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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花五千万(穿越重生)——摇摇兔

时间:2023-12-01 09:47:36  作者:摇摇兔
  时序被宽大的臂弯跟大衣包裹在怀里,本就微醺染着绯红的脸颊此时更是红扑扑的,他歪着脑袋,仰起头,对上陆文州深沉而又隐晦不明的视线中。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停滞一瞬。
  一声带醉又灿烂的笑让陆文州脑海里困扰疑惑又紧绷的弦,在脑海里颤动着,青年背后耀眼的烟花还在绽放,这样的笑,让弦顷刻间松了。
  “因为25岁可以遇见陆文州。”
 
 
第65章 五千万65
  陆文州本想再问,就看见时序把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闭上眼小声说了句:“……我睡觉咯。”
  烟花还在绽放着。
  站在身前抱着自己的青年就这样睡着了。
  他抱着时序站了一会,最后把人打横抱起抱回房间里。
  在给时序盖好被子后,打开手机查了他们的电子结婚证。
  上面时序的出生年月确实是2003年4月12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哪里来的25岁。他大可以认为是喝醉了,但这个25岁就像是一根导火线,把之前他有疑虑的蛛丝马迹都再次引了出来。
  看着熟睡的时序,自己走去书房拿了纸笔,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把这一年里觉得可疑的点用思维导图全部列了出来。
  一个时序,分了两个分支,时序1,时序2。
  从性格大变,再到不匹配能力学识的真实学历,再从举止谈吐……
  不断的写不断的推,脑海里不停的回忆跟时序接触过的所有细节,包括第一次在时家见到16岁的时序,然后领证时22岁的时序,在这之前时序都是很胆小很怕人的性格,基本上见到他都是需要躲在大人身后的性格。
  就算是结婚后他提供了足够安全的港湾跟物质,都总是要离家出走去找齐衡,每次都被保镖拎回来,这些都是他从管家口中得知,当时他也没多大心思处理,只要人能够在家就可以,省得家里那帮人一直念。
  再到某天晚上他出差回来,时序喝醉了,把他认错成其他人,念了七八个男人的名字,最后被他弄哭才乖乖喊他老公,再到第二天醒来,看见他那一瞬间的讶异跟陌生感,甚至问他是谁。
  笔尖一顿,停顿的墨迹渐渐渗透纸张。
  ……对,这家伙问过他是谁。
  如果是时序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他,就算是喝醉了,醒来看到跟他同床的反应绝不会这样震惊又陌生。
  再然后,果断的跟他说忘记齐衡了,之后就真的再没有来往。
  烟花的光影隐约投入室内,落在沙发前的男人身上,他的头微低垂,眉眼冷淡的侧脸在烟花投入的斑驳光影里半明半暗,看不太清神情。
  只见他握着笔,正好外头的烟花再次绽放,影子掠过桌面上的纸,恰好落在纸面笔锋凛冽的两个时序的名字上。
  上面的时序1,导出的分支简而言之,三言两语。
  下面的时序2,导出一个又一个的子分支,导不完根本导不完。
  陆文州金丝眼镜底下眸色渐深,笔尖停顿在下面那个时序的名字旁,停滞了许久,脸上露出寻常难见的困扰与不解,他在时序2笔尖停顿许久渗透出的墨迹旁,又写了两个字。
  【宝宝】
  最后,他看着手中这份潦草却可视化的关于时序的思维导图,得出结论:
  【时序1≠时序2】
  时序2才是他的宝宝。
  自己爱的是时序2。
  但问题又来了,如果排除双重人格,又怎么能在一个人身上体现不同人格?
  如果是双重人格,主人格是已经被时序2完全替代了吗?
