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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袖娶和尚(穿越重生)——啡枝儿

时间:2023-12-05 14:13:15  作者:啡枝儿
  曹祭酒的脸恢复了血色,一脸喜气拍了拍永虚大师示意他可以坐回来了,可永虚和尚屁股还没落座,就被节度使王一声暴吼吓得又弹直身子原地抖三抖。
  “去那头坐着去!”节度使王像是把气全撒到永虚和尚身上,又转头冲杨砚青一瞪眼,“盯着我干嘛?坐祭酒身边儿去,你俩正好凑一对儿......”
  节度使王黑着脸还是把“草包”两字憋了回去,一甩袖子三步回了西边坐着去了。杨砚青随后也没见节度使王再舔着脸去梅刺史身边求贴贴,而是气鼓鼓地抬头盯着堂内一角,恨不能把堂顶扼穿。
  哎......杨砚青心乱如麻却也当下畅快了一瞬,哪怕永虚和尚只在小饭桌上坐个两分钟那也是挺解气的。
  杨砚青此时才注意到赵司业挂着一脸焦急神色不停冲他使眼色“求宽心”,但杨砚青却一脸苦瓜低下头,杨砚青都能想到赵司业此时八成又在椅子上“挺尸”了,也不知这几番大起大落老赵还能不能挺住,反正自己是没脸再去看他了......
  杨砚青随后没忍住,还是抬头去看了眼窝在小饭桌里的永虚和尚,自己却一个歪身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还好身旁曹祭酒此刻一张小人得志脸根本不带正眼瞧身边这位“暂时”与其并驾齐驱的草包,也就没发现异状。
  杨砚青并是不因为永虚和尚傻眼,而是因为墨踪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大堂,身上本就绑的绳子又被人给“加固”了,此时从头到脚被绑成了个粽子。
  曹祭酒!我擦尼玛!
  但是真正让杨砚青肝儿颤的是墨踪此刻正坐在永虚和尚旁边,身后还立着那四个门神,那挨千刀的明月阁管事给墨踪也搬了一套小饭桌来。
  杨砚青肠子悔青,这尼玛让墨踪挨着禽兽坐?那还能有好果子吃?
  这下完了,杨砚青把手心快抓破了,我特么怎么又把墨踪这茬给忘了!
  杨砚青本就跟泡了澡一般浑身湿透,下一刻是彻底从椅子滑到了地上,趁曹祭酒没注意赶紧爬了起来。
  只见梅赤龙骧虎视般迈进了大堂,凛凛之气又将众人逼进尘埃,他被明月阁管事指引着不偏不倚直奔原位落坐,竟就正好坐在了墨踪另一侧。
  曹祭酒我擦你祖宗!
  杨砚青快咬破下嘴唇,余光里不停泼骂身旁的三孙子,眼泪都下来了。真特么不如现在就给老子放血得了,我尼玛不活了!
  泪崩的杨砚青看着被虎狼环伺的墨踪,又见墨踪脸色苍白神色冰冷,好像自始至终也没往自己这里瞧上一眼。
  对不起啊夫人,杨砚青的手心终于被指甲抠破渗出血来,自己给自己“放了血”的杨砚青多想再冲过去坐回小饭桌啊......
  一年一度端阳大宴便在这种异样沉闷的气氛中拉开帷幕,片刻功夫明月阁大堂便被山珍海错填得满满当当,众人眼睛眨巴着好像不用动筷光用眼瞧着就饱了......
