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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恐怖故事(近代现代)——好雨知时

时间:2023-12-04 10:07:09  作者:好雨知时
  “你……你现在再不干活儿就算是欺负我!”我挣脱他的钳制,“以下犯上”薅住他前襟,装腔作势接连质问,“就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吗?你看不出来我……我也想吗!”
  司昊讶异地眨眨眼,重复我的话:“我不干活儿?”
  大概这位领导同志很久没有被人如此评价,满脸写着新鲜和稀奇。
  而我一而再、再而衰,乙方行径又自动跑出来作祟:“我、我干活儿也行。”
  司昊轻而愉快地笑了一声。
  然后他往床头一靠,姿态极其放松,目光向下示意,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话:“好的,那就把它交给云老师来做吧。”
  我咽咽口水,又不知所措。
  司昊就轻轻拉过我的手,盖上去,慢慢动:“像这样来……”
  司昊是耐心教导、循循善诱的上司。
  我是谨小慎微、处处生涩的下属。
  这就是我们寻常的身份,但此情此景,却像某种荒唐旖旎的角色扮演一样。
  ……
  我重新洗完澡,把没洗过的、现在必须得洗一下的居家服换下来,穿上司昊找给我的棉质T恤衫。
  他的T恤肩膀宽、下摆稍长,我穿起来显垮,但好像还挺舒服的。
  司昊把主卧小浴室让给一步也不想多走的我,自己去了外间,还顺带捎走了我弄脏的衣服。
  我洗好出来,他也已经回到卧室,把投影的声音调小了一些,朝我摊开手:“过来。再看一会儿睡觉了。”
  我就钻进他的被子,但不再靠坐床头,而是老老实实躺下,抱着他、脸磨他的腰,嘟囔说:“困了……我今晚上能报加班吗?”
  他的手应该不太累,但我的手明天起床以后肯定酸死了。
  这他妈是真干活儿啊!
  司昊索性关了投影,陪我躺好,让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又温暖的位置——然后他抬手拍拍我的屁股:“云老师加班都不穿裤子的吗。”
  我:“……”
  内裤不算裤吗!
  司昊的床很舒服,他的气息也让我感到安全,我疲惫着,也惬意着。
  但或许是不熟悉有人同床共枕的缘故,我有一点睡不着觉。
  司昊有所察觉,就问我:“不习惯?要我哄你睡吗?”
  我贴在他胸口,闷声:“……你习惯吗?”
  “不习惯,”司昊总是能听懂我小心眼的试探,然后给我确切的答案,“第一次抱着人睡觉,但还挺舒服的。”
  我就安心一些,小声要求:“那你开始哄吧。”
  司昊上次哄我入睡,是在我生病时,陪我打了很长的语音,与我断断续续通话。
  现在他就在我身边,他反而不再讲那么多。
  他温柔的亲吻又落在我眼睫和鼻尖,我下意识闭眼仰头,张嘴邀请他探进来。
  他的手从我耳后、沿着脖颈划下来,指腹一下一下点我的锁骨,恶劣地问我,今晚上是不是故意把领口敞那么大、是不是想给他看。
  我从前喜欢他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语调,现在他用同样沉稳的声音说这些轻佻色气的话,我又无可救药心中怦然。
  我的小心思在他眼前曝露无遗,他越是说我有一点可爱,我就越是赧然,但他贴在我耳边跟我说他很喜欢,恰到好处把我安抚下来。
  他按揉我的颈椎,捏我有些僵硬的肩膀,我困意袭来,换一晚安眠好梦。
  第二天居然是我先醒的。
  我迷迷糊糊伸手想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时间,我一动,司昊就也醒了。他从背后圈住我,人像耍赖一样往下缩,额头抵住我背心,又不动了。
  这人居然也赖床,我觉得有点好玩儿。
  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司昊就已经凭借一己之力,把原本一尘不染的厨房搞得鸡飞狗跳,桌上乱七八糟堆着网超买的材料,自己还被平底锅里的两个煎蛋吓得起码飞出去三米。
  司昊回过头看见我就站在他背后,瞬间神情复杂。
  我懵了一下,当场爆笑。
  与司昊初识时,我就发觉了,他是有些反差在身上的。
  唉,我的年上男友啊。
  作者有话说:
  更改一下作话:
  原先预计的入v时间会延迟到10.18
  因为榜单任务原因,下次更新是周一哦,鞠躬!
