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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袖娶和尚(穿越重生)——啡枝儿

时间:2023-12-05 14:13:15  作者:啡枝儿
  但当墨踪真就把滚烫嘴唇贴上杨砚青颈间的那一霎,杨砚青浑身一颤还是本能被惊得向后一仰,结果失了平衡的杨砚青连带着将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的墨踪一齐栽进了水中。
  当杨砚青扑腾着坐起身后,却见墨踪依旧在水里还没了动静。
  擦!
  杨砚青吓得赶紧把墨踪“捞”出来,又大声唤来远处的小宝和小五,三人合力把墨踪抬出了水池扶上轮椅又快速推回了内院。
  府医说墨踪并无大碍应是腿疼难耐所以晕了过去,又嘱咐多拿些被褥盖在墨踪腿上捂热方可缓解疼痛。
  杨砚青看着墨踪眉头深凹头顶汗珠不住下淌,突然拽起宋小宝去了书房,“宋小宝!我给你那堆画像你到底给我贴没贴去吐蕃国,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儿动静没有?”
  宋小宝跪在地上也急哭了,“少爷啊,不仅贴了,小宝还找人把画像版印了几十张,恨不能把全城都贴满了啊。”
  杨砚青:“......”
  “回头接着贴!”杨砚青挤着眉猛挥手,“走吧走吧。”
  “是,少爷。”宋小宝擦了把泪,要去端水盆来,“小宝侍奉您洗脸。”
  “洗脸?”杨砚青顿了下,轻嗽一声,“今晚不洗了,你去叫上小五一起走吧,今晚我陪着夫人。”
  “是,少爷。”宋小宝走前给杨砚青端来茶水,“少爷漱口吧。”
  杨砚青刚接过茶杯,抿了抿嘴又撂下了。
  宋小宝:“......”
  “少爷这是?茶太凉了?”
  杨砚青:“......”
  杨砚青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我被偶像亲了,结果有些舍不得洗我这张嘴了吧!
  杨砚青正腹诽着,脑中又冒出刚才在沐兰汤中和墨踪拥吻的场景,那种被墨踪带入软绵云层的感受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原来深吻这么美妙,但被咬破嘴唇也是真的疼......
  杨砚青抹了把脸,心说一大把岁数了还胡思乱想丢不丢人!随后杨砚青重新端起茶杯漱上了口。
  宋小宝和小五走后杨砚青又坐在了床尾守着墨踪,他看着墨踪腿上盖了厚厚被子,可眉头依旧深锁,汗珠还莹莹在额头闪光,最主要杨砚青还从墨踪额头处发现了几根白发。
  擦!这是疼得头发都白了?
  杨砚青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急得在床边来回打转,走了几圈后突然止了步子眼前一亮,随后不带一丝犹豫的“嘁哩喀喳”又开始脱起了衣裳......
  光着上半身的杨砚青随后掀开了墨踪腿上被褥一门心思钻了进去,而后撸起墨踪裤腿又用自己裸,露的身体紧紧抱住了墨踪冰凉的双腿。
  肌肤接触的那一刻,杨砚青陡然一个寒颤,只觉自己抱的不是一双腿,而是两条刺骨的冰锥,杨砚青牙齿上下打颤却一刻也没敢松手。
  杨砚青露出被褥的脑袋时不时仰头去看墨踪的脸,在发现墨踪眉心渐渐舒缓,额头也变得干爽后,杨砚青这才狠狠踏实下来,开心得嘴角合不拢,但他却仍不敢松懈,依旧牢牢抱着墨踪的腿,只求墨踪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次日清晨墨踪睡到了近午时才朦朦睁开了眼,墨踪觉着自己仿佛睡了一百年那么久,这么多日以来他从未睡过如此好的觉,感觉双腿都像被阳光层层包裹再没了刺骨的疼。
  墨踪撑着身子坐起来,随即便看到探出一个脑袋,露出一半香肩正拥着他双腿此时依旧没松手的杨砚青。
 
 
第六十八章 心漏了一拍
  吐蕃国国都逻娑城内,一个身材矮小,纹身从脖颈一直爬到下颚处又钻进满脸褶皱中的老者被两排士兵护拥着进了王宫。
  老者身旁跟着一个瘦高男子,快进大殿时又躬身对老者开了口:
  “国师,都说了朗日王这几日和妲妃一起玩乐,您不如改日再......”
