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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恐怖故事(近代现代)——好雨知时

时间:2023-12-04 10:07:09  作者:好雨知时
  毛康无所谓:“行啊。”
  毛康就在前排挨着梁一晴落座,司昊向他道过谢,然后朝我走来,但他没着急坐下,而是向我伸手:“包,要放上面去吗?”
  “嗷!”我想也不想,就交出了我的全部家当。
  啧,瞧我这点儿出息。
  毕竟这是最近天天早上顺道载我上班的人,我对他能不亲近吗!
  司昊把我们的包都放好,在我身边坐好,微微蹭碰到我的胳膊。
  任娜转过来,鼻子嗅了嗅,像只机敏的猫,贼兮兮问:“司老师,您换香水啦?”
  我揣在衣兜里的手蓦然一蜷,心中莫名冉起一种被人撞破小秘密的紧张感。
  司昊却没有特意解释他不喷香水,只是染上了些许车载香氛的气味,而反问任娜:“闻得出来?”
  任娜骄傲道:“当然!但我闻不出是哪款,不太像我知道的男香。”
  司昊沉吟片刻,又问:“那是先前的好一些,还是现在的好一些?”
  “这个嘛,”任娜考虑说,“先前的更衬您气质一点!”
  我幽幽抬眼瞥向任娜,就听司昊在我耳边笑着说:“是吗?但现在的我更喜欢。”
  我的内心:
  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
  红旗招展。
  人山人海。
  嘿嘿!
  人到齐,车子启动,我们准点出发。
  任娜转回去坐好,我得以有空问司昊:“司老师,您要跟我说什么事?”
  司昊却道:“没有事要说。”
  我眨眨眼,有点疑惑,没事的话干嘛……特意换到我旁边来坐呢?
  “毛康刚才抽了烟,”司昊仿佛看穿我的想法,他抬起手臂掠过我眼前,轻敲我旁边的玻璃窗,“又不能开窗,你要是不喜欢烟味,会晕车的吧。”
  他落下话音,我才从他身上的淡香里嗅到一丝沾染的、更浅的缥缈烟草味。
  兴许是我老动鼻子的缘故,司昊拉起外套前襟,也闻了闻,还偏头问我:“我身上也有吗?”
  “没有,”就在这个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是被司昊身上的气味蛊惑,有一两秒短暂的失神,行动快于了思考,我几乎可以说是凑到司昊的衣领边深深吸了一口,又泄露出细小的喟叹,“……您身上没有。”
  司昊却没有条件反射避开动作冒犯的我。
  他只是垂眸看我,姿态十分放松地靠着椅背,毫不介意我的冒然靠近,轻笑道:“那就好。”
  我便又很近地看见他嘴角微微勾起的好看弧度。
  自此,我犯起了恍惚,一会儿想司昊身上有留香是不是因为今早也开了车来、想他是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了吗,一会儿又想……我为什么总想关于他的事、为什么和他相处就会变得这样冒失。
  而司昊全然无觉我的心思,他或许真的因早起而困倦,已经在我CPU过载快要烧坏的时间里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我能感受到他离我咫尺的呼吸缓而沉稳、慢而悠长,好像是在酝酿睡意。
  大巴的座椅相对宽敞舒适,可司昊身量太高,长腿屈折着抵靠在前排椅背,甚至看着有点儿委屈。
  我微微抬眼,从前座间隙中瞥见任娜后脑勺毛躁的头发——她也靠在白霜肩头打起瞌睡了。
  我像找到了某种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种从众,我很轻地问阖目的司昊:“司老师,您要不要……也靠着我?”
  我很难说清我此时的心态,一边希望司昊只是闭目养神,一边又希望他真的坠入了梦乡——
  司昊他却不给我天人交战的时间,睁开了略显惺忪的眼,挤出一个迷茫的鼻音:“嗯?”
  我不由窘迫,下意识找补:“就是……看您姿势不太舒服,我今天不困,这会儿……不睡。”
  我闭嘴了。
  我说的这些,和让他靠着我,二者之间压根不构成因果关系。
  男人给男人靠肩膀也太奇怪了,我很少如此突兀,好在司昊不觉得我反常。
  他一心只觉得我矮,矮得靠不住。
  “谢谢,那你可以稍微坐起来一点吗?累的话就算了。”司昊十分真诚地说。
  我:“……”
  行。
  我坐得像根大葱,直得不行,勉强能用肩窝接住司昊的脑袋。
  司昊就这样睡了我——的肩膀整整一路。
  整整一路啊,我连眼皮子都是僵硬的,果然“不困”。
  而我不舒服,司昊也别想舒服,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叫醒他,他抬起头的瞬间就“嘶”了一声,直到下车,他都一直单手捂着脖子又捏又揉的,站起来取行李架上的背包时都只用了一只手。
  我硬着头皮问:“……您还好吗?”
