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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3-12-01 10:11:31  作者:老树青藤
  不得不说,王爷虽说有时候脾性冷的有些吓人。但对陛下还是很好的。陛下昏迷的这七日,王爷也整整陪了七日,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如今王爷对陛下不像之前那样忽视,还会替陛下考虑。陛下性子也越来越活泼,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小福子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听到“王爷”二字,萧锦年一下掀开了被子,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眨巴眼睛问道:“小福子你见到霍烬了?他来了吗?”
  小福子摇摇头,“是王爷昨天傍晚离开前说的,陛下是想见王爷吗?”
  萧锦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他是不要命了现在见霍烬。
  小福子上前扶着萧锦年起身,看着萧锦年白皙的脸上挂着青黑的黑眼圈,有些心疼,“陛下,吃完饭后再好好歇息吧。”
  洗漱完的后,萧锦年简单的披了件外袍,头发用发带低低低拢起束好。
  一大桌子的菜,香气扑鼻。
  萧锦年想到自己之前那么能吃,都是为了发,,情的七天可以不吃不喝储存能量。发,,情前食欲不振是一个信号,身体在提醒他。
  想到这些,发,,情期间的记忆便又涌了上来。萧锦年羞耻至极,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吃了肯定会被转化成能量储存,以保证七天的发情期,可以不吃不喝。
  他不想吃,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干脆就让他饿死算了!
  小福子见萧锦年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的夹菜往嘴里塞,只当他食欲依旧不振。
  陛下已经七天没有吃东西,光靠汤药吊着。这次不能再随陛下的意,说不吃就不吃了。
  小福子用筷子夹起不远处雪白的糕点,给萧锦年介绍道:“陛下,这个雪花酥很好吃的。吃起来表皮酥脆,内里绵软,香甜可口,是您最爱的口味。”
  萧锦年吸吸鼻子,真的好香哦。
  他有些心动,“好吧,那就吃一块雪花酥。”
  见萧锦年终于吃东西了,小福子喜笑颜开,立马把装着雪花酥的碟子往萧锦年面前端。
  又如法炮制的夹起一块肉,上面的酱汁鲜艳欲滴,卖力的推荐,“陛下,这是上好的里脊肉,御厨用进贡的异域水果菠萝相佐,酸甜适口。您瞧瞧这裹满酱汁的里脊肉,里头可是放了百花蜜,一口下去又酸又甜,好吃的舌头都能吞下去。”
  萧锦年下意识的咽口水,“这个也快给朕端来尝尝。”
  在小福子的美食播报中,前脚还想着干脆饿死的萧锦年吃撑了。
  ———
  霍烬离开皇宫后,先去了城郊的军营。即然王,赵,刘三家梗着脖子要对抗到底。那霍烬自然如他们所愿。
  又增派一些人手,趁着夜色将他知道的盐矿,油庄,粮仓,全部以之前的理由囫囵个的再来一遍。
  三家早就知道霍烬是故意的,对方甚至张狂到连理由都不换一下。可他们也拿霍烬没办法,说到底,还是因为霍烬手里有兵。他们护卫养的再多,终归比不了真正的兵将。
  这事找谁都没法说理。
  由于他们涨价涨的太过,各家手里的铺子这些日子几乎没有收入。本来他们是想耗,等入冬之后,城里百姓没粮,没油,没盐,定会闹起来。百姓生乱,有小皇帝头疼的时候。
  到时候,还不是要靠他们世家来解决问题?
  以为掌握了民生命脉的世家,千算万算没算到霍烬会以雷霆之势,横插一手。他连试探都无,直接撕破脸皮,竟是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底下冒死或者说是霍烬故意放出来通风报信的信件摞起高高的一摞,加上各个铺子里送来的赤字账本,三家家主都觉得头疼的厉害。
  他们闹不明白,霍烬非要多管闲事干什么?世家和皇权相对,怎么看他都是躺着都能获利的一方。这么下血本的帮小皇帝,难不成真想当个纯臣?
  谁信啊?
  一个人权势滔天,有权有钱有兵,能愿意屈于人下?
