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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言三千(GL百合)——呼噜呼噜狸

时间:2023-11-30 09:35:06  作者:呼噜呼噜狸

 《谬言三千》作者:呼噜呼噜狸

简介:*大乱炖,大乱炖,大乱炖。题材杂,线路多,私设满天飞。
 
*二零年挖的坑,二二年开始补。如果有什么衔接不当、文风跳脱或雕饰过头的地方请见谅。
 
*会涉及到另类的题材,可能会引起不适。慎阅,慎阅。
 
*特别注意:内容会偏写实,联想和代入避免不了,但不宜过甚。角色经历跟作者本人经历无关。文中提到的所有地名、职业、人物经历等等,均属杜撰,请勿轻易与现实挂钩。
 
----------- 废话分割线 ------------
 
【三组主CP】:
疯批钢筋木头桩 &  略渣略茶痴情鸟
健气忠犬小太阳 &  黑莲傲娇狼妖王
高冷严刻传教士 &  狗腿圆滑卜算子
 
来个造作开篇言:
 
在这个错乱、混沌的镜像世界,万生颠扑,欲网遮天,无人幸免;
阴邃无底的鬼穴中煎熬着一具具泣血魂灵,救赎无望,何处为光?
是做条寻尾而吞的蛇,将一生葬送在原罪的囚笼,还是破开宿命,探寻心之所向?
 
虚实相生,非真而实。这里是东列洲九袂国,欢迎各位参观。
 
 
第1章 引子
 
 
我有一个疯子朋友。说她是疯子,仪表却无任何问题——她面容姣好清秀,衣着简约得体。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认为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一般情况下与她浅显地交流几句,并不能使其露出破绽。然而如果有人像我一样成为她的好友,便会逐渐认识到她的可怕之处,如果有机会见识到她写的非“应付”性质的文章,就能更深刻的明了她与“正常”二字存在着过大的差距。
 
 
 
可以将其两类文章的格调进行比对:一种是为了应付大众与社会大环境而练就出的“清丽端正”风格;而另一种,不论从内容思想还是形式上,都是波诡云谲而光怪陆离的。
 
 
 
我有幸看到过许多她用两种格调写的诗歌、杂文和散文,其中最令我难忘却的是她在记事本上写的几个零散片段,这是出于她偶然一现的灵感,她说假使灵感不消,她将把它们整理、延伸成小说。
 
 
 
只是想说名字尚未拟出,她本人却因不期然的事故魂归西天,得知她已故的消息后,我分外哀恸,而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想法在我脑际里升腾起来,我想,就由我来实现她的夙愿。我打算为她写一篇小说。
 
于是找来了朋友的记事本,基于那些零散的片段上,我开始构思行文,细细的揣摩她真正的意图与思想,一番苦心积虑后,终于领悟了几条核心概要,而其中有两条最为重要。
 
 
 
第一,因为她所构的世界里绝大多数的生物为“雌性”(人是绝对的孤雌),所以现实中的常识、礼教,伦理等都要悉数重编排一番,例如最基本的家庭称呼的更改:
 
孕育孩子的一方称为素亲;举教孩子的一方称作令亲。非正式的叫法则为“阿素”(据婴幼儿用语习惯,也作“阿妈”)和“阿令”。
 
 
 
可生育的人称“毓”,使其受孕的称“衍”,“毓性”与“衍性”形成婚姻关系,则称为“结契”,彼此互为“契人”;
 
 
 
毓为衍的“惠人”或“毓契”,衍为毓的“尚人”或“衍契”;
 
 
 
小孩称令亲的令亲为“娭祖”,称令亲的素亲为“娩祖”;称素亲的令亲为“娭外祖”,素亲的素亲为“娩外祖”。非正式皆可称为“阿祖”。
 
 
 
第二,要保证行文自然流畅、亲近可观,还要秉承我朋友那种“平淡里透着荒芜的观念”,不要刻意强调某种思想观念,平稳叙事即可。
 
 
 
另外,根据客观的角度而言,此文若被写出,必然会被“正气”的常人呼为“荒诞的怪作”,于是我想——就索性朝此方向拟作书名好了。
 
(虚构)
 