  如果主人格没有完全消失,那是不是……时序2可能会消失。
  他放下笔,倏然将桌面上的纸张皱成一团,揉着纸团的骨节因用力而泛白,透出的力度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份隐忍克制的情绪。
  沙发旁的地面,高大挺拔的身影宽肩低垂,手里抓着那团纸,周身低沉的情绪笼罩弥漫。
  。
  翌日。
  时序是被热醒的。
  他觉得有些热,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结实的胸肌,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下。
  摸着胸肌的手突然就被握住,整个人被抱入怀中。
  然后就听到头顶传来的略微沙哑嗓音,带着慵懒的惺忪睡意,声线低沉听得耳朵酥麻:“宝宝,新年快乐,压岁钱在枕头底下。”
  时序眼神一亮,瞬间醒了,也说了句‘新年快乐’,就连忙去摸枕头底下,果然摸到了一个很厚的红包,他兴奋的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盘腿坐在床上打开红包。
  红包一打开,里面的现金全部弹飞了起来,数不清是几张,就像是漫天飞雪。
  时序顿时傻住,然后手忙脚乱的把钱给捡起来:“……这是什么红包把我钱都弹飞了。”见钱都飞到床底,跪坐在床上的姿势弯腰去床底捡。
  刚弯下腰就被拉住裤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你也是不怕摔下去。”陆文州见时序这个姿势去捡东西,一皱眉,眼疾手快的伸手揽腰把他抱起来。
  “诶诶诶诶……”时序眼见就要捡到钱就被陆文州抱起来。
  陆文州抱着时序坐起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着他的腿侧。
  时序在陆文州腿上坐稳,见他就看着自己,以为是要说自己是财迷,撇了撇嘴,又看见他眼镜放在床头,伸手去拿,然后给他戴上:“我给老公戴眼镜吧。”
  戴眼镜时发现这男人的眼眶似乎有些血丝,好像没睡好的样子。
  陆文州见时序乖乖的给自己献殷勤,头发睡得懒懒散散的,披在肩上,刚睡醒的模样精神百倍,容光焕发一样:“你还记得昨晚你说了什么吗?”
  他昨晚失眠了一整晚。
  时序摸着陆文州的眼皮:“我昨晚说什么了?你昨晚没睡好吗?”
  “你昨晚一直说梦话。”
  “我说什么了?”
  ——我25岁了。
  ——因为25岁可以遇见陆文州。
  “你说你很爱我。”陆文州握住时序摸自己眼皮的手,低头在他手腕吻了一下。
  时序瞬间被肉麻得抖了个激灵:“真的假的,我昨晚说的?”
  “嗯,你说了很多遍,几百遍吧。”
  时序见陆文州说得那么认真,好像真的一样,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会这样吗,他想了想,愣是想不起来自己昨晚干嘛来着,只记得陆文州把三姨他们送走后,自己就……
  嗯……
  断片了好像。
  陆文州见时序皱着眉头想得很认真的样子,被他的小模样逗笑,将眼镜摘了放在一旁,抱着时序躺回床上,将身后的被子扯到身上。
  时序眼前一黑:“???”等等他的红包钱还没捡起来,不能这么不尊重钱!
  “再睡会,不然下午会困。”陆文州把时序抱入怀中,下巴抵在他脑袋上,合上眼:“下午要去拜黄大仙。”
  时序:“黄大仙?拜什么的?”
  “求子。”
  时序:“……”无语的回头看陆文州一眼:“你生吗?”
  “嗯,我生。”陆文州把脸埋在时序的后颈,将人完全抱入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眷恋的抱着他,眼皮渐沉:“……我给你生。”
  时序又扭头看陆文州一眼,发现这男人睡着了。
  怎么就秒睡了?
  或许是被陆文州抱着,抱着抱着自己又睡了都不知道,要捡钱的事情给忘了。
  ……
  等再醒来就已经将近中午。
  时序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去翻身下床赶紧把自己的红包钱给捡起来。
  陆文州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小财迷那么紧张的样子,顿时间有些吃味,心里敢笃定爱钱大过于爱他,头一次那么讨厌钱。
  “你还那么时尚知道这种红包呢。”时序终于把这一叠厚厚的钱给捡起来。
  “周慕云给我的。”陆文州说。
  “那怪不得。”
  陆文州:“……”意思就是他不懂这些时尚?这是在夸周慕云?
  时序感觉到身前的气氛微妙,抬头一看发现陆文州表情幽幽,知道他要生气了,脑袋里瞬间立刻搜索能够力挽狂澜的词汇。
  “你最帅,你身材最好,你最能干!”
  陆文州听到前几句还算开心,但是到了最后一句,半眯双眸:“你怎么知道我最能干?你还有其他对比对象?齐衡?”
  时序:“……”靠,又搬出那个凤凰男。
  他把钱放到床头柜上,走到陆文州面前,单膝抵在他腿间,手扶上宽肩,眉眼低垂凝视着对方。
  低头的动作让散落的长发不经意掠过脸颊,发尾的香蹭着鼻间,无意撩拨却挑逗着嗅觉,居高临下的姿势让身处旖旎的气氛的他占据上风。
  “陆文州,我没跟你说过吗?”
  陆文州扶着纤细的后腰,神情淡定,享受着这样的注视跟质问语气:“你跟我说过什么?”