  话说一半却被老者用刻满符纹的骨制手杖重重敲了下脑袋,手杖头部的一串狼牙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响声,“连你也不分轻重?退下,我自己进去。”
  “......是。”
  在侍卫跑进大殿禀报之际,老者已然扛着比自身还长的手杖大步进了大殿,随后二人同时看到了空旷大殿内朗日王坐于宝座之上,而妲妃正被朗日王抱在腿上畅快云雨。
  国师重重咳了一声,一旁禀报的侍卫早已吓得没了声急忙退了下去。
  “原来是国师来了。”朗日王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般爽朗一笑,妲妃此时花容失色捂着脸跑了。
  “国师,你总扛着那巫骨杖作甚,瞧,把我的妲妃都吓跑了,这手杖本就该落地,历代大巫医谁也没像你这般。”
  “所以谁的医术也比不上我。”国师自说自话把手杖拿下放到地上,随后跪地给朗日王行了君臣礼,起身时又换了个肩膀把巫骨杖重新扛上了。
  朗日王眉眼和煦,“国师近半月都在各部落间忙于祭祀,这是有何急事赶回宫里?”
  “祭祀?”国师鼻尖的气息加重,“祭祀那也是为能早日盼得雪狼归来,盼回我吐蕃王朝的神。”
  朗日王的眉眼打了霜,“国师啊,二十年了,你还是不死心。”
  “大王,这些日子奉旨乔装去大乾境内探寻王子下落的人纷纷杳无音讯,想必是有人从中作梗,大王定要查出此人,若实在不行,我亲自去一趟。”
  “玩笑话,近日各部落间祭祀都需国师,你本就分身乏术还要去大乾以身涉险?”
  朗日王摩挲着宝座上的琉璃珠,“国师该不会真信那个残废和尚是雪狼王子?雪狼氏族天生嗜血、战天斗地,他一个不杀生,恨不能连牛羊都没宰过的和尚又怎会是狼王后代,况且那人一头的黑发便更不可能了。”
  “大王有所不知,历代雪狼王出生时都要饮血乳,头发是渐渐变白的,那墨踪没饮过人血,黑发也正常,相信他只要杀了生饮了血自然会激发骨子里的天性,哪怕生于羊圈,那也是淌着雪狼的血,稍加开化定能......”
  “他已是废人了。”朗日王突然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打断了国师,“他没了手、残了腿,一个废人哪怕真是雪狼又怎样,他如何能率领我吐蕃大军重振王朝?”
  国师肩膀巫骨杖上的狼牙随风摆动又发出阵阵脆响,像在悠悠低语一般,国师随后没再反驳,仿佛默认了朗日王的一番言论,最后毕恭毕敬退了下去。
  出了大殿的门,国师把巫骨杖立在了地上像抚摸婴儿般轻轻摩挲着头部那串狼牙,自言自语着:“别吵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等在殿外的瘦高男子小跑着又追上了将手杖扛在肩上走路一阵风般的国师,“国师,怎样了?”
  国师步伐没停,缓缓摇了摇头,“我知作梗之人是谁了。”
  “是谁?”
  “看来我只能亲自去一趟。”
  “您要亲自乔装去大乾?但是各部落还等您......”