 
 
第47章 “假的”
  和司昊在一起之后,我的生活并没有天翻地覆,而依旧如常。只是在想到司昊的时候,我心情会莫名其妙变好,在公司看见他,我也会藏匿在人群里隐秘地欢欣。
  寻常人的恋爱就是这样——除了我时不时难以克制臆测司昊的过去,以及司昊偶尔露出形迹的、对我的过度关照,我们年龄差十岁的恋爱也好像平平无奇。
  他依然在工作场合那样游刃有余、受人尊敬,我跟着骄傲,同时在挫败时也能自我鼓励。
  我想清楚了,我倒不必像他那样去做职场上的一把利刃,我可以按我的方式,把我的工作做得细致踏实,不为了公司,只为了寻找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价值。
  “不是每份工作都有意义”和“不存在没有意义的工作”,这二者天堑一样的区别,只在乎于一个“自己”,只要我觉得舒心,什么都有意义。
  新的工作周,我谈不上干劲满满,却好像有了一些盼头。
  都说学生时代,放假期间最盼望回学校的,都是那群早恋的——我读书的时候虽然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但居然也在进入职场后有了一点类似的体会。
  只能说是类似,毕竟我还是不可能盼着上班的!这是社畜之本!
  这一周的工作进行得较为顺利,大概是因为何运兴不在眼前晃悠、不给我添堵的缘故,我竟久违感到一丝轻松——
  直到六月一号这天。
  对于我这种倒霉催体质的人来说情况一般是这样的:
  别人感到轻松,那就是真的轻松。
  我感到轻松,那就是生活想趁我放松警惕时给我一闷棍。
  儿童节,很多小学、幼儿园都会在节日当天安排孩子们的节目表演,有的还会给孩子放半天假。
  但孩子放假,孩子爹妈可不放假啊。
  这天中午,我们部长就把他家二孩直接接来了公司。
  部长三十七八岁,家里老大十岁,在上小学,老二马上五岁,在读幼儿园大班。
  据说孩子爷爷身体不适,奶奶在医院照顾,自顾不暇暂时没法帮忙带小的,姥姥姥爷又不在本市,事发突然,正在往回赶。而部长他老婆下午给单位请了假,去老大的学校里参与亲子活动,直接放假半天的老二只好由部长先去接回来,两口子晚上再碰头,带孩子们去吃节日晚餐。
  一边上班一边带娃,这是我等单身人士无法想象的、地狱版的恐怖故事。
  我们确实无法切身体会这种疲劳心累,但偶尔我们也会受到影响和波及——
  比如此时此刻,一个小孩子,在午休时间,疯狂外放动画片的时候。
  体谅带娃艰辛是由衷的,烦躁想爆炸也是发自内心的。
  很明显能观察到,爸爸带孩子和妈妈带孩子是不同的,我们部长会在孩子面前摆威严,和他对待下属时的样子几乎差不多。明明部长年纪也不大,但爹味十足,孩子需要的耐心和爱心,他都少有表现。
  而作为需要安静工作休息环境的、无辜的打工人,如果孩子他爸的呵斥能够让孩子安静下来也行,但关键就在于,孩子他爸的身份是部长,这层楼里级别最高的领导。
  大部分人都夸他的小孩“活泼可爱”,或者“大方不怕生”,而小部分实在夸不出口的就躲着走,部长一看孩子也没给自己丢什么脸面——只要面子还在,管不管那都是次要的。
  部长的小孩被“安置”在小会议室,玻璃门关着,小小的孩子坐在高高的板凳上,聚精会神看着iPad上播放的汪汪队。
  时不时传出一两声夸张的笑闹,随机烦死一个精神状态不好的打工人。
  我还是把我的折叠床从工位下面拿出来,准备强行午休。但动画片的声音透过门缝连连不断传出,我难有睡意,索性给司昊发消息,问他有没有休息。
  司昊说没有,我就和他简单讲了两句部长小孩儿的事情。
  司昊给我回复语音:“你的午休还有多长时间?到我车上去睡一会儿?”
  我听着司昊的声音,就莫名屏蔽了吵闹的噪音。
  我问司昊——
  [云天]:[你陪我吗]
  大概过了有三分钟,司昊才回消息。
  我本以为他中午也忙,原想不打扰他,但是他说:“过来,负一楼电梯间。”
  我一怔,连折叠床都来不及收拾,假装自己要去上厕所,蹑手蹑脚跑出去按了下楼的电梯。
  电梯降至B1层,门一打开,我就看见司昊站在停车场入口等我。
  地上有许多丢弃的烟头,因为经常有烟民跑到这里来抽烟,司昊是这里令人不适的气味中最干净的那一丝气息。
  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万一有人路过看见我和司昊一起在车里休息,但我转念想到,司昊上礼拜跑去贴了单向透视的车窗膜,还是质感挺好的那一种,里面能清晰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司昊按下车钥匙,问我:“坐前面还是后座?”
