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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情人(近代现代)——噗噗嘎巴海

时间:2023-11-30 09:28:31  作者:噗噗嘎巴海
  下大雨时脚容易打滑,这并非段翔本意。但细细密密地裹着龟头的花可不这么想,乐不可支地滑动收缩,湿软的肉亲亲热热地卷了上来。
  詹嘉郁空白了一瞬,攥紧拳头打算破罐子破摔,往后一坐,体内的东西再深了几公分,却疼得他咬紧了牙。真正的性器和他精挑细选的玩具不同,那么热,那么大,光是吃的那一点就够顽皮的花受罪了,一寸一寸地烧灼着她,疼痛伴随着快感,陌生而又割裂。
  “我……我拔出来……”事态超过了想象,男人的慌乱那么露骨,手心大汗淋漓,快要捏不住詹嘉郁的腰。
  詹嘉郁也冷静不到哪里去,事已至此段翔居然要退缩,他蓦然生了羞恼,吃了熊心豹子胆回头斥道:“你进来!”
  男人没有动,詹嘉郁索性自己来,收缩着穴道锁住已经在里面的部分,又缓慢地去吃剩下的。这个体位不好发力,他有些急燥,鼻尖都挂上了汗,这时男人却像回过神一样,发力去和他对抗,想要拔出来。
  那是与拒绝无异的信号。詹嘉郁忽地脱了力,盘旋的怒意消失无踪,只剩下心酸与欲望还在折磨着他,逼出了眼泪。
  “段翔……你进来吧……”詹嘉郁垂着头不敢看他,没法抑制自己的抽泣声。他连自尊都不要了,丢盔弃甲去哀求那个人。
  对抗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段翔却没再说话。詹嘉郁拽着那少得可怜的期待往他那里拱,扭着屁股像个淫妇一样不知廉耻地吃阳具,拙涩地摇,竭尽全力去吞吐。他本就没有性交的经验,只能遵循着想象去动去摇,那根那么大的阴茎小花吃下去多少他一概不知,只叼着来之不易的饱胀感不放。
  “詹……詹嘉郁……你别……”只是动了几下,詹嘉郁的快感还未累积,后面的声音就变了,突然大力往回抽。
  肉穴一空,虚无的感觉还未来得及蔓延,就被迫淋了一场温热的,浓稠的雨,泼洒在了他弯塌的腰背上。
  “抱歉……”过于突兀的射精使得段翔的意识还未回笼,他没头没脑地给詹嘉郁道歉。
  詹嘉郁也没反应过来,本来满满胀胀的小穴怎么就突然空了呢。他还想要更多,初尝快感的身体贪婪到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缓缓朝段翔那边转过身去。
  段翔正背对着他,在床头找纸巾。
  “段翔……”詹嘉郁想告诉他纸巾就在床头柜的左上方放着,怎么找这么久。
  段翔没回头,不知道是不是不敢回头,还在努力找着:“嗯?怎么了?”光是单一的背影也演出了兵荒马乱的闹剧。
  詹嘉郁膝行爬过去,贴着男人渗着薄汗的手臂,往他身上压,姿势有些暧昧,故作正经地告诉他:“纸巾在这里。”他从男人胸前伸手,越过他去抽纸巾。
  “我,我给你擦。”段翔躲着他的眼神,有些粗暴地夺过他手里的面巾纸,落到皮肤上的力度却是轻柔的。
  段翔把他弄干净了,又低头去擦自己的,詹嘉郁的疑问在舌尖转了又转,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厚着脸皮凑过去:“段翔,你是处……吗……?”
  作者有话说:
  1.处男秒射真的好可爱啊……包括秒射之后的尴尬与惊慌,都好可爱!本人奇怪的xp……
  2.小詹并没有全部吃进去,一下子全吃不完
  3.那晚飞机延误的男生,是圆明园对面大学的高材生,所以这个设定也安给了段翔哈哈哈哈哈哈
 
 
第5章 试探
  【心乱如麻间又开始怨恨起了花,怨起了不解风情的段翔,闲愁万种涌上来凝成了眼眶的泪。】
  詹嘉郁的疑问在舌尖转了又转,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厚着脸皮凑过去:“段翔,你是处……吗……?”