  不一会儿大家也在节度使王“带领”下,各自喝上了小闷酒儿。
  杨砚青心里都快把曹砚青祖宗十八代骂个八百来回了,他远远能望见墨踪桌上摆满各种荤菜,一点儿绿色没有,连特么点儿葱花点缀都见不着。
  幸亏墨踪已经吃过肉也渐渐习惯吃荤菜,幸亏有小五在旁守着一口口给被五花大绑的墨踪喂饭。
  杨砚青一边骂一边也算暂时踏下心来,也开始往嘴里塞菜叶嚼草料,下一刻却差点儿喷出来,却又生生给咽了回去。
  只见永虚和尚煞白着一张无常脸,给一旁那几个牛头马面一使眼色,孔武有力的壮汉便把小五架走了。
  杨砚青见永虚和尚一边擎着筷子一边用揶揄神情冲墨踪说了句什么,随后就见墨踪身后另外两个牛头马面,一个不停往墨踪身前盘子里夹肉,另一人竟伸出水桶粗的胳膊一把按住墨踪脖子直接将墨踪的头按进盘子里“帮”其用饭。
  杨砚青心跳霎那一停,咬着筷子骤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成功引来众人惊异的目光。
  “哈。”杨砚青失心疯般皮笑肉不笑了一声,随即嘴里筷子“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哈,哈哈哈!”杨砚青这才一连串大笑出声,眼角泪水倏地下来,“瞧他那吃相,哈哈哈,真是滑稽透顶!”
  杨砚青一边揪着胸口一边讪笑摇头,垂首抹掉眼角泪水,木头人般直戳戳坐回了椅子上。
  梅赤冷冷看着一切,看着痛苦唱戏的杨砚青,梅赤猩红的双眼被一杯又一杯烈酒浸泡,他突然放下酒壶抬起胳膊勾了勾手指,“来人呐,给这吐蕃贼也拿壶雄黄酒来!”
 
 
第五十七章 你轻于鸿毛
  在杨砚青大笑着坐回椅子后,众人才把目光移到墨踪身上,见墨踪满脸油污,红一块儿黄一块儿的肉汁顺着脸颊一直流淌到月白色长袍上,整个人脏衣垢面瞬间惹来一阵盖一阵的满堂轰笑声。
  杨砚青此时也忘了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因弄虚作假受到惩罚,蒙骗官员之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罪不置死,但以节度使王脾气秉性来看,至少自己半条命要没。
  但杨砚青却无暇顾及,他此时满脑子只有墨踪。
  杨砚青抓起酒壶直接把酒倒进碗里,刻不容缓一口灌进嗓子眼儿,他听着旁边曹祭酒捂着肚子肆无忌惮笑岔气的声音,恨不能把碗砸到他脸上,让他脸上也开个花。
  杨砚青本来不忍再去看逼仄座椅间被凌辱嘲笑的墨踪,但余光中却见有人走去了墨踪桌边,杨砚青紧张地抬头瞟了一眼,只见是梅赤身后的小兵正把一壶酒放到了墨踪桌上。
  卧槽!梅赤要逼墨踪喝酒?
  祖宗,都特么是我祖宗啊!
  手指甲快把眉毛抠掉的杨砚青油煎火燎,他知道墨踪酒量不行,若是被强灌酒水身体肯定扛不住,再加上墨踪腿疾还复发了。
  杨砚青不敢再想,屁股烧着一般在椅子上坐不住,拼命向一头的梅赤抛去乞求的目光。
  梅赤此时双拳端在桌上骨节咯吱作响,他先前一直默默看着因墨踪丢魂失魄而把饭碗当酒盏,把烈酒当水饮的曹砚青。
  可下一刻梅赤又见终于肯朝自己施舍一眼的曹砚青,竟是满眼惊骇和乞求目光冲自己微微摇头,很明显在示意自己不要逼墨踪饮酒。
  梅赤从未见过曹砚青露出这般乞饶神色,如今竟是为了一个敌国人。
  梅赤醋海滔天,怒气瞬间冲破头顶,一双凤眼燃着熊熊妒火寸步不让猛一抬手,旁边那个专门负责给墨踪“喂饭”的壮汉当即领会指令,顷刻间一手抓过酒壶,一手拽住墨踪头发朝后猛地一扯,墨踪的脑袋遽地仰了起来。
  杨砚青只觉浑身一麻,当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早已离开酒桌,手里还攥着个酒壶径直就朝扯着墨踪头发那人去了。
  此刻的梅赤哪怕怒火撼天,也在杨砚青魔怔一般拎个酒壶朝这边不管不顾走来时瞬间被熄了个一干二净,转而是心惊胆落与彻骨的悲凉。
  他就这般奋不顾身要过来阻拦?