  司昊像睡懵了一样眨眨眼,语气迷蒙又无辜:“扭了,好痛。”
  又尴尬又好笑怎么回事啊。
  这强烈反差的可爱感又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预收《甜梦枕》文案重新改了一版,大纲完善开始存稿啦。请大嘎花半分钟移步隔壁瞅瞅,感兴趣的话请给作者点个收藏(? ??~???狗狗眼期待),谢谢大嘎!
 
 
第23章 “很机灵”
  大巴车直接将我们送到山脚景区入口下面的民宿,倒是十分方便。
  我们预订的这处民宿是独院,这两天几乎被我们包下。
  地方算不上宽阔,但傍山而建,胜在幽静。三层小楼、三面环抱,像木寨,但又更加结实精致,周围一圈高大树木,但春日里不见葱郁的最好景,这个时节气温还很低。据说后院凿了几块以石为底的露天热泉,面积还不小,足够许多人一起“下饺子”。
  我顺着山道放眼望去,有不少类同的院落,看得出被旅游业雕琢的痕迹,但好在院落之间互不打挤。
  进院后,我没看见前台,“接待厅”也没有。迎接我们办理入住的只有一个人,正拖沓着脚步从一楼拐角处的大房间里走出来。
  那人留着到肩长发,发尾润湿,脖颈上围着松软毛巾,里衣和裤子像是棉麻一套,宽松且薄,草草披了一件轻便的棉衣外套,脚上还踩着双人字拖,脚趾都冻红了,他却像不知冷似的——
  我是先下车进院的,走近后才认清,那是个高挑清瘦、眉目明艳的男人。
  “美人啊!”果然,任娜如我所料发出了痴汉般的感叹。
  那人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他偏过头,眼神飘来,抱着手臂朝我们莞尔一笑。
  或许是司昊身量出挑、惹人瞩目的缘故,那人径直朝我们——朝司昊走来。
  他向司昊确认预订信息,而后两根手指懒洋洋挑起很大一串钥匙:“我姓岑,是这里的老板。我的员工不多,如有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谅解。地方简陋,没有房卡,这是房间钥匙,红绳单间,白绳标间,劳烦你们自己分配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感慨岑老板招待客人之随性,就见他目光流转,似是对司昊打量一番,而后微微倾身,朝司昊低笑道:“我就住一楼,有事的话……不管什么事,随时叫我。”
  我闻言一愣,觉得岑老板最后这话语气有点奇怪,具体哪里怪我又说不出来。
  但司昊反应如常,接过沉甸甸的钥匙,客气道谢。
  大家陆续拿好行李进了院子,一时间拥挤非常。我见岑老板很快地皱了一下眉,像是不喜吵闹。趁司昊将钥匙分发给各部门领队时,他慢慢悠悠介绍:“你们订了明天的早饭,供应时间是六到八点,如果需要加午晚餐,请提前三小时告知。对了,后院温泉全天开放,不单独收费,但晚上灯暗,请注意安全。”
  撂下这些话,他便又扬起清冷笑容看了我们一圈,成功用美色将我们收买后,就潇洒离开了,一副“请自便”的样子,毫不热络。
  我第一次见人这样做生意,正好奇去看岑老板的背影,一串拴着白绳的钥匙忽然递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们的,拿好。”司昊说。
  “谢谢。”我忙接过,又偷瞄一眼司昊手里的、他的钥匙,果然是红绳,“您是单间吗?”
  “嗯,”司昊这种时候极有作为领导的自知之明,“不管谁跟我同住,都不能完全放松吧。”
  也是,除了刻意想和领导联络感情的人之外,换谁和上级住一起都会抗拒。
  换作是我也……
  我莫名在此时想起司昊让我留宿他家的话。
  这次出行,我们提前统计好单标间数目,员工基本是标间,可以自由上报与谁同住,任娜和白霜一起,我和毛康一起,住两隔壁,在二楼。
  营销部部长蒋有为年过半百又心脏不好,不大适合冷天爬山,就缺席了这次团建,司昊作为他们部门到场的最高领导,和其他几个部长都住三楼单间。
  “云老师!”忽然,陈礼他们从后面冲过来,挂住我脖子,调侃说,“不会吧,你不会要和父皇睡一屋吧?”
  我一脸茫然,转头看向毛康:“毛哥,你什么时候登的基?”
  毛康两手一摊:“也没通知我呢!”
