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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3-12-01 10:11:31  作者:老树青藤
  “江爱卿,你要做的事情,比较难。”萧锦年从袖中掏出两张纸,递给江见知。
  这两张纸上分别写着如何蒸馏出足以杀死细菌的烈酒,还有一张香皂制作的方子,附带精油的提取。
  若是能将蒸馏装置弄出来,精油也就能做出。
  “那烈酒至关重要,蒸馏装置需要耗费心神,朕亦不知详细,只能描绘大概。具体的还需要爱卿广纳贤士去钻研。”
  萧锦年指着另一张写着香皂的纸,“期间所耗钱财,都可用香皂来解决。这香皂做起来难也不难,因只卖给有钱的人和更有钱的人,所以香皂务必要制作精良,最好再做一些与众不同的香气,或是图案,限量销售。”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方柳羽看着那张香皂方子,觉得小皇帝交代他的那两件事,会比想象中的轻松许多,他问道:“陛下,臣能也使用香皂换来的银钱吗?”
  “有多余,便可。”萧锦年回道。
  工部制作香皂,却无法销售香皂。如何销售香皂这事萧锦年就交给了霍烬,等香皂彻底打响名气后,萧锦年准备再搞私人订制,不过这价格就要翻倍。
  他现在要钱,要很多的钱,去换更多的物资储存。
  ——
  盐引竞标会在多方势力的关注下,如期举行。
  一时间洛安城县衙门口,人头攒动,从未有过的热闹。
  顾展方坐在主位之上,认真的给商人们说明可以用哪些东西换得盐引。每一种物品出的最多的那个人,便能得到盐引。
  讲完之后,便有人询问顾展方,“顾县令,你说可以以粮食,麻布,草药来换取盐引这些在大周便能轻易得到。只是那羊毛,毛毡也作为换取物,想来用量不少。那么多的量,大周境内怕是不易得。”
  提问之人名唤李铭德,在商人之中颇有地位,同时也是一个异类。
  他并非士族出生,原是个农户。又因家中长辈早逝,留他一人在村中吃百家饭长大。十二岁那年便独自出门闯荡,五年后回村,身后跟着十几个兄弟,脸上也多出一道长长的疤。
  当时村子里的人都以为这小子去占了山头,当了土匪,谁知他说是在外面行商。
  这倒是叫村中人更不信了,他们再没见过市面,那也知道行商之人不会满身煞气。
  李铭德见村中人惧怕的神情,并未多解释,只是留了一笔钱财,什么也没说又走了。
  又过三年,李铭德又回去了李家村,这次身后的兄弟更多了,身上的煞气也更重。除了原先脸上的那道长疤,脖子上也多出一条来。那位置看着凶险,当时怕是九死一生。
  这次村人见他时,神情更加恐惧,只有老村长壮着胆子说了句要好好做人。李铭德不知如何解释,依旧是留了一笔钱财,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此后便再也没回李家村。
  而他的面相比起之前也更加骇人,左眼之上也多出一道疤痕,差点毁了眼睛。
  李铭德确实是行商,不过他这样一个没有根基,没有家族支持的农户,想要混出头只能拿命去搏。
  他从李家村出去,入了一个商队一路北上,到了边境,深入草原与异族通商。
  草原凶险,九死一生,他孤家寡人一个,不怕死又敢搏,脸上长长的一道疤,换了领队的性命,过命的交情让二人拜了把子,成了兄弟。
  领队对他诸多照顾,教他如何行商,见李铭德也想学,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铭德在行商上脑袋灵光,加上脸上刀疤的威慑,面相凶狠,一看就是个没牵没挂,不要命的,寻常人也不敢主动惹他,走一趟赚的钱能是之前的两倍。
  就这样,李铭德在商队地位越来越高,身家积攒越来越多,手下的兄弟也越来越多。之前那个领队,早已不再进入草原行商,而是置办了个杂货铺子。他娶了媳妇有了孩子,牵挂的多,不适合再去。
  顾展方的目光落在李铭德身上,他早就知道参加盐引竞标的名单之中有李铭德,这次盐引竞标没有太多的限制,哪怕之前没有任何盐商经验,只要通过审核,都可以参加。
  李铭德前来或许也是为了想要借机转做盐商,又或许是别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人此时来了。
  这些商人中,也只有他与草原那边打过交道,陛下想要的羊毛和毛毡,若是李铭德去换,能换来许多。
  而李铭德行商多年,也是立刻听出顾展方的弦外之音,这才有这一问。
  其他的东西入草原和盐入草原,是两码事。
  若是没有官府许可,盐并不能大量的送入草原。
  顾展方没有回的很明确,“只要能换到羊毛和毛毡,这些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按照陛下所言,外族人不会因为有了这批盐就立马变得力大无穷,同样也不会因为没有这批盐变得弱小不堪。
  反而可能会因为不缺盐,少了一层生命威胁,咬咬牙也能过下去的原因,边关还能减少许多摩擦。
  边关会因为这些盐具体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他也不知道陛下为何要换这些物资,但他并不在意,他需要做的就是用这些盐替陛下换更多的东西回来。
  李铭德听出话中意思,心里有了底,对这次的竞标露出势在必得的姿态。
  其他的商人也是人精,听出这话的意思。不过他们可不想去草原冒险。毕竟除了羊毛,毛毡,还有其他东西能换呢。
  说罢顾展方便不再言语,只看着下面的商人们交谈。
  财力没那么雄厚的,一家吃不下那么多,便开始与交好的其他几家一同合作。盐这东西,谁也没有嫌多的,毕竟倒手换出去,能换不少钱呢。
  一番讨论后,商人们写下自己心中的数字,纸张折好后交给顾展方。
  经过对比统计,李铭德不出所料,拿下了羊毛,毛毡两样物品换盐引的权利。
  粮食,麻布,草药,也都被诸多粮商,布商还有草药商拿下。而盐商,只能用银子来买盐引。这也让盐商们心中腹诽,不知这些商人来凑什么盐引的热闹。他们还真能贩盐去不成?
