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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恐怖故事(近代现代)——好雨知时

时间:2023-12-04 10:07:09  作者:好雨知时
  司昊懒懒散散说他“由奢入俭难”,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不在,”他就很轻地扬眉,语气坦然,“我自己好像打不出来。”
  我的胸腔在燃烧。
  我那时候还没意识到这是司昊对我的勾引和刻意引导——
  他有办法隔着手机屏幕将我一点一点扒/光,让我赧然袒露在他面前。他细细告诉我他平时爱碰我哪里,以及我哪里敏感常常不许他碰,声音低沉,使我发颤。
  等我人都软绵下来,微微喘息没有力气,我才矇眬凑近屏幕,看见他下腹终于绷紧,青筋蜿蜒于浅麦色的皮肤之下,然后他皱着眉攀顶。
  司昊没忘记帮我把我需要的样本采集好,还提醒我自采,这一次我们的样本没有混淆不清,可以用于实验。
  我晕头转向把自己打理好,才隐隐约约发觉……我是不是又上了他的当。
  我本以为司昊第二天就能回来,但超出预计,司昊得在那边多待两天。
  我想起司昊醉后不小心跟我提及的酒桌插曲,很担心他是不是又受人刁难、业务谈得不顺利。
  在别人眼里他是我司摇钱树,而他于我眼前大醉一场,在本人的恋爱脑里,他已经逐渐是个大宝宝了!
  但司昊几次三番向我保证:“真的没刁难,只是对方酒品不好,一喝大就喜欢灌人,我那天……”
  “你那天心情不好。”我小声接话,“对不起。”
  司昊笑笑,不说“没关系”或“你也没做错”之类的话,只是叫我“小可怜儿”,我就莫名感到轻松。
  不过我也有样学样向善于交涉的司昊学习,提出要求:“但你以后工作上遇到什么不好的事,要多多向我抱怨,我也很好奇你在做的事情,好的坏的都好奇。”
  我以为司昊最多只是答应,没想到他沉吟片刻,反问我:“只能抱怨工作吗?能不能抱怨我们好久没见面、抱怨我无论何时何地都总是很想你?”
  我一愣,感觉司昊也对我敞开心扉,没忍住勾起嘴角:“你油不油腻,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吧,”司昊顺我的意,正经说,“多待两天是因为这边地区不只有一个客户,仪器投放合约处理完,我要顺道去其他客户那儿刷个脸。我们做销售,不仅要满足客户现有的需求,而且要发掘客户可能存在的需求,并让他们意识到这种需求——我们才会有更多商机,所以多跟客户聊天是必要且重要的。我这次就是在和对方聊天的过程中,发现他们有将进口品牌国产化的潜在需求,他们就让我留下来探讨降低成本的可行性方案。”
  这份工作于司昊而言手到擒来、熟稔活络,每一次、每一次,我都被他的业务能力打动。
  不过如此一来,司昊会有小一礼拜不在本市,还真应了他那两句话——
  我们好久不见面、我总是很想他。买早餐时想他,工作间隙时想他,午休闭眼时想他,在出租屋打包行李时也想他。
  晚上关了灯、锁了门、压抑了声音,想念仍然呼之欲出,我们就又隔着电话做荒唐的事。
  “唉,”进入贤者时间,我一顿后悔,“我们也不是闲人,第二天还要上班的啊哥哥,连续这么搞真的好吗……”
  我只是玩梗随口一说,但司昊似乎对“哥哥”这个不经思考的称呼挺满意的,喜欢程度不亚于我直呼他的名字。
  司昊这一次带着额外收获满载而归,没再折腾自己半夜换乘,直接买了周五上午的高铁票,还是最快的班次,傍晚就到。
  我知会爸妈,下班后没回家,去车站接司昊。
  司昊先问我累不累,我知道他想表达“如果累就不用去接他”。
  我假咳两声提示他,我们刚刚才达成一致——谈恋爱要坦率。
  司昊顿了顿,便笑着改口:“累的话回去给你按摩,还可以请你吃宵夜。云老师,你来接我吧,我很想马上见到你。”
  我哼哼唧唧假装勉为其难同意,其实人已经快到高铁站了。
  “这几个客户所在的区域都不算我的辖区,但在公司市场部门职能划分更加细化明确之前,他们是我的资源,逐渐变成头部客户后一直由我维护,不然我这次也不至于跑这么远。”司昊不再忙于检查资料,一路和我闲聊,工作的、生活的,还吐槽说,“早知道要过来这么多天,就让你把我停在高铁站外面停车场的车开走,你开车上下班不比停在那儿收我那么多停车费好吗……”
  司昊在路上信号时好时坏,最后信号稳定时,我就知道他离我很近了。
  我在出站口等司昊,他推着行李箱向我走来,我迎上去,并不避讳人来人往的客流,环住他的腰,仰头索要拥抱。
  司昊意外一瞬,但也无视旁人眼光,单手揽住我后背,埋头在我颈窝吸了一口。
  “我回来了。”他说。
  奇怪,明明只是出差几天,我却感到一阵后怕,像这段关系只差一点就会走进无可回头的岔路口。
  体谅司昊舟车劳顿,回程的车,我自告奋勇当驾驶员,司昊第二次坐在我的副驾驶仍不习惯,吊着胳膊抓紧扶手。
  并且他说:“你这开的……要不拿我车练练?”
