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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袖娶和尚(穿越重生)——啡枝儿

时间:2023-12-05 14:13:15  作者:啡枝儿
  墨踪打开画像又和手里这本艳册的前半卷做了对比。
  没出所料,两边的画应都是用左手绘出,且出自同一人手笔。
  原来他何止是看过这些册子,他根本就是绘出这所有艳册的那个叫杨大拿的画师。
  墨踪此刻心中五味杂陈。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画册里一幕幕与杨砚青淫,乱至极,却又让墨踪浑身燥热的各个苟,合场面,然而这一切竟都是杨砚青亲手画出来的,画得惟妙惟肖,生生把一本俗册绘出了大家之风......
  墨踪的心底一时像被杨砚青柔嫩的唇,青葱的手反复撩拨,一股又一股欲火从压抑着的胸腔往上顶,快要破腔而出。
  但很快,墨踪的心又在眨眼间堕入冰窟。
  他曾经以为的混世魔王。
  不,是世人眼中以为的混世魔王、纨绔草包、绣花枕头,竟只是那人的伪装。
  真正的曹砚青,竟是一个忍辱十多年,卧薪尝胆、胸怀抱负,且隐藏了惊人风华的不世之才。
  这样一个人,如何不让人着迷,不让人为他死心塌地,哪怕头破血流也要拼命博取他的真心?
  墨踪忽然感到离杨砚青越来越远,感到自己愈发配不上这个让他从心底生出敬佩之情的人......
  但他也知道,他只会更爱这个人,爱得锥心泣血肝脑涂地,却也更是自卑,再难提起一丝的勇气......
  *
  在随后几天时间里,杨砚青下值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批阅课业,但越是看着那些仿画,越是会想起自己的“恶行”,便也越不敢去直面自己的神明了。
  墨踪则整日闷在卧房里笔走龙蛇,指望能释放一丝的痛苦,更是一个人也不见。
  最着急最上火的当数宋小宝和小五两人。
  他们没想到往日两位主子还能一起用饭,一起聊两句,至少每日都能见面,现在倒好,虽然同一屋檐却整日不见,两个主子反倒渐行渐远,越来越生分了,二人一头雾水搞不清原因。
  宋小宝天天埋怨小五多嘴才让事情适得其反,小五又埋怨是宋小宝没收拾好仿画和艳册这才让夫人瞧见后生气。俩人至此见面就掐,却也束手无策。
  唯一欣慰的可能就是柳六已经好几日不被墨踪待见,墨踪好像也忘了还有这么个徒弟,而梅赤也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
  宋小宝和小五寻思着虽然两个坏心眼儿的人近日没再暗中作梗,挑拨离间,但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得想想办法。
  这一日下值后,杨砚青在书房里批着学生课业,就听宋小宝和小五俩人在门外“大声喧哗”。
  “夫,夫人最近天天练笔,今日见他手腕好像酸疼厉害,我要帮他揉,可,可夫人只让少爷碰他手,又亲又摸的都没事儿,别人哪儿能行?”
  卧房里的墨踪:“......”
  “咳,咳咳。”杨砚青一个弯腰没把肺给咳出来。
  “哎,少爷如今哪儿还顾得上夫人!”宋小宝鼻涕眼泪听着像是一起下来了:
  “画院那些小画师一个比一个水灵,上次少爷说了不准送礼,不然掳回府做娈宠或做妾室。结果自打那以后,全是排队来送礼的,说少爷诗仙下凡、画仙附体,恨不能把钱库钥匙都塞少爷手里,天天问何时来府里呐!”
  墨踪:“......”
  杨砚青当即薅下一只靴子奔着门口就去了,结果出门一瞧,狗屁人影儿没瞧见......
  “这俩嚼舌根的完蛋玩意儿,看我一会儿不撕了你俩皮。”
  杨砚青骂着又把靴子穿上了,但却没再走回书桌,而是担心起墨踪的手腕,不由自主去了卧房。
  杨砚青前脚刚进去,宋小宝从卧房另一个门抱个琵琶就进来了。
  “少爷,这是您要的琵琶,我拿来了。”
  杨砚青:“?”
  宋小宝边说边把琵琶放到了紫檀桌上。
  杨砚青正懵圈,又见宋小宝冲墨踪躬身道:
  “夫人,少爷说今晚想跟您一起用琵琶合奏首曲儿,您用左手,少爷用右手,定能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宋小宝转身冲杨砚青打了个躬儿,“您说是吧,少爷?”
 
 
第九十一章 可愿尝女子
  杨砚青后槽牙直泛酸,心说还珠联璧合相得益彰,成语都被你说出惊悚味儿,还特么直接甩给我个鬼片大剧本......
  擦,我看你和小五俩人才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把我架到火中央,口塞砒霜烤全“杨”,让我必死奥利给是吧!
