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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与云(GL百合)——浧落

时间:2023-12-07 11:34:49  作者:浧落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翟沄年突然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人并不让青鸟告诉翟沄年具体情况。但凭借他们搭档许久的关系而言,青鸟是想要告诉翟沄年些什么的。
 
至于是什么,翟沄年第一反应便是“的确有,但我不能说,你看着处理一下好了”。
 
 
 
没由来的,翟沄年有些胃痛,她皱着眉,拿起了常备在办公室的胃药。
 
 
 
而不久前,临市锦安党的办公楼。
 
青鸟站在桌前,拿着电话,眉头紧锁,显然是很不解电话另一端的人要求的做法,他问:“为什么不告诉她?”
 
“因为……就算不说她也该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个坎,她必须过。”声音有一种很莫名的熟悉感,是楼砚南。
 
“那您就不担心她……”
 
“不担心。”楼砚南打断青鸟,而楼砚南想的是,如果翟沄年处理好了,也算是多了条理由,能让她顺理成章进入真正的领导人班子——当然去,她不可能处理错,不管处于她能查到的事实或者她的主管情感。可能也或许是翟沄年的懂事知理装了太好也太久了,几乎让楼砚南都忘了翟沄年能够忘记清夜的事端了
 
这么一句话让青鸟瞬间失语。失语归失语,青鸟还是尝试着以另外的方式提醒翟沄年事情有隐情,自己好好查查。
 
 
 
翟沄年吃了药,却还是始终攥着药瓶,她在想,到底是谁能够让青鸟都对她有所隐瞒。
 
“你问问……楼先生?他的级别终归是高于你和清夜一些,他或许知道。”
 
姜亦宸真的只是无心一句建议,却突然点醒了翟沄年——她和青鸟都要混成领导人班子了,能够有这个权限和理由的,不就是楼先生吗?
 
 
 
翟沄年手指松开,药瓶刹那间碰到桌子,旋了几圈才缓缓停住,翟沄年可能是被气笑的,刚刚要说话就因为笑扯得胃也开始疼,皱眉啧了一声。她看向姜亦宸,两个人都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老师啊,何必呢……你知道我做不到跟我自己和解的。
 
而且,其实对于清夜,我在意的可能早就不是背叛本身了——心怀芥蒂是必然的,但对我来说我更过不去的是所有人都知道,却非要把我蒙在鼓里,让我自己一步步去怀疑所有人。
 
总要说我不信任别的人,可是,我现在又该信谁啊……
 
你呢?景樆淑,从哪是真,哪些…又是假?
 
 
 
翟沄年无端有些反胃,她脸色发着白,起身便走向卫生间。姜亦宸看翟沄年脸色就觉得不对,赶紧跟上去。
 
卫生间里,翟沄年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却又因为今天一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只能感觉胃部的阵阵痉挛。姜亦宸赶紧接了杯温热的水,看着翟沄年却又无能为力。
 
 
 
可能是过了很久,很久了,翟沄年苍白的手微微发着抖,还是端起杯子漱了口,最后终于是因为无力支撑只能靠着墙蹲下,姜亦宸半蹲在她旁边,很安静。翟沄年的手无意识地挂着姜亦宸的衣角,许久,翟沄年攒起些许力气,抬手想要抱姜亦宸。
 
姜亦宸赶紧伸手勾来两个矮凳让她们俩都坐着,翟沄年一言不发,只是挨着姜亦宸,眉心仍然舒展不开。
 
 
 
“沄年。”
 
“嗯……”
 
姜亦宸伸手顺了顺翟沄年因为汗而沾湿的头发,继续说:“你要不好好休息,你想怎么处理我替你去好了。”
 
“不用。”翟沄年很累,很累,但她仍然答得坚决。
 
姜亦宸还是很担心:“真的不缓缓?”
 
 
 
沉默了一会儿,翟沄年才声音微弱道:“我想…早点解决了。”
 
 
 
翟沄年到底还是在姜亦宸的监督下休息了半天再处理剩下的事。这半天里,景樆淑过得就也要难熬一些了。
 
 
 
一方面是一早她的联络人就告诉她翟沄年已经查到了她身上,因而等待“审判”的时间终归度秒也似度日。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景樆淑莫名开始发烧,烧得还挺重,迷迷糊糊之间,也就梦到了很多东西——不管是始终记着的,又或者是早就被淡忘了却又挺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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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冬
 
 
 
 
 
 
第48章 误伤
 
 
恍然之间第一个看到的,是在十来年前,慈遇孤儿院。
 
齐安怀来找她的时候,问了她一句:“你想知道,关于你身世的事吗?”
 