  他们倒是不去贩盐,而是准备倒手再卖给盐商。
  那价格就正好卡在盐商们咬咬牙就能拿下,他们又能不费吹灰之力,进个县衙再出个县衙,就能赚到钱。
  后来顾展方给萧锦年汇报详情的时候,萧锦年想着盐商们憋闷的表情,虽然很抱歉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
  这是只有盐商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啊。
 
 
第60章 
  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苍鹰在空中盘旋,声音苍劲有力,壮阔雄厚。
  入秋的草原不似春夏时期,生命力那般的旺盛。眼下已出现颓态。等到了深秋寒冬时期,草原更是荒凉罕有人烟。
  此时的草原深处,有一队人马正缓缓前行。队伍中各个都是身高体壮身板结实的大汉。他们背宽如虎,手臂胸口处鼓鼓当当似小山铁塔,那面相凶狠,眼神如鹰,身上还带着杀气很是不好惹的模样。为首那人更是一脸的伤疤,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威严气势。
  “老大,咱这次还是和萨仁部落交易吗?”
  马背上的李铭德摇摇头,“这一次带的货物,虽然说只有盐,但是量并不少,萨仁部落没办法将这批盐吃下。”
  更重要的是,萨仁部落规模并不是很大。长期与他们部落打交道,李铭德也明白,在顾展方那应下的那些羊毛和毛毡,不是一个萨仁部落能够提供的了的。
  “这次要辛苦一些,多去几个大部落。”
  说罢李铭德扬起手中马鞭,对身后队伍喊道:“兄弟们多注意些周围,别叫人来给抢了!”
  “知道了老大!”
  。
  李铭德一行人深入草原腹地准备用盐换取大批量的羊毛和毛毡,而皇城之中,也因他们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海安府那座晒盐场,最终谁也没能插上一手,这叫一些人心里极为不快。
  当他们得知本朝的商人竟然将那么大批量的盐运往草原后,那简直就是抓住天大的把柄,整天在朝堂上吵个没完。
  可是这话又不能说的太难听,还得遮掩一些,总不能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吧。
  萧锦年如今也练就了一些本领,对于他不想听的话,那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往心里去。反正他们说就说,他又不会因此掉块皮少层肉的,他不痛不痒。
  反倒是那些人见萧锦年毫无反应,心里更加不得劲,十分的难受。
  再说,不管他们现在如何的吵。如何的反对,这么长时间过去,人都已经到了草原开始交易。事情已成定局,无可转圜余地。说那两句就说吧,反正只要不搭理他们,迟早会安静下来。
  事情如萧锦年所料,一群人上蹿下跳了一段时间后,也觉得没意思,便歇了下来。
  只是没消停几天,又有御史台来参了。
  直言顾展方,江见知和方柳羽三人夜夜流连于烟花柳巷。甚至还说三人共同狎妓,整夜痴醉,有伤风化,不成体统,不堪大用。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骂的那是极其难听。要不是萧锦年知道三人是去干嘛,并且有时候他也在场,他真以为这些人趴人家床底下看到了,所以才说的那么真。
  不过萧锦年又不能替三人解释,他叫他们三人做的那些事,只要被有心人利用,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味。巨大的利益会让事情最终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完全有悖于他一开始只想多囤物资以后留着救人的初衷。
  萧锦年也知道自己只要帮着三人说话,那群人会跳的更高,后面的事情也就更难做。目前只能冷处理,同时给那些人转移一下视线,叫他们别把目光一直放在顾展方三人身上。
  烟雨楼那边的位置虽说暴露,但是萧锦年并没有换地方的打算。那些人因为烟雨楼本身的娱乐性质并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若是换个稍微不那么娱乐一些的地方,怕是要往结党营私上面说。
  在大瑜,官员狎妓玩乐,最多是名声不好。可结党营私,严重点那是要掉脑袋的。
  同时萧锦年也想到自己要在不久之后把皇位给霍烬才行,一个朝代改名换姓,那最后一个帝王的名声定然不是好的。
  于是,一日晚间萧锦年不再遮遮掩掩,他身后跟着顾展方,江见知还有方柳羽,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烟雨楼。
