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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花五千万(穿越重生)——摇摇兔

时间:2023-12-01 09:47:36  作者:摇摇兔
  跟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有用吗?
  醒来全部都不记得了。
  更何况饭局开始前就讲好,结果又忘记了,可能喝得不算多但也有三四杯,怎么样都好都得滴酒不沾才对。
  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到时序脑袋上,包裹着他,然后将人面对面的托抱起来,就以这样抱孩子的姿势将人抱出去,从背面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抱着的是个女孩。
  时序把脸埋在陆文州脖颈处,就跟只小狗狗似的,鼻子一直蹭着陆文州,小声嘟囔:“……你好香啊。”
  陆文州走到电梯门前,单臂托稳时序的臀部把他抱稳,空出一只手摁电梯,抱着他走进电梯,然后直接乘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后,就看见管家站在房车旁了。
  管家看着时序被自家陆总抱在怀里,担心的快步走过来:“哎哟,夫人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喝了三四杯红酒。”陆文州说。
  管家震惊:“什么?陆总你还让夫人喝啊?”
  明明医生都说了不可以喝的,这胃可得金贵的养着了。
  “等他醒了再批评他。”陆文州抱着时序,空出一只手护着他脑袋弯腰走上房车,直接走到卧室里。
  房车门缓缓关上,车内瞬间安静下来。
  陆文州想把时序放到在床上,结果猝不及防被时序一把拉住衣领,整个人往下倒去,下意识的单膝跪抵着床沿,手臂撑在这家伙身侧,这才没有压到时序身上。
  他的体格要是压到时序身上估计这家伙得吐了。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就看见时序睁开眼,原本抓着他衣领的手摸到他脸上来。
  喝了酒的青年体温比较热,摸过脸抚过眉的指腹带着热度,又摸上他的眉眼,也不知道在摸什么,摸得很专心,但也摸得他心猿意马。
  很快,他的眼镜被摘下来,丢在一边。
  时序伸手扯过陆文州的衣领,用力一扯,把他带到自己身上。
  陆文州哪里敢没分寸的压下去,见他这么不听话,干脆直接把他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见他坐着都摇摇晃晃的,醉得至少有七成,握着他的腰身让他坐稳。
  “陆文州。”时序的手摸上面前这张俊美的脸,他半眯双眸,凑近想看清楚:“……你知道车里可以玩游戏吗?”
  “什么?”陆文州怕他往后倒,握着他的后颈。
  话音落下,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轻轻的,点了一下舌头。
  陆文州眸色瞬间深了,他见时序此时歪着脑袋,双颊通红,长发微乱的披在肩上,眸中一泓醉意,手指这样放还是一脸的单纯无害的模样看着他。
  时序坐得居高临下,低下头,抱上陆文州的脑袋,凑到他耳畔说了句:“车*呀。”
  这句话毫无疑问让陆文州的眼神彻底变了。
  “宝宝,你明天不想上班了吗?”
  时序听不出这句低压嗓音里透出的危险,他醉得无意识笑着,想把手抽出来。
  结果手腕被握住,亲吻落在一根一根的指节上,痒得指尖酥麻。
  陆文州将这只手握入掌中,眸底隐晦的神色不再克制,像是一只被招惹苏醒的野兽:“宝宝,如果明天起不来我给你批假。”
  时序没听出什么意思,醉的云里雾里,只能抱着陆文州的脖颈,将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眉眼弯弯笑得很乖:
  “好呀~”
 
 
第47章 五千万47
  房车的私密性跟稳定性自然跟卧室没法比。
  深秋末,黑沉沉的夜遮挡着月辉,丝毫没给昏暗没开灯的卧室涂抹明亮,反倒是微凉的风拂起洁白无瑕的纱帘,在床边落下摇曳的影子。
  “我是不是说过今晚不能喝酒的?”
  “……嗯,二十亿美金,萨勒金要给瑞星科技投资二十亿,我说的,我厉害吧!”
  没开灯的卧室让微醺的状态意识更加混沌,时序只觉得自己是被抱进房间的,但陆文州没把他放在床上,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反正坐着硬邦邦的,背后靠着瓷砖墙,有点冷。
  “二十亿美金?”
  陆文州将时序抱放在卧室门口的柜子上,双臂撑在怀中喝得已经在醉醺的人身侧,昏暗的环境让他只能隐约看见时序的模样,也知道这家伙是半醉,没全醉。
  在听他这么说时沉默了须臾。
  “要夸我。”时序没听到陆文州的回答,有些着急,抬手搂上他,语气带着微醺的恼火:“夸我!”
