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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花五千万(穿越重生)——摇摇兔

时间:2023-12-01 09:47:36  作者:摇摇兔
  陆文州背对着窗,外头的天已经黑了,高大的身影在黑夜的背景之下似乎透出几分说不出的受挫与低沉。
  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时序放在床边的手动了动,慢慢的,勾住了陆文州的手。
  陆文州身体一怔,感觉到垂放身侧的手被微凉的指尖轻轻碰过手,像是试探,也可能是没力气,碰了两次,手指就感觉被勾住了。
  这一刻,紧绷的弦才算是松了。
  回握住这只生病了也还要跟他撒娇的手。
  时序见陆文州握着自己的手了,这才感觉没那么心虚,直到看见医生跟陆文州说了几句话后,离开病房,门关上的瞬间他才出声。
  “老公,我怎么觉得我脚有点疼?”
  这是他现在才感觉到的。
  “今天发生什么事?”陆文州坐到床边,给时序拨开额前的头发,发丝掠过掌心:“你掉水里了吗?”
  时序瞪大眼,诧异的看向陆文州:“你怎么知道?!”
  可能是刚醒来,烧也没完全的退,嗓音有些闷闷的,语气里的难以置信都在听起来音量很小之下,显得可怜兮兮。
  陆文州沉默无奈了,听到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见时序似乎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又想批评又见他这个样子不是很舍得,再想到自己刚才的心情,顿时间五味杂陈。
  时序见陆文州表情不太对,小声解释道:“可不是我去玩水啊,是我帮人捡东西去了。”
  “捡东西?”陆文州问。
  “嗯,我去找章天成,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有个小孩把她很珍贵的东西弄到水里了,我就给帮着捡起来,当时也没多想,下水后才觉得好冷,不过我觉得是值得了!”
  “章天成加入我的队伍,还有郑老,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时序说着说着,慢慢感觉自己恢复了精力,说的话也多了,再想到自己成功邀请到章天成,心情愉悦,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生病,也全然没注意到陆文州的脸色越来越黑。
  “时序。”
  “嗯?”时序听到陆文州喊自己,这才发现陆文州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眸光微闪:“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陆文州深呼吸,语气尽量克制着,却还是透着严厉:“去年你因为酒精中毒高烧惊厥住了多久的医院,你还记得吗?”
  时序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去年,:“……记得啊。”
  “什么叫做受伤也值得,所以你帮人而让自己受伤的事情需要我表扬你是吗?”
  时序呆住,对上陆文州深沉严厉的目光,见他那么凶,委屈拉起被子,用被子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委屈的望着陆文州:“……我没有要你表扬啊。”
  陆文州听他还有点不高兴的语气,胸膛起伏,压制着情绪,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你知不知道高烧惊厥有多危险,一旦你发生这样的事情身边没有人,你很有可能没命,我没跟你开玩笑。医生也明确说了,高烧惊厥一旦没有及时处理,你很有可能会变成脑瘫。”
  冷静沉稳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语气十分严厉。
  时序没见过陆文州那么严肃的样子,一时间没说话,也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却还是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委屈,他干脆把被子直接盖住脸,闷声不响。
  却在拉上被子的瞬间,被角被扯住。
  “你觉得我这是在批评你?”陆文州拉住被子,或许是语气着急了些,拉下被子后,就看见时序眼眶倏然红了。
  时序从不觉得自己是喜欢哭的男人,是在遇见陆文州后,一开始是演的,现在他就发现总是对陆文州特别容易掉眼泪,就像现在。
  “你凶什么!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他一恼火,就怼了回去,怼完后又怕被陆文州批评,又哽咽不甘心道:“你……你就不能小声点说吗?”
  两人对视须臾。
  陆文州见时序眼眶红红,生气又害怕自己的样子,目光微微一凝,却还是忍下心:“时序,高热惊厥不是开玩笑,如果刚才你没回来,而是在路上,怎么办?”
  这样的假设他已经开始后怕。
  “……这不是没发生嘛。”时序越说越心虚,因为看见陆文州的脸色已经沉入谷底,他连忙‘呸呸呸’:“才不会的,我可得长命百岁,绝不能赚了钱没命花。”
  “时序!”
