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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3-12-01 10:11:31  作者:老树青藤
  罗占礼自小吃百家饭长大,知道饿肚子什么滋味。终归还是于心不忍,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去士族换取粮食,施粥。
  太医们亦是将所有银钱拿出,一部分交给罗占礼换取粮食果腹,剩下的都换了药材。
  刚开始的时候高家并不愿意管百姓死活,他们也不怕百姓暴动,在罗占礼他们没来之前又不是没暴动过,杀了一批,又抓一批他们的家眷,现在不都老老实实的。
  他们也不是完全不给活路,只要卖身给他们为奴,那作为主家,自然就不费叫他们饿死。
  后来还是太医说,百姓肚子长期饥饿,疫病感染的几率会更大。如今霞安疫病好不容易控制住,再扩散下去,上头也压不住。这才让士族们退一步,同意罗占礼低价买粮救济。
  那时罗占礼便在想永南府的粮食去了哪里,可他不能多问,只能暗中调查。结果一直没有收获,霞安城就像一块铁板,没有丝毫的缝隙。
  直到那只信鸽出现,事情才有眉目。
  “疫病已控,粮仓一事无需再忧。”
  只言片语中,根本无法看出侯守仁的这条消息传去哪里。但却足以证明,永南府的救济粮,被他昧下了。
  这是唯一的证据,罗占礼不敢冒险叫小太医带出去。他只能等,等有人发现霞安城异样,等到有人来。
  ———
  萧锦年死了不少脑细胞,终于想好要如何与一些人品不错,一直走到最后又或是族中有子弟是今后霍烬得力助手的朝臣们拉近关系。
  他还不能做的太过,最好就是他们对他有些好感,觉得他人不坏罪不致死就行。
  这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俗话又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正好现在天开始变冷,吃火锅还能暖和暖和。
  反正萧锦年是不可能承认,是他自己馋火锅了。
  御膳房的御厨最近忙的很,瑞宁殿的小福子公公送来一张纸,上面写着的是陛下需要的东西。什么麻酱,花生酱,牛肉酱,黄喉,毛肚,猪牛羊肉卷,撒尿牛丸,鸡肉丸,虾滑……
  都是一些能做,但很少会做的东西。这些倒是不难,难的是那个叫火锅底料的东西。
  红汤底要香辣加麻,菌菇汤要鲜香爽口。厨子们为了做出形容出来的锅底,试了一遍又一遍。菌菇汤倒是好做,王御厨拿手绝活就是菌汤。光闻着味都能香掉牙。
  这没听过的红汤底,是差点要了御厨们的命。炒辣椒炒的睁不开眼,呛的涕泗横流。
  最终御膳房的一位切菜工是川蜀一带过来的,御厨报料,他往锅里加然后炒料,折腾了两三天才把这火锅底料给弄出来。
  御膳房准备好这些之后,萧锦年也做足了面对霍烬的心理准备,开始上朝。
  紫宸殿内,消失近半个月的皇帝和摄政王终于再次出现。
  今日的早朝,是萧锦年头一次端坐在龙椅上,而不是东倒西歪。他目视前方,在朝臣们的万岁声后,僵硬的抬手,示意平身。
  朝臣们依言直起腰背,霍烬亦是与往日一样直接落座。
  萧锦年不敢朝着右边看一点点,可以说是十分的心虚。
  今日早朝并没有什么大事要议,主要讲的是一个半月后的上元灯会。大瑜有宵禁,但每逢上元佳节都会解禁三日,供百姓赏玩花灯。
  许是那发,,情期已过,萧锦年今日没有再出点嗜睡的情况。又因议起上元节,他精神十足,眼睛微微瞪大,满眼的期待。无他,在上元节宵禁解除的三日,也是帝王可以随意出宫的日子。
  上元节灯会主要议的是皇城治安,毕竟那三日人多事杂,许多宵小之辈最爱在这三日浑水摸鱼。
  趁着兵马司的都指挥使赵缘汇报如何安排人手,巡逻纠察的时候,萧锦年扒拉着世界线,确认今年的上元节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兵马司的老大赵缘与那位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卿宋辞病是至交好友,都是一心为公为民的好官。萧锦年对这样的好官,向来都是和颜悦色,等赵缘汇报完毕后,他颔首笑道:“就按爱卿说的来吧,那三日可要辛苦爱卿了。”
  赵缘微微一愣,他只是一个六品官,每年也就上元节灯会的事,能够站在殿内回禀。平时上朝都是站在外面,根本不会有他什么事。哪怕他管着皇城的治安,可终归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他们兵马司从不会被帝王注意,更别说得到帝王一两句关心的话语。
  “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托!”赵缘这句话,说的比什么时候都诚恳。
  早朝结束后,萧锦年就赶着去御书房。
  小福子早早就备好一个小食盒,等到了御书房,就将小食盒里的糕点端出来,放在桌子上给萧锦年果腹。
  吃上糕点的那一霎那,萧锦年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作为一条只想躺平的咸鱼,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当皇帝有什么好。真的是太累了,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啊!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准时早朝,七点下朝,七点半读书,八点半下课才能用早膳,用完早膳就开始漫长的批阅奏折,面见朝臣,商议各项事宜,一直到晚上八点才能歇下。
  早五晚八,全年无休。
  不过好在他的行程只到批阅奏折,面见朝臣这些事,也用不着他。
  小福子算着时间,提醒道:“陛下,老太傅快来了。”
  萧锦年把糕点一股脑的全塞进嘴里,下一秒就听见推门声。苏老太傅每次都会提前过来准备,萧锦年照例起身行礼问好,“学生锦年,见过老师。”
  读书的时间,他只是学子的身份。
  前面糕点塞的急,还没完全吃完,萧锦年的声音含糊不清听不太真切。往日苏老太傅都习惯了,还会轻笑说一句,“陛下慢点吃。”
  “陛下,口中有食物时说话,此举亦不合礼数。”
  这声音……霍烬!