  陆文州沉默着没有说话,觉得心情很复杂。
  他知道自己养的是不是一只养尊处优的金丝雀,而是一只野心勃勃的金丝雀,自己也没有说要约束他做任何事情,毕竟这是自己养出来的,如果时序能够做得好他也会觉得很骄傲。
  可是现在听到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如果时序真的只是为了帮助瑞星科技去陪投资人喝酒的这件事,他不觉得开心,反倒觉得很不开心,可他又似乎不能扫兴,因为时序很开心,觉得自己做得很棒。
  觉得能帮到陆氏集团很棒。
  就算他不缺这些钱。
  可时序却认真的对待这份工作,就算是知道自己不能够喝酒还是这样去做了这件事,能为了什么,这么做是为了集团,是因为这是自己的职责。他也知道可以通过这样的交流拓展人脉,也知道他的宝贝有瑞星股的股份,是为了利益。
  就算因素繁多,他还是在乎。
  不站在时序的角度,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他夸不出口,就算得到了这二十亿的投资也不能让他心情有波澜,但是他不能够扫兴。
  “夸夸我。”时序伸出手,往上摸着陆文州的脸,摸到他眼镜,觉得碍事,摘下来随便一丢,语气又有点凶了:“快夸我!”
  陆文州深呼吸,也顾不得自己的眼镜被丢到哪里去了,压下思绪,语气温和哄道:“嗯,宝贝好棒。”
  “那有奖励吗?”
  月色从云后浮现,撒入室内。
  依稀可见坐在柜子上的青年垂落的双腿轻晃动,脚晃动的影子看出几分心情愉悦的感觉。他胳膊放在身前高大的男人肩膀上,双手摸着对方的后脑勺,身子稍稍往前,又说了句。
  “奖励奖励我吧。”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你手上瑞星科技的股份。”
  陆文州依旧保持着姿势没有动,他听着耳边带着醉意的撒娇,这种酒后吐出的话,目的性那么强,实在不太像是醉了,但又确实是醉了。
  然后就感觉时序的脑袋拱到胸口了:“给我嘛……”
  陆文州像是想到什么,没忍住笑出声,手握住时序的后颈,没舍得太用力握着:“宝宝,你真的要那么贪心吗?你究竟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都是你的还不够吗?”
  没开灯,就算是对视,也看不清对方的眼神。
  时序被握着后颈仰起头,他怔怔地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想了想,垂下眸回答:“……不够,还不够。”
  “为什么还不够?”
  陆文州问出这句话,但并没有得到回答,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最终是耳边的撒娇打破了沉寂,话题被转移。
  “陆文州,我想去办公室了……”
  “去办公室做什么?”
  “我想去办公桌坐一坐啊。”
  “太羞耻。”
  “不羞耻!”
  “时序,是你先拒绝我的。”
  陆文州话音落下,唇角被亲了口,估计是看不清亲偏了,找到他唇的位置后就咬了上来,明显带着报复性的。
  他没有回应,任由着时序吻他,就算亲吻的技巧确实一般,但至少比白天拒绝他时要坦诚。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宝宝,你听过一句话吗?”陆文州用手托着时序的后颈,抬起他的脸看向自己。
  时序坐得摇摇晃晃,被迫抬起脑袋,歪着脑袋,手还能摸上陆文州的脸:“没听过。”
  只听见头顶落下一声温柔低沉的笑,是对这声可爱得还没说就回答‘没听过’的笑意,藏着无尽的宠溺。
  “宝宝,坦诚对待自己内心的欲望不丢人。”陆文州握着时序的后颈,低头吻上对方的眼皮,又低声问:“你要我吗?”
  “……嗯?”时序睫毛轻颤,觉得眼皮有点痒:“……大点声,没听见。”
  陆文州笑了出声,这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戳中他的心。
  他敢保证,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能像时序这样让他食髓知味。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明明这是句贬义。
  可却在时序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说,你要我吗?”陆文州将吻落在时序的下唇,丝毫不介意这家伙刚喝过酒,在时序身上他什么没吃过,他什么都想吃。
  时序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谁?”
  “你要陆文州吗?”