  他竟会为了这个吐蕃蛮贼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梅赤燃着烈火的眼睛一点点渗出血水,他猛地起身制止了那个要给墨踪灌酒的壮汉,再回头望向杨砚青时,眼中血水也已是干涸枯竭,只留下千千万万道红色裂痕,触目惊心。
  曹砚青。 我的青青啊......
  梅赤看着远处那个终于停下脚步,像如梦初醒般挠着头又装傻坐回椅子上的人;那个他从小到大一直小心翼翼呵护在心尖上的人。
  如今的你,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吗?
  如今在你心里,真的已经没有我了吗......
  “梅赤,人心会变。”
  曹砚青当年一句话骤然敲荡在梅赤心间,又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进进出出。
  “我已不是从前的曹砚青了,如今在我心中,你轻于鸿毛。”
  梅赤蓦地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孤零零地转身,无助地走入一片再无星辰的永夜中,唯有一句话不停在心中重复:
  是我负了你,是我负了你......
  另一头的杨砚青在椅子上倒吸凉气狠狠松口气。
  还好梅赤放了墨踪一马,还好自己没真把酒壶砸到那牛头马面脑袋上。
  杨砚青随即使劲朝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疼地“嘶”了一声后在心里把自己再次骂个狗血淋头:
  杨砚青你个完蛋玩意儿!小不忍乱大谋,你刚才要真露了馅儿,不仅自己折了,墨踪今后也遭殃,以后还有谁能保护他!要真让墨踪落在曹祭酒手里,那还能有活路吗!墨踪的未来还不全特么葬送自己手里了。
  杨砚青一连几个深呼吸渐渐稳住心神。绝不能再冲动!绝不能再冲动!
  嘴里叨叨咕咕的杨砚青直接把身子往曹祭酒这边转了转,故意让余光里不再出现墨踪那边景象。
  看不见看不见,我看不见。
  “监丞大人。”
  曹祭酒忽然凹着眉斜着眼,露出厌恶神色瞥了眼朝他这边转身的杨砚青,“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想着逃跑了。”
  杨砚青:“......?”
  “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赝品谎骗节度使王。”曹祭酒歪着嘴角露出一颗刺眼的鼠牙,“五十大板那肯定是要挨了。”
  杨砚青:“......”
  擦。杨砚青把手糊在脸上,他这才想起一会儿自己屁股就得开花,哪怕死咬自己不知情,这顿板子八成还得挨,就求腿别再被打残就成......
  “曹砚青。”
  节度使王冷不丁的一声召唤破空而来,杨砚青刹那像听到黑白无常锁魂儿一般,吓得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了一声:“到!”
  沉闷大堂霎那又迎来了阵阵哄笑。
  杨砚青脑门三道黑线,尬着一张脸赶紧小碎步跑上前,一个大直角躬下身子,“不知节度使王有何吩咐......”
  节度使王黑着张脸鄙睨着杨砚青,看样子是也不想等一会儿临摹画来了再丢人现眼了,嗔怒道:
  “你老实交代,那画儿从哪儿弄来的!”
  节度使王话音一落,大堂内众人也渐次安静下来,人们心中也都猜了八九不离十,知道草包曹砚青根本搞不来黄老祖真迹,就更甭提跟佛舍利一般珍贵的《玉池雪莲图》了,便也都瞧热闹般看着曹砚青自掘坟墓。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画都敢给节度使王送。
  杨砚青一波冷汗再次透背,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也不可能牵扯另外莫须有的人进来,更不可能自己把“造假”的事供出来。
  大脑缺氧的杨砚青下一刻竟就鬼使神差生生憋出了一个故事:“回,回禀大人,砚青一直以来都梦游毛病,就在前两日,我梦中遇到一位仙风道骨老者,他说让我出府取幅画,次日醒来我就看到身边放了那张《玉池雪莲图》......”
