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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情人(近代现代)——噗噗嘎巴海

时间:2023-11-30 09:28:31  作者:噗噗嘎巴海
  “唔……”隐忍的声音最终还是飘出来了点,詹嘉郁又伸去抚慰颤颤巍巍立着的男根,快感愈发真实而汹涌,他弯折了腰,身体想逃开,又被自慰棒钉得死死的,堤坝终于溃口,一抽一抽地高潮了,孱弱的阴茎也跟着往外吐了精。
  高潮过的穴道很是敏感,玩具却不解风情地继续捣着,有些疼,詹嘉郁把它拔出来,硅胶器具上湿淋淋的,都是他自己的淫液。他深呼吸着平复心情,想着花儿释放过一次总该满足了吧,准备收好东西回去睡觉,却因为腿部的移动,夹紧了的蚌肉挤压着阴蒂,又是一阵酸软的快感,花顺势又流了点爱液出来,像带着催情效果一样燎了原。她还没满足。
  反正睡不着,再弄几次,累了就不会想太多了吧。詹嘉郁抿着唇,再次把玩具抵住穴口。
  “我来帮你吧。”
  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句话,詹嘉郁几秒后才反应了过来,艰难地向门口看去,门开了一条缝,浴室的灯光偷泄出去,只照到那个人的腿,面容隐匿在黑暗里,好玩似的朝着詹嘉郁扔了个炸弹,观赏着他的挣扎与破碎,又把他一片片捞回来拼成了色情的姿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不……不要看……”詹嘉郁张着嘴只会说这句话,却发不出声音,声带在极度的惊恐下是酸痛的,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
  怪物一样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性欲,段翔追溯到的罪恶的源头,成了除了詹嘉郁父母以外第三个知情的人。可是他不该知道的,全世界都可以知晓,只有他不知情就好了。他不该知道的……
  詹嘉郁眨了一下眼,景象清晰了一瞬,又再次蒙上模糊不清的滤镜。有人影在接近,偏偏他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在耳畔灼烧着:“嗯?你说什么?”
  浴帘……可以拉上浴帘……大脑似乎不能控制四肢了,发了几次令才有一只手去配合,防水塑料做的帘子被他的手捏得皱破,往右一拽。
  已经迟了,轨道上有个身体在挡着,他的手臂隔着衣服撞上段翔。他已经进入淋浴间了。
  “我来帮你。”鬼使神差般,段翔再次重复,烫得惊人的手抬起,把詹嘉郁的手臂往下拉,另一只手拿走了玩具,“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去床上吧盖上被子。”
  段翔扣住了詹嘉郁的手腕。
  作者有话说:
  开新坑二更,祝各位鱼鱼看得开心!接下来基本上两天一更~
 
 
第3章 抚慰
  【还爱他的时候未能得到的特殊对待,偏偏在最不堪的凌晨里姗姗来迟。】
  詹嘉郁没有动,一眨眼却有眼泪莫名其妙地溢了出来。“……不要看……”声带终于恢复了点,音量还是很低,不过能发出声来了。
  “没事的。”
  那么轻薄的一句话,听者却如接收了千斤重的信息一样有些弯了腰。詹嘉郁还是没动。
  “没事的,你不是畸形,我知道的。我不会因此排斥你的。”
  那个人好像格外温柔,陪着自己站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纹丝不动。还爱他的时候未能得到的特殊对待,偏偏在最不堪的凌晨里姗姗来迟。
  花等不及了,催促着脚走动。
  踩过积了水的沐浴区,湿着脚穿回拖鞋,小狸在门口不知道朝谁喵了一声,詹嘉郁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任由段翔拉着自己回到床边。段翔醒来时应该开了床头灯,现在还亮着淡黄的光。詹嘉郁裸着屁股坐上床单,潮了那一小块。
  “我可以看看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段翔的声音很轻。
  “可以”花在摇晃着花瓣,丝毫不懂矜持二字什么意思。詹嘉郁没有说话,往后倒,疲惫不堪地躺了下来。
  “不可以。”他违着心张嘴,声音没有被发出来。
  腿被轻柔的力气扯着分开,被迫露出了勃起后仍然纤细的阴茎,以及小得像未发育孩童一样的卵蛋下方有着男人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像跟段翔打招呼一样轻微翕动着。
  陌生的手碰了下花瓣,詹嘉郁的脚猛然一抽,被男人用力摁住。“别怕。”他的声音从下体处传来。
  段翔用手拨了下两片肥厚的花瓣,又捻了捻拉丝的淫液,好奇的小孩一样玩够了才把阴唇撑开,蜜穴赤裸无遮掩地暴露在空调房内,像是现在才知羞,缩着阴唇要重新把自己挡起来。男人没有让她如愿,没打一声招呼就将一指侵入甬道内。
  “詹嘉郁,里面好湿,你会难受吗?”
  手指缓慢地抽送起来。
  难受,难受得要死了,罪魁祸首还明知故问。
  体内那根手指毫无章法,只会横冲直撞,愣头青一样。段翔他……到底会不会做爱的。詹嘉郁皱了眉,用脚撞了下蹲在地板的男人:“你……你手指往上勾勾……”
  “……这样吗?”
