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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袖娶和尚(穿越重生)——啡枝儿

时间:2023-12-05 14:13:15  作者:啡枝儿
  众人:“?”
  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杨砚青却心知肚明,自己把所有学生赶出府估计赵司业明儿个就要跟自己吹胡子瞪眼了......
  杨砚青知道梅赤深知那些娈宠全是假的,自然也不会信宋小宝的话。
  杨砚青挠了挠眉毛,他没想到宋小宝嘴不把门,居然把自己当时编的话全秃噜出来了,不过目前好像除了“喜欢墨踪”这个理由一时半刻又想不出其他点子,总不能说墨踪是自己偶像若不善待几年后会被他碎尸万段吧!
  杨砚青偷瞟了一眼不知何时坐起身的墨踪,见他半低着头沉默不语。
  杨砚青一咬牙抬手覆到梅赤手上拍了两下,“梅兄,有件事我是一直没告诉你。其实,其实我很多年前就喜欢上墨踪了。”
  话一出口杨砚青都能想到身后的墨踪肯定把眉头皱出十米深沟,铁定认为自己昨晚对他有逾矩行径......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回头再解释了。
  “哈哈哈哈!”梅赤又像听了个天大笑话笑得更加开怀,“你说你多年前就喜欢他?喜欢这个奸细?”
  “墨踪不是奸细。”杨砚青脱口而出言之凿凿,“他根本没做过背叛画院的事,那些全是莫须有罪名,墨踪完全是清白被冤枉的。”
  梅赤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你怎知他是清白的,被冤枉的,你是他腹中蛟蛕不成?”
  “对,我就是他肚子里的虫,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他的一举一动我都......”
  “青青。”梅赤突然反手握住杨砚青打断了他,“莫再胡言,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杨砚青:“......”
  杨砚青眉尾一跳。看来青梅竹马也不是好事,难道自己过去啥事儿梅赤全知道?看来不整点儿真格的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梅兄如何才能信?”杨砚青心里一急猛地抽回手两步坐去了墨踪身旁,“那我就当着你面亲夫人一口。”
  梅赤:“......”
  墨踪:“......”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惊呆了,宋小宝和小五在心里给少爷狠狠竖起大拇指,但同时也替他捏把冷汗,心说直接亲不完了,干嘛非说出来,说出来墨夫人还能老老实实让少爷亲?
  宋小宝和小五心中忐忑翘首以盼,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杨砚青却像榆木疙瘩似地一动不动。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
  “哈哈哈哈。”梅赤笑声浑厚响亮,遽地拿起酒葫芦饮了一口,下一刻却又险些呛到。
  只见床榻上的墨踪突然一把抓住杨砚青的衣襟朝自己猛地一拉,杨砚青的嘴霎那间碰到了墨踪的脸颊上。
  众人:“!”
  墨踪其实早在看到梅赤冲进屋抓住杨砚青时便坐起了身,而后惊讶发现杨砚青竟回握住梅赤的手,说话时和风细语,这还是墨踪头次见杨砚青对除他以外的另一人如此温柔。
  这和传闻中杨砚青对梅赤避之不及全然不符,相反倒瞧那二人拉拉扯扯暧昧不清。
  墨踪不知不觉皱起眉,但下一刻又猝不及防迎来杨砚青光天化日赤裸裸的真情表白,以及他力排众议竟就毫无理由坚信自己是清白的......
  眉间沟壑蓦然消失,一股暖流在墨踪身体八面流淌,可就在墨踪心潮起伏之际,又听杨砚青明目张胆说了句要亲他。
  墨踪:“......”
  这登徒子恶习不改,真把自己当勾栏小倌或娈宠任人调戏不成?他敢有半分僭越一掌击飞!
  墨踪沉下脸,可半炷香过去杨砚青纹丝不动。
  墨踪:“......”
  这人昨夜色胆包天给自己擦身,现在倒僵着不动了,怕不是还要给梅赤留念头,看来被梅赤骚扰多年也怨不得他人,只怪这风流少爷四处留情当断不断。
  墨踪冷着脸一把将杨砚青拽到身前,那人软糯的唇瓣倏地贴倒了墨踪脸颊上,下一刻墨踪如雷击般又把杨砚青推开了。
  杨砚青:“......”
  坐在地上的杨砚青一脸惊诧差点儿当场升天,顶着一张大红脸眼泪快下来了。
  不亏是崇拜多年的偶像,关键时刻真给面子,虽然这个吻连蜻蜓点水都称不上,但也是神助攻。
  另一头的梅赤像点燃的火羽箭在弦上,一看杨砚青竟还羞红整张脸气得一掌朝墨踪劈去。
  杨砚青吓破胆拼命扑到墨踪身上紧紧抱住,却见墨踪微微抬起一侧臂膀轻轻松松就给挡住了。
  梅赤之后没再出手而是一把将杨砚青从墨踪身上扒下来,喘着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砚青挣开梅赤的手遽地坐回榻上用单薄身板将墨踪护在身后,一字一句声色俱厉:
  “梅兄,墨踪是我夫人,我绝不容你伤他分毫,你二人的前仇旧怨今后由我偿还,你若有气就冲我来吧。”
  墨踪:“......”