  那个人的慌乱那么露骨,又梗着粗红的脖子挺出强势的盔甲反问:“你呢?你是处……”他顿了好几秒,似乎在心里判断该接的词是“处女”还是“处男”,最终选择以“吗”字结尾,气势全在停顿时落了跑光了。
  段翔手心的可怜纸巾被揉成了球状,他出手扔向垃圾桶,纸巾球划破空气,以一个优美的弧线掉落在垃圾桶的边缘。堂堂一个篮球校队中锋,失了手。
  詹嘉郁也不需要他的口头承认了,他的种种表现足以将其暴露。所以他也没回答段翔的问题,保持着沉默,只定定地看着他灰溜溜地走去捡起那团纸巾,手一抖,终于落回了它该进的桶里。詹嘉郁收回视线,往床上躺,闭上了眼睛。
  段翔没等到回复,转身朝床那边望去。詹嘉郁已经躺了下来,上衣还穿得好好的,那条雪白纤细的长腿被灰黑色的床单映衬得亮眼,勾得他的视线没办法移开。他看了半晌,床上的人一动也没动,便又大着胆子再往延伸出两条腿的隐秘部位看去,想起刚刚扣过舔过撞过时的感触,喉结滚动了一下。段翔向床上那朵花走去,跨坐在他身上,直直地看着那双还飞着红的眼,违心地装腔作势起来:“你这不是第一次吧?那里早就开过荤了吧?一碰就稀里哗啦地流水,谁把你调教得这么敏感的?”
  段翔本来想说“谁弄的”,身下的人眨了眨眼还牵出了性爱的余韵骚气,瞬间燃起了无名火,恶狠狠地挑了从未说过的粗词,有些口不择言,又有些咬牙切齿。
  詹嘉郁听了那话,又恼恨又委屈。段翔懂个屁,说得好像他可以主动选择变不变得敏感一样,生来即是如此的事情纵然有千百个不愿意,除了接受又哪有另外的路可以走。他本来已经和那朵花和解了,还买了那么多玩具给她解馋,今天见着了段翔,偏偏发了狂,一发而不可收,他想的吗?他怎么可能想。心乱如麻间又开始怨恨起了花,怨起了不解风情的段翔,闲愁万种涌上来凝成了眼眶的泪。
  段翔见他不说话撇过头,自然当作了默认,气急攻心要把人的脸掰回来,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往回扯,看到他眼框里蓄起的眼泪又慌乱起来了,绕着满心的怒气好像遭了一桶寒极的冰水,淋得他连外在的躯体都有些哆嗦,不自觉地松开他消瘦的下巴,又担心他再次别过头去,用掌心抚在了他的右侧脸上堵住他的去路。
  段翔这才发现原来詹嘉郁的脸那么小。他本身长得高骨架大,手掌自然长得大,落到詹嘉郁的脸上,能把他大半个头颅包裹住。指腹触碰到的皮肤是那么柔滑乖顺,段翔鬼迷心窍地用拇指指腹磨了磨。
  詹嘉郁变了脸色,他不知道这近乎于爱抚的温柔究竟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就是要逃离躲藏,屈起双腿要把凌驾在上方的男人蹬开,被空调吹冷的脚心碰到火热的腹肌,他想留恋,有些犹豫,咬了自己的舌尖才又清醒过来。可这片刻的停顿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他的脚踝又被抓住,向两端拉开,被迫摆出了承受的M字姿态,脚悬空了,私处大大地敞开了,糜乱得像个娼妇。
  “你是不是还难受,我再给你弄下。”
  为什么段翔总会把他的眼泪与难受划上等号,又为什么难受了要用性爱去抚慰,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给詹嘉郁留拒绝的时间,男人后退了些,埋下头去耕耘。他再次被舌头侵犯着,这次他是清醒的,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将每条小缝都撑开舔舐,将阴唇含进嘴里用门牙轻轻研磨,给他痛又给他快活,花又开始分泌出液体,段翔却不管小穴了,慢慢向上,去找阴蒂。
  被刺激过几次的蒂头还充着血,用不着把肉拨开去找寻,自己就冒了出来,很是大胆,不像肉花用瓣片遮遮掩掩的。段翔用舌头碾上去,绕着圈挑逗,詹嘉郁马上感觉到有热流从阴蒂往上奔涌。自慰玩具总归没有真人好用,即便是没有经验的人,光是伸出舌头舔过来都要了他的命。不同于机器温吞缓慢的升温,段翔靠上来时已捎上了独属于他的灼热。亦不同于机器无情而规整的律动,段翔专注于他自己的频率,时缓时快,詹嘉郁猜不到下一步行动,在他突兀的进攻下频频软了腰。他也是初次,在笨拙的攻势下同样没有锻造得强大的防御力。