  他这才摸索着找对了地方,闲出另一只手攥住詹嘉郁的性器套弄。两边都被抚慰到了,詹嘉郁往后缩,地板上的脚趾蜷了起来。但他不敢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关。这情景太奇怪了,段翔应该会觉得恶心吧,有着女性器官的暗恋过自己的同性娇喘出声来又能改变什么。
  “我再加一根。”
  詹嘉郁有些恍惚,段翔好像在做实验一样,一板一眼地记录每个步骤。哪有人是这样做爱的……他想骂他,又有些发昏,话到嘴边没咽下去也没吐出来。
  并没有机会长开的花被迫再次撑开,吸纳了男人两根手指。甬道里好酸胀,还差点什么……两根还不够。
  光欺负着娇弱的花还不满足,段翔又拨开了阴唇,去逗弄早已红肿的阴蒂,詹嘉郁触电一样蹬了一下,有些急地高声叫他:“段翔!!”
  “难受吗?”那张标致的脸从自己腿间探了出来,“我看片里都这样弄。”他们视线交汇,詹嘉郁先别开了脸,又咬住牙不说话了。
  那个人大概又缩回去了,一言不发地再次以自己的步调频率去逗弄小花和小茎。
  被心心念念的人指奸着的颅内快感比身体感受到的拙劣抚慰带来的快意更要强烈,詹嘉郁徒劳地扭着腰,不断拍打而来的酥麻感觉却无处发散,只能任凭它累聚,即将迎来质变的时候。
  “詹嘉郁,你那里好香。”
  段翔第二次说好香,詹嘉郁还没反应过来是哪,厚重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穴口。他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又被陌生的快感强行唤醒,难堪地“呜”了一声,蹬着腿要把人踹开,扭着要逃。
  两只脚踝都被大手扣住,男人猛地把他往回拉扯,警告的气声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别动。”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像坨任人宰割的肉,想逃又被扯回情欲的深海,翻不出屠夫的大手,被迫迎上烧得铁红的屠刀,被砍得支离破碎。
  畸形的饥渴的花被曾经远在天边的那个人细细舔弄。羞耻,痛苦,渴望,无措,失道,翻来覆去折磨着他,詹嘉郁忍耐已久的情绪崩溃了,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还不敢抽出声音,只静默着被没有回应过自己感情的人侵犯。他臆想过这个场景,却不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
  这算什么……他守了24年的秘密,他盼了3年的爱恋,他死了6年的心,就这样没头没脑地被来借宿的他全部打翻打乱,杂乱无章地暴露在外,不清不白。难道路边任性恣情生长的无名野花就必须对摘采他的路人感恩戴德吗?将根茎折断沾了汁的手,却吝啬于给他任何安慰和承诺。
  詹嘉郁在无声哭泣,却阻止不了那根厚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游走,所及之处点了星星之火,快要把他尽数燎烧。这个空间里只有欲望是真实的,在混沌与难堪中坚守着,忠诚地将他带至高潮。
  段翔似乎感到不妙,迅速拉开了点距离,隔岸观火地看着那朵花不受控制地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顺着肥嫩的阴唇往臀缝流,沾湿了床单。
  段翔手里的性器还没释放,可怜巴巴地挺着,拱他手心。可能是双性的缘故,即便完全勃起了也很纤细,自己的手起码能再包裹多一根,颜色比自己的更粉一点。他的手掌完全覆盖着詹嘉郁的阴茎,莫名有些无措,生怕用多点力会把他弄断,收了力道去撸动。但应该也万变不离其宗吧,段翔回忆着自己打飞机时的手法,控制着力气又加快了速度,直到男根在他手里一抽一抽地吐了精,他才站起身。
  “你刚刚是潮吹了?”段翔还在回味着肉花涌动的情景,抬眼往床上缩着的人看去,又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好意思问的?!詹嘉郁不理解,拿衣袖用力擦眼睛。不仅讨厌的那个器官被人舔到潮吹了,还被他看到自己哭,太丢人现眼了。
  “因为身体难受吗?”段翔上了床,向詹嘉郁挪过去,想看下他的脸色。
  感受到身边床垫的凹陷,詹嘉郁闭上眼往那边挥手,想把人赶跑:“别看我……”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话时却有心无力,声音细细小小的。
  “已经看完了。”段翔似乎在笑。怎么会有那么混蛋的话,故意没有说把什么看完了,纯粹是想逗他。
  詹嘉郁腾地起身,凶猛的气势在望见那个人隆起的裤裆时瞬间被扑灭。段翔也起了反应吗……他对着那么畸形的自己,也能起反应吗……完蛋,好开心。
  他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那包东西,轮到他坏心眼了:“这个怎么办?我也帮你弄吧。”
  “别……”脚被沾了点自己精液的大手抓住,粘腻的触感。东奔西逃的人成了段翔。
  “礼尚往来。”詹嘉郁膝行往他那儿逼去,把人逼到床头靠背,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裤腰带。段翔抓他的手,打闹间手指缠在一起,詹嘉郁的心率有一瞬间失常,回过神来再发力,把他的裤子扯了一半,露出包裹着勃起性器的黑色内裤,还有一点水渍,可能是溢出来的前列腺液。
