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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临终之名(GL百合)——青山徒

时间:2023-12-01 10:10:25  作者:青山徒
 
宋停和杨行儒雅翩翩,周淙温婉柔媚,Teresa明艳照人,走在园里频频引人注视。
 
一天玩儿下来累得那叫一个精疲力尽,不过倒遂了心愿,跟财神合了影,买了月老的红线,Teresa意犹未尽,还特意买了一套汉服。
 
周淙觉得有点可惜,心里想着等来年开春后带小温来玩儿,那时候天气不冷不热,做了妆造不容易花,正好美美地游园。
 
她拷贝照片发朋友圈,得到了一大堆赞,结果那个最爱闹的小朋友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该不会是跟家里闹起来了吧?
 
周淙心情郁郁地划拉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朋友圈,后来干脆又发了几条跟Teresa一起拍的照片,结果那小孩儿还没动静。
 
她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居然是无法接通。
 
周淙顿时有点躁,心里隐隐有点不安,温且寒父母的脾气,尤其是她妈妈的性格很是强势,这一家子人要是闹个不可开交的可怎么办?
 
头天温且寒刚到家那会儿还跟她发微信说她妈妈对她爱搭不理的,周淙还劝她别跟妈妈犟来着。
 
这还没相处两天就炸了?
 
周淙怀着一肚子担忧睡下,次日清晨顶着好大两个黑眼圈,杨行和Teresa见她的时候险些以为她又病了。
 
她强打着精神陪Teresa玩儿,直到中午才收到温且寒的消息,果不其然,小孩儿又在微信里吐槽说吵架了,情绪上来把手机给摔了!
 
反正排队队伍特别长,又有杨行作陪,周淙干脆跟温且寒打了个电话。
 
温且寒叭叭叭地抱怨一通,听起来情绪还好,周淙跟她聊了一会儿再三确定人没事儿以后才挂了电话。
 
Teresa和杨行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好一通联合会审的架势。
 
“我记得你那小邻居就姓温吧。告诉我,你刚才电话里那个小温,不是那个小邻居。”杨行严肃地说。
 
周淙欲言又止半天,还是认了:“是她。”
 
杨行懊恼地捋了捋头发,有点想发作,又生生忍住:“不是我要说丧气话,我是真不看好你们。”
 
“为什么?”Teresa在边上插话,“Uncle杨你不要太自信,你看Albert准,未必看别人也准。阿淙中意的人,自然是顺阿淙的心。”
 
杨行叹了口气:“直觉这种东西你让我怎么解释?”
 
周淙不欲多谈这个话题,杨行只好作罢,专心给Teresa当向导。
 
第四天他们去了一个号称内陆马尔代夫的河滩,Teresa不吝夸赞,说自己第一次体悟到中国成语乐不思蜀的意思。
 
温且寒终于在微信上跟周淙胡搅蛮缠起来,问跟她在一起的那个混血美人是谁,问她是不是见异思迁,问她买红线是要栓谁,甚至还大开脑洞地猜疑周淙是不是老早都跟混血美人相好,这居然都带回家了?
 
周淙既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隐隐的愉悦,看小孩儿鞭长莫及地在那儿跳脚,真有意思。
 
第五天他们去一间古寺,周淙也去上了香,祈愿家人身体健康之余,又贪心地想求个长相厮守,只是她过去不信神佛,也不晓得自己的诚意够不够。
 
以前觉得信天信地,敬佛敬神都很可笑,如今自己跪在那里的时候,只嫌自己不够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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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生日
 
 
Teresa假期余额归零回国,杨行和周淙终于解放,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饭,周召良难得有空,跟杨行在饭桌上喝了起来,融融气氛正浓,周淙手机铃声大作。
 
她一看屏幕,麻烦精来电,立刻起身去一边低声接电话。
 
一圈眼睛霎时间都跟向日葵一般盯着周淙看,看着她神色逐渐凝重。待电话挂了,整个人莫名心浮气躁。
 
温且寒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大意只有一个,她这辈子都没法跟父母和解了。
 
周淙坐回桌上拿起筷子夹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吃进嘴里的东西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周召良捅了捅杨荷芳的胳膊,杨荷芳干脆也不绕圈子,直接就问了:“心心,是不是恋爱了?”
 