--------------------
 
标新立异私设这么多称呼,初衷不在于“遵守”,而是去“破坏”。希望读者君们能理解。
 
 
第2章 (一)归乡常景
 
 
一辆四轮机动车沿着一条幽长、两侧生满了蓬草的窄道曲行,铁皮的身躯哐啷作响,还发出沉重的喘息声,老朽的气息自黑暗中传出,而又被黑暗吞没。
 
 
 
最后,机动车在一片樟树林入口处停下,道口旁立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许家组”三字。
 
 
 
开车的人见客人没反应,就敲了敲身后的隔板,并带着浓重的乡音说了声“到了”。后座的人被敲声惊醒,她睁开眼后看到了黑漆漆视野中的一抹光亮,于是抬起歪斜在车壁上的脖颈。起初不知自己身于何处,等到她意识到那抹光亮是车前灯时,这才逐渐清醒过来。
 
 
 
许念一向右挪动紧贴着车门的身子,左半身酸麻不堪,如有密密麻麻的细针刺扎进皮肉,令人痛苦的感觉顿时蔓延到了全身。
 
 
 
她缓慢地走下车,将路费递给车主。车主接过钱后将一个腰包自右斜方拿出,一面找零一面发着牢骚:“这天气一下子变得冷死人,还有好长一段路才能回去哩!”
 
 
 
许念一没看她,只是“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又转过身,打开手电筒照亮那块木牌——
 
 
 
这牌子很有些年头了,支起它的两根粗木棍牢牢地踩在地里,根基扎得紧,风雨不倒,而木牌本身却早已残损破缺。上边的漆皮连皮剥落,露出的原木被蛛蚁们占据,为了不让木牌掉下,许家组的人就用铁复沓缠绕地将木块固定在两根粗棍上。如今铁丝早已锈迹斑驳,上头还接着厚密的蜘蛛网。
 
 
 
这时车主对许念一说:“令台(对衍性的尊称),冇得零钱找了,看看你口袋里有没?”
 
 
 
她非常确定地说了声“没有”后又用方言清淡地道了句“不消找的”,然后就打着手电进了林子里。
 
 
 
车主望着逐渐微弱的、隐入樟树林的白光,不由地嘀咕了声“半转”。
 
 
 
许念一走在不平的林道上,不切实际的飘虚感充斥了整个脑际,她生于许家组,当然适应这里的黑夜,可是不知怎的,白天在城里的大学中与同伴学校谑笑嬉闹的声音突然响起,并与岑寂的黑暗交错混杂,令她视听错乱。她盯着围追着光晕、醉生梦死而无畏凉意的飞虫,视野愈发的虚缈起来。
 
 
 
现在是十点过两刻,从联城到许家组花了她近两个半小时。
 
 
 
联城的枫江大学是皓族为数不多的几所公开收录高官子弟的高校,由国际上各界富豪合资创办,在皓族算是一类大学。许念一刚开始进入这所大学的时候,就明白了她的生活跟之前的高中相比不会有太多的变化,到了里面同样是:吃喝玩乐,发呆夸白;百无禁忌,浑浑噩噩。
 
 
 
许念一倒是没有想错。她每天的时光都在漫无目的的谈笑或无聊中度过,当她身于其中时,被同伴们纯属取乐的笑语感染,感觉到几乎麻痹的欢愉,于是她们便一起放浪形骸地漫荡在校园的每条道路上、校外的每家街店里。而每当许念一只身一人处于静谧的黑暗中时,那颗被天花乱坠的事物挤兑得遍体鳞伤的心才重又显现,在黑夜中凝视着自己的躯壳。
 
 
 
许念一叹了一口气后,跟眼前无头无脑地飞虫说话,她忽然想起令亲来。于是用俚语低沉地骂:“傻缺,别扑扇了,要不就跟着我,玉度节过后见了我阿令,再把她折腾一番也成。”
 
 
 