  现在不怕打击我了,我撇撇嘴:“你是跟我熟啦?不怕我玻璃心跟你生气啦?”
  司昊沉声笑:“嗯,熟,跟熟人说点儿真话,不会跟我生气的吧。”
  “哪儿那么容易生气。”我一扬下巴,“但我不练,非必要不开车。”
  “好的,”司昊从不勉强我,他打趣说,“有私人司机就是不一样啊。”
  路上闲扯,时间过得很快。
  我把车开进司昊小区地库,在他的揶揄目光下倒车入库——也入不了一点儿。
  主要是两边都有车,司昊这车还大,最后我自暴自弃,头朝里开进去了。
  司昊的表情堪称震惊,他大概只在十五年前,在驾校看过我这种阵仗,但他并没有要求我让出驾驶位,重新停一遍。
  车屁股露在外面,我迟疑:“好像有点儿丢人。”
  司昊说:“丢人就丢人吧,谁爱笑话谁笑话,我老婆停的,笑我的人有老婆吗?”
  这回换成我一脸震惊,心想这流氓到底是谁啊。
  解开安全带,我正要下车,司昊眼疾手快将我拉住。
  我心里早有预料,毕竟在这个黑漆漆的角落,我理应凭本事得到司昊的亲吻。
  但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他冲我拍拍腿:“过来?”
  副驾驶空间容一人宽敞、容两人狭窄。椅背后倒,我舒不开腿,艰难面对面跨坐在司昊身上,低低埋头,得到司昊给我的亲吻。
  他一边亲我,一边摸我后颈凸起的脊椎骨。
  直到他顶着我,太让我动情,我仰头撞到车顶,他才锁好车拽着衣衫不整的我走进电梯。
  回家后,司昊身体力行,让我懂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司昊承诺给我的按摩和夜宵他都履约,但我没想到我要付出如此多的辛苦劳动才能换取。
  第二天睡到午后,本以为周六会这样磨蹭过去,但司昊说如果我休息好了,就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原想这是约会。
  但司昊开了蛮久的车,到了陌生的小区、打开了陌生的房门。
  我怔然意识到什么,果然他说:“我租了个二居室,这里环境好,离公司近,如果你不介意合租的话,就挑我当室友吧。不过我只在偶尔加班很晚时才过来这边住,平时还是住家里。你每月量力而行付我房租。”
  “你说你没有条件租太好的房子,但是我希望,你也把我看作你的自身条件之一,”他笑笑,补充,“我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
  作者有话说:
  司老师:以后大大提高加班频率
  老板:还有这种好事
  下次更新在周一哦,鞠躬
 
 
第59章 “忍者神龟”
  我把从出租屋打包带回家甚至还没拆包整理的行李又囫囵带去司昊新租的二居室,从此过上通勤只需二十分钟——司昊送我只需十五分钟的安逸生活。
  我至今才回过神,司昊曾说“我也帮你留意更好的房源”,那并不是为了劝我不去合租的缓兵之计,他是真的在替脑子发热的我认真考虑和选择,并且付诸行动。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打理好这些,让我得以直接拎包入住的,我只知道他在照顾我居住体验的同时,也照顾了我微妙的自尊心。
  如他所说,他不常住这里,只在偶尔下班很晚或应酬很晚时才来——他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加班晚走,我也没有拆穿这个表面一本正经之人的幼稚行径。
  我每个月会承担水电气和网费,并且付给司昊房租,但月租金额不固定,随我当月的绩效上下浮动。我都会选个吉利的数字,下至888,上至1666,平均下来每月一千二左右,但给他的转账看上去就没有那么公式化、那么泾渭分明。
  比起将这些钱转给中介或房东,转给司昊我毫不犹豫,根本不会心疼,反而时常担心不够。
  而司昊收款时也并不推诿,久而久之,我住在他的地盘,也感到顺理成章和踏实安心。
  我在新居室里、在司昊的荫蔽下,度过了一整个燥热夏天。
  进入十月以来,秋日气息被包裹在一夜凉一夜的雨水里。
  国庆小长假,我爸妈不信邪,非要出门旅游观看人头,而我作为“心因性行动困难”的宅人,郑重拍拍他们俩肩膀,让他俩自个儿受折磨吧,然后独自留守……没日没夜和司昊“鬼混”。