  忽然地,一声掷地有声的呵斥在耳畔响起。
  时序顿时愣住,他愕然对上陆文州的呵斥,或许是从没见过这男人这样阴沉的表情,也没见过他这样的失态,金丝眼镜底下微红的眼眶让他脑袋‘嗡’的作响。
  ……完了,他弄哭陆文州了吗?
  陆文州深呼吸,微仰头,强压下自己的情绪,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见时序被吓到的表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下头,双手放在大腿上,眸底的情绪却如墨遇水那般还是弥漫扩散开。
  十指紧扣,骨节泛白还是暴露了他难以隐忍的情绪。
  窗边的沙发上,男人低垂着头,双臂放在大腿上,双手交握在腿间,黑衬衫下的宽肩不像是平日的笔挺,微微内扣,呈现出低迷情绪下的阴沉。
  气氛大概沉寂了两分钟。
  陆文州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凶了,就感觉身前笼罩一道阴影,结果就看见时序蹲在了自己跟前,正低头歪着看向自己,肩上的长发垂落。
  然后就见他伸手拉住自己的裤脚,晃了一下,却跟撒娇一样,动作其实很轻,完全让人招架不住的心软,更别说接下来这句话。
  “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你有点凶。”
  这一句话,直接把陆文州弄没辙了。
  时序抱着膝盖蹲在陆文州跟前,见他看向自己了,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的。”
  陆文州看着时序,本来烧也还没退,脸颊就透着不自然的潮红,现在蹲在自己跟前就小小的一只,生着病还要跟自己道歉,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
  “嘶……”时序忽然觉得右脚一疼,后知后觉的,一屁股往后坐。
  陆文州脸色一沉,眼疾手快把他抱起来,这才没让他往后摔了。
  时序坐到陆文州腿上,他看向自己缠着纱布的右脚,抬起来看了眼,一脸茫然:“哦?为什么?”
  自己什么时候弄伤脚了???
  陆文州顿时无言,被气笑了:“你问我为什么?”
  时序皱眉,他摇头:“我真不知道啊,我只是去了趟河里捞。”
  “那你是怎么下去的,光脚下去的吗?”陆文州握着他右脚,让这只脚搭在身旁的沙发上,别碰到脚底板。时序像是想起什么:“啊!我想起来了。”他认真点头:“可能是我脱鞋下去不小心踩到什么了。”
  陆文州见他还那么认真的复盘,气也气了,终归是不舍得太严厉,这可是自己的爱人啊,无奈化作叹息:“时序,你别吓我好吗?”
  “那应该就是我脱鞋跳下河捡东西的时候弄到的。”时序想了想。
  “你还知道自己是脱鞋弄到的。”
  “我以后肯定不这样了。”时序听到陆文州的批评教育低头认错:“肯定会保护自己的。”
  陆文州屈指轻敲时序的额头,见他低着头,没舍得重语气,把语气放缓:“嗯,就算我不在也要学会保护自己,我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
  时序老实听着,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闷闷‘嗯’了一声。
  陆文州垂首,把脸贴在时序微烫的脸颊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永远是你自己,我再爱你都无法替你承受跟分担身体的痛苦,就算我很想替你分担。”
  “我年纪比你大,总会比你早离去,你要学着好好的爱自己。”
  时序心头一颤,他抬眸看向陆文州,额头就被抵住,目光撞入近在咫尺的深沉眸色里,宛若漩涡,里面的温柔却让人甘愿溺毙。
  “每个人都自私,我也不例外,我有能力,我完全可以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现在是你有追求,我便放手让你去追求,可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惜自己,那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真的想把你关在家里了。”
  “能保护好自己吗宝宝?”