  一旁传来小福子的见礼声,证实了萧锦年心中所想。
  他惊慌抬头,腮帮子鼓囊囊的都忘了咀嚼,就这么呆愣愣的仰头盯着霍烬看。霍烬这个时候怎么会来?老太傅人呢?
  像是知道萧锦年心中所想,霍烬边从袖中取出锦帕,边道:“老太傅病中听闻陛下卧榻,忧思过重,如今还需静养些时日,方能下床。陛下这些日子的学业,由臣暂管。”
  萧锦年脑袋嗡嗡嗡作响,见霍烬抬手,萧锦年有些害怕,下意识往后躲去。看清对方手里的帕子后,他才不着痕迹的松口气。
  心里腹诽道,吓死人了,还以为霍烬终于忍不住,要来揍我……
  将小皇帝的小动作和表情收入眼中,霍烬捏着锦帕的指尖,微微用力,“陛下,嘴角有渣屑,不雅。”
  萧锦年可不敢要霍烬的锦帕,他看不透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明明自己对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还能若无其事的来见他,化身老学究,一会不合礼数,一会不雅的。
  一旁的小福子轻轻拉了一下萧锦年的手,让萧锦年侧过头。柔软的帕子抚过嘴角,带走不近距离仔细盯着看,根本看不见的糕点细屑。
  霍烬将帕子收回,嗅觉灵敏的他捕捉到空气中一缕幽香。他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看着小皇帝放松身体,任由小福子擦拭嘴角的模样,心里有股没来由的烦躁。
  按照老太傅的要求,霍烬这几日要带着萧锦年习字。没别的原因,实在是萧锦年字太丑,很多时候写的字还缺少笔画。
  小福子小心翼翼的研墨,大气不敢出。萧锦年也一改往日懒散,手里拿着蘸满墨水的毛笔,坐的笔直,头都不敢乱动。
  霍烬的存在,就像是悬在萧锦年头上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就不想再保持表面上的君臣关系,直接一刀把他砍了泄愤。
  想到自己那七天的样子,萧锦年心中叫苦,系统你真是坑死我了!
  “陛下,握笔的姿势不对。”霍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萧锦年出神太久,都不知道人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
  霍烬俯身,温热的指腹在萧锦年握笔的手上游走,替他调整握笔的姿势。
 
 
第25章 
  萧锦年脊背僵硬,悄悄的看着霍烬按着他的手指调整着握笔的姿势。由于怕再抓错,指尖下意识紧扣笔杆。
  霍烬低头双指并拢轻拍一下萧锦年手背,低声提醒,“放松。”
  按照穿越前的年纪来算,他已经十九岁,还差六个月零八天,就是二十岁的生日。结果现在连握个毛笔都学不会,这个事实让萧锦年有些羞愧,“朕知、知道了……”
  萧锦年低着头在纸上练最基础的“大”字,霍烬垂眸,目光无意瞥到脖颈一抹白。他喉结滚动,有意识的往后退去。
  刚刚离的太近,小皇帝身上的幽香暗涌,无时无刻的都在勾着他的情绪。
  想要靠的更近一些,凑近对方的后劲,汲取更多的幽香。
  这些奇怪情绪与那七日里一样,来的突然又莫名。并不是他心中真正所想,却是他在闻见幽香后,“本能”之下的反应与想法。
  即在没有闻见幽香时或是他怪病没有发作头脑清晰的时候,他根本不会对任何一个人产生那些强烈的占有与欲那个望。
  霍烬无声轻叹,不知道这种怪异的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另一主人公萧锦年对这些都无所觉,他正自我感觉良好,满纸上画着丑的人神共愤的“大”字。
  有霍烬盯着,萧锦年不敢造次,生怕霍烬要和他秋后算账,于是老老实实的写了半个时辰的字。
  早膳早已备好,小福子传膳时,霍烬依旧端坐在御书房,丝毫没有要挪屁股的意思。
  朝臣上朝,怕殿前失仪,都是不吃早膳的。最多路上的时候吃一两块糕点垫垫肚子,下朝后可以回府吃,也可直接去皇宫外的早点摊子上吃些。
  能在皇宫外摆摊的,都是宫里有人,这些摊主赚的都是朝臣的钱,用料都讲究,手艺也不差。家远的,或是不想再来回跑的,都直接在宫外的早点摊子上吃些。
  霍烬既没有要回府,也没有要去宫外早点摊子吃的意思。想着霍烬辛苦教了他半个时辰握笔,待会还要盯着他批阅奏折,倒是叫萧锦年有些不好意思放着一个没吃早饭的人独自在御书房里。
  但萧锦年也没那个胆子再叫霍烬和他一起去用膳,也不知道霍烬到底爱吃什么,口味如何。之前以为霍烬爱吃菜不爱吃羊肉,结果上次暗戳戳的坑霍烬,对方不仅没有不适反而把他夹的羊肉吃个精光。
  白瞎了他当宝贝似锁起来的那几张纸,屁用没有。
  想了想,萧锦年小声的让小福子叫御膳房的弄份和他差不多的给霍烬送来。
  萧锦年刚走不久,凌霜便闪身进入御书房。
  “王爷,该出发了。”
  霍烬朱笔微顿,悬于纸上,正是萧锦年今天早上练习的“大”字,霍烬一直忙着给他写批语,指正笔锋下笔力道。
  他放下手中毛笔,并不回凌霜的话,而是问道:“这次进来,耗费多久时间?”