  “祭祀规格一切从简,等忙完这阵我立刻动身,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到时我派数人暗中保护国师。”
  “用不着。”国师回头瞥了眼遥遥跟在身后护着他的士兵们,“我又不是羊羔,只不过是杀人不用刀罢了,一帮人跟着反倒容易暴露。”
  “是,国师。”
  *
  曹府内院卧房中,杨砚青抱着墨踪的双腿睡得酣甜,他昨晚被怀中“冰锥”冻得浑身麻木后方才渐渐进入了梦乡,但睡得却很香也很沉,此时窗外太阳直直晒在他美得桃花瓣儿似的脸上却还依旧嗜睡未醒,直到怀中被捂得愈发滚烫的腿似乎有了动静。
  杨砚青睡眼惺忪撩起眼皮,看到了墨踪似被彩霞映红般的侧脸,此时正撑着身子往外挪动双腿,而墨踪之所以行动迟缓是因自己正赤身裸体抱着他的腿。
  我嘞个娘耶!
  杨砚青猛地松开手从床上弹起来,“对,对对,对不起夫人。”
  霎那间赤裸上身的杨砚青都被自己雪白皮肤晃得直翻白眼儿,当即也顾不上解释了赶紧下床去抓衣裳。
  好家伙,这特么还能说得清吗!
  可还不待杨砚青翻下床,对面的墨踪在看了裸着的杨砚青后突然猛烈咳嗽起来,杨砚青见状又本能地调转方向直接冲到墨踪身旁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杨砚青自己不知道他那后背拍得挠痒痒似的,跟撩拨也没两样了,简直像故意要给墨踪心里挠两下一般,结果墨踪咳得更厉害了,像是又要把心一股脑咳出来似的。
  杨砚青也琢磨过来好像是自己越拍越严重了,八成是墨踪被自己这又抱腿又贴上前的光膀子登徒子给气着了,杨砚青霎那直觉后脖子冒冷风,一个轱辘滚下床赶忙抓起衣裳层层套上了。
  穿好衣裳后,墨踪的咳嗽也渐渐停下来,杨砚青慌忙回身,“夫,夫人受惊了,是,是这样,就是......”
  “夫人,是这样。”小五和宋小宝刚才在屋外听到墨踪咳嗽时便急得跑进屋立在门口,宋小宝见杨砚青磕磕巴巴便心急接过话头要帮少爷解释:
  “府医说要以暖驱寒缓解夫人腿疾,少爷昨晚便一直抱着夫人在池中泡沐兰汤来着......”
  宋小宝话音才落墨踪又咳嗽起来。
  杨砚青:“......”
  “走走走,谁让你们进来了。”杨砚青脑袋涨成两个大,本来想借墨踪酒后“断片”正好把泡汤的事隐瞒过去,结果却被宋小宝秃噜出来了。
  宋小宝不知怎得眼睛还红了,此时挂上哭腔,在杨砚青催促声中还抢着道:“郎中只让给夫人加床被子捂腿,没想到少爷竟是脱光衣裳用他自己身子来给夫人暖腿。”
  真是要了命了,咋就听着这么别扭,咋就听着自己像个色狼!杨砚青心说这宋小宝该不会是隐藏大反派吧!
  在轰走宋小宝他们后,杨砚青脸都白了,挪回床边愣是没敢抬头,“那个,夫人莫要听小宝胡言,昨夜是小五在池中扶着夫人......”
  “你的嘴......”墨踪忽然开口,“可还疼?”
  “啊?”杨砚青一懵抬起头看了墨踪一眼,见温柔阳光此时在墨踪脸上潋滟起舞,而他眼中那汪圣洁的湖水似也闪着无数光斑,面对这夺人心魄的一张脸,杨砚青的心迷迷糊糊地漏了一拍。
  墨踪想起昨晚的事了?
  “嗨,不疼。”杨砚青偏头舔了舔嘴唇上的伤,脸上遽地热了起来,局促地抬手蹭了下嘴,再回头时又想帮着墨踪缓解尴尬,“哦,昨晚夫人那是因为喝多了酒才会......才会。”
  “不因喝多了酒,是我想亲你。”
 
 
第六十九章 想和他亲热
  经宋小宝一番提醒墨踪想起了昨夜在池中发生的事。
  他隐约记得朦胧之中有人吻了他,还把舌头伸入他嘴中挑,弄,当他睁开眼时便发现自己竟和曹砚青赤身裸体互相依偎,曹砚青似乎是想和他亲热......
