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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近代现代)——偷吻风月

时间:2023-12-04 09:28:29  作者:偷吻风月
  池嘉年都没敢愣住,连忙解释道:“这照片,其实不是他本人。”
  池嘉聿落在平板上的指尖一顿。
  “是他正在追求那个对象,至于为什么发给我。”池嘉年忽然嗤笑了一声,“可能是在报复我吧。”
  池嘉聿:“?”
  大学刚毕业那个时间,他们刚在一起,池嘉年二十几岁了,却露出了十几岁青春期毛头小子的样子,得到一个什么宝贝就忍不住想炫耀。
  当时正好这位yy给他发消息,聊完正事后yy提了个至今都让他后悔万分的问题。
  yy:“你朋友圈是什么情况?”
  yy:“谈对象了?恭喜。”
  池嘉年那天发了条纯图片朋友圈,是他趁着池嘉聿睡着后抓着池嘉聿的手拍的,正正好好露出两只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池嘉年秒回:“谢谢。”
  yy:“客气什么,结婚了记得请我吃席。”
  池嘉年:“好。”
  紧接着,yy那边就看到聊天窗口里多了张照片,一个长相清隽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神色淡漠地看着前方的车流。
  这照片是池嘉聿开车的时候抓拍的,但画质清晰,光影斑驳地落在他脸上,氛围感十足。
  池嘉年:“好看吗?”
  yy:“?”
  池嘉年:“我家的。”
  yy:“……滚!!!”
  当时yy似乎正在失恋期,这事被yy记到现在,终于找到机会给他报复回来了。
  池嘉聿一边翻池嘉年硬要他看的聊天记录,一边听完一整个故事,指尖在某两个字上停留了片刻。
  “……”
  某种程度上来说,池嘉年这人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一直把哥哥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池嘉年问他:“现在可以亲了吗?”
  说完,他又凑过去,鼻尖蹭着池嘉聿的脸颊,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唇角。
  池嘉聿用鼻腔轻轻哼笑了一声,主动偏头亲了亲池嘉年的唇。
  “以前胆子这么大,现在怎么还会问了?”
  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池嘉年堵了回去,平板砸在大腿上,又被池嘉年拿走放到茶几上。他亲吻着池嘉聿,托着对方的腰,让池嘉聿跨坐在自己身上。
  澡又白洗了。
  2.
  再一年母亲的忌日时,两个人如常去拜访了母亲。
  站在母亲的墓前,依旧是池嘉聿在说,池嘉年站一边听着。这熟悉的场景每年都要经历一次,池嘉年习惯了,伸手往口袋里想拿烟,但池嘉聿仿佛心有灵犀般地看了他一眼,池嘉年默默把手拿了出来。
  抽烟对肺不好,他其实也抽的不多,但他哥的态度一直是戒了。池嘉聿管弟弟的方法很特别,他不限制池嘉年买烟和打火机,只在他想抽烟的时候跟他说,抽了烟就不许有亲密接触,包括但不限于拥抱和接吻。
  这方法对池嘉年非常有效,目前已经养成了他哥看他一眼他就不会想抽了的习惯。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妈说的?”池嘉聿后退一步,示意池嘉年走过去。
  池嘉年瞅了他哥一眼,走到母亲的坟前,盯着母亲的遗照看了很久。
  其实确实没什么想说的,但池嘉聿发话了,他不得不想一点话出来跟他妈妈说。
  能分享的事大部分都被池嘉聿说完了,池嘉年沉默着摸了摸冰凉的石碑,戒指磕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跟我哥在一起。”池嘉年说,“以后我来照顾他,你……您就放心吧。”
  话音未落,池嘉聿拽了拽他的衣服。
  “你跟妈说什么呢?”池嘉聿蹙眉,要是他妈在天有灵,听到这种事可能都会被气活。
  池嘉年:“心里话。我没骗人。”
  “我没说你骗人。”
  “其实那天晚上,妈喊了你的名字。”池嘉年垂眼,“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哥。”
  池嘉聿愣了一下,下意识牵住池嘉年的手。原本火热的手却冰凉一片,手心还有一层水,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我会对你好的,她知道也会高兴的。”
  池嘉聿沉默半晌,握紧了牵着的手,冲墓碑鞠了一躬。
  天上下起细细的小雨,池嘉年脱了外套披在池嘉聿头上,两个人小跑着离开。
  碑前放着花束的地方多了一张照片,是他们的合照,池嘉年大学毕业那时候拍的。
  照片上的两个人并肩站着,左边的人勾着右边人的手指,按下快门的那瞬间他并没有看镜头,而是偏过头看着身侧的人。
 
 
第25章 
  【本章纯车无剧情,是水床。】
  即使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种床躺上去还是让人感觉十分新奇。