  梅赤的拳头咯吱作响,双眼通红脸憋得青紫,眼看要爆发却像又生生吞了回去,转而苦笑两声,“青青,你何苦要演戏。”
  梅赤血染似的眸子深深盯着杨砚青,声音透出无尽落寞,“你心悦多年的人怎会是他......”
  杨砚青:“......”
  “我改日再来。”梅赤声音弱下来,吃力转身默默离去。
  望着梅赤远去背影杨砚青扶额,心说发小真是弊端,难道曹砚青以前喜欢过谁梅赤也门儿清?
  目送梅赤走后杨砚青稍微松口气,给小五和宋小宝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下,随后板着身子走到墨踪身边吞吞吐吐又结巴起来:
  “感,感谢夫人解围,那个......我是喜欢你,啊不不,我意思是,我是为打发梅赤才那样说,另外,我昨晚真的什么也没......”
  “你可曾喜欢过梅赤。”墨踪冷不丁飘来一句话让杨砚青一愣。
  “啊?”杨砚青遽地抬头看向墨踪,见墨踪垂着羽睫,眼神晦暗不清。
  敢情墨踪关心的不是自己有无越矩也并未误会自己,看来是多虑了?
  杨砚青吁口气,凑前一步心里松快不少,温着笑容,“梅赤?怎么可能,我跟他不过发小罢了。夫人快躺下休息。”
  杨砚青边说边坐到床边,殷勤地从袖口抽出一本书,“夫人的书还在我这儿,我读给你听,这样能分散注意力帮助缓解疼痛。”
  杨砚青随意翻开一页读起来,“他将手缓缓没入水中,刚一抓住下面就听欧阳口中发出一声呻......”
  墨踪:“!”
  杨砚青手一抖书掉地上。
  完犊子!
  怎么特么拿成黄书了!
  作者有话说:
  请宝宝们放心,梅赤和曹砚青是HE圆满结局()
 
 
第二十一章 夫人是画圣
  墨踪眉心竖起两座山峰。
  杨砚青没想到自己一时松懈竟错把艳书掏了出来,“宋,宋小宝给我塞了什么乱七八糟玩意,我,我这就收拾他去!”
  杨砚青捡起书逃似地踉跄出了屋。
  墨踪:“......”
  这人竟随身都带着艳书?
  哼......
  怕是也只看得懂那些不堪入目的书。
  到晚间用饭时,杨砚青让小五把饭菜直接端进卧房,看到墨踪要下床时立马迎了过去,“夫人不必下床,我来喂你。”
  墨踪:“......”
  墨踪没理会杨砚青,一手扶着把手一支胳膊撑着床铺稍一转身便轻松坐上轮椅。
  杨砚青无奈只好找来毯子折了两折赶忙盖到了墨踪腿上,“下来活动活动也好,就是千万别受凉。”
  墨踪依旧没搭话,刚要拿起筷子却又被杨砚青抽走了,杨砚青弯下身子柔着嗓子,“还是让我喂你吧。”
  墨踪:“......”
  墨踪冷冷抬起眼皮看了杨砚青一眼,而后一把拿回筷子自顾夹起了菜。
  杨砚青:“......”
  杨砚青是真的心疼,他看着墨踪还略微泛红的手背,开始怀念那个酒后乖巧听话的墨踪了。
  用过饭后杨砚青见墨踪果然又坐在桌旁拿起书要读,杨砚青一着急立刻疾步上前轻轻握住墨踪的手腕,星星似地眨着眼睛声音更加柔糯了,“再给我次机会,让我读给夫人听?”
  墨踪嗖地抽回手偏开头没再反驳,杨砚青一看有戏立马伸腿勾来把椅子凑到墨踪旁边,稳妥起见没敢再从袖子里掏书,而是拿起桌上的书,从墨踪翻开的地方缓缓读了起来:
  “断掉欲望去掉爱念,真正的认知来自于心底,佛法本意就是无住的法门,事来则应,事去不留。”
  墨踪猛地抬头看着举着《四十二章经》的杨砚青,心跳漏了一拍,只因对面那人读的不是佛经上的原文,而是用自己话直接做出了解释......
  杨砚青还在用自己的话讲述着,“内心无所得,对外也无所求,不拘泥于真道也不结下善恶业报;没有念头也不刻意所为,不故意修行也不强迫悟道,这般其实就已是进入最崇高境界了。”
  杨砚青说了半截突然放下书册静静望向窗外,半晌后轻声吟诵:
  “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道德经》中句子被杨砚青款款道出。
  墨踪睫毛轻颤始料不及。
  这是传闻中不通文墨的纨绔公子?
