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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之货(玄幻灵异)——她行歌

时间:2023-12-04 10:01:34  作者:她行歌
  “……什么下次?”
  梁都说:“下次他们再说,我不会瞄错了。”
  任意举着手机,听得目瞪口呆。
  傅言归继续说:“这事还是梁伯父找我,我才知道。他怕梁都在家里突然发疯大开杀戒,亲自找我批假,让梁都爱去哪里找人就去哪里找,总之不要留在家里。”
  “梁都干脆就搬出去了。”
  任意听完有些难过,形兰找不回来,梁都做再多,都无法消弭痛苦。
  傅言归也不好受,看任意不说话便跟着心疼:“我们暗中加派了人手,也用了一些非常规办法,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他从小到大,所有东西都触手可及,财富、智慧、前途,就像水和空气围绕在身边,他不觉得有多费劲。爱情也是,他没有特别需要的时候,就来了,然后在他以为自己能轻松掌控的时候,却没了。”
  “等他回过神来,终于知道爱情这种东西,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有人真心待你,就有人虚情假意。他爱形兰,就像形兰爱他。只是他明白得太晚,以为还有时间。”
  傅言归说着,眼神沉沉地看着任意,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悔恨,在检讨好友失误的同时也在反思自己。
  “还好,我比他幸运一点。”
  至少任意还在他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至少他还有时间弥补和挽回。
  **
  在第二天视频会议上,傅言归发现任意眼睛里的红斑没有消。
  等任意发完言,傅言归沉了沉,宣布暂时休会。之后他去会议室给任意打视频,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眼睛有点疼。”
  “还有呢?”
  “……应该是过敏。”任意含糊着说。
  傅言归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飞过去。反正视频会议效率慢,还是见面方便一些。”
  “不用过来,就是……身上也起了一些红斑。早上叫医生看过了,验了血,还没出结果。”
  傅言归沉着脸安静了几秒:“红斑疼吗?”
  “有点。”
  “怎么个疼法?”
  “……刺痛。”
  视频里的傅言归转过头,任意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应该是在控制情绪。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向屏幕,“上午开完会,我和齐颜过去。你好好待着,在我们到之前,不要乱跑。”
  “我没事,等结果出——”
  “任意!”傅言归打断他,“我本来就要去一趟,有很多事情需要面谈。”
  接下来的会议没有开完,因为任意在发言的时候突然流鼻血,被傅言归紧急叫停。
  没人觉得流鼻血是件大事,天气干燥喝水少,或是发烧感冒都能引发。旁边一个工作人员立刻拿了纸巾过来,任意捂住鼻子,纸很快就染透了。
  任意消失在屏幕里几分钟,再回来时鼻血止住了,但他仍然手里拿着纸巾,压在鼻翼位置。
  “没事,可以继续。”他声音嗡嗡的,鼻头上沾了一点红。
  傅言归肩背挺得很直,全身都处在一种戒备状态下,自从任意流鼻血离开再回来,他都没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屏幕。直到任意说继续开会,他才仿佛回过神。
  “任总长,你现在身体状况不能继续工作,散会。”傅言归说着关了视频会议,一丝犹豫也没有,站起来往外走。他速度太快,等大家反应过来,走廊里的脚步声已经听不到了。
  在飞机上傅言归就拿到血液报告,原本任意不想给他,但成坤守在门外,医生要是不把那张薄薄的纸交给他,成坤的枪都要掏出来了。
  任意从午后便开始昏昏沉沉的,已经顾不上这些细节。他躺在床上,眼睛半阖着,刺痛感从一开始的某个点渐渐蔓延全身,愈演愈烈,只一会儿功夫,全身就湿透了。