  没有想象中那么软,但躺上去之后后背像是被柔软地包裹起来。有点儿凉,激得池嘉聿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冷?”池嘉年问他,也不等他回答,拿起控制器将温度调高了一点,然后低下头亲池嘉聿的眼角,“衣服不脱了。”
  池嘉年说不脱那就是真的可以不脱,仅仅解开了池嘉聿那条碍事的领带和衬衫顶上的那几颗扣子,露出了一段漂亮的锁骨。
  池嘉年又去亲这里,他吻得很轻,池嘉聿觉得痒,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手指插进池嘉年的发间,将他的头发往后捋了捋。
  这人脱掉了T恤,双手按着池嘉聿的腰,用了点力,池嘉聿的身体稍稍陷了下去。
  其实这床并没有软到轻轻一碰就会凹陷,但两个成年男人躺上去还是会下陷出一个有点深的弧度。
  他一边亲一边做扩张。冰冷的戒指擦着温热的肠壁,痛,但痛完很刺激,熟悉的快感扭曲着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脑。
  做过这么多次,池嘉聿总算觉得没那么难耐了,双手抱着池嘉年的脖子,双腿被放在池嘉年的腰上紧紧缠着,只有后背是贴着床的。
  池嘉年跪在床上,上半身低下来跟池嘉聿接吻,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一声呜咽被吞进不知道谁的嘴里,池嘉聿的手指几乎也要插到池嘉年后背的肌肉里去,有些地方抓的狠了,甚至溢出了血丝。
  池嘉年没感觉到痛,但还是象征性地咬了一口池嘉聿的下唇,没怎么用力,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随后他又去咬池嘉聿的脸,脖子,锁骨,胸口。
  一开始的动作他放得很慢很轻,不像以前那样动,故意磨着他哥,等池嘉聿觉得不上不下很难受的时候,才说:“哥,你求我一下。”
  池嘉聿先是迷茫了一瞬间,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耳朵红得发烫,他扭过头,撑着手臂想走。
  求什么求。
  肩膀被按住了,插进身体的东西又大了一点,卡着很难受,但它的主人并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
  “快点。”池嘉年催促道,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过了一小会,池嘉聿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很小声地说:“……求你。”
  “听不见。”
  “求你。”
  “求我干什么?”
  池嘉聿觉得自己应该是恼羞成怒了,猛地坐起来捏住池嘉年的下颌,亲池嘉年的唇,对方也没动,任由他亲。
  他的接吻技术不如池嘉年的,才亲了三十秒就结束了,然后又去亲池嘉年左锁骨上的纹身。
  池嘉年笑了,又觉得他哥可爱,求人的话说不出口,做出的举动倒是出乎他意料。
  “不行。”池嘉年铁石心肠地说,“这样不算。”
  “……那不做了。”池嘉聿一咬牙,脚踩在池嘉年的大腿上,想拔出来跑路。
  池嘉年怎么可能放过他,抓着他的脚踝,力气大得留下了三道指痕。池嘉聿跑不掉,双手抵着池嘉年的肩膀,指腹狠狠地按在斜方肌上。
  “让你说句好话这么难。”池嘉年叹了口气,性器狠狠地碾了进去,池嘉聿下意识压抑了叫声。
  他怕他哥咬到自己,手指从嘴角伸进去,轻轻放在舌面上,柔软湿润,他没忍住搅动了一下。
  “乖一点,哥,”手指落在池嘉聿的犬齿上,尖锐的部分轻轻擦过指腹,“你不求我,那就我求你吧。”
  说完,他拿出沾满了津液的手指,竟然往池嘉聿身下塞。池嘉聿觉得难受,腰被对方一只手掐着,好听低沉的嗓音贴在他耳边说:“进得去的,放松,求你了,哥哥。”
  剩下的反抗全被池嘉年的舌头顶了回去,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快感像藤蔓一样生长,刚开始的那点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随着顶撞的动作,身体下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虽然知道这床有质保证书,但池嘉聿还是有点担心,他试图抬起身体,但很快又被撞得落下。
  每次抬起落下,插进来的东西就会进得更深,床垫里的液体也会更加贴合地包裹住他的身体。
  池嘉年可能是误会了什么,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伴着压抑的喘息声。
  池嘉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半睁着眼看他,激烈运动产生的汗水从对方的脸颊上滑落,路过脖颈,锁骨,纹身,最后滴在他的背上。
  原本光洁白皙的后背现在全是各种各样的痕迹,具有一种奇异的凌虐的美感。
  过了一小会,他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
  “嗯?什么?”池嘉年弯腰,前胸贴着他的后背。
  “不要了……”
  “不行,”池嘉年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求你了,两次。”
  哪来的两次,每次池嘉年都这么说,还不是做了好久?