  第二日,以往朝会跳得最高的御史罕见的一言不发。
  他们不敢真的参皇帝。
  说到底,还是缺少直言进谏的铁骨勇气。
  但御史台如今的闭口不言,不是萧锦年想要的。
  后面的日子,萧锦年依旧出入烟雨楼,直到有一天烟雨楼一楼的大厅有两人剑拔弩张的在吵架。原因也极其简单,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二人因为谁的故事是最好的而吵了起来。
  之前城中出现过一个说书人,那人的故事新颖独特,志怪妖异,听的人欲罢不能。
  后来听说得罪了高门显贵,被抓了起来,后来又说放了,之后便再也没出来说书。有人说他参加科考,也有人说回家种地了。
  反正是没有再出来说书。
  顾仁识这次科考并没有取得什么好名次,但他毕竟参加了殿试,按理说是可以做官的。只是这官位僧多粥少,他又没有钱去打点,也没门路疏通。加上顾展方这个状元头衔占了权势的利益,眼下拿顾展方没办法,便冲着顾仁识去。
  于是顾仁识成了唯一一个没有被派官的。
  其实那些人是想叫顾仁识去荒远偏僻的地方为官,但又怕顾仁识年纪太大受不住,要是死半路上,顾展方发疯咬他们也得不偿失。谁叫人家状元郎如今正得圣宠呢,还是收着些比较好。
  当不当官的顾仁识也不在意,他年纪大了,志不在此。
  如今他只在家中,又无需交税,家中田地也有佃户去种,他只需安安心心的写他的志怪话本。
  自从那次得人指点,顾仁识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写这些的。已经写好的那些故事,许多都以妖怪去暗讽一些事。他想等故事再多一些,能够成一本书,要是能拿到书坊去售卖便更好了。
  这么想着,顾仁识又干劲满满,每每写完还要念给夫人和女儿听,得到她们的肯定后,还要再抄写一份放书房里,等顾展方下衙回来看。
  而每天回家看到自己父亲写的那些故事,也成了顾展方放松的方式。
  有时候他还会和方柳羽,江见知二人说这些故事。听的二人连连问令尊何日出书。
  因为顾仁识之前在城中说的志怪故事,也吸引了许多爱听说书看话本的人。有些人因太喜欢,又实在没得看没得听,便自己依照着之前听过的去仿写。
  只是来来去去都那样,没有太多的变化。
  今日在烟雨楼吵架的二位,便是那志怪小说的爱好者。二人平日里因为有这么个共同爱好,因此十分合得来。市面上稍微好一些的志怪话本他们都已经看了多遍,实在是太缺话本看,便说各自写一篇,交由彼此看,岂不是又有新的看了?
  想法是好,谁知道在交换故事之后,其中一人指着另一人的话本,说此处改一改更合适些,另一处换个描写更好些。
  听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故事被人这般指点,那人心里便不舒服。也指出两处对方的错处,那对方心里也开始不舒服,于是乎你指出一处,他指出一处,就这么指来指去,不消片刻二人便吵了起来。
  听着下面闹得不可开交的动静,萧锦年便带着顾展方三人也去凑热闹。
  周围的人嘀嘀咕咕的议论,萧锦年听了一会也了解为何吵的这般严重。
  他不知道二人的故事到底如何,倒是明白大瑜的老百姓们这是太缺少精神粮食了,文荒啊这是。
  那二人正吵着,都想为自己写的故事正名,突然有一道清澈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响起,“二位,在下这里也有一个故事,不知与二位比起来如何呢?”
  这话一出,那吵的面红耳赤眼看就要动手打起来的二人齐刷刷地回头,见是一个长相颇为俊美的小公子,那衣着装饰锦绣华贵,瞧着更是贵气逼人。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来这凑他们的热闹,其中胖一些的男子脸红脖子粗的盯着萧锦年,粗声出气道:“你能有何故事?”
  萧锦年抬脚向前,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手上的折扇合上,轻轻的拍打着掌心,声音慢条斯理清亮温润,“李家村有一少年,年十八……”
  接下来这个少年在山间意外获得秘宝,身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回到村中发现村子被屠。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仙门灵牌,为了找到真相,他入仙门从最低等的弟子做起,然后被各种刁难,他先是隐忍,在不久后的比武中,正大光明地将欺负过他的人都狠狠收拾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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