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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临终之名(GL百合)——青山徒

时间:2023-12-01 10:10:25  作者:青山徒
宋停揭了张贴画贴到灿灿的脸颊上以作奖励,忽然瞧见灿灿的耳朵上有个黑点:“哎,心心,灿灿这左耳垂上什么时候长了个痣啊?”
 
“就今年,是不是位置挺好的,像扎了个小耳针。”周淙捏着灿灿的耳朵笑着说。
 
几个人又应付几句,老周和老杨过来把灿灿弄走洗漱,三个人才敢把脸上的贴画给揭下来。
 
杨行龇牙咧嘴地直揉脸:“嘿,这贴画的胶怎么这么粘,撕着还怪疼的。”
 
宋停也撕得脸上一片红印子,好笑地看着杨行:“心心小时候没贴过你吗?”
 
“那当然没有,我们心心小时候可贴心了,”杨行说着起身拍拍裤子,“心心明天要起早开车,今晚早点睡,咱们也回去吧。”
 
周淙起身送杨行和宋停下楼:“我今晚不回家,老房子有点远,你俩去我家睡吧。”说着把家门钥匙递给杨行。
 
杨行接了钥匙啧一声:“你说你隔三差五蹭你爸妈这儿住,又何必买个房子,再说了,老房子还空着呢,你去住也一样啊。”
 
“你管我,”周淙翻了个白眼,“赶紧走,站外头冻死我了。”
 
翌日凌晨五点,周淙自良首出发去原城,到地方还补了顿早餐,在路边花店包了好几束花,先是去了葬着黎教授和闻教授夫妇的墓园,跟二位老师待了会儿才去明流欢和温且寒在的墓园。
 
两座墓园在城市的两端,好在都不过主干道,四十分钟就到了。
 
周淙抱着两束花慢悠悠地走在石板小道上,到达温且寒墓前,将一束粉色洋牡丹靠在她的墓碑下,然后取了手帕擦干净墓碑。
 
“灿灿过得很好,她性格开朗,爱笑爱闹,喜欢画画,大家都很喜欢她。”
 
说了这一句,周淙再无别话,转身往深处走,去看明流欢。
 
给明流欢的花是一束白玫瑰,周淙换了张新手帕擦墓碑,擦完就靠在墓碑前坐着,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聊她的工作,聊她新负责的选题,聊她认识的新作者,聊她的爸爸妈妈和两个舅舅,也聊灿灿。
 
就是不聊她自己。
 
周淙说得口干舌燥,偏头看着墓碑上温柔的明流欢:“不要进梦里找我了,你就在我心里呢,不会忘的。我现在这样就很好。”
 
当初心上被温且寒剜走的一块儿虽然没法愈合成原样,但一切都已经淡了,不再去恨那个麻烦精以后,日子都敞亮起来了。
 
谁也不爱的感觉很自由,很放松,很安全,真挺好的。
 
气温虽然很低,但今日阳光很好,周淙靠在墓碑上惬意地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居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回到了她还是个小编辑的时候,被派去负责一个总是拖稿的大神作者。
 
她本身也是大神的书迷,得知大神竟然跟她同在原城后高兴得差点在办公室里跳起来,接到任务后就去跟大神约时间见面。
 
大神声音很好听,从来没在网上露过面,居然约她去家里面谈,她兴高采烈地去,在开门刹那瞬间呆滞,大神好美好温柔,是她的理想型。
 
她杵在那里心怦怦乱跳,脸从耳朵尖红到了脖颈。
 
明流欢伸手把周淙拽了进去,“噗嗤”一笑:“小编辑,见人就脸红,还敢上门催稿?”
 
周淙梗着脖子跟人摆道理,说不过就可怜兮兮地求大神可怜可怜她,如果再拖稿的话,她恐怕就要被公司开除了。
 
当然,两个人都知道这话是胡编乱造的,但一个人敢说,一个人偏信。
 
催稿工作卓有成效,明流欢的进度提了起来,周淙满心雀跃和欢喜,第一次跟着同事们去常去的酒吧喝一杯,头发一散,口红换个深红色号,干净温柔的小白领,转眼变身成出挑美人。
 
父母刚送给她一辆车,新手女司机上路紧张得手心冒汗,到了地方进去赶紧先灌一杯汽水压压惊。
 
周淙表面上是个天真的乖乖女,实际上警惕心比一般人强好多倍,坐在沙发里始终都牢牢地看着自己的杯子,喝果汁喝汽水,就是一滴酒都不沾。
 
同事们闹哄哄地玩儿,隔壁卡座一群小姑娘在那儿抽扑克,周淙看她们年纪都不大,听了一耳朵后发现那群姑娘是刚刚高考结束后的高中生。
 
一群刚成年的小屁孩儿来酒吧尝新鲜,真是胆儿大。
 
周淙坐了半天还是不习惯酒吧这种氛围,挪到角落里缩着玩儿手机,过了一会儿有位男士端着酒杯过来搭讪。
 
周淙摇摇头一笑:“不了,谢谢。”
 
男士还想再努力一下,谁知周淙还没应声呢,隔壁卡座一个小妹妹叫起来:“嘿,大哥,她说她不想跟你喝一杯。”
 
周淙转头看过去,小丫头一脸我不好惹的样子,凶巴巴地盯着她:“说话大点儿声啊,不然人家以为你同意呢。”
 
男士被人搅了兴致,笑着耸耸肩走了,隔壁那姑娘“嗖”地窜过来,一屁股挤开周淙的同事们坐到她身边,眨巴着眼睛看她:“姐姐,我叫温且寒,你叫我温温就好啦,你喜欢女孩子吗?要不要考虑我?”
 