  他难耐地勾起脚背,呻吟从咬得发白的唇间四处逃逸。女穴的快感却消失得猝不及防,詹嘉郁撩起眼皮,看到了本该在自己下体开荒的脸,眉心堆起了闷闷不悦的褶皱。
  段翔用指甲用力却缓慢地搔刮他的下唇,干净得估计是不久前刚修剪过,却仍冒出了点白色的头头。“你别咬着,叫出来。”他绷着唇线,似有不快。
  詹嘉郁只觉得他的指甲刮得嘴唇疼,又生了热,像有团火在他们相碰的娇嫩唇间烧,毫不客气地烧遍他全身。他眼里含着被段翔撩拨起来的情欲,也有不解,没有给他回应,只是徒劳地看着面前那张英挺的脸,试图读懂他的情绪。
  段翔看那人有些呆滞的样子,被咬被磨的唇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一样透漏出凌虐后的红,微微张开,是长在他身上的另一朵玫瑰花,娇嫩而艳丽。他不知道是谁把詹嘉郁教得这么……淫荡的,莫名有些烦躁。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更多的是怅然,那个在青春时代总是用炽烈而清亮的眼神追着自己的人,在分开后的这段巨大的空白中变得陌生却色情,将他的理智尽数卸下。段翔终于体会到了时间的威力,他却没有重来的机会,眼睛有些酸胀,咬上了那片唇。
  这一口成了最后的稻草,细嫩的表皮终于在压力下破裂,溢出了血,被段翔又舔又吸,只觉得自己像个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所有教谕所有规训都被野性的欲望驱赶,只剩肆意为虐的劣根在蓬勃蔓延。他撬开那个人不堪一击的防线,带着血气的舌头滑过他的齿,交换过来的涎液是香甜的味道。
  直到有咸湿的液体顺着相贴的唇缝流到他嘴边。
  作者有话说:
  这初吻也太不温柔了T T,但太符合本人xp了,所以小宝们对不起啦!
 
 
第6章 煎熬
  【他的期待生生磋磨成了敲骨吸髓的煎熬,涎皮赖脸地去勾段翔的腰。】
  段翔咬得他嘴唇很痛。
  无数次偷偷念想的接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教室窗帘吹起将双人座包裹时只有他一个人闭上了眼,宿舍大门在锁起前五分钟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球架下,那些情侣偷偷幽会的天台门前只有他一个人捧着书,无人涉足的哲学类书架后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踮起了脚尖。那些青涩而专注的场景里从未有过段翔的身影,他本来都放下了,没有就算了,偏偏要将他已经封存好的独角戏又扯出来放映了一遍。做爱就做爱,段翔不该吻他的,如果那也算吻的话。
  詹嘉郁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哭那迟到了六年的亲密,或许是单纯哭他的粗暴与血腥,又或许是嘲笑自己将啃食当作爱意的吻。
  嘴唇被松开,后知后觉地有些发麻。
  看吧,哭什么哭,把他吓跑了。
  泪眼朦胧间是段翔愧疚的表情,哑声让他别哭,拿拇指给他抹眼泪,还俯下身来压住他,硬挺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上。詹嘉郁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混乱而无序的心脏不同,那么沉稳那么有力,带着上位者的从容自如。是的了,无论在纯洁的感情里,还是在肉欲的关系中,段翔永远都占据着上位,俯瞰他的落魄与痴傻。
  詹嘉郁无法很好地呼吸,吸气时隆起的胸膛总会碰到一座大山挡着,只能被迫退回去。他被段翔压得有些发闷,拉着他的手腕想带他继续去抚慰小花,想继续完成这场只有性的戏份。段翔的手腕很粗,应该说骨架很大,詹嘉郁的拇指和中指差点圈不完整,连拖带拽的将大手带到滚烫的女阴前。
