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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袖娶和尚(穿越重生)——啡枝儿

时间:2023-12-05 14:13:15  作者:啡枝儿
  “小的是真没亲眼见曹砚青在理事房里批学子仿画,小的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出自曹砚青之手......”
  “好你个典卷,活腻了!我让你盯紧曹砚青,你给我来个一问三不知!”
  典卷跪在地上抖成筛糠不停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啊!”
  曹祭酒随手抓起两个果子狠狠砸到典卷身上,“给我滚!”
  杨砚青浑浑噩噩又来画院上值,这回进了议会大堂后自觉就坐到地上两腿一盘开始发呆,直到赵司业从后头踢了他屁股一脚。
  杨砚青:“......”你踢我干嘛?
  赵司业:“......”没瞧见身后有椅子?
  二人一番眼神交流后,杨砚青转身看到那张雕花大椅,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擦,早知梅赤这么好使,早点儿让他过来下马威啊,自己也不至于天天坐板凳坐了快一学期了。
  看来曹祭酒是真被梅赤吓着了,且还吓得不清,小马扎直接升级老板椅了......
  “曹砚青。”
  杨砚青猛一抬头,见曹祭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低头阴恻恻盯着自己,眼里露着凶光,恨不能一口咬死自己。
  “你小子深藏不漏啊,看来这敦煌画院留不住你了,现在你立刻随我去沙洲台狱走一趟,看看还有哪个位置有空缺!”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绷住!
 
 
第九十二章 闯出了娄子
  赵司业此时刚刚走到自己位置上转身正落座呢,听到曹祭酒要让杨砚青去沙洲台狱,立马腿一抖差点儿坐地上,还好及时扶住了椅子。
  赵司业再落座时八字胡上下直颤悠,手捂胸口心说曹砚青这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又闯出什么娄子来了!
  曹祭酒还在低头觑着杨砚青,话音才落便从袖口里掏出几张批阅过的学子仿画直接甩在了杨砚青身上。
  此时也正有人在分发学生们的仿画给在座的执事们看。
  “瞧瞧,瞧瞧,批得多认真,估摸在座的各位学录都自愧不如,我看监丞大人比永虚学正还要高才博学!”
  曹祭酒这话除了说给杨砚青听,同时也是说给永虚和尚听的,让永虚和尚也好好擦亮眼睛,看看眼前这披着羊皮露出尾巴的小狼崽有多可怕,此人一日不除,敦煌画院的天怕是早晚要被他掀了。
  杨砚青捡起仿画赶紧从地上爬起身,“祭酒大人......”
  “哼。”曹祭酒虚着眼,呲出一颗鼠牙打断了杨砚青,“怎么,我猜你又要说这些课业是你梦游太虚时在神仙指点下所批?”
  在座众人此时也盯着仿画目瞪口歪,一时间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赵司业拿着仿画的手都抖成了筛糠,他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都看傻眼了,而永虚和尚向来慈眉善目此时也阴沉下了脸。
  “大人是真的误会砚青了。”杨砚青躬下身子,额头汗珠划进眼里却忍住了沙眼的疼,因为他正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这些仿画上的批示真的不是在下所注。”杨砚青再次拱了拱手,“别说大人了,整个沙洲老百姓都知在下对书画一窍不通,打死我也写不出那么高深的话,且我真是一个字都看不懂啊大人。”
  “还敢诡辩。”曹祭酒一甩袖子,背手瞪起眼,“就你这一溜歪斜、疙里疙瘩的字,放眼整个画院除了你还有谁能写得出?”
  “大人,还有一人。”杨砚青身子弯成了虾米。
  曹祭酒:“......”
  曹祭酒斜视着杨砚青,“是谁。”
  “大人怎得把我府里那贱妻给忘了......”杨砚青恭恭敬敬抬眼看向曹祭酒,却又学着曹祭酒的样子歪嘴露出一抹奸邪的笑:
  “那贱人每夜被我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我逼他用左手写字,整宿整宿让他看着自己曾教的那些学子亲手画他赤身裸体的淫秽画面,他不仅要一刻不停地看,还要一刻不停地写。”
  杨砚青突然讥笑出声,“我专门派人盯着他,只要他稍作歇息,我便让人用针尖扎进他指甲里。对了,大人都不知他看着那些画作吐过多少回。”
  杨砚青笑着回身看向其他执事,“说不定在坐哪位学录手中仿画上,便有墨踪手上残留的血迹,或是不慎吐到画上的浊渍。”
  杨砚青话音一落,所有学录不约而同把仿画扔到了桌上露出嫌恶表情。
  “哈哈哈哈!”曹祭酒果然开怀畅笑久久未停,好像完全忘了刚才要把杨砚青扒皮送沙洲台狱“喂老虎”的事,随后又兴奋地不忘拍拍杨砚青的肩膀,“你呀你呀,可真有你的!”