周淙愣了一下,这姑娘真是人小胆大啊。
 
温且寒借机凑近了看周淙,乌黑的齐肩发,鬓边公主切,这姐姐既清纯又劲儿劲儿的,不愧是她一眼看上的人。
 
周淙伸手摸了摸温且寒的丸子头:“你这小孩儿成年了吗?”
 
温且寒来劲了,凶巴巴地要去摸身份证:“我年前就满18岁了!你看不起谁呢?”
 
周淙被她逗笑:“你好凶啊。”
 
“是谁这么凶啊?”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到耳中,周淙瞬间感觉头皮都紧了一寸,一仰头看见明流欢站在她的沙发靠背后,正居高临下地笑吟吟地看着她。
 
周淙瞬间红了脸:“明姐,你怎么在这儿?”
 
明流欢倚在沙发靠背上拈起周淙的一绺头发在手指上绕着玩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的小编辑天天催稿,催得我压力巨大,过来喝一杯不行啊。”
 
周淙磕磕巴巴地点头:“行。”
 
明流欢捏着那一绺头发往后轻轻地提了一把:“过来!”
 
周淙红着脸抓起自己的杯子绕过沙发,跟同事们打了声招呼,跟着明流欢去了另一边角落里的小卡座里坐下。
 
这边温且寒气鼓鼓地抢上台,调好立麦,盯着那边角落里的两个人:“我想唱一首《如果的事》,送给刚才摸我头的姐姐。”
 
周淙浑身局促地贴在沙发靠背上,转着眼珠子瞥旁边的明流欢,明流欢托着酒杯轻笑两声抿了一小口,一偏头正好抓到周淙偷看,眉头一挑:“看什么?”
 
“……看你……好看。”周淙赶紧灌一口果汁。
 
台上那个凶巴巴的姓温的姑娘唱歌还挺甜的,周淙偷偷贴近明流欢坐着,明流欢似乎很认真地在听温且寒唱歌,听了一会儿忽然转头问:“小编辑,单身吗?”
 
明流欢说话的热气轻轻地扫过周淙的耳边,周淙耳尖迅速发烫,小声地答了句:“单身。”
 
明流欢侧过身子来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那是打算找个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耳尖的烫迅速染到脸上,周淙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女朋友。”
 
“嗯,知道了。”明流欢笑着转过身去靠在沙发上,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周淙的心怦怦跳了半天,突然被这么一晾,顿时疑惑丛生,这是做什么呢?平白地问那一句?越想越待不下去,又浑身长刺一样地在那儿坐了一阵儿后,周淙就说要走,明流欢也跟着起身:“你送我回家。”
 
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家,我是你的编辑又不是你的司机!
 
“好。”周淙答。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下起了濛濛细雨,周淙一开车还是有点紧张,刚拐上路口,一个女孩子就冲出来擦着她的车摔倒了,周淙吓了一跳,赶紧下车,女孩子嚷嚷着摔疼了,说不定摔到尾椎伤了神经呢,就拉着周淙不让走。
 
周淙还没开口说什么呢,明流欢也打开车门下来沉声道:“撞到哪里了,跟我说,不要吓唬我女朋友。”
 
周淙脑子“哗”的嗡嗡一片,一转眼瞧见温且寒不知什么时候顶着雨冲了过来,一把揪住周淙往车里塞:“你进去,这女人讹你呢。我一出门就看得清清楚楚,她根本就是自己滑了一跤跌倒的!”
 
女孩子黑着脸嘀咕一声“晦气”,说罢扭头就走了,腿脚利索得很。
 
明流欢隔着车顶看了一眼温且寒,微微勾起唇角一笑:“替我女朋友谢谢你了,小妹妹。”
 
温且寒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临走之前还气鼓鼓地躬身拍拍车窗:“喂,失恋了记得来我找我。”
 
明流欢坐回车子里,伸手搭上周淙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偏头一笑:“紧张什么,走啊。”
 
走啊!
 
这声音响在耳边,却逐渐变远,远到好像散在了风里,周淙诧异地扭头望向副驾上的明流欢,却只看见了一片遥远的旷野与天空。
 
冷风骤然吹醒混沌的头脑,周淙看清自己还坐在明流欢的墓碑前,阳光正好,原来她只是短暂地变成了庄周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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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OVER,没有更多的番外啦。
 
 
 
感谢读文的朋友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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