周淙看了看满桌关爱的眼神,没做否认:“就你们见过的那个小温,我们正试着交往。”
 
这事儿外公外婆还是头一回知道,但一听说周召良、杨荷芳、杨行都见过那孩子,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心心啊,你这么偏心可不成,怎么不让阿公阿婆也见见呢?那女孩子人怎么样?”
 
“哎呀,爸妈,那都八字没一撇呢,你们着急见什么啊。我看那小姑娘人挺好,对咱们心心很上心的。”杨荷芳率先搭话给周淙解围,周淙长出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笑着跟外公外婆保证:“等我们确定了,我一定带她来见你们。”
 
周召良默默地喝了两杯酒,眉头微微起皱,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杨荷芳,才慢吞吞道:“既然打算交往,那就好好相处。小温那孩子看起来跟家里关系不太好,你有空也劝劝她,别太气长辈。那要是长辈不讲道理,也不能强求。你别仗着人家没大人撑腰就欺负人。”
 
周淙意外地看着老爸,简直不能相信这话是周召良说的。
 
老周同志不理会闺女那个见鬼的眼神儿,继续温和地说:“两个人在一起少不得要互相迁就,特别是你还大人家几岁,多让着点儿。你们真要是定下来,就把人带回来给你阿公阿婆看看。”
 
周淙的心情立刻阴转晴,饭后又分别跟外公外婆说了说温且寒,又跟周召良、杨荷芳和杨行一起交流了下她们当前的状态。
 
温且寒目前是被家庭半驱逐的状态,今年过年回去搞不好形势还会更糟,也就是说,两个人交往最大的阻力是温且寒的父母。
 
杨荷芳想了想,安慰周淙道:“要是过年的时候小温不想回家的话,你就带她过来过年。”
 
杨行叹了口气才道:“你们都不问问我姐夫为什么皱着眉头吗?”
 
周召良神色复杂地盯着周淙看了一会儿才顺手捋了捋头发,带着点无奈说:“心心,爸爸的话你往心里记一记。你们之间最大的阻力,看起来是小温的父母,但其实不是的,是难以预知的以后。”
 
周淙的心突然失了节拍,隐隐约约觉得老周在暗示她什么,果不其然,周召良又接着说:“我明年就退休了,你跟谁交往也影响不了爸爸什么,咱们家不嫌贫爱富,也不论出身成分那一套。但是,你要是跟小温好,以后不论小温遇上什么事儿,你得稳住自己的心。”
 
“小温那孩子要没犯错的话,咱一如往常对人家。”
 
“爸,你什么意思?”周淙心慌得不行。
 
周召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是法治社会啦,理论上祸不及妻儿,但真到了那一刻,谁能避得了?”
 
周淙顿时懂了,可一时难以接受,“可是小温跟我说了,上次他爸爸的调查结束了,平安落地。”
 
杨荷芳的神色也跟着复杂起来,顿了一下才和蔼道:“心心,你们的关系要是到了那份儿上,就提醒提醒小温别掺和大人的事儿。这话说得冷了点,可你们都是干净孩子,要真染了那些脏事儿,那就脱不了身了。”
 
*
 
国庆节后,温且寒跟两个同事一起去青阳镇驻乡,临走时不吭声顺走了周淙的趴兔。
 
节后第一周不好请假,周淙没去送她,只在微信上关注着小孩儿的状态。
 
麻烦精的麻烦可真不少,一路上都在抱怨县际公交车开得像野驴一样超级快,另外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同事都被颠吐了。
 
周淙赶紧问温且寒吐了没,这家伙发来一张照片,是一个装了大半兜呕吐物的塑料袋……
 
嘿,小孩儿这心态可以啊,不过真挺让人心疼的。
 
到了青阳镇后,温且寒没再发微信来,可能是跟负责的基层干部对接上了吧。半下午时,周淙收到新信息,温且寒发来了几张镇上给他们安排的宿舍的照片。
 
宿舍是当地镇中学家属院的一栋老楼,都是一室一厅独厨卫的小套房,水电煤气空调都有,主要用来安置那些驻村的大学生干部、城里来的支教教师,以及其他项目里需要驻乡的工作人员,住那儿还能蹭学校的食堂吃饭,条件算挺不错的了。
 