  时序听着耳畔的轻哄,明明语气那么温柔,却透着几分危险,也暗隐着这男人绝对强势下对他的妥协,很复杂的一段话,却让他埋藏在心底难以割舍的情绪再次发酵。
  他看向陆文州,认真点头,语气笃定道:“我能。”
  金丝笼关不住他的,就算很安全,甚至可以遮天蔽日。
  刚说完就被陆文州轻轻的握住后颈,抬起自己的下巴,让自己看向他。
  “你最好是能。”
  陆文州握着这节纤细的后颈,见时序因为发烧还红红的脸颊,连眼尾都泛着绯色,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指腹轻轻的抚上:“宝宝,别让我再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哭也没用。”
  时序听得后腰一紧。
  言下之意,抓到就关起来了。
  哭也不放了。
  “我不会的。”
 
 
第71章 五千万71
  因此二次发生高烧惊厥,他再一次做了全身检查。
  也因为这次检查推迟了回国时间,好在沈君尧跟裴御过来帮他处理章老太的事情,就让他先专心养病。
  在此期间章老太还来医院看他了,对他生病的事情表示抱歉,也表示了愿意支持他的理想,愿意回国,他这才算是放下心来好好养病,然后把事情交给两个好搭档。
  而后,他又接受了一次很新的治疗。
  是针对这次高烧惊厥感受的谈话,陆文州说是能对他这个情况有一个很全面的了解,避免下一次再出现高热惊厥,毕竟没有遗传病或者是癫痫的情况,成年人会出现高热惊厥的情况确实很少。
  他没有什么疑问,觉得有道理,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又或许是养子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底子比较差,那还是安全起见配合检查。
  ……
  今天没下雪了,天空也放晴。
  病房里,床头柜的花瓶插着新鲜的玫瑰花,空气净化器运作的声响轻微,还有医生温柔的询问声。
  “你最近有看过很喜欢的电影或者是电视剧吗?”
  时序靠坐在床头,听到医生问的这个问题时,有点不明所以,好端端的问他最近看没看电影做什么?他只能回答:“有,前天晚上有跟我爱人看了部美剧《亿万》。”
  “里面什么最吸引你呢?”
  时序思索片刻,而后不假思索道:“你眼里所谓的公平,只是你离权力中心太远。”他看着医生笑道:“这就是我看完后最大的感受。”
  这句话是他从前一直想要但很难再去触碰的。
  医生是个很儒雅的美国男人,他认可的点了点头:“虽然您很年轻,但看得出是你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
  “野心算不上吧,顶多是不甘心。”时序心想,他是不甘心从前的自己。
  “成为人上人是小时候就有的目标吗?”
  时序神色微怔,为什么要问小时候?
  或许是这句话表露了太过明显的打探意味,他看向医生,忽然觉得这样仪态的医生不太像是外科或者是内科医生,更像是……
  心理医生。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心情顿时有些微妙,陆文州不会还是觉得他有精神分裂吧?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不是时序,说出来那就不只是被怀疑精神分裂,还会被送去治疗。
  所以骗人的了解高烧惊厥情况,目的只是为了测试他。
  “也不完全是,是我觉得弱小只会被欺负,所以我要强大。”
  这是个不出错的答案。
  在这个世界里,他的身份永远都是‘时序’,身份证上的年龄,出生医学证明,这些都是不能改变的。
  ……
  “他是这么说的?”
  “是的陆先生,他是这么说的,认为自己弱小才需要强大。”
  “那能够判断出他是否存在心理问题吗?”
  “其实很难通过沟通判断一个人是否存在精神问题,这需要严谨的问卷测试以及他是否意识到自己有问题。但从跟他聊的几句话中可以感觉得出,你的爱人是一个对自我认同感特别强的人,不论是谈吐还是各方面,可以感觉到他很自信,不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曾经是个胆小爱哭怕事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
  “如果按照陆先生你之前所说的,那从前跟现在的性格对比确实是判若两人,假设是双重人格,那问题是,导致现在这个人格出现的原因是什么?人格间的转换是一定会有原因的。而且从他的回答里能够分析出,他并不觉得从前的自己很难以启齿,从而对现在的变化感到骄傲。”
  陆文州听着,觉得还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尽管医生说的很科学。
  可他还是认为这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感觉十分的强烈,经过了一年的相处他怎么可能还会分辨不出,所以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现在爱的时序会忽然不见。
  医生看着陆文州:“所以想要进一步确定的话,就需要让他接受量表的测试。”
  ……
  陆文州推开病房,就看见时序靠在床头,腿上盖着被子,屈膝将平板放在膝盖上,很认真的在刷着什么,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忙他背后那些隐形的事业。
  推门的动静其实不小,毕竟没有刻意的放轻动作,时序却没有抬头看他。
  “宝宝。”他喊了声。
  这小祖宗没理他。
  陆文州走到床边,坐下,正想把手放到他膝盖上,却被躲开,手停滞在半空中,眸底荡开涟漪,侧眸看向时序,见他还是把目光放在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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