  其实坐副驾驶,把椅背摇下去肯定更舒服,但我看着相对透光的前挡风玻璃,还是说:“后座。”
  然后我确保四下无人,就勾着司昊的手指,把他也拉进后座里。
  司昊撑在我身上狭窄的空间里,俯身低头与我偷偷亲吻。
  我搂着他的脖颈,趁喘息间隙说:“司老师……我说你干什么贴个膜呢。”
  司昊又在我唇角轻啄一下,假装毫无欲念:“方便你睡午觉。”
  我一脸不信:“真的假的?”
  司昊抱着我坐起来,让我靠着他休息,暧昧玩着我手指,说:“假的。”
  好在司昊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我最多再休息半个多小时就又要上去了,所以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当然也没有允许我对他做什么。
  我这一瞬间居然有点欲求不满。
  于是我一定要出来租房的意愿就前所未有的强烈,既是为了缩短通勤时间,也是为了……“自由恋爱”。
  短暂温存,我和司昊一前一后分开上楼。
  回到工位之前,我先去上了个真的厕所,然后一到办公区,我就看见部长的孩子穿着鞋踩在我的折叠床上。
  任娜脸都挂不住了,她手里抱着的正是她英勇替我抢救下来的、我的凉被。
  我看见凉被上的黑脚印,一中午的好心情直接烟消云散。
  下午,我才发现“烟消云散”那都是轻的。
  我正做着实验,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小孩的清脆笑声,毫不夸张,我直接吓一激灵,差点儿“魂飞魄散”。
  我们实验室有通行顺序,每个门都长得差不多,不熟悉的人进来,几乎都得懵圈,更何况有的房间是正压,有的房间是负压,开门方向不一样,门还很重,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打得开?
  果然,白霜一脸无措追着小孩进来,实验服都来不及穿,就抱歉解释:“云天,不好意思,小朋友非要我开门放他进来,不然就闹,我也不能看着他在走廊里鬼哭狼嚎……”
  我头疼:“部长呢?”
  白霜无奈:“去开短会了,说二十分钟就回来,让我照看一下。”
  我:“……”
  什么鬼,人家刚毕业的小姑娘,实习期还没过,就算暂时不忙,也不能让人家照看孩子吧!
  我烦死了,但只能强撑和颜悦色,对白霜说:“没事儿,他喜欢就让他在这儿待一会儿吧,你给他戴一个口罩,他等下觉得无聊,自己就会想出去玩儿。小白,你费心注意一点,别磕碰了。”
  白霜点点头,明白了我的意思,快去快回拿来口罩,蹲下来想给小朋友戴上。
  然后小朋友一把就把白霜的手推开了。
  不仅如此,他反手从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呲啦一声撕开包装,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开始吧唧嘴。
  在,实验室里,吃东西。
  这是要了谁的命啊。
 
 
第48章 “给马儿草”
  下班回家的时候,我和司昊聊起了部长让实习生照看小孩,以及小孩无法无天在实验室吃东西这两件事。
  我难免感觉疲惫:“但凡部长让家里有小孩儿的、有带娃经验的同事帮忙照看一下呢?也不至于在实验室裹乱。”
  司昊站在我这边,看着像数落别人,其实就是逗我开心:“真不懂事,给我们云老师添这么多麻烦。”
  我笑了两声,不再想不开心的事:“以前还怕部长呢……”
  现在我男朋友就是部长。
  嘿嘿。
  “对了云天,”司昊对我说,“月底我要出个差。”
  我感觉司昊好像很久没出外勤,就问:“要出省吗?去多久呢?什么业务啊?”
  “要出省,是一个长期合作的重要客户,他们新搭建的流程上有仪器缺口,找我们合作。仪器投放的合同已经在走了,我过去细致聊一下业务。”司昊像报备一样,“至少去个两三天吧,具体要看客户那边的需求和开展的进度。”
  我点点头,又疑惑问:“仪器投放?他们不买吗?”
  司昊解释说:“先投放一年,后面的合作另行续约。”
  “先试用后付款啊?”我继续问,“那要是投放合同到期之后对方不续,那我们这一年不就让人白嫖了?是几十万的仪器吗?”
  企业最爱干的两件事:薅羊毛,割韭菜。
  虽然是公司买单,我毫不心疼,但给人当冤大头……有点儿不像司昊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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