  怕不是傻子吧。
  三家再次凑到一起合计,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霍烬摆明了态度,就是不死不休。他们不松手,那些所谓的匪寇就会一直存在。
  哪怕不知道霍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也不难看出,他却是是想与小皇帝交好。
  而这种情况是他们不愿意看见的,即然如此,便只能想办法离间二人。
  越是上位者,越是经不起猜忌。
  更别说他们的摄政王和小皇帝,关系也没有多亲厚。
  “对了,赵衡之逐出去的那个嫡子,是不是要参加会试了?”王淮仁掀起眼皮,扫过坐在右前方的赵家家主赵清涟。
  赵清涟与对方视线相接,片刻便反应过来王淮仁想要说什么,他嗤笑道:“这些事哪还用我们出手?赵衡之那位新夫人想的可比你我早多了。从霍允筠脱离族谱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打定主意,叫他再也无法以科举一途为官。
  毕竟不是霍家的种,霍家诸多殊荣,也与他无关,更别提承袭霍烬异姓王的爵位。霍允筠此后,不出意外,也只能是个混吃混喝的纨绔子弟。”
  说到这里,赵清涟不屑冷哼,“哼,那霍蓝定是会为了亲生儿子去求霍烬,让他去找赵衡之同官府作证,改浮票和识认官印结上的名字。既然那小子想姓霍,后果如何都该自己担着。”
  这几日的坏消息让三家头大,终于能有一个可以叫霍烬吃闷亏的事,三人脸上没之前那么紧绷。王淮仁提醒道:“赵衡之在城中,怕是再不愿也会叫霍烬弄去官府。他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说的也是。”赵清涟想了想后说:“眼看要入冬,我这就回去,叫他今年去老家过年,拜祭拜祭祖先。”
  刘家家主刘睿和像来是个小心谨慎的性子,他听完赵清涟的话后,补充道:“悄悄地走,千万别惊动了霍家的人。”
  ……
  霍烬在军营忙了三天,直到第四日的天明才策马回府。
  他还记着凌霜说霍蓝找他好几日,正准备沐浴后再去寻霍蓝,就见霍蓝的贴身大丫鬟早已守在前门等候。
  从宫中出来去军营的事只有凌霜知道,凌霜这几日又被派去帮方自山到现在也没回来,而且没有他的首肯,凌霜不可能将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他长姐的人早早在前门等着,只能说对方等了不止一日。
  霍蓝身边的大丫鬟名唤碧秋,为人沉稳,哪怕此时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人请去辰心院,明面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行了标准的礼节。
  “见过王爷。”
  霍烬颔首,瞥见碧秋眉眼间的焦急,他还是顿了足,不再朝着自己院子方向走去。
  见着人转向辰心院,碧秋舒了一口气。要知道小姐这几日可是急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好在王爷终于回来了。
  霍蓝毕竟是女眷,霍烬身为男子,不好直接进入。碧秋小跑着进去通报,没一会就出来了。
  迈进垂花拱门,穿过长廊,院中假山奇石围着精致小巧的池塘。
  丫鬟手里捧着托盘,里面装着一把修剪花草的剪刀,上头雕刻着花纹十分精致。
  看到来人,丫鬟往边上靠,驻足低头,“见过王爷。”
  霍烬没有停留,也无应声,径直朝着不远处的石桌走去,“长姐。”
  霍蓝起身绕着霍烬转了一圈,确认人没有任何地方受伤以外,松了口气,“你这消失快半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可吓死姐姐了。”
  霍烬低眉,音色柔和,“让长姐忧心了。”
  “你人没事就好。”霍蓝坐回石凳,给霍烬倒了一杯茶,“快坐下,尝尝姐姐泡的玉泉茶。”
  霍烬依言坐下后开始品茗,“如兰在舌。”
  “得你一句夸,真是不容易。”霍蓝脸上带着笑,对霍烬的赞誉表示十分满意。
  霍烬对亲人很是温和,见霍蓝笑着的模样,他也不由得嘴角带笑。想到碧秋焦急的模样,他直接问道:“长姐,你可是有事找我?”
  霍蓝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眉心也慢慢皱起,“还不是允筠那浑小子的事。”
  “允筠怎么了?”霍烬放下手中茶杯,正坐倾听。
  霍蓝叹了口气,“会试在即,官府名牒上允筠已经改姓霍,可浮票和识认官印结上的名字还是‘赵允筠’而非‘霍允筠’。二者相差,怕是不会放允筠进场。”
  在大瑜,参加科考的学子都会有浮票和识认官印结,浮票上记录着姓名,身高,面色,有无胎记【注1】而识认官印结,则是写明详细的家庭信息以及担保官员。【注2】
  这两样东西,一旦定下,除了身高和担保官员外就无法更改。而担保官员要更改,只能是对方被罢黜或身死才能改。
  如今霍允筠名字和浮票、识认官印结上的姓氏不一样。若是从未考过还好,浮票和识认官印结上直接写霍允筠就行。但他是半途更名,这就是个难题。
  这事确实是很棘手,甚至可以说闻所未闻。毕竟,极少有脱离父族入母族族谱的情况。以前没遇过这种事,哪怕霍允筠的舅舅是霍烬,相关的官员也不敢妄动。
  “长姐是想让我去找赵衡之,要他亲自去和管理此事的官员说明缘由?”
  霍蓝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试试这个办法。”
  然而霍烬却摇了摇头,“长姐,你可知管理此事的官员是谁?”
  霍蓝还真不知道。
  “宋翰海。”霍烬回道。
  宋翰海?