  难道曹砚青一直对外故意伪装,而在自己面前则无所顾虑展露出了真实模样?
  “佛道两家果然有相通之处。”杨砚青蓦地一笑,眼里繁花盛开熠熠闪耀,随后言语之中流露出崇拜之情:
  “每日着僧衣诵经文者,未必做到断欲去爱,而夫人心无旁骛可出世亦可入世,这不正是无为无住无敌于世了吗。”
  墨踪睫毛抖动,若不是杨砚青说到此处,墨踪可能还没察觉到自己之所以又找出经书翻看是因为近日心情莫名焦躁。
  不过墨踪从杨砚青话中也看出他是在宽慰自己,更是长久以来对自己的尊重,从他一直陪自己用斋便能看出。
  墨踪内心苦笑,只因那人根本不知自己并未因被剥了僧籍伤心难过,反倒至此发现自己修佛十来年却根本做不到那一句“来则应,去无住”,根本做不到像如来佛祖当初被砍断手臂却毫无怨言依旧悲悯天下。
  如今的自己,心里只有恨。
  墨踪脑中又忽然冒出杨砚青曾说过的那段话:“因为他不喜欢我,所以我不能轻薄他、强迫他,我就想跟以往一样远远瞧着他,守着他就行了。”
  看来曹砚青的确做到了。
  墨踪垂下羽睫。
  那人哪怕当众跟自己表白了心意也要矢口否认,从未想要打扰自己或造成困扰,他是真的只想远远瞧着默默守着,仿佛喜欢自己是他一个人的事,与我并无关系。
  墨踪:“......”
  杨砚青随后又接连读了两章经文,但见墨踪一直低头不语,估计听乏了,杨砚青便放下书册让墨踪早些躺下修养身体。
  回到书房坐榻上时,杨砚青又思掇起在把梅赤气走后该如何重新哄他开心,毕竟自己还有事相求呢。
  翌日一早,杨砚青刚一到画院就看到赵司业的轿子停在画院门口。
  好家伙,果然堵自己来了......
  杨砚青拖拉着步子挪了过去,趁人不注意钻进轿子,立马迎来一张包公脸。
  “曹砚青,你把府里学生连夜赶走到底何意!连最优秀的谭程都被你赶走,竟还挨了你板子,你是不是被下迷魂药魔怔了?”
  赵司业八字胡上下颤动,眼睛快瞪出来了,“还好我及时将他们安抚住,否则多年培养付诸东流!”
  “赵大人息怒。”杨砚青眉毛直跳赶忙赔笑,“砚青之前不是跟您提过府内娈宠过多的事,这次正好找到机会让他们离开府邸,也方便咱们日后推行计划不是?”
  “......”赵司业顿了顿,捋着胡子似气顺了些,“你倒也心急,距离大考尚有时日,现在就早早将府里一次清空不怕曹祭酒起疑?”
  “大人放心,砚青自会想出应对之法,待大考过后我也会继续找新的娈宠。”
  在应付完赵司业后杨砚青一脑门官司,毕竟一夜之间把全府娈宠赶走也不是小事,对外总不能说是为了墨踪吧,总得想个合理解释才行,况且还有曹祭酒无数双眼睛盯着。
  没到下值时间杨砚青便提前溜回了府,双手端在身前在书房来回踱步,在快把宋小宝走晕时冲他招招手细细附耳了几句,随后再次叮嘱,“这两日就必须让府里人把话传出去。”
  “是,少爷放心,小宝立刻去安排。”说罢宋小宝转身就走。
  “等等,怡香院的老鸨明天要是还来就把她带进来见我吧。”
  “啊?少爷不是说不见吗?”宋小宝朝卧房瞥了一眼压低声音疑惑着:
  “少爷,小宝还想问您呢,自那日从怡香院回来后老鸨连续几日上门到底所为何事?”
  “何事?”杨砚青坐回椅子上,手指缓缓敲打桌面,“无非是想求我去怡香院,不但分文不收,还要好酒好菜好美人的伺候。”
  卧房里的墨踪:“......”
  宋小宝扶着额头,“少爷您不是做梦呢吧。”
  “什么好酒好菜好美人的伺候?”低沉浑厚的嗓音伴随一声苍鹰的破空啼叫从屋外传来。
  杨砚青:“......”
  曹府家兵天天吃干饭的?
  杨砚青和宋小宝一齐转头看向门口,果然见梅赤摇着个酒葫晃进了屋,歪着头眯着眼,“可有我的份?”
  杨砚青:“......”
  “有,肯定有。”杨砚青尬笑,没想到梅赤这么早就来了府里,幸亏自己提前回来没让他和墨踪单独碰上,“小宝,赶紧让府厨加紧准备好酒好菜,今夜我要同梅兄畅饮一番。”
  杨砚青边说边上前想顺势把梅赤引出屋,“梅兄,先随我去西厢房用些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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