  陈礼大笑:“我说我们昊哥!”
  “司老师?”我来了兴趣,“为什么管司老师叫父皇?”
  陈礼就冲我挤眉弄眼:“上回你不是代表技术部上来和亲嘛,我部适龄待嫁的公主都去请昊哥指姻缘啦——那他可不就是父皇么。”
  我也乐了,顺着话玩笑,抬头问司昊:“司老师,那你给我指的姻缘呢?”
  “没有,朕都还没充盈后宫。”司昊很轻地挑眉,提醒我说,“上去放东西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上楼,片刻休整,下来集合时是十点一刻。
  中午订了地方特色流水席,在景区内,我们一路顺着栈道徒步过去,买好票往里走,到地方差不多十点四十,院堂很大,还有戏台表演。
  看完演出正好开席,道道菜分量十足,令人目不暇接、手不停筑,吃得我很是开心,连司昊都时不时劝我“慢点”。
  我吃得很满足,但不知道司昊吃好没有,毕竟他没吃几口就以茶代酒和部长们推杯换盏去了。
  午饭后自由爬山,晚饭也需自己解决,同事们大多三五成群,或七八人同路,各玩各的才有意思。但安全起见,晚上十一点,我们须得在“联谊群”里接龙汇报自己的位置和回民宿的时间。
  司昊、陈礼以及另一个叫张薪的销售兄弟一直和我们同路。
  这哥儿们名字起得好啊。
  司昊毕竟三十出头,和四五十的部长们显然玩不到一起去,他和陈礼、张薪三人便一拍即合加入我们,和我、任娜、白霜、梁一晴、毛康,组成了一支八人小队,一路同行。
  小盒山景区最高峰海拔只有二千一,但周围没有更高的山,也能在顶峰观景台看见日出云海。
  据说峰顶有棵极为粗壮的古树,树干要好几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没人知道它长了几百年、托起了几百年的日月。
  为了这棵树,我们兴致盎然,开始了爬山之旅。
  边爬边聊天,任娜跟我讲:“我以为何运兴今天不来呢,但他还是报了名,刚才我看见他又跑去和黄锐待一块儿了。”
  我兴致缺缺,想起何运兴曾说过司昊的坏话和他做过的事,不愿再聊这个人。
  司昊知道我对何运兴有意见,他抬手拍了拍毛康肩膀,然后说:“何运兴之后应该要和白霜交换,轮岗到你们组去了吧?”
  毛康和司昊的私交比我想象中还好一些,他们相互熟悉,关系是私下里能开玩笑的程度,毛康一听司昊这话,当即垮了脸:“唉唷,司老师,您要哄小云天儿可以,就单纯地哄!不要擅自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正在仰头喝矿泉水的我立马笑喷,不只是我,大家都被毛康那苦大仇深的样子给逗乐了。
  只有司昊伸手拍了拍我的背,又叫我慢点。
  想必我在司昊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吃饭狼吞虎咽、喝水也不省心的倒霉熊孩子。
  许是时机正好,我趁此机会破罐破摔,向司昊抒发了一下我压抑许久的内心想法,仰天长叹:“……司老师,我怎么总是在您面前露怯呢,我平时不这样的。”
  “是吗,”司昊又笑,“那你平时什么样?”
  我挽尊道:“平时还是很机灵的。”
  司昊就专注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久到我都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他才用他那种逗小孩儿专用的正经语气,道:“好,很机灵,我看得出来。”
  我:“唉!”
  这明显是没看出来嘛!
 
 
第24章 “你们俩玩儿吧”
  化悲愤为力量,我爬山爬得非常得劲儿。
  爬山看体力,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我们八人小队一起上山,最终也分为了一前一后两个梯队。
  毛康此人几乎满足人们对技术宅人员的所有刻板印象,没爬多一会儿就不行了,嚷嚷着要去坐缆车,还扬言会在胜利的彼岸等待我们,结果被梁一晴一顿嘲讽,男性自尊心作祟,又咬咬牙决定要自己爬了。
  于是毛康、梁一晴、白霜和张薪就落在后面。
  而司昊果然如我所料,一路如履平地,看得出经常锻炼,狠狠把毛康比了下去。
  司昊、陈礼、我,还有精力十分旺盛的任娜,我们四人便领先。
  司昊和陈礼同属一个部门,在聊一些我和任娜不清楚的项目,并且他们很有风度地让任娜走前面,没刻意带速度,一路就比较悠闲。
  山道狭窄,偶尔还会遇到逆行而下的人,不便多人并排而行,我就和任娜一起打头。
  ……虽然我也很想和司昊聊天,只能看等会儿有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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