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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临终之名(GL百合)——青山徒

时间:2023-12-01 10:10:25  作者:青山徒
 
陶瓷碎片割伤了她的手,周淙浑不在意地抓起一张纸打开,是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周淙我好爱你。
 
她又抓起数张打开看,里头有许多张表白的,还有些像便签一样记了一些琐事,某年某月某日温且寒接她去下班、吃饭、散步、斗嘴……
 
还有一些……是许多次道歉,连理由都没有写,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周淙继续在现钞堆里翻,又看到好几封写给灿灿的信。
 
最后,她翻到了一个U盘,周淙当即拉开茶几抽屉拿出转接头把U盘连上手机,里面装了许多个录好的视频……
 
周淙跪在满地碎片、纸币、硬币、纸条中,痛苦地举起血迹斑斑的手捂住了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温小寒,你怎么这么狠心。
 
那年初次见面时,温且寒问她是不是不长眼。
 
周淙哭着想可能她就是不长眼,不然怎么会看不透这个麻烦精这么狠。
 
温且寒一次又一次地取现金,然后一张一张地折起来塞进存钱罐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她知道周淙三五十年都不会敲掉这存钱罐,所以,她表白、她道歉,却不让她知道。她写信、她录视频,却不打算给灿灿看?
 
这样,周淙会永远恨着她,灿灿就只有周淙一个妈妈。
 
温且寒你这个傻子,如你所愿,我今生都不会原谅你。
 
杨荷芳抱着灿灿满腹伤感,泪珠浸湿了眼睫:“灿灿,外婆的心好疼啊,你的妈妈们好苦。”
 
*
 
光阴轮转,转眼三个寒暑过去。
 
一条街道上塞满了汽车、电动车、老年代步车以及好多人。
 
周淙在路口看了一眼,烦躁地把车停好:“家离这儿总共才几步路,我说走路来吧,你们非要我开车,看吧,堵死了。”
 
周召良牵着灿灿下车,杨荷芳拎起装被褥的提包,忍不住想训斥两句:“今天灿灿第一天上幼儿园,你能不能表现得担心一点?”
 
周淙过去把灿灿接到自己手上,蹲下来亲了亲灿灿的脸:“灿灿,跟妈妈说,你喜欢上幼儿园。”
 
灿灿以为喜欢上幼儿园就是进里头玩儿一会就行了,于是开心地说:“我喜欢上幼儿园。”
 
周淙站起来:“听见没,灿灿说她喜欢上幼儿园。”
 
周召良和杨荷芳简直无语:“你是怎么当妈的,这么小的孩子你都忽悠她。”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在上演什么人间悲剧,哭声震天,灿灿迷茫地看着哇哇大哭的小朋友和抹眼泪的大人们,还没意识到她要面对什么。
 
周淙笑眯眯地一手递提包,一手把灿灿塞给老师,抬手拜了拜:“拜拜,放学妈妈第一个来接你哦!”
 
老师接过提包和孩子扭头就往班里送了,周淙也转身就走。
 
挤出人间悲剧剧团表演现场,老周和老杨也躲在幼儿园栏杆外头眼泪汪汪的,周召良抹了抹眼角叹气:“也不知道灿灿哭了没。”
 
周淙凝神听了一会儿:“没哭。我说你们怎么就不听人家老师的啊,老师说了,家长要以轻松的心态送孩子入园,你高高兴兴的不当回事儿,孩子也不会有心理负担。你大人哭哭啼啼的情绪不高孩子是能感受到的。”
 
杨荷芳很生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小时候上幼儿园的时候哭得吹鼻涕泡。”
 
周淙继续给老两口上课:“不是孩子离不了大人,其实是大人离不了孩子!孩子能感受到大人的分离焦虑,他们虽然小,但很敏锐的。”
 
这回连周召良都受不了了,伸手推着周淙的肩往车上撵:“你别在这儿叨叨了,赶紧滚去上班!”
 
