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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情人(近代现代)——噗噗嘎巴海

时间:2023-11-30 09:28:31  作者:噗噗嘎巴海

   《初恋与情人》

  作者:噗噗嘎巴海
  简介:
  九年前情窦初开的暗恋终于在单人公寓里开出了艳丽的花
  他把九年前的暗恋对象邀请到家中。
  一开始只是擦枪走火,后来是别有用心,把礼义廉耻都丢在了八月的燥热里。
  段翔要他爽快,也要他疼痛,要他一辈子记得自己,记得这几天的声色犬马,记得他九年前清纯的初恋落下哪样荒唐的结局。
  “詹嘉郁,别忘了我,记住我是怎么弄你的。”
  詹嘉郁阖上眼,心想怎么可能忘记,再给他一百年两百年寿命,他都能靠着这几天的朝夕相处过一辈子。神给他这具不堪的身体,也为他偷来了片刻的良辰美景,他该感恩,他该铭记。于是他又睁开了眼,想记住段翔此刻的模样。
  段翔x詹嘉郁
  双性,无生子
  先do后爱
  双雏,但小詹是一级自我安慰选手
  已完结。番外蓄力中。
 
 
第1章 延误
  【他那么疏远,连名带姓地叫他,又慈悲地赐予他瞻仰肉体的机缘,矛盾在势均力敌地拉扯。】
  三十分钟的地铁车程,大概是他们这六年来距离最近的一次。
  詹嘉郁划到了那个人新发的朋友圈,说居然碰到航班延期了得在机场等到明天,用着调侃的语气,带了个定位。
  “你要不要来我家住一晚?我家离机场很近。”
  詹嘉郁点开他的头像,在对话框里犹犹豫豫地打了字,悬在空中的手指迟迟没摁下回车键。
  他需要自己的好意吗?他会接受吗?不会吧。他应该会像高中时候一样,什么都知道,享受着,却什么都不回应。
  詹嘉郁重重地叹了口气,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上发呆。
  年少时冲动而浩荡的爱恋已经被时光和成年后的琐事冲淡了,回想起来更像一场旖旎的梦,许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只剩对那个人的欲望忠诚地被刻印在心骨上。
  六年没见了,不知道段翔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詹嘉郁只在朋友圈和梦里见到他。在无数次的痴想和寤寐求之的梦境里,段翔已经被美化成了神。
  小狸跳上桌子,迈着优雅的猫步朝他走来,脚踩在电脑上,朝詹嘉郁撒娇地仰头。
  撸着猫头正撸得开心,收到了一声微信提示音。詹嘉郁以为是工作,伸手把电脑拿回来。和段翔的聊天页面被小猫一脚摁走,在桌面上停顿,微信图标亮着粉红色的提示。点开底部的微信,打开还是和段翔的聊天页,却蓦然多了一来一回的文字。
  “你要不要来我家住一晚?我家离机场很近。377777777777777”
  “谢谢,帮大忙了!”
  ?!什么时候发出去的?还带了一串奇怪的数字。
  猫嫌詹嘉郁手慢,用额头拱他手心,他低头看着她,想起了居家隔离的办公期间,也发生过猫乱踩键盘把猫言猫语发送给同事的情况。他狠狠咬了咬后槽牙,有些张皇失措。可事已至此,对话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好把定位发给段翔。
  要见面了。
  詹嘉郁这才反应了过来,手脚不受控制地在抖,哆哆嗦嗦地收拾家里的东西企图显得整洁一些。
  “我现在过来。”又一声提示音。
  詹嘉郁的呼吸和大脑一样乱,颤着指尖打字:“你跟着导航走,我住的公寓在路边,很好找的。”说的话居然还逻辑自洽。
  “好。”
  手机终于静了下来,应该不会再响了吧。
  独居的寂静中,詹嘉郁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是与月亮相爱了一样,心脏不管不顾地想要冲破胸膛的束缚去与寻找恋人,一下比一下强烈,震得他脑袋发晕。
  .
  “叮咚。”
  詹嘉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烈地咳嗽起来。
  完了,这么久没见,第一面就是自己咳得通红的脸。他握紧拳头,依靠指甲嵌入掌心肉的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扭开反锁了的门。
  “好久不见。”门外的人穿越六年的空白重新站在自己面前,逆着走廊的光,身形似乎比高中时候要拔得更高大些,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跟自己寒暄。
  那是以往的梦里都没有过的场景。
  “好久不见。”詹嘉郁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没加润滑油的生锈齿轮,转一圈都费劲,“进来吧。”
  两只猫也过来八卦了,站在门边看着陌生的来人,好奇但警惕,尾巴下垂。
  “这就是你的猫啊。”男人毫不客气地进了门,一下就看见了小猫们,蹲下身去逗。
  见段翔分了神,詹嘉郁这才敢打量他。
  肩膀更宽了,晒得更黑了,露出来的小腿肌肉更粗壮了,毕竟看他也偶尔有发练腿的健身照。穿着打扮和高中没什么变化,还理着寸头,穿着简单的T恤和中裤,踩着白色长球袜和船一样大的球鞋。时光好像并没有多苛责他爱过的那个少年,在身边所有人都被迫长大成人变得世故,段翔仍然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是詹嘉郁痴迷过的模样。他有些恍惚,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点,夏日潮热的气息和浓郁的汗味扑了过来。