  杨砚青一脸委屈,“我大喜过望也忘了找人验证,急忙就想把这宝画于端阳节献礼,我若知此画是赝品,定是不敢献给节度使王啊。”
  言毕杨砚青都佩服自己这一本正经故说八道的本领......
  不过杨砚青话音一落,众人倒是更没声了,看来大家或多或少都耳闻过曹砚青梦游的毛病......
  节度使王此刻脸上浓烟滚滚不仅没见退散,眉尾反倒上下抖动着直接翻飞上天,“你梦游怎没掉河里去!滚回去!”
  杨砚青大汗淋漓赶紧一溜烟儿退回椅子上缩着身子,心里七上八下深感“不妙”。擦,这板子是少不了了。
  “哼。”曹祭酒在旁歪着身子冷哼一声,戏谑着,“你还真把节度使王当傻子糊弄了啊,一会儿兰迦住持验证后,你这板子看来还得往上加。”
  杨砚青:“......”
  擦!我还用你说!
  *
  瓜州书院欧阳大祭酒在得了梅刺史示意后,拄着一个玉头斑鸠拐杖一步步走到了台中央。
  应是为了缓解大堂内沉闷气氛,端阳节诗词大会便也提前拉开了帷幕。
  这次诗歌会依旧由欧阳大祭酒主持由节度使王率先出题。节度使王一贯以来对舞文弄墨不感兴趣,每次都是信手拈来随意出题,此时更是敷衍着一扬手,“梅将军不日前携我归义军大胜归来,就以‘咏梅’为题吧!”
  台下曹祭酒立马来了兴致,好像就盼这一刻似的率先拱手起身,面向晋昌画院那片水绿色袍衫中坐在最前端的一个方方正正麻将脸的中年男子露出一抹欠抽笑容:
  “孙祭酒,今年怎么也该轮到您来吟、吟、吟诗一首了吧!”
  话音一落,堂内气氛瞬间被挑起,众人都知晋昌画院孙祭酒是结巴,本身也没才华不过有个好身世罢了,这么多年也一直被敦煌画院曹祭酒踩在脚下。
  孙祭酒涨红着脸,像顶了张火红的一筒般磨磨蹭蹭站起身,气得牙齿肉眼可见不停打颤,却像被逼无奈,在地上戳了半天吭吭哧哧吟了几句:
  “冬、冬日梅花开,朵朵都,都很美。香气扑满鼻,只,只因粪便肥。”
  孙祭酒这四句诗差点儿没把明月阁给荡平,众人劈里啪啦纷纷笑栽倒地。
  瓜州书院欧阳大祭酒在台上拼命戳着拐杖这才把笑声渐渐戳散,气喘吁吁帮忙解围:
  “听闻晋昌画院此次大考招来一位才子,五岁能吟诗,六岁便可出口成章,孙祭酒不如把他请出来为众人吟诗一首罢。”
  孙祭酒端着大红脸此刻好像终于要扬眉吐气一般,当即把身子往旁一撤,露出一位古铜肤色,满脸络腮胡的汉子。
  这人看着竟像个武夫,此时落落大方走至台前冲众人躬身行礼。
  “在下程谭,虽不才,却愿吟诗一首抛砖引玉。”
  杨砚青:“!”
  谭程?居然是谭程?这白眼儿狼颠倒个名字,竟跑去晋昌当叛徒了?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我来了!
  又要舔着脸跟小天使们求波儿海星啦~。~
  谢谢宝宝们能助力每周苟榜的枝儿
  感激不尽/(ㄒoㄒ)/~~
 
 
第五十八章 草包会作诗
  杨砚青心里不舒服,毕竟赵司业曾说过谭程是曹砚青府内那帮“娈宠”里最优秀也是重点培养的画师,但谁叫自己当初一怒之下就让谭程挨了板子呢......
  怪不得前段时间杨砚青翻看画院大考名录时没有找到谭程,原本那些之前被故意赶出府的娈宠皆已按自己当初授意赵司业的计划,纷纷更名改姓已报上了姓名,但杨砚青和赵司业却总也打探不到谭程的下落,原来谭程竟是已经提前考去了晋昌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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