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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恐怖故事(近代现代)——好雨知时

时间:2023-12-04 10:07:09  作者:好雨知时
  司昊笑了笑:“不是我们云老师在生我的气吗……我要怎么办好?”
  他的声音不曾泄露一丝不耐烦,我眨巴两下眼睛,把忽然溢出的眼泪压回去。
  “我现在要去你家。”司昊给了我撒火的底气,我颐指气使说,“你等会儿回来……要给我打两下。”
  “好的。”司昊应允得毫不迟疑,他一本正经问,“用手打疼不疼,要我回来路上给你带两件趁手工具吗?”
  我:“……”
  我也不是奖励你,怎么好这口啊!
  作者有话说:
  大嘎好!本文预计于下周三(10.18)入v,当日有双更福利,本周天也正常更新。全文篇幅约18w字,非v字数7w,全订约3.5RMB(如果写超了会补上免费番外)。
  这篇全是打工人恐怖日常,没有特别起伏的剧情,还可能边看边生气(…),因此建议逐章订阅,如果喜欢云天和司老师的话,还请多多支持!作者深深鞠躬!
  以及这个连上七天的b班终于上完了TT
 
 
第50章 “实验室怨鬼”
  我知道司昊家的密码,那天晚上,我在屋里没人的情况下,直接进了司昊家。
  我在司昊回家前就偷偷找好一条他的领带作为“趁手工具”,准备打小小司一顿。夜里,我把司昊双腕绑起来,告知他不许还手,也不许乱动。
  他只好背着手,肩膀抵靠在床头,身体紧绷,下腹青筋蜿蜒,满脸隐忍地看着我双手和下颌律动起伏,然后在我的“惩罚”下,在我手里、在我口中缴械投降。
  我们都没再提合租的事,我不执拗向他证明我的选择,他也不再向我重申他的不赞同,气氛很好,好到让这个分歧成为了“一桩悬案”——
  押一付三属于短租,月租要涨一百,每个月一千一,我合租的事情最终敲定下来。
  司昊出差的日期定在月末两周后的礼拜天,签完合约后,他抓紧时间开车帮我搬家。
  从家里搬出来时,我爸妈一脸打趣,说我要出门“讨生活”、闯自己的一片天,我在对上他们目光时,恍悟了他们寄寓在我名字里的期望和意义。
  云有开时,水有竭日,我终究会离开父母的荫蔽,独自成长和生活,拥有自己的新天地。
  但谁曾想,我出师未捷,又倒大霉。
  搬家那天司昊特意跟我一起上楼安置行李,我察觉到司昊有意无意在我未来的室友面前,表现出了对我的关照,他提过很多次“遇见任何事都马上告诉我,我会过来帮你解决”。
  大概是一种为我撑腰的态度吧?司昊好像真的很怕我被别人欺负,我一边在室友的好奇打量下脸皮发热,一边又因司昊的在意而心尖发烫。
  只是我真没看出来,司昊在时,我那几个都表现很正常的室友,居然……各有各的“不正常”之处。
  这间套四的主卧、大小次卧,以及一个书房改成的最小房间,都住了不同租客,加上我两男两女。房源是新出的,大家都刚入住,各自做了非常简略的自我介绍,不细谈职业,甚至不透露完整姓名。
  我头一次感受到这种防备心,自己也下意识提高警惕……可能是我大学室友人不错的缘故,明明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感觉却和住宿舍大不相同。
  我在主卧,拥有独立卫浴,最方便,其余三人要共用外面公共区域的卫生间。
  大次卧住的是一个姓廖的女生,据说她很早交了钱,但是最晚来的。她没说她的工作,而我只对她的行李印象深刻,因为东西实在太多,收拾好之前足足堆了半个客厅,打招呼时我本想帮她一把,但她看也不看我,径自不悦:“本来我想租主卧,就晚了半天,男生那么方便住哪儿不行,我东西这么多怎么放得下……”
  我知道她可能不是针对我,毕竟搬家有多烦躁大家都经历过,但我还是收敛了帮她的心思。
  没有谁是应该的。
  小次卧住的是一个姓孙的男生,医药代表,我们最先熟悉起来,我也告知他我是生物行业,他乐呵呵说那我们算半个同行。或许是因为他工作的性质,起先我只是觉得他人好相处,后来我才体会到他的自来熟有多令人烦恼。
  有天早上他梆梆梆敲我房门,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开门发现是他,他说外面卫生间有人洗澡,他实在肚子难受来找我借卫生间。人有三急,我哪怕蓬头垢面,也当即让他进屋,可没想到他从此隔三差五就会来敲我的门借卫浴。