晚上小孩儿哼哼唧唧地跟周淙打视频电话,满脸都写着不开心:“十一号是我生日啊,本来还很期待你给我过生日呢,结果要连上八天班才能休个周末。”
 
周淙安慰她:“周末回来补,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温且寒瞧见周淙抱着猫,刚开心一点又酸起来:“你把大爷给我放一边儿去,你都没那么抱过我。我迄今为止还没体验过你的D杯呢,大爷它一个小畜生天天——”
 
“哎,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快闭嘴!”周淙真是服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一阵儿就歇了,温且寒不提工作上的事儿,想必正在努力适应,周淙默默地翻开手机定了蛋糕,又把那枚花剑天平的胸针找出来放好。
 
其实等温且寒回来补过生日也没什么的,但周淙就是想去亲眼看看温且寒。
 
不是恋爱里为了出其不意地给对方一个惊喜,也不是想刻意营造所谓的仪式感,就是想小温了,想着小姑娘一个人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日只能去食堂吃碗面凑合凑合就觉得她不会很开心。
 
周淙不愿意面对自己心里的那点胆怯,可又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惦记小温。
 
这次应该是一个良性的开端吧,按部就班地走一步进一步,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她其实远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理性那么淡然,周淙想着,她其实很怕那种得到又失去的痛。
 
 
 
11号夜晚的公路上,周淙跟着导航开车去青阳镇,带着很久之前就买好的礼物和一个小蛋糕去给温且寒过生日。
 
晚上九点多她到达目的地,抬头望见乡村的夜空里繁星闪烁,镇上超市都已经打烊,街道上行人稀疏,家属区门禁稀松。
 
周淙车子不进家属区,人跟着刷卡的业主轻松进门,保安看见她手上拎个蛋糕也没问一句,想必以为是哪个来找老师的家长。
 
温且寒说的那栋老楼很好找,是这片楼房里唯一一栋还保留着敞开式走廊的旧楼,只是老楼进口处加了门禁,这回她混不进去了。
 
进去也没用,她不知道温且寒在哪层哪屋。
 
周淙摸出手机拨通温且寒的电话,仰头随意地看着某一层走廊。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温且寒声音略有点哑,不知道是不是着凉有些感冒,还是说话说太多累的。
 
“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是不是今天没视频,淙姐想我啦?”声音信号经过电流的传递后略有些失真,微微哑意里莫名生出一点慵懒的味道。
 
周淙不明显地笑了一声,低声问道:“小温,你在宿舍里吗?”
 
“在啊,这儿也没个夜生活什么的,我能去哪儿啊,”温且寒拖长嗓音有点儿撒娇的韵味,“你呢?我听着你那边好静,又好像有点风声,还在外面?”
 
“嗯,我在外面。”周淙说。
 
温且寒果然追问起来:“九点多啦你还在外面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年轻女性夜里独自在外很危险的,你——”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15+15等于30,怎么就是记不住!”
 
不知道哪户人家的妈妈突然歇斯底里地吼起来,继而是一阵冲破寂静夜晚的嚎啕哭声,简直震耳欲聋。
 
温且寒难以置信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点了外放,确定手机里正传出来的背景音,和她隔着房子听到的高亢哭声,是同一个节奏,同一个音源。
 
周淙的声音从话筒里温和地传出来:“小温,出门打个招呼,让我看看你在哪一户。”
 
话音刚落,三楼一户防盗门猛地被推开,温且寒扑到栏杆上往楼下张望,瞧见一个人举着亮着屏幕的手机冲她挥了挥。
 
温且寒的心空了一瞬,立刻趿拉着拖鞋箭步往下冲,一口气下到二楼,在拐角处跟正慢悠悠上楼的周淙迎面碰上。
 
周淙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对着她莞尔一笑:“跑下来干嘛,不是让你站那儿等我吗?”
 
温且寒一言不发地扑上来紧紧搂住了周淙,像要箍碎人的一身骨头。
 
周淙注意着别把蛋糕弄塌,缓缓抬手回抱住了温且寒,“好啦,你快要把我勒死了。”
 
两个人并肩上楼,温且寒牵住周淙空着的那只手,开门的时候都不肯松开。
 
进了屋,周淙把蛋糕放下,脱了风衣搭在衣架上,还没回身就被温且寒从背后搂了腰,一双手钳子一样的掰都掰不开。
 
周淙简直无奈:“你还过不过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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