  段翔学东西很快,他记得詹嘉郁跟他说的“往上勾勾”,粗厚的指腹反复磨着腔壁,酸软的快感又开始聚集起来兴风作浪。詹嘉郁颤着双手将他们的阴茎一起包裹,缺少雄性激素导致发育不充分的自己的性器在段翔面前有些不够看,但他没有竞争的想法,满心想的都是蹭上这么大的柱身会很爽吧。
  女阴里有段翔给他指奸得春水四溢,阳具也有手按照自己愉悦的频率套弄着,詹嘉郁快飘上云端了,自慰时从来没能达到的高度将他捧上浪尖。他不受控制地又再咬住下唇要将痴吟压下去,齿尖碾上伤口,细微的刺痛让他回想起段翔刮着这里时说的那句“叫出来”,羞耻让他有些犹豫,而段翔的手指好像知道了他的挣扎,提了拇指去揉那被冷落的蒂头,激得他直直地尖叫出声,张了嘴去喘气。
  段翔垂眼往下看去,身下的人又露出了放荡的表情,淫欲在他微眯的眼中具象化,眼角因为哭过而泛着红印,又再蒙上了撩人的水雾,似乎藏着毒,自己却傻愣愣地往里撞,五脏六腑开始糜烂,以理智为首的道德规范首先星落云散。未等他调整好风纪,把手指包裹着的软肉吸得更紧了,娇气的花劈头盖脸地朝他泼来淫液,如同隔靴搔痒般撸动的手也停了下来,詹嘉郁带着哭腔求他:“段翔,你进来吧。”
  足以让他弃甲曳兵。
  詹嘉郁只觉得刺激不够强烈,花不断在回想着刚刚阴差阳错吞过的茎柱,那么饱胀,那么英勇,符合他在每个自慰的夜晚时展开的所有想象。他被闷昏了头,狼狈不堪地求段翔插入自己。
  他如愿了。腿被段翔拔高,往胸脯处折,他娇俏的性器,他水光淋漓的小花,全都赤裸地抖露在男人眼前。
  龟头抵在花芯的感知是如此清晰,带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不是失算误入的偶然,是两人的有意为之,这个认知让詹嘉郁有些心慌,也带了些急迫,生怕男人一个犹豫就要撤退,像刚刚那样,这种耻辱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段翔真的停顿了,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他:“詹嘉郁,你这有……呃……那个……套套吗?”
  詹嘉郁愣了愣。他没有性生活,也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有性生活,怎么可能在家备着这个东西。但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之际,他又怎肯若无其事地允许段翔跑下楼去买这些花拳绣腿。他也没发现自己的言语间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心切:“不用。我不会怀孕的。”
  他这副畸形的身体怎么可能给他圆满的恩赐,只长了又男又女的器官,没有实际能力。花拳绣腿不仅是避孕套,也是空有其表的花。
  段翔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复。实际上今晚发生的事情仍然超过了他的认知范畴,喜欢过自己的同性长着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器官还没有生育能力。他并没有揭人伤疤的意思,只是顺嘴问了一句,没想到牵扯出了哀戚的回答,让他有一瞬间的束手无策,想抬身去安慰一下詹嘉郁,没想到腰侧被他纤细的小腿亟亟地缠住了,身下的人抬起腰把自己往他胯下送。
  詹嘉郁见男人又停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临门一脚迟迟不来,他的期待生生磋磨成了敲骨吸髓的煎熬,涎皮赖脸地去勾段翔的腰,也管不着在他眼里自己是什么淫荡的模样,将花往渴求的阳根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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