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天气愈冷,山上尤为严寒,饶是元问渠再不情愿,也忍不住裹了一层又一层,平时连房门也不愿出去了。
  于是时重霜就每天雷打不动地来元问渠这里学几个时辰。
  元问渠在这件事情上对时重霜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很严厉也很苛刻。
  时重霜到底不是在大梁长大的,对大梁的一切认知都来源于道听途说,真正是什么样的还需要日后他自己切身感悟。
  但现在学习大梁的史书官制、民生风俗等等一系列东西却是刻不容缓了。
  这是个辛苦活。就算马上要动身要离开这里了,元问渠也没有放松对时重霜的要求,反而随着时重霜表现出来的惊人的天赋对他愈加严苛。
  时重霜每日的课业也越来越多,这几天待在元问渠房里往往是一整天,有时入夜了才离开。
  做饭的活自然落到元四四身上。
  元四四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时重霜这奋笔疾书的模样,也忍不住心疼他一秒钟,于是和元问渠说:“这是不是太过于赶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稍微也让他休息休息啊 。”
  对此,元问渠没什么好说的,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不学就算了,还要管他人累不累。”
  元四四无语,耸肩离开了:“好吧,累死累活也不是我,就是你可别把人给逼疯了,学也不是这么个学法啊,昨天都子时了,我看他房里还亮着灯呢,还让人睡不睡了。”
  元问渠心硬得很,一点也没有被打动,顺便又拿给时重霜一本书,让他们明天背给他听。
  时重霜面色平静,接过书并没有说什么。
  第二日,时重霜跪坐在蒲团上,声音还带着早起的低沉暗哑,一字不错地背给元问渠听。
  在背到一半的时候,时重霜声音停了。
  元问渠手中拿着书,垂眸看着上面的密密麻麻的内容,手指轻点着其中一段话,等了一会儿,确定时重霜不再背下去后,才面无表情地合上书。
  时重霜背脊紧绷起来。
  先生交给他的任务,他没背出来。
  元问渠将书合上后,抬眼看向时重霜:“不会了?”
  时重霜垂眸抿了抿唇:“是,先生。”
  “伸出手。”元问渠说。
  时重霜依言伸出左手手心,已经预感会迎来一顿手板。
  这并不是时重霜挨元问渠的第一顿打,这些天下来,他已经被打过好几次。
  元问渠看了一眼时重霜,手上拿着戒尺,抬手毫不犹豫打上去。
  啪——
  一声脆响,时重霜手心 瞬间红了一片,在时重霜还未感受到痛感的时候,第二下又落了下来。
  时重霜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
  一连五下后,元问渠放下了戒尺,将书放在刚被打红的手掌心上,说:“继续吧。”
  时重霜收回手,起身坐在元问渠一旁的书桌旁看起书来。
  元问渠坐在旁边看了一会时重霜,给他讲了几句其中晦涩难懂的句子后,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眼睛随意一瞥,就看到元四四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样子。
  元问渠挑了一下眉。
  元四四把元问渠拉出来,确定关紧了房门后,才说:“这几日你就是这样教时重霜的啊?现在不兴打人那一套知不知道啊!”
  元问渠“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元四四恼火:“啧,我说你啊 ,要人学不能这么硬往里面灌啊 ,不然打出毛病来怎么办。”
  这可是他的任务对象,要是因为学习抑郁了,他找谁哭去。
  元四四强调:“不能再打人了哦,乐学乐学知不知道。”
  元问渠拢了拢身上的毛绒大氅,看着元四四说:“严师出高徒。”
  得,他说得话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元四四改换阵地,趁着元问渠午睡,把时重霜叫过来。
  时重霜最近很忙,眼下都已经有了淡淡得乌青,看出来这段时间是真的们没有休息好。
  元四四说:“元问渠让你学那么多,你就不反抗反抗啊。你越表现得好他越是让你学得 更多,你表现得差一点,不就轻松一点了?”
  时重霜淡淡看了元四四一眼:“我还有书没有背完,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走了。”
  “唉!”元四四拉住他,“元问渠打你啊,你就不生气?”