  “夫人手,手腕疼。改,改改日再说吧。”杨砚青扶上脑门儿,心说真中了小五他们的邪,还成结巴了......
  墨踪一直悬在半空的毛笔落在了纸上,“我手腕不疼。”
  杨砚青:“......”
  墨踪说的是真话,杨砚青却慌成了一匹,立马遮脸转头冲宋小宝阎王呲牙:特麻滴,我削不死你。
  宋小宝:“......”
  “夫,夫人,这是曲,曲谱。”宋小宝汗流满面放下曲谱,二号小五附体,“我,我,我先退,退下了。”
  杨砚青:“......”
  杨砚青直愣愣瞧着宋小宝把自己当初让他放进暗阁里的《应天长》拿了出来,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曾让凤儿帮忙写的曲谱竟一直忘了送给墨踪。
  这倒不失一个机会把这完整版的《应天长》送给夫人。
  但要真让他和墨踪像艳册里一般一起弹奏琵琶,估计杨砚青得立马升天,毕竟天天眼睛脑子里狂刷学生仿画中的黄澄澄大片,这要真的“梦想照进现实”了,杨砚青估计鼻血喷两缸,炭火省了,直接灰飞西天......
  杨砚青转身用手在滚烫的柿子脸旁扇了扇风,镇静下来后拿起桌上那份《应天长》,愣是不敢直视墨踪的眼睛,轻声道:“夫人,这份曲谱是送给夫人的,这正是那首……”
  “你也出去吧。”墨踪打断了杨砚青,摇着轮椅转身离开了桌子。
  杨砚青:“?”
  墨踪的背影隐在灰暗阴影下,“我一个残废弹不了琵琶。”
  杨砚青:“!”
  “谁说的!夫人当然能弹。”杨砚青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秒忘光先前满肚子巴拉巴拉,“我跟夫人一起弹!”
  墨踪:“......”
  墨踪明若观火,自然早就看穿小五和宋小宝的花招小把戏,他也知道杨砚青并不知情,更是看出了杨砚青的万般无奈。
  弹琵琶?
  墨踪心里苦笑,那人完全可以去找与他琴瑟和鸣的凤儿,又怎会跟我一个没手的人弹,岂不荒诞可笑。
  但墨踪万没想到杨砚青竟真就开口要和自己弹琵琶,要将那虚构的故事,将那艳册里的场面还原......
  “你也要跟宋小宝小五二人一起胡闹?”墨踪声音冰冷,垂着眼睫盯着自己苍白的手,“出去。”
  杨砚青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火大,本来他就容不得任何人贬低自己的神,如今墨踪竟还自我否认起来了,这便更让杨砚青恼火。
  杨砚青两步上前抓住墨踪的轮椅又给他推回了紫檀桌旁,随后扯过椅子抄起琵琶贴着墨踪就坐下了。
  他把曲谱摊开放在桌上,下一刻把琵琶轻轻放到了墨踪腿上,声音坚定却又溢满抚慰人心的柔情,“夫人,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右手。”
  墨踪身子轻颤了下,他此时看着杨砚青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杨砚青话音一落便抓住墨踪的手放到了琴头上,随后几乎半面身子全靠进了墨踪怀里,又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了琴弦上。
  杨砚青稍一偏头,墨踪的鼻息立刻吹到脸上,而墨踪的唇也一瞬间蹭了下杨砚青的脸......
  这轻微的触碰让杨砚青雷击一般,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次好像玩儿大了......
  杨砚青霎那被点穴般陷在墨踪怀里再难挣扎,愣愣看着墨踪近在咫尺的唇,猝不及防再次被情,欲的恶魔疯狂侵蚀大脑。
  某一瞬间,杨砚青发现自己疯了似地怀念墨踪的吻,疯了似的想再次向他索要,甚至干脆想主动亲上去......
  杨砚青感受到自己理智一点点溃散,要溃不成军。
  你受不了了,去亲他吧......
  去得到他,占有他......
  让他成为你的,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神......
  在心魔蛊惑下,杨砚青眼里迷上绵密湿润的雾,蓦地轻轻开了口,潮热嗓音氤氲着水汽,“墨踪......”
  呼吸早已紊乱厚重的墨踪在听到杨砚青喊出自己名字的刹那,麻了整个身子。
  二人滚烫的呼吸萦绕纠缠,杨砚青眼睛渐渐失了焦。
  “少爷!怡香院的凤儿求见。”府兵首领拱手站在门外等候指令,女扮男装的凤儿此时探头探脑竟从首领身后钻出,敲了下门就推门进去了,首领面对少爷招进府的新娈宠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也不知凤儿藏了鬼心思。
  “姐姐?”凤儿一双杏眼瞪得更圆,“您这是?”
