍成知从车的另一边绕过来,抓住了他戴着婚戒的手,大步朝前走。
  “我不剥夺你成为世上最美新郎的机会,”他朗声笑道,“那可能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事情。”
  段存青心如擂鼓,他收紧两人交握的手,一同走进了老宅大门。
  段家的人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段存青的消息,今天更是齐坐一堂迎接了霍成知的拜访。段存青对霍成知的执著他们再清楚不过,比起霍成知过往如何,他们更在意霍成知今后的打算,段言青如今已相当于段家家主,和妻子一同和霍成知攀谈了许久,见霍成知对答如流,态度诚恳,算是勉强放下了心来。
  他们交流的过程中,许茵很早就离场了,她从来是个慕强的人,霍成知的能力她不怀疑,自然对段存青的选择没有什么意见。
  段存青则跟着母亲一起离开了客厅。
  许茵察觉,在自己房前停下了步子,扭头看自己的幺儿。
  “怎么了?”
  段存青露出担忧神色:“妈,你是不是病了?”
  许茵颔首:“嗯,着了凉。”
  段存青想起之前在医院门前巧遇许茵的事,不由对许茵的说辞产生了怀疑:“只是着凉吗?要不我再陪您去医院看看?”
  “不用,”许茵推门,“你叫保姆把我的药送上来就行,我要睡一觉。”
  段存青还想说话,许茵却已经进房去了,他只好下楼去找保姆。
  和正在厨房准备午饭的保姆聊过之后,他才知道许茵在两天前已经彻底辞掉了公司的职务,搬回了老宅。段存青隐约觉得不对劲,正要把许茵的药拍个照,闻笛忽然喊住了他。
  保姆端着药和热水上楼了。
  闻笛走进厨房,顺手拉了下厨房的门。段存青意识到这是要和他说正事的意思,身子都站直了些。
  “你也发现了?妈的身体不太好。”闻笛拿出茶罐,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段存青搭了话。
  段存青:“嫂子知道?”
  闻笛点头:“妈性子要强不肯说,我和你哥托关系打听了一下——是良性肿瘤。”
  段存青眉心下沉,恼道:“这种事她也要瞒着!”
  闻笛“扑哧”笑了声,说:“你还真是要成家的人了,胆子都大了,前些日子听到她离婚的事不还畏畏缩缩地在伤心难过吗?”
  段存青:“不一样,生病这样的事怎么能瞒着呢?”
  “因为她不习惯示弱,”闻笛将泡好的茶递到段存青手上,“你应该清楚,霍先生和妈是一类人,自己的病弱伤重被人知道、得到家人的温馨照顾,其实是件让他们很难以接受的事情,比起这个,他们更宁愿自己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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