  小狸不怕生,主动用头蹭段翔。小白则随主人,只敢隔了距离去看。
  段翔仰起脸问他:“狸花猫和白猫啊?”
  “嗯。”詹嘉郁撇过脸,用鼻音沉闷地回应。
  他不是知道自己喜欢过他吗?就没有一点避嫌吗?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在他那里居然完全没隔阂,还光明正大地借宿,也没问过是一张床还是两张床。他到底怎么想的?
  詹嘉郁不理解他的思考模式。
  “借个浴室洗澡。”摸够了猫,段翔站起来,这才开始打量他的公寓,“这算大单间?”
  “嗯,有沙发有茶几有厨房,在单间里算大的了,要是有墙把床隔开来就算一房一厅了。”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像是很久没说话一样,舌头都是僵硬的,卷也卷不起来,发音含含糊糊的。
  段翔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詹嘉郁不正常的说话方式,卸下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应该是在机场的时候开了行李箱拿出来的,他一如既往的准备充足。
  “浴室在这里。”詹嘉郁给他指了指,“我现在开空调,你洗完出来就很凉快了。”
  广州的夏天从不轻饶人,巴不得把人体的水分都挤出来,更何况是最盛的八月。詹嘉郁心疼电费,都是靠风扇解决的,反正只是晚上回来睡一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司的。现在段翔来了,总不能让人家跟他一起吹风扇,多寒碜。
  “好。”
  浴室传来水声,没多久又停了。门被打开,段翔探出光裸着的上半身,胸肌紧实充满力量感:“詹嘉郁,热水要怎么开?”
  他那么疏远,连名带姓地叫他,又慈悲地赐予他瞻仰肉体的机缘,矛盾在势均力敌地拉扯。
  詹嘉郁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背对着段翔去看两只在打闹的猫,不敢回头,高声答道:“左手边那个……呃……红色?的水阀,顺时针拧90度。”他极力回忆着浴室里水管的模样。他从未跟他人解释过用热水要如何开水阀这件事,表达得有些生疏。
  “有了。”隔着被再次关上的门和淅沥的水声,段翔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来。
  詹嘉郁松了口气,继续翻箱倒柜给段翔找枕头。他有一个枕头是因为太低睡不惯被闲置在家里的,现在却找不到了。
  放好了干净的枕巾和薄被,詹嘉郁终于直起了身撑着腰往后弯了弯舒缓。这时段翔的声音清晰得仿佛毫无阻隔地在他身后响起:“詹嘉郁,你的沐浴露好香啊。”
  詹嘉郁的身子僵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姿势:“是吗?我觉得还行。”
  “大老爷们儿用玫瑰味的沐浴露啊?不会是女朋友选的吧?”
  詹嘉郁回头看过去,段翔正低着头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回背包里。他收回视线,垂着头看着刚铺好的枕巾,似有不甘地加重了语气:“没有女朋友。……你应该也知道的吧。”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性向,却恃宠而骄,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段翔直起身笑了起来:“我不该这样说,我向你道歉。”
  詹嘉郁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没有搭理他,开启了另一个话题:“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快十一点。提前两个小时的话得九点去到机场。”
  詹嘉郁在心里算了算:“那跟我上班时间差不多,不过你跟我一起出门的话,八点半就到机场了,可能在机场等的时间会有点久。”
  “嗯,没关系。”段翔自来熟地坐到他床边,如同高中时他总是坐在下铺的詹嘉郁的床边穿鞋一样,“能借你床舒舒服服睡一觉已经很感谢了,明天按你时间走。”
  看来时光也没有完全对段翔网开一面,该世故的地方他也客气起来了。
  “嗯,那睡吧,挺晚了。明天我叫你。”詹嘉郁爬上床内侧,面朝墙壁拿背部对着段翔,极力拉开距离,“我这里小,只有一张床,将就一下吧。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去睡沙发。”
  床垫的另一边凹陷了下去,男人上来了,声音在詹嘉郁后方响起:“不碍事。”
  作者有话说:
  7月最后一天,开新坑啦!
  让我们一起说:谢谢小猫!
  但当小猫靠近我的笔记本的时候,我总害怕她一脚摁关机了或者把我辛辛苦苦码的字都删掉了。她有这种超能力的,导致我得提防着她,顺手保存,养成良好习惯。
  P.S.:那晚飞机的延误是真事,开头那句“三十分钟的地铁车程,大概是他们这六年来距离最近的一次。”也是我当时心里在想的。但现实不是小说,我也有了男友,不可能有接下来的旖旎发展,最后我还是没叫他来我家歇,继续保持着平行线。
 