  永虚大师此时又和容悦色转起了手中佛珠,赵司业终于吁出口气靠在了椅背上。
  众位执事也觉得仿画中那些一语破的,洞彻画理的批语定跟曹砚青八辈子挨不上边,而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是墨踪用左手写出的倒也能解释了,另外里面的批示出自墨踪之手,大家更是见怪不怪,毕竟墨踪的才华有目共睹。
  “大人,其实小的还觉不够过瘾。”杨砚青呲出一颗小虎牙。
  “哦?”曹祭酒端起胳膊,鼠目放光,“又有‘馊’主意?”
  杨砚青压低声音,憋不住笑,“咱院藏书阁里不是总要派人抄经文?之前都是交给小画僧,我看不如就让墨踪抄,让他把藏书阁的藏书抄个遍,直到把左手抄废为止。”
  “哈哈哈哈,这主意好!”曹祭酒边说边甩着袖子眉飞眼笑回了椅子歪身坐下,又一挥胳膊,“今后监丞大人可随时进出藏书阁,我估计那蛮子抄不了几套书,手还没废就得先被你扎烂了。”
  话音一落,杨砚青当即跟随曹祭酒一同放声大笑,阴鸷酷烈。
  而此时的赵司业却定在了椅子上,眼里翻云倒海。
  这个曹砚青,可真有两下!
  赵司业发现越来越不能小瞧这个曹家草包了,短短几句话,紧闭的藏书阁就为他敞开大门。
  那些给画僧开小灶的学录每日备课所用书籍,还有那些历代收藏的经典巨作,总之整个画院的极品藏书藏画,岂不全都能被曹砚青随时取用?
  这样一来,那些被不公对待的小画师们,哪怕没有学录掏心掏肺地教,岂不也有书有画册能自学了?
  *
  一个看着也就十来岁的孩童,脚踩芒鞋肩扛竹杖,缓缓来至了曹府门外,此人的竹杖一头还挂了个小竹篓,里头塞了些破衣物。
  这孩童刚走到墙边踮着脚尖想去摘告示就被门口一个府兵给拦住了。
  “哪儿来的小叫花,知不知这是哪里,竟敢揭曹府的告示,走走走,去别处玩儿去!”
  “岁数大了,有些耳背,劳您再说一遍。”孩童边说边放下竹篓,不慌不忙用竹竿一下就把告示给揭下来了。
  府兵愣在原地一时竟忘了阻拦,突然嘶了一声,“你这娃娃,嗓子怎这般粗?这里可不是让你玩闹的地方,快滚!”
  “平日除了安步当车,便是闭目骑杖上天入地,这‘滚’倒还真不会。”孩童边说边把告示折了两折塞到怀里,随后又扛上了青竹杖,“告示已揭,烦请官爷进府通报一声。”
  府兵乐了,二话不说立刻抽出了刀刃,“你个娃娃,跟大爷我......”
  话说半句,竹杖里嗖地飞出一只小虫,快速落到府兵的后颈处,随后便像一颗痦子般一动不动了,片刻过后虫子的身体又变成了透明的。
  孩童此时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告示已揭,烦请官爷进府通报一声。”
  府兵眨眨眼,左右看了看,挠了挠头,“哦,这告示是你揭的?走吧,随我进府。”
  府兵提步往前走,又上下瞧了瞧孩童,“像你这又高又壮,模样儿俊的,少爷定能留下你。”
  作者有话说:
  93章xxoo被锁,工作日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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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づ ̄ 3 ̄)づ
  快把俺收入后宫,让枝儿好好耐你!
 
 
第九十三章 嚣张的色爪
  刺史府内,梅嵩端坐桌前,手不停挥忙着公务,头都顾不上抬。
  节度使王曹川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杵着下巴一动不动看着梅嵩的侧颜,看累了就喝口茶起来溜达一圈,回来椅子换个角度又坐下继续看。
  曹川边看边心里偷着乐,心说芝兰骨秀儒雅英俊的梅嵩如今终于成了自己的,总之是吃饭睡觉都想瞧着梅嵩,百看不厌。
  梅嵩此时被曹川盯得半边脸都麻了,重重叹口气可算撂下了笔,慢悠悠端起茶盏皱了皱眉,“你就天天这么闲?不用回府?”
  曹川却突然像被捅了蚂蜂窝般骤然变了脸,瘪着嘴角吐出一股股的怨气:
  “自上次郊外那回,你就再没碰过我,更是不让我碰你。这都多少日子过去了,我还就不信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就能一直沉得住气?”
  梅嵩:“……”
  “我不是说过,万事要有节制,尤其是……那方面,黄帝内经里讲过藏精以避病温,这般才对身体……”
  曹川腾地坐直身子,口无遮拦,“你要是不行,换我来,醉酒那晚你不也挺舒服?”