  时重霜:“我生什么气?先生是为我好。”
  元四四:“……”
  时重霜想了想,又说:“你小点声音,先生在睡觉,别吵醒他。”
  说完,时重霜轻轻推开房门,看了一眼在内室睡得正沉的元问渠,唇角勾了勾,继续坐在案前看书。
  元四四目送他离开,磨了磨牙。
  行,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服。
  小净悬仰头看着两人不欢而散 ,同样目送时重霜了离开,他扯了扯元四四的袖子,说:“四四,你怎么多管闲事。”
  “霜霜好努力,也好开心。”
  元四四低头看他:“你哪只眼看见时重霜开心啦?”
  小净悬眨巴了一下眼,想了一下霜霜在方丈房里被打手板时的表情,“唔”了一声。
  不确定地说:“被打为什么会开心呢?”
  .
  作者有话说:
  哈哈被打为什么会开心呢?
  一章日常……
  # 不秋林已寒
 
 
第51章 花酒
  转眼到小雪。
  吉祥居终是彻底落了锁。
  元问渠一行人是在半夜下山离开的。
  这是元问渠头一次切身站在阴浪江边,不同于从前在山上看到的那般渺小,真正站在这里了,才感受到它的宽阔与浩荡。
  元问渠低头轻轻呼出一口白气。
  今后的天越来越冷了。
  他们站在阴浪江边。湍急的水流拍打着岸边的青石,水声阵阵,元问渠掀开帷帽一边的白纱,静静看着远方的船队从黑暗中慢慢出现。
  中间最大的一只船行在最前方,上面挂着红色的旌旗,冷风猎猎,船帆上的一盏灯笼摇摇晃晃。
  元问渠定睛看去,上面是一个“赵”字。
  这是定期就经过阴浪江去往京城的商队,京城的赵家世代为商,这次能够顺利联系到他们,也是因为多年前寒食寺无意间救了一支被浪冲毁在这里的赵家商队,得了个人情。
  小净悬整个人被裹在毛茸茸的斗篷里,看到船出现,激动地喊:“看!是船!”
  刚说完,就被灌了一口凉气,捂住嘴将脸埋进毛领里。
  船慢慢地停靠在岸边。
  船上数盏灯笼同时亮起,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出现,紧接着一道粗粝爽朗的声音响起:“可是许清先生!”
  元四四反应过来,提着灯笼晃了晃,仰头看着船边出现的人,喊道:“正是!”
  赵正堂打量了一下岸边的三人,摆了摆手:“放板!”
  松木板自船上被放下来,一位身材魁梧,体格高大的男人走下来。
  元问渠看着他走近。
  赵正堂一双锐利的眼不着痕迹打量着眼前的三人,走近了才发现旁边还有个小的。随后着重看向在他们中间一身黑袍手戴佛珠的人,只是这人头戴帷帽,夜色深,赵正堂完全看不清这人究竟什么模样,不过并不妨碍他知道这才是他们领头的人。
  赵正堂扬起一个和善的笑:“这位便是许清先生吧,最近这里的事我们也听说了,不少来寒食寺的上香的人都没进去,白跑了一趟,这山遥路远的,你们跟着我们回京城,是最好不过的了。”
  时重霜微微侧身上前走了两步,挡住赵正堂探究的目光,说,淡淡说:“走吧。”
  赵正堂被挡住了视线,识趣地收回目光,笑了两声:“好好,这天太冷了,诸位赶紧上船,上船!”
  “多谢。”元问渠道,“还望阁下可以多带几个人下来,行李繁多,劳烦了。”
  “这是自然。”赵正堂看向一旁堆着的几箱子的行李,向着船上喊,“来几个人,帮许先生搬行李!”
  “诸位,上船吧。”赵正堂说。
  元四四对他略微躬了躬身,提着灯笼在赵正堂的引领下上了船。
  随后船上的人也下来了,抬着行李紧跟其后。
  赵正堂看着人高马大面色很凶,真正说起话来倒是挺和善,带着商人特有的圆滑。
  将他们带到船上后,赵正堂并没有多打扰,只说:“许清先生,这几间房是特意为你们留的,兄弟们都打扫干净了,天不早,我也不多打扰了,你们先行休息吧,有什么事找外面的兄弟就行。”
  “多谢。”
  赵正堂笑着出去。
  出了船舱,赵正堂脸上的笑才缓下来。
  这时,一位穿着灰色麻布衣的人过来:“大公子,行李都已经搬上来了。”
  赵正堂“嗯”了一声。
  似乎是见赵正堂心情不错,这人多说了几句:“唉那几箱子看着大,沉也是真沉啊,有一个小箱子没上锁,您知道弟兄们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赵正堂问。
  “那里面放了好几个花瓶,里面填的全是金叶子!”那人啧啧慨叹。
  “哦?”赵正堂来了点兴趣。
  “大公子,咱们这是接了个什么人啊,这么有钱?”