  医生急得束手无策,血液报告显示,任意身体里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超过阈值,导致身体多处毛细血管破裂,方才报告一出来,他就接到齐颜电话,告诉他在自己到达之前,严禁给任意用药。
  就算齐颜不说,医生也不敢擅作主张。腺体是身体最复杂精密的器官,遑论任意这种高阶信息素拥有者,乱用药是会死人的。
  任意滚下床来,踉跄着往门口走,医生知道他疼狠了,赶紧上前拦他。
  “傅主席马上就到了,这个时候您可别乱动啊,要是伤了怎么办。”医生急得汗都下来了。
  任意挥手推了他一把,气息很乱:“我……出去透透气。”
  门从里面打开,成坤挡在门外,他比医生好不了多少,看到任意冲出来,伸了几次手也不敢碰他。实在没办法,干脆把大衣脱下来,隔着衣服从后面一把拉住任意,急得语无伦次:“得回去,回去。”
  alpha的信息素让任意痛感迅速加剧。他的忍耐性向来异于常人,原本这点痛也没什么。前几天一直超负荷工作,他已经觉得不太舒服,但仍在可控范围内。没想到短短一天内,红斑迅速蔓延全身,他这才紧张起来。
  齐颜给医生打电话他听到了,没有明确信息素病症之前,不能乱用药,就算止疼片也不能吃,他知道,但太疼了,他只想去花园里吹吹冷风缓解下,可一个两个的都来拦他。
  不知道为什么,任意力气大得出奇,一把便甩开成坤。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可能会给任意带来困扰,成坤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突然听到身后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身影便越过他冲向任意。
  是傅言归来了。
  傅言归从后面抱住任意的同时,将成坤的大衣拽下来,扔远了一些。就在此时任意突然暴起,一下子挣开傅言归,回身一脚便将他踹了出去。
  傅言归完全没防备,也不敢反应,硬生生挨了一脚,整个人被撞到树上才堪堪停下。那一脚是冲着心口窝踹的,力量不是普通omega能有的,换成别人,胸口被踹断都有可能。傅言归撑了一把树干站稳了,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情况,他眼里只有任意。
  “小意,”傅言归低声喊他,“我们回房间,让齐颜给你看看用什么药合适,吃了药就不疼了。”
  他慢慢靠近,怕刺激到任意,额角的汗都爆出来,脖子蹦得很紧,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他冲着任意伸出手,“小意,你听话,好不好?”
  任意弓腰靠在一处红色矮砖墙上,全身笼罩在夕阳中,及肩长发上跳跃着金黄色碎光,他柔软潮红的面庞凝固在那碎光里,被傅言归的话缓缓叫醒。
  “好……我没事……”
  “对,没事。”傅言归嘴里说着,心里却难过。任意永远都是懂事的,在他印象中,这个人似乎从未任性过。就算在这样的境况下,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也是先顾全别人。
  齐颜随后也走过来,面色担忧地看着他。任意冲齐颜勉强笑了笑,让她不要担心。
  傅言归试探着靠近任意,并按照齐颜的指示很慢地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山火味道不再呛人,温暖且温柔地包裹住他,让刺痛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两人结合过,信息素有天然吸引力,这个没办法改变。任意没再抗拒傅言归的靠近,窝在对方臂弯里,任由他抱着,眼皮沉沉地合上了。
  半小时后,齐颜从任意房间出来,眉眼有些沉重地敛着。她手上拿了几张纸质报告,对上傅言归焦急的眼神,将那些材料在他眼前晃了晃。
  “信息素测量过了,已经逼近3s,但腺体承载不了,再加上这段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就爆了。先是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之后便是静脉、动脉。”
  “……要怎么做?”
  “要立刻手术,不能再拖了。”齐颜说,“腺体修复很难,考虑换一个人工的。你不用担心,人工腺体现在很成熟,用起来和天然的差不多。麻烦的是神经和血管要重新构建。”
  房间内很安静,傅言归久久不语,脑海中闪现出任意将脖子抠得血淋淋的那幅画面。这东西不能想,一想就是透心透骨地疼。
  “手术后能恢复吗?”