  梅嵩听后瞬间用胳膊一把箍住曹川的脖子,“曹川,我看你是活腻了!”
  “你敢对我动粗?”曹川眼泪都快下来了,“好你个梅嵩,我看你就是从心底里嫌弃我,你就从来没看上我!”
  曹川气得脸紫了,话音一落又像霜打的叶子般浑身泄了劲儿任由梅嵩箍着,又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豆大泪珠遽地就从眼眶掉了出来,没准儿下一秒就得哇哇哭出声。
  梅嵩却没让这一步发生,他在曹川眼泪滑落的霎那低头用嘴衔住了,随后立刻吻上了曹川的唇。
  咸涩的泪水在二人口中渐渐变得甘甜,变得滚烫,随即又勾出燥热的喘息,勾出二人身体的纠缠。
  光天化日之下得寸进尺的曹川被梅嵩一把拍掉了嚣张的色爪。
  “适可而止。”梅嵩整整衣衫,又板起了脸,“晚间再说。”
  曹川舔舔嘴唇竟赧然起来,又托起了下巴端着张大红脸静静看着眼前让他爽心悦目,似永远也看不够的刺史大人。
  “禀报大人。”梅府的总管此时站在门口躬身行礼,“瓜州吴郡守又派人送来两位娈童,现正……”
  “咳,咳咳。”梅嵩试图用咳嗽声掩盖管家的话,却不料曹川一个蹦高就窜了上去。
  “李老头儿,你且告诉本王,现今这府里有多少娈童了!”
  李总管不明就里,“哦,共有……”
  “下去!”梅嵩从身后厉声打断了李总管,眉毛胡子飞到了一起。
  “好你个梅嵩,竟还有脸说我?”曹川猛地转身怒发冲冠,眼看火山要爆发:
  “怪不得你不让我睡你房里,敢情你老早就啃上了小羊羔,你这几日晚间也没闲着吧!还他娘跟我说藏精避病温?”
  梅嵩扶额起身走去了曹川身侧,软下了声音,“川儿,你误会了,我是想着再过几日就把那帮娈童一齐打发走,若立刻遣走也不合适……”
  “少狡辩!”曹川此刻眼睛赤红,口里似岩浆飞溅,怒不择言道:“我告诉你老梅,我他娘在你之前也没被人骑过,都他娘是爷爷我骑别人!”
  “你骑谁了!”梅嵩骤然怒起。
  曹川看着梅嵩眼中竟露出只在战场上才得以见到的凶光,一时声音弱了两分,“你,你管得着吗。”
  话音未落,梅嵩一个扫腿就把房门踹上,随后将曹川两下拉到桌旁,一把将曹川脑袋按在了书桌上,扯碎两岸繁枝杂柳仅留澄碧一川。
  “说,你骑了谁!”梅嵩居高临下觑着曹川,暴雨来袭逞凶肆虐,诺大书桌都被刺史大人冲撞得缓缓前移。
  曹川此时早已脱力,哪儿还说得出完整的话,“你……只,只有你。”
  狂涛巨浪过后,曹川天大的火气也都消了,歪在梅嵩肩头,“我这辈子……算彻底输你身上了。”
  梅嵩:“……”
  梅嵩纤长手指弹了下曹川的脑袋,“大姑娘似的,用不用我扶你回房?”
  “用。”曹川勾住梅嵩脖子面色潮红,声音依旧潮湿,“再多施舍几碗,总得让我酒足饭饱,不然下次不定又等什么时候了。”
  梅嵩:“……”
  曹川话音一消,门外传来一人磁性嗓音,“父亲大人,赤儿求见。”
  梅嵩:“!”
  曹川:“!”
  梅赤说话期间已推门而入,梅嵩一把将曹川按在身下藏到了书桌下面,又急忙用衣摆一遮,连带着曹川的脑袋也一同遮上了。
  梅嵩抬了抬手,“你就站那儿说吧。”
  梅赤:“……”
  “赤儿听李伯说,您把聘礼都为我备好了?”
  “嗯,备好了。”梅嵩正襟危坐,“那姑娘的出身我自会替她安排好,其他的事你也不必多管,我一手都给你操办了。”
  梅赤:“……”
  曹川此时仰望嵩笋如玉,喉咙滚动,方才紧张劲儿早已变成心底阵阵撩起的激浪,尤其在听到梅嵩说什么“一手都给你操办了”,曹川认准梅嵩不敢轻举妄动,便想让这坏家伙也受受罚。
  汤汤川流汩然抚玉,梅嵩感受一阵滚烫浑身一颤,遽地垂下脑袋盯着桌面不再直视梅赤,一手伸到桌下擒拿色爪。
  随即又将另一只手伸到桌下再次擒住另一只色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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