  时序手指勾住金丝眼镜边框,俯下身,一瞬不离的盯着陆文州:“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你也是我第一个心动并爱上的人。”
  “齐衡呢。”陆文州从没觉得自己这把年纪了,还那么幼稚。
  “以前不懂事,把对方的帮助错当作好感,遇到对的人才知道爱情里应该有陆文州才叫爱。”
  陆文州唇角微扬,听到这句话才抵消了昨晚彻夜难眠,也不枉他昨晚睡不着想了大半夜今天要带人去哪里约会。他双手握住时序的腰身,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拉下手腕上的发绳,拢起他肩上披散的长发。
  “知道就好。”
  时序坐好由着陆文州帮自己扎头发,乘机再摸两把胸肌,心想这男人真的幼稚。
  ……
  半个小时后。
  两人坐在餐厅里,见章雯诗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们俩,仿佛对于他们这么晚醒要进行一场批评教育。
  时序被盯得有点心虚,就明明没做什么都觉得跟做贼似的,默默低头喝了口水。
  “明知道今天要去拜黄大仙,昨晚做得那么晚吗?”
  “噗咳咳咳——”时序被这妈的直白呛到,没忍住咳了出声。
  陆文州抽了两张纸巾给时序擦脸,拍拍他的背:“妈,我宝宝脸皮薄,你有时候说话可以稍微婉转一些。”
  章雯诗见时序咳得脖子都红了,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是直接了点,咳了声:“快点吃饭吧,等下那里人多了就不方便了,记得戴口罩。”
  见时序还有点不知所云,便解释道:“每年初一我们家都会去拜黄大仙,一会如果你有什么愿望或者是心事都可以拜一下,很灵的。”
  时序心想自己可是唯物主义者,也瞄了眼陆文州,这男人看起来更像是唯物主义者,也信的吗?
  车辆穿梭在街道上,大年初一除了大型的餐饮业,许多商铺都歇业过年。
  最后车停在距离黄大仙祠不远的位置,兴许是中午的时间,人流量不算是特别多。
  陆文州把黑色口罩给时序戴上,再帮他把外套的帽子也给戴上:“这里人多,我可能会被认出来,但你不能被认出来,如果有感觉不对的地方你就去找保镖,不要站在我旁边。”
  时序感觉陆文州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知道的人我们是去上香,不知道的以为是去偷供品。”
  “我妈她自己去,这样不会引起注意。”陆文州把时序收拾好后自己戴上口罩,打开车门下车,手护着车顶,朝着时序伸出手。
  时序往车门挪去,伸手握住陆文州的手。
  两人下车后步行了百步的距离,便看见了赤松黄仙祠的字眼,周边都是既具有年代感的商铺,解签的,算命的,红色商铺牌很复古,香火的气味浓郁。
  他跟着陆文州,先去门口领了清香,然后分别在黄大仙殿,三圣堂跟孟香亭各上了三只香。
  所有来上香的人都很有秩序,也没出现过于拥堵的情况。
  上完香下来也不过二十分钟。
  然后就再去黄大仙殿求签。
  “求签前要先掷圣杯,连续掷出三次一正一反才可以开始摇签,一签一问,可以尽量说得详细一些,说的时候可以将自己的出生日期地址都跟大仙说一遍,再详细说自己要求的内容。”
  时序接过陆文州递过来的求签筒,笑着看向他:“你竟然也懂,好神奇啊。”
  这男人看起来那么的唯物主义,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为了应付长辈的熟练,忽然有种大佬也很接地气的感觉。
  “从小家里就有的传统,信则有不信则无,见仁见智,想好许什么愿望了吗?”陆文州自己也拿着求签筒,牵过时序的手把他带进去。
  从前是不信,但遇到一些事,就想来问一问。
  黄大仙殿外红色的跪垫错落,周围求签的人非常多,庙里签子的声音作响,善男信女都专注于手中的签筒,虔诚的望着殿里的黄大仙。
  时序拿着签筒跪在垫子上,余光瞄了眼身旁的陆文州。
  脱下了平时那身带有压迫感的西服,身上穿着简约半高领黑色毛衣,搭配黑色西裤。黑色的口罩遮挡住优越的五官,金丝眼镜底下只能够依稀看见轮廓,却还是遮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气质。
  怎么看都像是唯物主义的男人此时却拿着求签筒,宽肩垂压,低着头,虔诚合眼。
  陆文州……也有愿望吗?
  这男人应该应有尽有了吧。
  时序握着自己的求签筒,合上眼,心里念着他的愿望,其实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能以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在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把他认成是22岁的时序,但他自己不可以。
  他能够为‘时序’将曾经欺负过他的一一还回去,不会让这些人好过,替‘时序’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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