周淙上了车正要松口气,老周又过来敲玻璃:“心心啊,别怪爸多嘴,你现在,啊,这个出版社是体制内的,你多少改改你这不冷不热的性子,别辜负了你们社长的器重。”
 
周淙叛逆心起,心里应了嘴上不认:“我靠业务能力说话,我管他们看不看惯我。”
 
周召良差点被她气冒烟。
 
老两口散着步回家,碰着老邻居打招呼聊天:“哎呦,你家灿灿送幼儿园啦?”
 
“啊,送去了,那个门口的孩子们哭得哟,我家灿灿还懵着呢就让她妈给塞老师手上了。”周召良说。
 
老邻居笑:“哎,你家心心是对的,就得利利索索送,机关幼儿园的老师们都不错的,别操心。哎呀,你家灿灿跟心心长得真像,小丫头多漂亮。”
 
杨荷芳嗯嗯啊啊地点头,加快脚步要走,还是被老邻居叫住:“老杨啊,你家心心以后不找啦?一个人养孩子好辛苦的。”
 
杨荷芳笑道:“她工作还行,养灿灿没什么压力的。说是不想再找了,毕竟闺女总是操心更多,找继父不放心。”
 
老邻居点点头:“哦,这也是,养闺女就是好费心,那可苦了心心了。”
 
……
 
开出一个路口后,周淙长长地叹了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灿灿在幼儿园里怎么样了,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到单位了赶紧登录幼儿园监控看看。
 
到了单位还不晚,年轻的同事们碰上了互相打个招呼。
 
“周主任,早。”
 
“早。”
 
“周主任,今儿头一天送宝贝儿上幼儿园,心疼坏了吧。”
 
周淙笑了笑:“还行,我闺女那没心眼儿的,傻乎乎的都不知道干嘛,还没反应过来就让老师抱走了,没哭。”
 
“哟,那可以啊。”
 
说话间周淙进了办公室,戴上眼镜打开电脑,一个脑袋从门边探进来:“周主任,有人找。”
 
周淙托托眼镜看向门边:“有人找我,你倒是进来说话啊,鬼鬼祟祟在那儿探头探脑干什么?”
 
话音刚落,来人就从后面绕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笑:“周主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周淙惊喜地站起来:“谭总?”
 
谭竞眉跟领她来的小编辑点点头,径直进去坐到她办公桌对面,先是仔仔细细把周淙看了一遍,注意到她左手还戴着那两枚戒指,又打量她的办公室,笑着道:“气色不错,比三年前从原城走的时候好多了。良首的风水养人啊,这是。”
 
周淙倒了茶递到谭竞眉手上,两个人坐在那里,映着窗户外的日光,像从前那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为了兑现第一个接灿灿放学的诺言,周淙下午早退,到那儿替换了排在队伍第一名的周召良,等音乐响起来,老师们带着排成小火车的队伍出来了,小不点儿们见了大人顿时哭成一片,周淙看见队伍里的灿灿眼睛也亮晶晶的。
 
给了接送卡领孩子,灿灿飞扑到周淙怀里,周淙一把抱起来挤出人群,“吧唧”一口亲脸上:“我的宝贝儿今天辛苦啦,妈妈爱你。”
 
“妈妈,我没有哭。”灿灿两只小胳膊紧紧地搂着周淙的脖子。
 
周淙笑着拱了拱灿灿的下巴:“那我们灿灿好棒哦。”
 
“我会穿鞋,香香老师喜欢我。”小小的人儿还炫耀起来了。
 
周召良和杨荷芳在人群外见着这母女俩,酸溜溜地在那儿嘀咕:“哎,这小东西你天天带她,还是妈亲。”
 
周淙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是嘛,那是我们灿灿跟着小寒阿姨学得好呢。那我们今天回家听小寒阿姨讲故事,好不好?”
 
“好。”
 
“妈妈,豆包在家乖吗?”
 
“乖呀。”
 
“我能带豆包上幼儿园吗?”
 