  杨砚青腾地站起身,琵琶险些掉地上,又被他猛地抓住放到了桌上。
  “你,你怎得来了?”杨砚青一时汗毛倒竖,倒不是被凤儿吓的,而是实实在在被自己给吓着了。
  “姐姐不是让宋小宝去楼里传话,说让我收拾好东西再把楼里事情处理完就过来府里找您吗?”
  “哦......”杨砚青脸色煞白胡乱应了句,凤儿说的话其实他一个字也没听到。
  杨砚青喉咙上下吞咽,只觉后脊生凉,心里后怕。
  方才自己一旦说出什么浑话,做出什么逾矩的事,自己的脑袋还能保住?还不被墨踪在心里狠狠记一笔,秋后算总账?
  “姐姐?”凤儿又唤了一声。
  “别叫姐姐。”杨砚青眉毛倏地竖起,声音焦躁,“再被人听了去。”
  “是......大人。”凤儿低下脑袋,后又歪身偷偷瞧了眼远处已侧过身的墨踪,“方才大人莫非在和那个蛮子弹琵琶?”
  杨砚青:“......”
  “弹,弹什么弹。”杨砚青似又想起刚才暧昧场景,说话再次打起磕巴,“我,我是在调教他。”
  “调教?”凤儿捂嘴偷笑,“怎没见大人手指上戴刀片?”
  杨砚青:“......”
  “男子间的事儿少打听!”杨砚青红了半张脸,提步往外走,“跟我出去。”
  “大人......”凤儿捂嘴的手没来得及放下,此时又看向紫檀桌上的曲谱,惊讶道:
  “凤儿辛辛苦苦抄的全本《应天长》怎么在那蛮人桌上?莫非大人送给他了?”
  杨砚青:“......”
  “你,你可真敢想。”杨砚青转身看着被自己摊放在桌上的谱子,头又大了,“你亲手抄的我怎舍得送给那贱妻?方才不过逼他看谱弹两下,谁知一个音都弹不出。”
  凤儿扑哧笑出声,“大人,他都残了,能留个手吃饭就行,您还指望一个废人做什么。”
  杨砚青遽地停了步子,五指霎那攥成拳,半晌又吃力地松开了。
  凤儿不知想起什么激动事儿,快步上前搂住了杨砚青的胳膊,“这次我真的可在府里长住?”
  另一头的墨踪余光看着那对儿金童玉女如胶似漆,两条胳膊颓然垂到了轮椅两侧,像断了线的木偶。
  “嗯。”杨砚青皱眉抽走胳膊,大步出了卧房,“你就老老实实在西院住下别乱跑。”
  “西院?”凤儿撅起小嘴儿,“大人让我住在内院吧,东西厢房都行,我就想离大人近一些,可好?”
  “不好。”杨砚青口气生硬,“满员了。”
  凤儿:“?”
  “那......”凤儿直接撒上了娇,“那大人就把墨踪搬出去,让我住进卧房呗。”
  “绝不可能。”杨砚青严词拒绝不容置喙,“我必须每日见到他。”
  凤儿一愣,“为何?”
  “我就好吃他这口儿,能任我调,戏。”杨砚青脖子通红,仗着墨踪听不到便浑话连篇,肆无忌惮过了把嘴瘾:
  “吃不到我就馋,我就想,天天都想。”
  凤儿:“......”
  卧房内的墨踪不自觉坐直了身子……
  “那......”凤儿娇羞嗫喏着,“大人可愿尝尝女子?”
  杨砚青心说我特么旁敲侧击说出这么刺激的话了,这小丫头还听不懂?
  “没兴趣。”
  “我,我不信......”凤儿不死心又追问:“大人没试过怎么知道?”
  “好好弹你的琵琶!”杨砚青头快裂了,“上次留的曲子你练怎么样了,敢错一个音,明儿我就给你赶回楼里去。”
  “这我就更不信了,姐姐最疼我,才舍不得赶我走。”软绵绵的凤儿又贴上去了。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放手。”
  “不嘛,以前姐姐不是总让凤儿搂着。”
  “不准叫姐姐!”
  ......
  卧房里的墨踪攥拳蹙额紧紧闭上双眼,一颗心上上下下无法控制显然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快要到极限,快要被那人彻底折磨疯癫。
  墨踪抬眼看着桌上那一本完整的《应天长》,想起刚才杨砚青好像说过是送给自己的。
  若是放在过去,自己定会对这曲谱爱不释手,可如今,却是越看越气,竟想把它撕烂扯碎,眼不见,心不烦......
  *
  翌日清晨,敦煌画院议室大堂外一处被青松密丛遮挡的凉亭下,曹祭酒歪在石凳儿上翘起二郎腿不停抖着。
  “你再给我仔细想想,那些学生仿画到底是不是曹砚青亲手批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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