  在那些我并不愿意进行的对话中,他还提到司昊,问我来帮我搬家的男人是不是我哥哥,还说司昊看上去衣着体面,继续打探司昊的职业。
  我逐渐感到冒犯,终于在他某次又来找我借卫生间洗漱时,清楚告知他让他以后除非很急,否则都用外面的公共区域。从那以后,他与我攀谈的次数才减少。
  书房住的是另一个女生,姓黄。在我印象中,她为人礼貌,性格也不错,更不冒犯他人,这已经很好了。但唯一一点令人头疼的是,她是个程序员,加班不可避免,十点回来是常态,有时十一点多才回。
  尽管她已经很注意小声洗漱或洗澡,动静也在所难免,对于我这种不熬夜的人来说,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折磨,其他离卫生间门近的室友更是不止一次向她提出意见,她实在没办法,就把洗澡时间改在早上,因为她上班时间稍晚一些。
  但这就又有个问题,小次卧姓孙的男生弹性打卡,我观察他偶尔会借见客户的名义睡懒觉,我早上八点多出门,还不知道他和姓黄的女生起了冲突,是我出门后看见二人在租客群里吵架,男生说女生掉头发堵地漏,女生说男生纯粹找茬。
  我看着都头疼,要不是我在主卧,我也逃脱不了这些矛盾。
  除此以外还有许多鸡毛蒜皮的事。
  例如孙先生被廖小姐逮住用了人家的牙膏香皂和沐浴露洗发水,把自己弄得香喷喷,又晃去厨房用黄小姐的酱油醋,孙先生嘴硬说“我就是没注意拿错了,你以为我想洗这么香”——我甚至认为他比何运兴还过分,推卸责任、贪小便宜、私用他人物品。
  又例如公共区域的位置规划、卫生打扫、倒垃圾的轮值,水电气宽带缴费的均摊,谁用多用少都要细算……
  “唉——”我一边做实验,一边跟任娜和白霜吐槽仅两周来堆积的烦心事,摇头长叹。
  任娜乐了:“这两天实验室里全是你的叹气声,特别那天晚上你加班,研发的在你隔壁,人家回头问我实验室以前是不是有人猝死在岗位,怎么老听见若有若无的哀怨叹息……”
  白霜在旁边笑:“你的运气好像是有点儿那什么,我和娜娜的室友都还挺有边界感的,虽然有时觉得他们冷淡,但仔细想想,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合租环境下很难得的好品质。”
  我幽幽看了她们俩一眼,心里真闹鬼。
  还有一件事没处吐槽。
  今早出门前,我从冰箱拿出我的早饭,程序员黄小姐正好起早,她友好地站在我背后,微微探身问了句我在吃什么,算打招呼。我对她印象不错,和她聊了两句,一起坐在餐桌两侧各吃各的,吃完收拾好,我先出了门。
  司昊顺路开车过来捡到我,然后,司昊在我肩膀上,看见了一根女生的长头发。
  司昊:“?”
  我:“!”
  那瞬间,我想起曾被吃醋的司昊支配的恐惧,当场求生欲爆棚,花了好长时间去解释清楚——程序员的头发真的会在风中飘零。
  可司昊仍然一路寡言少语,与我在电梯间分开时也表情淡淡,我知道……他应该是心里不舒服,正克制着呢。
  我又像实验室怨鬼一样叹口气,继续投入工作。
  我的新项目分配到和任娜、白霜一起做,这次需要验证某款试剂盒,在使用全血、干血斑、组织、骨骼、毛发、体液、烟头、擦拭纸巾等不同类型检材提取出的核酸进行后续实验时,稳定性好不好、从低量到高量的适用范围广不广。
  现阶段属于“内测版本”,首批内测当然是员工先“上号”进行样本采集——也就是内部把能自采的样本先搞定,相互手指头扎针采血斑、卫生检验专业出身的同事帮忙采全血、自己拔头发吐口水、抽烟同事给烟头……要求样本数量和检材种类都要丰富,采不了的组织骨骼再找客户合作,或用动物代替。
  别的都好说。
  任娜笑容诡异:“小云天儿,精斑样本的志愿者你号召好了吗?匿名也好羞耻——这个提取我可不做啊!”
  我:“……”
  下班后,我拉住心情不太美丽的司昊。
  我明明在做正经工作,却面颊通红,难以启齿:“司老师,你能不能……帮我采集一些样本呢?”
  作者有话说:
  小云天:我是在认真工作啊
 
 
第51章 “样本采集”
  司昊的车汇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
  司昊问我:“可以。什么样本?”