“那我们明天问问香香老师,好不好?”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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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写完了,回头一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成这个样子。
 
关于周淙这个角色,还是想说两句的,后期小寒回来后,她对小寒的感情很复杂,正如老周说过的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但又有一腔很纯粹的善意,所以她虽然没有往前看,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但她对小寒的感情是真的褪色了。
 
她的难过和痛苦,一部分源自于她曾经和小寒相爱,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更多的来自于对死亡的阴影。小寒虽然伤过她,但并不该死,生命都是珍贵的。她照顾小寒并收养灿灿,已经脱离了情情爱爱的纠结,是出于她对生命的善意,是站在人性这个高度上,与自己的人生阴影和解,并不是无限度地去舔。
 
如果换个人,比如柯婷要死了,周淙断然不是此种表现。因为柯婷触动的是身为一个人的底线,不能容忍。
 
这个文的悲剧结局在于周淙的个性过于纯粹,她是个对人性太过敏感的人,所以被一段褪色的感情锁住了余生,过去的爱消失了,现在的她自己剥离了爱与被爱的需求,未来的她不会再得到爱。
 
呃,说了这么多,最后都搞不懂自己写出来这么一个故事是图什么,写得自己还挺难受的。
 
当然,读者们要是不接受这个观点,只能说明我笔力不济,表达不到位。以后琢磨琢磨有空再修吧。
 
 
总体来说,这个文应该是从选题材的时候就不太合适,头一回写也不懂读者们都有什么雷点,如有冒犯,请多包涵,鞠躬!
 
 
总而言之坚持完本啦。
 
 
以后绝不会再碰BE!
 
 
多谢看文的宝宝们,来日再会,比心!
 
 
第102章 番外 庄生晓梦
 
 
家附近有个教堂,圣诞节的钟声总是能清晰地传过来,杨行和宋停顶着一脑门贴画坐在沙发里翻看着周淙大老远去北京一位出版大佬那里淘来的绝版图书。
 
周淙更花哨,除了脸,手背上也被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晶小动物。
 
书看完了放回茶几上,周淙取出个印章小心翼翼地压了印泥,在书的扉页上留了个印。
 
杨行对她手里的印章颇感兴趣,等她印完伸手拿了过去摆弄着看:“心心,你这方印不错啊,哪儿刻的,料子不错。”
 
周淙爱惜地把书合上,又接过印章收起来:“我老师送的。周主任日常签字都要多扣个章呢。”
 
说话间,老周和老杨已经给灿灿穿戴好准备出门,他们虽然不过洋节,但附近广场上有灯光秀,小孩子们就爱这种亮闪闪的地方。
 
灿灿在门口蹬上自己的小靴子,跟周淙飞了个kiss:“妈妈在家乖乖的,阿公阿婆给你买蛋糕哦。”
 
杨行佯装要撒泼打滚:“灿灿偏心,怎么不给舅公们带好吃的吗?”
 
灿灿苦恼地叹了口气:“哎,你们大人真麻烦,怎么都要让人哄啊。那好吧,大家都有。”
 
宋停给灿灿回了个kiss,目送着那三口人关门。
 
杨行一边无聊地翻着灿灿的绘画本看,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这孩子还真是谁养像谁,长得像心心,我看她还真有点画画的天分。”
 
周淙拿着遥控器调到电影频道,没接舅舅的话,倒是反问他们都有什么安排。
 
杨行慢吞吞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能有什么安排,就是回来陪你爸妈待几天。你呢,明天还是去原城扫墓?”
 
周淙点点头,杨行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你们这对外统一口径还要落实到位,每年都回原城给灿灿那个子虚乌有的爹扫墓?”
 
周淙已然不把这话当回事儿,囫囵地说了声“是”,宋停一摊手,安抚地拍了拍杨行的肩:“我就说吧,你就多余问。”
 
“嘿,宋舅懂我。”周淙拿着开壳器在那儿开榛子,心不在焉地差点夹住手。
 
三人聊着天等到灿灿回家,老周把一兜蛋糕放茶几上搓了搓耳朵:“赶紧吃,太晚了对胃不好。”
 
灿灿明显困了,坐在周淙腿上窝着,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要坚强地跟人聊天:“妈妈,蛋糕好吃吗?”
 
“好吃,妈妈给你留一块儿,明天早上吃。”周淙总共就装模作样地吃了两口。
 
灿灿又问杨行和宋停:“大舅公,小舅公,蛋糕好吃吗?”
 
二人齐齐比个大拇指:“超级好吃,我们灿灿真会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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