  赵正堂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警告道:“行了,不该问的别问,记得让他们手脚干净点,眼前的金子是金子,以后的金子也是金子,把人送到了,少不了你们的。”
  “听到没有?”
  那人看到赵正堂严肃的表情愣了愣,似乎意识到什么,瞬间笑开:“是!公子,这是个有钱的主啊,弟兄们定当看顾好喽。”
  “行了行了,废话这么多,天也不早了,没事就赶紧滚回去睡觉!”赵正堂笑骂。
  那人走后,赵正堂砸吧了一下嘴,脚蹬在船头,双手交叉抱着,定定看着前方微微起雾的江面。
  船只在微微起浪的江上平稳前进,良久,赵正堂才面色不爽地道:“死老头子,这是让我接了个什么妖魔鬼怪,头发都全白了,嗓子却那么好听……”
  ——
  另一边。
  元问渠进到房间后就将帷帽摘下来了,接过时重霜递过来的一杯热茶舒了口气。
  元四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外面水流湍急的江面,浓重的雾气混合着寒冷的风扑面而来。
  元四四关上窗户,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毕竟那些行李都是他和时重霜一路搬下来的,费了不小的力气。
  不过有件事,他还需要问一下元问渠。
  元四四问:“那位出来接我们的是谁啊?”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元四四下意识警惕起来,毕竟现在元问渠绝对不能暴露,尤其是在四国皇室那些人眼里。
  元问渠垂眸喝了口热茶,道:“京城赵家的大儿子,家里世代做酒楼的。”
  “酒楼?”
  元问渠看了元四四一眼。
  “花酒。”
  元四四一口茶喷出来。
  ——
  翌日。
  天空泛起鱼肚白,远方山色翠微,雾蒙蒙的水汽笼罩在山间,云雾飘渺。风已经停了,但仍挡不住清晨的寒凉。
  小净悬裹着斗篷出来好奇地趴在船边,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下面被披水板拨开的水花。
  赵正堂在上方漫不经心地看着小净悬的动作,待看到他想要伸手往下面摸得时候,才出声:“喂,小孩!”
  小净悬一顿,转身看向赵正堂,他并不怎么害怕人,但也保持着对陌生人的警惕:“干什么?”
  赵正堂啧了一声:“你家先生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
  “哦,你说方……先生呀。”小净悬卡了一下。
  在出来之前,他就被元四四叮嘱千万不能在外面喊方丈为方丈了,要和霜霜一起喊先生。
  “先生还在睡觉。”小净悬回道。
  “小孩,你家先生是干什么的?”
  “嗯?”小净悬疑惑地看向他,“先生干什么?先生什么也不干,每天都在睡觉,哦,有空就打霜霜。”
  “打霜霜?”赵正堂从船上面下来,盘坐在甲板上,和小净悬一起看着近在咫尺的江面,尽量笑得温和,继续问,“霜霜是谁?那个矮矮的,眼睛圆圆的那个?”
  小净悬摇摇头,说:“不,那是四四,四四一点也不喜欢看书,先生也懒得打四四。”
  “哦……”赵正堂明白了,原来真是个教书的,听起来还是个严师。
  “霜霜是……”小净悬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元四四站在船的二层,垂眸看着一站一坐的两人,脸色不好:“净悬!”
  赵正堂回头看去,就见元四四咚咚急匆匆下来,把小净悬从船边拉过来,远离低矮的栏杆:“太危险了,不小心掉下去你就被冻成冰块啦!”
  小净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一边,愣愣点头:“哦,哦。”
  元四四看向一旁的赵正堂,笑了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阁下?”
  赵正堂起身拍了拍身上,他眉骨处有一道不浅的疤,不笑时脸总显得凶,但其实还很年轻,并不比时重霜大多少:“我姓赵,名正堂,正大光明的正,堂堂正正的堂,家中排行老大,别人都叫我赵大。”
  “赵大公子。”元四四道。
  赵正堂笑了笑算是应下了:“天色还早,途中劳累,怎么不多歇息些时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