  池嘉聿捉住他的手腕,想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但他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像在挠痒。
  池嘉年牵起他的手,温柔地亲他的手心,“求你了,哥。”
  “……”
  池嘉聿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一副任由他处置的样子。
  他能有什么办法。
  池嘉年是家人,是爱人。
  他又一次妥协了,池嘉年发了狠地顶撞,太快了,也太用力了,发热发硬的性器在身体里面摩擦着敏感点,池嘉聿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的腰被掐着往下按,水床下陷出一个可怕的深度,身体有一半几乎被柔软地包裹着,比体温低的液体贴上来的时候,池嘉聿忍不住抖了一下。
  之前上调过温度,池嘉聿觉得刚刚好,但做到现在,他已经热得浑身冒汗,身下一直躺着的这块地方也连带着很烫,不是很舒服。
  “……好热。”池嘉聿喃喃道。
  “要脱掉吗?”
  池嘉聿听不清,但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池嘉年把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解扣子一边亲,解完扣子他却没把衬衫脱下来,半遮半挂地穿在池嘉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被汗或者不知道什么液体浸湿了,在此情此景下有种独特的禁欲感。
  “……呃。”整张床忽然开始小幅度地振动,池嘉聿扶住他的肩膀,额头抵在纹身上,埋在身体里的东西随着振动高频率往上顶。
  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几声很低的呻吟,然后立刻抿起了唇,不让自己的声音外泄。
  池嘉年丢掉控制器,亲亲他哥泛红的眼角,吃掉了几滴滚烫的眼泪,“我喜欢听你叫,可以大声一点吗?求你了哥。”
  他这辈子说的“求”字可能都在这里了,以前还在叛逆期天天被哥哥揍的时候都没这样求过他哥。
  “……不,不行。”池嘉聿张嘴咬在纹身上,呜咽声全叫给纹身听了,池嘉年听得不真切,因为这床振动的时候也有声音。
  “哥,”池嘉年亲吻池嘉聿汗湿的发顶,“不用害羞,这里只有我们。”
  “那也,不行。”
  灭顶的爽感让人流泪,池嘉聿已经分不清池嘉年身上到底是汗还是他的眼泪了,总之太潮湿了,一摸全是水。
  上次哭是什么时候来着?除去在床上的几次,池嘉聿读幼儿园开始就不会哭了。
  他从小就跟别的小朋友不太一样,大概跟家庭也有很大的关系。弟弟太闹腾,他不得不很早就开始懂事。
  池嘉年捧住他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擦掉眼泪,然后遮住他的眼睛,跟他接吻。
  眼泪从两颊流下,池嘉年的舌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放轻了动作,轻柔地啄吻。
  眼泪,吻,动情时发红的眼尾,都是催情剂。
  到底是不是只做了两次池嘉聿不记得了,这玩意也数不清。最后他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嘴张开着,嗓子痛得厉害,腰跟断了一样疼。
  本来池嘉年的确是遵守了诺言,在床上只做了两次。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没忍住,对着镜子又做了两次,没戴套,低于体温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池嘉年摸了摸他的小腹,郑重地好像里面有什么宝贝一样。
  趁着池嘉聿还没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候,池嘉年给他洗完,把人放在房间一边的小床上,亲亲他的鼻尖,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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