  陆文州说完这句话时,用着自己都很难察觉的眼神凝视着圈在怀中的青年,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情,好像在某个瞬间指使他迫切且强烈的想自己直面这样的感情。
  曾经是一时兴起,
  现在更深的是日久见人心。
  这颗沉寂了十几年,对爱情从没有过所谓憧憬的心,在不断探索和不断给惊喜的无数个瞬间,被激发出了那份憧憬。
  “要啊。”时序双臂搂上陆文州的脖颈,像是知道他在亲自己,自己也亲了回去,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还说:“……我得要陆文州的。”
  有钱,又有钱……
  还有钱。
  那肯定得要。
  陆文州听到这,心里无比笃定,酒后吐真言一定是对的。
  他的宝贝肯定是已经爱上他了。
  “我也要你。”
  时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男人吻了上来,平时都无法招架,喝醉后更是直接被吻到脑袋放空。
  床头花瓶插着今日空运来的新鲜玫瑰,床沿轻微的碰过柜身,玫瑰花瓣跌落桌面,与花瓣上的水珠一同滴下。
  娇艳得让人想碾碎。
  ……
  翌日。
  “啊……”
  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出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的声音,他的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了些许,进去就看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的披着,动弹不得样子。
  毕竟昨晚后半夜时序吐了,这胃终归是脆弱,大半夜的还让医生来了一趟,好在没有很大的问题,就是提醒不能够再喝酒。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再有应酬需要时序跟着他一起出席的,也只会让时序坐在自己旁边。
  “时秘书,已经给你批假了,可以再睡会。”
  时序浑身疼得生无可恋,头疼,腰疼,腿疼,动一下哪哪都疼,听到陆文州这么说他侧过头,脸还趴在被子上,见陆文州已经换好衣服,人模人样了,不甘心的把脸埋回被子里。
  想到自己昨晚□□吐的记忆,简直是不能再回想。
  过了会,硬撑着坐起身。
  “我不要请假。”
  陆文州走到床边,见时序连爬起来时眉头都是皱着的:“你确定这样能在办公室坐一天吗?胃还疼不疼?”说着拉开床头柜,那属于时序的那枚婚戒给他戴上。
  而自己那枚已经摘下了。
  他们就一三五,二四六的轮流戴。
  “不疼了。”时序如实说道。
  毕竟昨晚该吐的都吐了,药也吃了,反正胃比屁股舒服多了。
  “上班才第二天就请假,本来我就是上班第一天被领导批了两顿的存在,这要是还请假不得再传出去下个月炒我鱿鱼。”他见陆文州把婚戒给自己戴上,弄得他手指有些痒,不知道想到什么,想把手抽回来。
  结果就看见陆文州握着他的手,吻在他戴着戒指的指节上。
  “谁敢说你。”陆文州见时序睡眼惺忪整个人懒洋洋的,握着他的手:“确定能去上班吗?不要逞能,让你去集团是为了满足你的学习不是真的想让你做秘书这个岗位。”
  时序想到昨晚这只手做过什么,也真是服了自己,强忍着浑身的酸疼,缓缓点头:“……能,我就是能。”
  陆文州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拿他没办法,不过好在他这周都不需要出差,在公司的时间较多,还是可以必要的时候喊这家伙来办公室进行‘批评教育’。
  时序发现自己坐起来腰疼,朝着陆文州伸出援手:“你能抱一下我起来吗?”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尺度什么的,在陆文州身上就没有所谓的尺度,他再扭捏就显得很作了。
  所以趁年轻该享受的就享受吧。
  陆文州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谢谢谢谢。”时序感恩的双手合十。
  陆文州无奈。
  洗手间盥洗台前,镜子倒映着两人站在一起。
  时序懒洋洋的扶着洗手台刷牙,他百无聊赖的,看了眼正在身后帮他扎头发的陆文州,这男人每天都热衷于给他扎头发,还别说现在是越扎越好了,至少比他厉害多了。
  因为他不会,每次自己扎都会被陆文州说,然后再被他松开重新扎。
  而这会,发现今天陆文州给他换了条皮筋,黑色发圈金色英文的,隐约好像看见了Chanel的字眼。
  他好奇的脑袋往后仰,嘴里满是泡泡,含糊问:“你给我换什么皮筋了?”
  “香奈儿。”
  “多少钱?”
  “五六千吧,忘了具体。”
  时序:“……”他回过头继续刷牙,心里默念了一句,这男人有的是钱,五千六的皮筋都好像是五六毛的感觉,他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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