  “3S的手术相对复杂,成功率没太大问题,不过……”齐颜顿了顿,“后期需要大量时间复健和康养。我上次说过,任意这身体状况,就算恢复了也得小心护着,一个小感冒都可能会引发腺体疼痛。”
  过了一会儿,齐颜靠前一步,轻声说:“言哥,小意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离开。”
  “我知道,”傅言归捏着手指,有咔咔轻响传来,“原本也没打算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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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被提前放出来了,爆更三章,说到做到,小手手求海星嘤嘤嘤
 
 
第75章 傅言归也要忍着
  傅言归强行中断了任意的一切工作,等任意再醒来,已经在去往新联盟国的飞机上。
  机舱里温度很热,任意在厚毛毯下动了动,伸出两只脚,他还迷糊着,两只脚就落入一片温热的掌心里。
  见人醒了,傅言归腾出一只手开了阅读灯,光线柔和,任意眯了眯眼,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看清了伏在他面前的傅言归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傅言归原本冷硬的五官格外柔和,掺杂着不动声色的心疼,盯着任意看的眼神里,除了任意本人,什么都放不下。
  用过止疼剂,任意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但全身没力气。他轻轻抽了抽脚,傅言归握得很紧,他没抽动,脚背被掌心里厚厚的一层枪茧刮过,有些微痒。
  “我想起来,”任意只好说,“很热。”
  傅言归这才松了手,扶着任意的肩,让他慢慢靠坐起来,然后拿一个枕头放在后腰处,又把散落的毛毯往下拉,让他透透气。
  机舱内很安静,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任意还有些呆,不想说话的样子。
  傅言归先开口:“我们要回首都去,你必须要做手术,不能拖了。”
  任意点点头。他一醒来就猜到了,他还有奶奶,不想死,想过的日子还没过,之前那么拼命工作也是想尽快完成收编,好做手术。
  傅言归见他早有准备,松了口气。
  “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就带你走,但我没办法看你这样子。齐颜说手术成功率很高,只要好好治疗,一定能好起来。我们都在,不用担心。”
  任意看他急于解释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我没担心,我想好起来。”顿了顿,他又说,“我还要照顾奶奶,我答应过她了,要带她去南方,找个有山有水的小镇生活。”
  傅言归垂在膝上的手指蜷了蜷,没接话。
  任意看着傅言归,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他不矫情,后面的事怎么安排要看自己身体恢复状况,现在就嚷嚷着要撇清关系离开不现实,但他也确实没打算继续和傅言归纠缠下去。
  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傅言归很强势,并且不容置疑,还是之前的傅言归。所有的妥协柔软和小心翼翼,那都是基于任意健康安全的前提下。至少目前,任意不想触他霉头,也不想拂他一片好意。
  这时候齐颜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手枪模样的测量仪,看到任意醒了,露出个笑脸来。
  “没闹,真乖。”她走到任意跟前蹲下,把测量仪放在他颈后,开始调整数据。
  冰凉的触头贴上来,任意打了个冷颤,傅言归也跟着紧张起来。
  齐颜有些嫌弃地看了傅言归一眼:“言哥,你先出去,你在这儿妨碍我。”
  傅言归闻言往后靠了靠,但并没离开。休息舱本来就空间狭小,他一个身高体壮的alpha缩在角落里,看着有些委屈。齐颜眉毛抽了抽,没好意思再赶他。
  几分钟后,齐颜看着检测出来的最新结果,忧心忡忡。
  “就几个小时而已,数据又增了3个点。”齐颜皱着好看的眉毛,转头和傅言归商量,“我让科研院做好准备,一落地就去吧。”
  傅言归哪里有不同意的,他恨不能现在就给任意手术,时间拖一分就有一分的危险。
  “那奶奶呢?”任意问。他还以为可以在得月台陪奶奶待两天,没想到手术这么急。
  “奶奶暂时瞒着吧,”傅言归说,“她年领大了,受不住刺激,等手术结束后,你在家里好好养一段时间,也可以多陪陪她。”
  这个办法最稳妥,任意没意见,但还有件事他放不下心。傅言归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又说:“收编工作只要开了头,后面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你已经争取到最大利益,就算之后还有缺漏,也不影响大局。”
  言下之意他为第四区做到这一步已经可以了。
  收编之后的适应和调整是个长久过程,很多历史遗留问题不可能朝夕间就能解决。任意将第四区推到这一步,已经尽了全力,后面就算再有动荡,有新联盟国这棵大树靠着,也不会出大问题。
  “成坤留在第四区,暂时接替你的工作。”傅言归说着他的安排,“第四区是个大染缸,不放自己人是不行的。成坤虽是狙击手出身,但做事稳妥,能吃苦,也抗压,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
  傅言归靠进了一些,手掌轻轻按在毯子上。毯子下面的位置是小腹,任意微微动了动,觉得腹部没来由地发热。
  “小意,”傅言归声音很低很低,叫他的名字,“一定会好起来的。”
  晚上九点,飞机落地。等在机场的急救车将任意直接拉到首都最大的科研院。那里有最先进的设备,最好的外科专家也已经准备好。随后,任意做了全身清理,换上无菌服,被推入无菌仓。
  手术前有两天预处理工作,要确保最大可能去除基础疾病以及抑制受体免疫功能,以免受体排斥移植的人工腺体。进无菌仓之前,齐颜当着傅言归的面,给任意说注意事项。
  “小意,人工腺体移植手术目前很成熟,你不用太担心。”齐颜说着看了傅言归一眼,语气有些严肃,“手术期间是全麻,不疼。但前期准备和采集工作需要在你清醒状态下完成,会比较难捱,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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