  司昊先回了一趟老家,堵回去一天,待两天,堵回来一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而我趁他不在,也和朋友小聚,舒舒服服经营我越来越小的社交圈子。
  司昊本来也想带我出去玩儿,可我又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堵车上,索性就让他和我一起当宅男,出过最远的门就是逛超市买菜。
  其余时候,他陪我和朋友们开黑,被本人暴跳如雷激情开麦的陌生面孔震惊到怀疑男朋友是假的。
  他带我去他们小区后面的网球场,当我的私人教练,我第一天去兴致勃勃,第二天起床精神萎靡,手抖得拿筷子都费劲。
  他买了新的音响,配合他卧室的投影仪,给我放我爱看的系列电影,一部接着一部不停歇,日夜颠倒通宵不睡觉,比谁先合眼,谁输了谁做饭……
  他也会在我穿上围裙时,把我里面的衣服一点一点往上推,埋头亲我脖子、打扰我磨练厨艺。
  我们在浴室里、抹着滑溜溜的沐浴乳相互用手帮忙,我背朝他,趴在书房桌上,紧绷双腿让他在我腿缝里进出,可他从没接近过那个既令我害怕羞耻也令我隐隐期待的入口。
  他只是去阳台抽烟的频率有一点微妙的增加,我不喜欢烟味,就使坏跟出去,蹲下来解他扣子,让他一边吹夜风一边插/我嘴巴,惹得他罕见失去分寸抓扯我的头发、顶得我眼泪直流。
  上班前的最后一晚,我们回到出租屋,司昊从背后环抱住我,躺在床上与我分享小小的手机屏幕,我有点羞恼地建议他:“今晚上看忍者神龟吧。”
  司昊:“……”
  收假回到岗位,本年度所有法定节假日都已休完,摆在眼前的只有Q4季度最艰巨、最恐怖的任务。
  年底公司写财报,司昊他们业务中心要尽可能多地回收尾款,这就意味着我们实验中心也要尽可能多地将项目结题,生产中心才能完成后续交付,这是业务中心收款的先决条件。
  但在紧锣密鼓的工作安排当中,发生了一件小小插曲。
  针对各大高校应届毕业生的秋招活动即将拉开帷幕,我不由回想起我当年参加各种眼花缭乱的宣讲会、被校招氛围和就业紧迫感push的恐怖。
  这天中午休息时,我听梁一晴和毛康在讨论我们公司的秋招计划。
  梁一晴说:“咱们分公司这边业务线增加,岗位需求也多了不少啊。”
  毛康细细满足我们的八卦之心:“上半年春招本来好不容易签了一个博士搞研发,结果让总部给调走了,秋招还得物色。虽然是私企吧,但我们公司在市里干这行的当中,也算头部,招应届生应该有补贴,所以每年春秋招,人事都挺重视的。”
  梁一晴问:“下半年去哪些学校?哪些岗要招?”
  毛康说:“总部去一线城市,保原211争原985,我们就争一争211呗。业务中心和生产中心肯定要人,综合中心今年有管培计划,研发和我们技术嘛,看运气了。应届生需要找工作踏入社会,上班族呢节奏快,又总希望手里的实习生有经验……唉,矛盾啊,大学真该给学生上点儿工作技能课,至少教一教劳动法呢?”
  任娜和白霜也凑热闹。
  白霜刚毕业就来了我们公司,一听这个话题就戴上痛苦面具:“我再也不想排一小时队完了人家面试官简历都不收,说只要男的……”
  任娜一脸讽刺:“公司怨念重,招点儿男的蓄阳气呗。”
  梁一晴转而问我:“云天也是毕业就来了我们公司吧?”
  我点头:“不过我是自己投简历,社招过来的,公司当时没去我们学校宣讲。”
  毛康好奇:“那你是怎么想着要投我们公司的?瞎投啊?”
  我回想说:“有个读研的师兄介绍的,因为师兄他们实验室好像和我们有合作呢,我大学在邻市读的,一看公司正好在家这边,就试试了。”
  说起来,我那位读研的师兄明年年中毕业,估计也会是参与秋招的一员吧。
  原本公司去高校秋招开宣讲会的事,于我而言只是一个聊过就过的八卦,却没料想说起这个话题当天下午,我们部长就被人事叫去参加会议,据说一同参会的还有其他部门——
  部长开完会回来,在临下班前集合我们,开小会同步消息:“今天呢,主要就是说秋招的事。今年秋招,我们分公司这边一共要去本市和两座邻市共计十一所高校开宣讲会,是个比较重的任务,各部门呢,都在协调人手,分组承担相应的工作。目前安排是这样,人事部肯定要出人,市场和营销也要分别抽调,然后就是我们技术和研发,都要去辅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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