 
第2章 玩具
  【他好玩似的朝着詹嘉郁扔了个炸弹,观赏着他的挣扎与破碎。】
  詹嘉郁睡不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满脑子都是睡在旁边的人。凭什么段翔说话那么自然,好像这六年来的分道扬镳不存在一样,又好像他们之间没有过任何情爱纠葛一样。每个日夜不断构筑的梦境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一剑斩破,他凭什么将鲜活的自己重新灌进来,为什么要将独属于詹嘉郁的爱恋的平衡打破。段翔什么都不知道,还那样强势地挤入这个单人间。
  詹嘉郁气得牙痒,想一口狠狠咬在呼吸均匀的那个人身上。也想咬他裤管与长袜间露出的小麦色小腿,看着比高中粗了不少,肌肉的口感肯定不错。想咬他毫无防备地朝小猫伸长了的脖颈,筋肉连着锁骨,从领口里调皮地探了出来朝詹嘉郁笑。想咬他从门边探出的那侧光裸的胸膛,胸肌练得那么紧实,估计不好下口,那就去惩罚他那颗粉红的乳头吧,用门牙咬,或许会疼得一抖吧。
  光是想着,下体已经酸痒了起来。詹嘉郁放轻动作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去碰小花,不出所料已经打湿了薄薄的裤料。
  已经一两周没有抚慰过她了,意淫的人突然闯入,把她乐得荤素不忌。
  詹嘉郁闭了眼,用手指揉搓花蕊,却总觉得差点什么,快感不够强烈。这朵恶毒的花在这些年的自我探索中被养刁了,离开玩具光用手指便闹了,娇气地捂着不给詹嘉郁释放。
  可是那个人还在身边睡着,怎么可能在这里自我亵渎啊。
  去浴室应该就没事了吧……虽然詹嘉郁没有试过站着自慰,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用指腹敲了下手机屏幕,显示已经1:22了,自从躺上床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段翔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詹嘉郁不敢转身,怕自己额外的举动把段翔颠醒,缩着肌肉尽量让下床的动作幅度变小,轻手轻脚地摸去置物架那边。架子上有两个不透明的白色盒子,装着他买过的所有性玩具。他挑了一个记忆里噪音最小的,他记得当时写反馈时给的评分不高,刺激性不强,但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要把段翔吵醒,强烈程度可以往后靠。
  詹嘉郁把盒子盖好,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段翔。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他应该长到一米九以上了吧,在一米八的床上缩着有点可怜的样子,似乎还熟睡着,动作并没有改变。
  他松了口气,慢慢挪到浴室,控制着拍下开关的力度,仍然有小小的一声“啪”突兀地打断了深夜的万籁俱寂。詹嘉郁再次望向床那边,段翔仍然没动,他舒了口气。
  小狸八卦地走来他脚边,想观察本已休息的主人要搞什么名堂,被詹嘉郁关在了门外。浴室门有些老旧,门把手好像生锈了不好下压,他平时都不会关死,只用锁口卡住。这次他也怕弄的声音太大吵醒段翔,所以还是选择了掩上。
  浴室里还有段翔洗过澡留下的水汽没有排出去,被夏天闷得要发酵了一样,残留着沐浴露的味道,确实如他所说,是蛮重的,只是詹嘉郁平时闻惯了,感官钝了。
  他赤着脚踩入淋浴区,地面的积水是凉的,降了点夏日的燥闷,很是舒服。短裤和内裤是一起脱掉的,被詹嘉郁随手挂去挂钩上。他瞥了眼脱下来的裆部,一大块水渍,快要渗到外裤上了。怎么会生得如此淫荡……
  詹嘉郁有些愠恼,没有任何抚慰,直接将手指捣入自己的女性器里,那花儿却乐得层层叠叠地把手指吸住,又略带不满地长了嘴,要求更大的东西。他草草地做了下扩张,打开了自慰棒,细微的“嗡嗡”响环绕在浴室里,被花听见了,兴奋地抖出了些汁液。
  入体式玩具的尺寸普遍对于没有过性生活的人不太友好,这个也是,尽管已经做得比正常男人的阴茎要小了一圈,对于未经世事的花来说还是有些大了,穴口有些紧又有些疼,詹嘉郁深呼吸了几下放松身体,咬着唇把棒子强硬地往里送。
  有规律的捣弄激得花再洒了一波热液,穴口也被麻痹了,终于只剩下了无边的快感,一下下地从敏感点拍打到远端。
  詹嘉郁有些站不稳,背靠在组成三角空间的墙边,再将玩具往深处送,被捣得小腹酸胀,也管不上是什么东西在侵犯着自己了,强忍着呻吟别泄出来。柔软无力的手指摸到阴蒂,已经有些胀了,一碰就引得全身猛地一抖,再放轻了去揉,快感不断在累积,掌心脚心在发热发烫。他闭了眼去想那个人,想象在女阴里的是那个人的性器,挖出每次自慰时想象的剧本,段翔的模样变得立体生动,鼻尖有汗,笑容真诚而亮眼,像高中时那样叫他“嘉郁”,把他饥渴的阴道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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