  凌霜立即道:“两刻钟。”
  两刻钟,躲过重重巡守侍卫,从宫门口一路到御书房,没有被发现。
  霍烬“嗯”了一声,心里想着皇宫的侍卫该操练操练了,身手,敏锐性和警惕性都太差。
  皇城守卫这在大将军宁远的管辖范围内,霍烬想到宁远被萧锦年派出去至今未归,又想到之前派了暗卫在后头跟着宁远,便问凌霜道:“宁远那边如何?”
  霍烬了解宁远的脾性,心里有什么不满都会嚷嚷出来,还会嚷的非常难听。怕他口舌生出是非,自萧锦年给他派了霞安城灾后重建一事后,便派人时刻紧盯着。
  “气消得差不多了。”凌霜回忆着暗卫的回禀,过滤掉宁大将军每天吃几顿,一顿几碗饭这些琐碎小事,挑着有用的说道:“宁将军觉得陛下叫他盯着霞安城重建,就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以此削弱王爷的势力。他刚开始几天也骂过几次,不过因为都把事情丢给手底下人去做,宁将军自己在永南府乐得闲散,永南府通判何方瑜派人整日里陪着,他舞枪弄剑的快活得很,这些日子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说他在永南府,且何方瑜派人陪着他?”霍烬有些奇怪道。
  暗卫搜集来的消息,除非是紧急事件抑或是不该他人知道的事情,其他都是由凌霜通传。
  朝中大臣们不管是在皇城做官还是远在西北,别说是脾□□好就连不为外人道的一些阴私,都逃不过王府耳目。
  何方瑜此人寒门出身,有些才气。由于自幼年时就经常遇见故意多收税,不给就直接拔出刀抢东西抢钱的官兵,长年累月的伤害,根深蒂固。在他入朝为官后,亦不喜武将。
  尤其是带刀的武将。
  别说主动交好,他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臭着脸对人。武将大多直来直去,明明他们什么也没做,却总有个人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他们,心里怎么会舒服?
  于是双方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打起来了。
  文官和武将打架,本就稀奇。更别提何方瑜还打赢了。
  寒门学子艰辛,不敢生病,因此身体上的锻炼便少不了,不像富家子弟,锦衣玉食的养着。与何方瑜打架的那个武将实在轻敌,以为对方就是个文弱书生,结果被人用巧劲一下给掀翻了。
  这事实在是稀奇,不亚于兔子和老虎打架,然后兔子赢了。
  先帝听闻此事,觉得何方瑜此人颇有性情不会虚与委蛇,试探一番后又觉得对方也有些能力,于是生了提拔之意。但也明白刚过易折,不宜留在皇城,便将人外放,也好磨磨对方的棱角,毕竟为官者,还是圆滑一些更好。
  何方瑜确实有手段,从苦寒之地的县丞,仅用了四年就一路调到富庶的永南府做通判,刚升任通判,先帝就驾崩了。
  本还能再往上爬的何方瑜,随着先帝驾崩,就此停下了脚步。
  如今身为州府通判的何方瑜,看来确实被磨平了棱角,都能开始招待他最厌恶的武将,还把人照顾的极为周到。
  可不知为什么,霍烬总觉得这其中有些怪异。
  四年时间,当真能抹除从幼年时就烙印在记忆深处的阴影吗?
  人的记忆有限,幼年时的记忆又实在久远。可在这么多叠加的条件之下,人会遗忘快乐的事情,但是对于能一直谨记,并且严重到能改变自己处事标准的苦难,不可能会被这么快遗忘。
  霍烬思索一二,沉声道:“叫暗卫盯着些何方瑜,如有异动,立即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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