  我嗫嚅:“……精斑样本。”
  司昊没听清:“嗯?”
  我深吸一口气,大声:“精斑样本!”
  司昊:“……”
  密闭车内开着空调,我身上却好像有热气蒸腾。
  我和司昊做过亲密的事,但……要把他的东西作为检材带进实验室,这真的好羞耻。
  我号召同事们积极参与当志愿者,所有检材都匿名,大家报名很踊跃,相互采血很有意思,唯独精斑样本……大家基本都当场拒绝。
  我没办法,咬咬牙,自己肯定得上,回头再把毛康陈礼张薪他们强行拖下水。
  其实对于严肃而严谨的实验环节,无论血斑还是精斑,它都只是一份样本而已,但人们就是这样,总是情不自禁联想样本采集的过程,并无法避免地给这个过程带上一点颜色。
  我们所有的技术工作者其实都该端正态度,但社会环境和心理难关总是一个坎,就连我自己,在向司昊提出请求时都是“别有用心”的。
  果然,司昊的表情也有些微妙,可能觉得自己“可以”早了。
  我小声解释:“还需要其他类型,血斑啊……也得采。”
  司昊没有立马答应,也没像别人一样立马拒绝,他只微妙一瞬后,就自然而然与我交流:“我知道你们那个验证项目,面向的客户比较特殊,是老板亲自的谈的业务,蒋部长开会组织,和公司的新规划也挂钩。”
  从司昊那里我了解到,原先公司的试剂盒产品主要集中在生命科学领域,对接科研单位、高校以及第三方检测实验室,而医药科学的应用行业水很深、存在垄断现象且裙带关系复杂,对于我们这种非专攻医疗检测试剂盒的公司来说,进军该领域的研发成本又太高昂。
  于是我司在现有的生命科学技术支撑上,逐渐开拓法庭科学方向的业务,对接第三方鉴定机构,未来甚至是司法系统,为他们提供试剂盒和技术支持服务。
  想来那些丰富的检材,也就只有他们那种领域才会涉及。
  司昊顿了顿,把话题引回:“只是我不了解细节,一轮测试安排的是研发和技术同事自采?”
  我点点头,觉得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挺有意义,就抛下羞耻心:“别的检材都好解决,只有这个精斑样本大家都避讳。”
  司昊问:“采集对象没限制在你们部门吗?”
  我说:“没有,公司的都行,我今天还让陈礼和张薪他们帮忙,他俩一听说娜娜和小白也要跟实验,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臭男人在那儿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呢!我还跟他们解释老半天匿名!匿名!”
  司昊一哂。
  我偷偷关注司昊表情:“那你……愿不愿意帮我采啊?”
  司昊点点头。
  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我了?我正要感谢他,却发现司昊看似云淡风轻,其实根本没有“轻易”应允我。
  司昊面不改色,用仔细询问技术细节的语气问:“云老师,那请问采集方式是什么呢?”
  “……”我顿时哑然,磕磕绊绊解释,“会、会提供拭子和采集卡两种,你就、就弄出来,然后拭子蘸取,采集卡上也涂抹,保存好给我就行了,不用写任何标记。”
  司昊点头,继续问:“不需要新鲜采集?还以为我得在公司干这个,弄出来收集好,然后马上拿给你。”
  其实理论上和医院的卫生间一样,但我一想到在公司做这件事的场景,我就身上发麻,像误入了什么小电影情境。
  我烫着耳朵摆手:“不用,也不是医院做活力检查,不需要活动精……”
  说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司昊哪里会分不清楚“液”和“斑”的区别。
  他就是故意的。
  司昊还没放过我:“采样有什么要求,有禁欲期吗,昨天还是前天你刚帮我做过,我是不是得等几天再采……等我这周末出完差回来再给你,赶得上吗?”
  “不!用!没要求!”我抬手捂脸,面红耳赤,“我跟你正经聊工作呢,你是什么流氓啊……”
  “正经聊工作。”司昊重复咂摸我的话,笑了笑。然后他说,“好的。像头发、烟头,我就自己采了给你,你帮我准备下耗材和标本袋吧。不过血斑……我不会扎手指,你可以帮我吗?”
  我趁他正经,赶紧应下,就怕他又逗我:“你明天来找我,我给你扎。”
  “那,”司昊偏头瞥我一眼,“可以麻烦云老师顺便帮我把精斑样本也一起采了吗?”
  我:“……”
  他就是在调戏我。
  实验方案还在规划当中,周期安排暂不紧张,因此采样进度算不上火烧眉毛,下周结束前收集整理好各类检材并完成提取就行,先给我的检材,我们就先提取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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