  “段翔,难受吗?”詹嘉郁用他的话来问回他自己,隔着内裤去摸那根坚硬的东西。很长,很大,正常男人的性器都是这样的吗。
  段翔噎住了,“你……”了半晌,被詹嘉郁抓住机会一扯,内裤也脱下了,勃发的紫红色阴茎弹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现在还没亲密到愿意吃爱液的时候,第一次憨憨直男当然是要躲开啦。
  正常情况下不是你想拉男人裤衩就能顺利拉下来的,翔哥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嘉嘉扒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ahhh
 
 
第4章 温雨
  【被迫淋了一场温热的,浓稠的雨,泼洒在了他弯塌的腰背上。】
  詹嘉郁张嘴吃下那颗硕大的柱头。
  他是第一次给人口交,有点生涩地回忆着片子里女优的动作笨拙地模仿,含住头部,用舌头顶弄马眼,将里面渗出来的腺液全舔干净了,再往下吞整个阴茎,嘴里都是段翔的味道,有种被他拥抱的错觉。
  段翔的太大了,他只能吃一半,再往里就要干呕了。嘴角被撑得满满的,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要是现在是冬天的话,会被撑裂吧,会很痛吧,会流血吧,有种被侵犯着的错觉。露在外面的地方,他用手掌包着,压着那一根根紫红色鼓胀的血管,配合自己的吞吐的频率撸动。
  有灼热的手掌穿过詹嘉郁的头发,把着他的头。
  “好了……可以了……”
  那个人是这样说,也没放开在头上的手。
  性器被詹嘉郁吃得泛了水光,不断有黏液从马眼溢出,轻微散发着男人独有的腥臭气味,从湿润鼻腔上匍匐的嗅觉细胞一路往上,强势地吞占他的心神。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花又闹起了别扭,不服气上面的嘴能吃,下面的嘴却被冷落一旁,指挥着欲望盘踞在下腹部,难耐地自己收缩,妄图碰到什么硬挺的东西。
  尚还清明的理智感到无奈,被情欲掌控的神经张狂地派发“还要”的信号。詹嘉郁缓慢地吐出口中的阴茎,把溢到嘴边的唾液舔掉,抬起眼去看男人:“段翔,我给你腿交吧。”
  他想开了,送上门的性幻想对象,没有不上一把的道理。反正今夜过后各奔东西,段翔回北京继续读书,他还在广州上班,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何不珍惜这春宵一刻?
  “怎……怎么弄?”在圆明园对面的顶尖学府读研的高材生居然结巴了一下。
  詹嘉郁第一反应是用上半身躺在床上,将腿伸直抬高搭在他身上借力的姿势。但他还羞着,正面交合对心脏不太好。于是他换成跪姿,摆了常见的后入姿势,双腿夹紧,也不回答,只安静地等。
  后面传来窸窣的声音,没过多久,都是汗的掌心抚上臀侧,轻轻抓住,段翔说:“我进去了。”
  不过是插进腿心而已,语气那么正气又色情。
  硕壮的性器挤入腿间,上头顶着湿淋淋的花户有力地抽插起来,一开始是无所适从般的试探与迟钝,抽插间像体悟到了什么,粗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充血冒尖的花核。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机械的蛮力,却准确无误地劈开无力酸软的阴唇,擦过敏感的阴囊,在那么细小的凹槽里驰骋。
  他们的腿靠得近,段翔似乎把裤子都脱掉了,之前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样发出来的。段翔光裸的腿随着动作的幅度碰撞到詹嘉郁的,带了点汗的潮湿,多了些额外的体温,有些硬硬的,是绷紧的肌肉,有着蓬勃的力量,支撑着它的主人征战沙场。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放在腰臀的手,越扣越紧。跪着的那个人太轻太细了,段翔总担心挺着插着,会把人撞散架,不自觉地给他搭了把手。
  抽插着的地方湿得变成了泥泞,肉棒往里收回的时候,还能看到细长的丝线将他们连着,茎身水涔涔的,段翔的脑海里只剩下淫糜两个字,红了眼再蓄力往肉花撞去。
  詹嘉郁也不好受。男人的柱头几乎会在每次的挺入时擦着阴蒂而过,坚挺而火热,把他的欲望勾得天翻地覆,光是被磨着外阴就要高潮一样的眼前发白,腰又酸又软,要不是男人捞着扶着,绝对得垮下去。再怎么压抑着,呻吟还是从齿间漏了出来,詹嘉郁勉强地调度力气去捂自己的嘴,想让呜咽声变小一点。
  花液洒了多少詹嘉郁是知道的,大张旗鼓地宣告这是具多淫荡的身体,但他没料到,水太多太滑,枪竟走了火,从未尝过的鲜活阳具入侵了花蕊,他的女阴含住了一个硕大的头。身后的人猛然僵住了,詹嘉郁也忘了呼吸,下体的撕裂感缓慢却真实,提醒着他体内有着陌生的东西入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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