她一想到许杜笙脸上那种冷硬的神情就心烦。要不是许杜笙强迫她上那所大学,她极有可能已经告别了荒颓无为的日子。许念一这么想着,又觉得有些无理取闹,她自己在最开始是一口答应进入那所大学的,因为有可能那就是她振作旗鼓的初始点。
 
 
 
但将近三个月过去了,许念一觉得自己荒废的行为举止较之高中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开始无端地焦躁。这种焦躁无论何时都能表现出来,包括在一时的快乐之后。
 
 
 
许念一埋怨过了包括自身在内的所有能想到的人,最终她将负面情绪集中,专门攻击许杜笙这个目标。
 
 
 
不知从何时起,许念一就有点看不惯她令亲那种“故作冷傲”的姿态了。经历了种种之后,她的“看不惯”几乎要化为厌憎与不满。当许念一每次碰到不顺心的事而恼火时,都要酣畅淋漓地大骂一通,而她抨击的对象很多时候都是许杜笙。
 
 
 
有趣的是,当其真正地要面对令亲本人,便会收敛起一切桀骜的言辞,从而变得乖顺懂事起来。过后她就会这么为自己开脱——“再怎么样她也是我阿令,我俩之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其实她心知肚明:自己只是害怕她冷淡而强势的态度罢了。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这样一副德性,许念一本人大概也不清楚了。
 
 
 
很可笑,这些气恼只是一时的,因自省而产生的挫败情绪将于踏入学校大门的那一刻起就灰飞烟灭。念一索性抛开杂想,哼起小曲起来,不过多久她便走出了樟树林。
 
 
 
许家组按方位被划分为四个“村组”,许念一的家在人口最多的北村。那里的房屋修葺得整齐又漂亮。每户人家的屋外有用篱笆围成的院落,有几家讲究格调的甚至用琉璃瓦作为屋顶的材料,还有垂檐翘角、雕梁画栋,风格典雅仿古。北村的巷道是用青石板铺就成的,公园也模仿皓族的南方水乡的韵味来修建。全村组最大的集市商场,还有学校也集中在北村。总体来讲,北村是许家组的核心地带,就算说北村代表着许家组也一点也不为过。
 
 
 
许念一将手电向面前一块巨大的、造型夸张的铜牌照去,即使在黑夜、即使是在并不强烈的手电灯光的照亮下,这块铜牌上的四个鎏金大字仍能发出最为灿烂的光芒。
 
 
 
“北村福地——”念一提起嗓用戏腔念上边的字,然后笑着绕过了铜牌。
 
 
 
她在肃寂的村道上走着,逐渐疲乏起来。夜已深了,顶上的月亮被游荡的云遮住半身,月光难以挨碰到地面,道路显得漫长遥远。许念一最终看到了自家的屋子——那是诸多琉璃屋中的一个,她走到了自家院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通过窗户,她看到房屋里的灯亮着,还隐约能看见人影。
 
 
 
大厅的红木长座上斜躺着一个身形娇弱的毓人,她正在看书,见到念一回来了,就连忙起身一面向念一走去,一面关切地问:“念儿回来了,累不累?”
 
 
 
许念一阻止了那双想拿过背包的手,说:“我自己来吧,你做自己的事情,最好去睡觉。”
 
 
 
“这么晚回来,是不是买不到动车票?”木泠倒了杯温水,递给已经坐下的念一。
 
 
 
“这也算是一个原因。主要的还是因为朋友结契,我要去捧场。”念一抿了一口水,然后放下杯子说道。
 
 
 
“结契?才多大呢就结契?”木泠问。
 
 
 
“跟我一届的,她和她毓友从高中就相好。哦!有可能是初中。”
 
 
 
“这事还蛮稀罕。”
 
 
 
“稀罕个鬼,”念一将嘴一撇,说道,“现在不管城市还是乡下都这样,看鹿姐不也是年纪轻轻就结契?”
 
 
 
“鹿尔不同,她有真本领。那,你在学校过得还习惯么?”木泠又问。
 
 
 
念一点点头,起身说:“还行。”
 
 
 
“以后要晚点回来就跟我说声。”木泠道。许念一连续说了两声“知道”,然后就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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