  墨踪当时想起了宴席发生的种种,心里升起一股怨气心底更是一揪揪的疼,再加上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和腿上疼痛交杂一起,墨踪一阵猛烈咳嗽起来,随后墨踪忍不住问出“你是不是跟他好了”,而在听到曹砚青说一切只是误会,墨踪将信将疑心里也没半分好受,反倒酒劲上头莫名窜出一股邪火。
  墨踪看着眼前红唇沾露肌若凝脂的曹砚青,内心邪火霎那冲破头顶,他欺身上前搂住曹砚青扣下了一个吻,这个吻像是一种啃噬,一种发泄,更是一种侵占。
  墨踪脑子已不再清明,不停盘旋着要把曹砚青据为己有的唯一念头,此时的他神迷意夺、肆无忌惮亲着曹砚青,在他不慎把曹砚青的嘴唇咬破,尝到一丝血腥后墨踪心中欲火反而烧得更旺更强烈,他也只停了片刻,便又急不可耐亲上曹砚青白皙的脖颈。
  柔软触感让墨踪刹那头皮发麻,墨踪猛又想起曹砚青被梅赤抱在怀里的样子,一股滔天妒火骤然冲破了喉咙,“你若背叛我,我便咬断你的脖子”。
  墨踪现在回忆起来都难以相信自己昨夜竟这般极端和鲁莽,莫非自己心底竟还住了个洪水猛兽不成?
  墨踪扶额,这一切定是因为自己饮酒的缘故,但下一刻,墨踪听到一人脚步声自远而近又停在了卧房外面,墨踪心底妒火只一瞬间又熊熊窜上了天。
  在宋小宝和小五出了卧房后梅赤仍没进屋,也故意不让那二人进屋禀报,梅赤依旧在外面默默站着。
  墨踪鬼使神差当即脱口而出了那句“你的嘴,可还疼”,而在曹砚青把墨踪一切反常行为归咎于饮酒缘故时,墨踪反倒故意挑衅屋外的梅赤不由自主当即反驳道:“ 不因喝多了酒,是我想亲你”。
  话音才落梅赤果然一扬纱幔周身黑气进了屋,面对梅赤一双猩红肃杀的凤眼,墨踪自己都不知自己迎上去的是一双更加阴厉更加凶狠的眼眸,他忘不了昨夜被亲兵放血那一刻,他亲眼看到了不远处的梅赤给亲兵首领递过眼色。
  *
  杨砚青在听到墨踪那一句“是我想亲你”时脑子瞬间打了八百个结,怎么都转不过弯儿了,而在梅赤进门那一刻杨砚青才终于想明白。
  更在听到梅赤进门后劈头盖脸的一句“他亲你了?”后,杨砚青更是心里明镜,心说要论助攻还得是夫人呐,真是好战友!
  杨砚青自顾眨了眨眼,看着梅赤添油加醋地回应道:“哦,那个,昨夜我陪夫人在后花园泡沐兰汤,这夫妻之间亲亲我我岂不正常?”
  “曹砚青!”梅赤的声音都在发抖下一刻却朝床榻上的墨踪冲了过去。
  杨砚青吓得一个踉跄抢先扑到墨踪身上,反被墨踪伸出的左臂顺势揽入怀中,墨踪搂着杨砚青,凶厉眼风依旧直直剜在梅赤身上。
  “放开他!”梅赤边说边要上手,杨砚青哪里肯让,立刻在墨踪怀里翻了个身,大张着手臂把墨踪牢牢护在了身后。
  “青青。”梅赤青筋暴起双目血红,“他是邪祟,你是被他迷了眼!”
  “梅兄。”杨砚青深深吸了口气,“我昨晚已同你说过,我喜欢墨踪,喜欢了八百年,他不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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