  霍蓝思索片刻,眉心越皱越紧,颇有些咬牙切齿,“宋芳菲的亲叔叔?”
  宋芳菲正是霍蓝前夫赵衡之后娶的夫人。
  霍烬如实告知,“此事从未有先例,宋翰海执意阻拦,即便是闹到御前,也未必会有好结果。”
  霍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便叫陛下下旨,金口玉言改了允筠浮票和印结上的名字!”
  霍烬微微皱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的霍蓝,也一愣,连忙道:“小静,姐姐不是那个意思。”
  浮票和印结不可更改,是一直以来的规矩。霍蓝为了让霍允筠能参加会试,张口就是叫皇帝下旨替霍家人破了规矩。
  知道的说是霍蓝关心则乱,不知道的还以为霍家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霍烬声音微冷,“长姐,注意言辞。”
  霍蓝蹙眉,似也在为自己刚刚的口无遮拦而恼怒。
  她拎起茶壶,拿过霍烬的茶杯给霍烬续上茶水,“那允筠的事,该如何是好?”
  霍烬双手接过杯子,衣袖被带着往上滑,露出一截手腕。
  霍蓝看着霍烬的手腕发愣,甚至忘记了霍允筠的事情。
  她这个弟弟在家中排行第五,是最小的一个。出生时她都已经八岁,弟弟刚出生的时候就特别的好看,她最喜欢的就是围着奶娘看弟弟。
  只是不知何缘故,在霍烬四岁那年,就被送进了寺庙,每年只有过年回来团聚。
  也是从那时候起,霍烬手腕上就缠着一串佛珠。
  小时候人小,佛珠缠了小半个手臂,他不爱挂在脖子上,非要往手上缠。
  霍烬曾说过,这入寺庙第一日,老住持给他的。霍烬自小便一直戴着,老住持圆寂后,他更是不曾拿下。
  而如今,手腕上干干净净,那串缠绕手腕三圈的佛珠,不见了。
  “你的佛珠呢?”由于太过惊讶,霍蓝甚至没能委婉点询问,而是直接问出口。
  提及佛珠,霍烬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些不堪入眼的画面。他觉得手腕微烫,小皇帝红艳的唇轻含佛珠的模样,让他呼吸一滞。
  霍烬很快压下心底的情绪,再抬眼已是满目清明,无波无澜,“送人了。”
  他实话实说道。
  霍蓝十分意外,以为自己听错了,“送人?送谁了?”
  若说是丢了,都比说送人来的更真实一些。
  霍烬想了想,斟酌道:“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闻言,霍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笑道:“是吗?只是个有意思的人,还是哪家的姑娘呢?能让你觉得有意思,那得多有意思才行啊,要不要姐姐替你去说说?”
  “不是哪家姑娘。”霍烬知道霍蓝的意思,怕霍蓝好奇多问,便止住话题,“长姐为此劳心。”
  霍蓝摆摆手,不太高兴道:“行了行了,爱管你?反正又不是我二十有七了还没夫人也没孩子。”
  霍烬揉揉额角,知道这里不能再呆,他这长姐平日里温和端庄,可只要说起他久不娶妻的事就会没完没了。
  “允筠的事,我会再想办法。”霍烬起身,找了借口离开,“长姐,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看着霍烬离开的背影,霍蓝嘿了一声,“你跑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
  与此同时,霞安城。
  城中各街道上有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巡逻,他们脸上蒙着厚厚的黑布,手上也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布条,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们单手按着腰间的佩刀,若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些刀鞘上,都沾着无法清洗掉的血迹。露出的一双眼睛环视四周,紧绷身体动态,不安的眼神动作不难想象黑布之下的脸上,是如何戒备的神态。
  衙门外被重兵把守,围的铁桶一般。所有的士兵也是一样,全身上下裹的只留出一双眼睛。
  县衙内院中,县令侯守仁将手边的茶杯猛地仍到地上,茶杯应声而碎,里面滚烫的热茶四溅,泡软的茶叶静静的粘在地上,冒着热气和茶香。
  侯守仁双眸死死的盯着站在一旁的人,仿佛对方要是没有说出自己满意的答案,下一刻就会如同碎掉的茶杯一般,“你说有个太医跑了?什么叫跑了?啊!跑了是他娘的什么意思!”
  被侯守仁一通怒吼的兵将,腰背挺得笔直,脸上带着厚重的黑布,看不清神情。而侯守仁也没有看到对方眼中的寒意,仍旧怒吼着命令,“还不快去追!要是把城里的事泄露出去半分,所有人都他娘的要和老子陪葬!”
  离开县衙,罗占礼摸了一把脸,跟着前来的亲兵看到人出来,连忙将手里的拿着的佩剑交还,又把挂在手臂上的披风给罗占礼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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