他毕竟还是有顾虑的,不仅是因为她父母临走前并未提及此事,也是因为她更想问问孩子自己的想法。没什么由头的,齐安怀就是觉得如果景樆淑知道了,那她一定会走她父母的路,而这条路,毕竟凶险,还得看看她自己的想法。
 
而景樆淑毕竟悟性不错,当然能明白齐安怀的另一层意思——知道了,势必就要有一些随之而来的问题要承担。可是,切不论后果,哪个小孩子又会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情况呢。
 
所以景樆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回答道:“嗯。”
 
所以那一天,景樆淑第一次知晓了自己父母的状况,也从中明确了齐安怀所处的阵营,进而得出了翟沄年要让她回来的原因——这一点在齐安怀出事,齐钰琬“身死”后更为确定了。
 
明白是明白,可是不能够接受这种做法,为此耿耿于怀又是另一码事了。两者并不冲突。
 
 
 
至于再后来,景樆淑按照齐安怀当是设想的一样,加入了锦安党。
 
 
 
一段回忆的逐渐淡去并没有让景樆淑就此从梦境中脱离出来,她看见的,第二幕场景,是在某处林子,可能是秋天,准确点是在深秋。
 
那是她接下任务,将去晏清党那边的前夕,她的上级——青鸟和她在林中见面。
 
那人声线似是书生,但又有着非同于一贯读书人的坚定,他并没有过多的话,他只是说:“下次见。”
 
 
 
而那下次见里说的下一次,到现在也没见上。可能青鸟原本想的就是要么事成归来,定功时见;要么就是失败后最后一次,单向的见面。
 
——于他本人,他是倾向于前者的。
 
 
 
下次见……
 
“下次见。”
 
迷迷糊糊之中,说话的人似乎又有变化,林子也成了初冬的针叶林里。
 
“下次见。”景樆淑垂眸片刻,或许就是在想曾经对自己说这话的人。
 
 
 
下次见,下次,可就该是不同的阵营见了。黑夜里,景樆淑无声勾了勾唇角,在心里接过了那人的话。
 
 
 
*
 
景樆淑清醒些许,已经是翟沄年再次收到线人消息的第二天了。她坐在窗边,今早下了雨,是预示着入秋的大雨。眼下窗边滴滴答答还在滴着水,景樆淑看向窗外,像是想要穿过满城烟火气,看向郊外某处庄园。
 
不知道为什么,景樆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昨天一早,翟沄年拿到了消息:“交接时间今晚八点,城东。”
 
 
 
翟沄年状态依然不好,只要每每想起来事情前后,她总会特别反胃,昨天下午因为胃疼的厉害还被姜亦宸强制拉去了医院输了一天液,知道今天中午才算是勉强出院。
 
“你要不就老师在医院待着,我去替你看看。”姜亦宸还是不放心,扶着几乎快要站不稳脚的翟沄年,还试图把她劝回去。
 
翟沄年摇了摇头:“我还是想亲自去。”
 
“那你下午就注意着点,别想别的了,吃了药好好休息。”姜亦宸知道自己劝不住翟沄年了,也只能最后劝翟沄年这一点了。
 
 
 
翟沄年七点左右便已经醒了,她再吃了一次药,才动身前往城东。
 
 
 
虽然身体状况并不好,但却丝毫没有妨碍翟沄年隐藏行迹。到了线人描述的地点,翟沄年找好位置,隐藏起自己的身影,便靠在了墙上。
 
她闭着眼,只任凭初秋的风吹过脸侧。
 
 
 
估算着到了时间,翟沄年回头看着拐角处,直到某个再是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翟沄年不着痕迹地往阴影里退了些,手不自觉地摁住了胃部。
 
 
 
“来了。”同样藏在影子里的那人开口。
 
景樆淑向来不管这种无关痛痒的话,直入主题:“有事?”
 
“这次,你什么意思?明明可以让翟沄年留在那了。你不会……”
 
景樆淑索性直接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都已经怀疑我了,那不如来说说,上将怎么说的?”
 
那人稍微沉默,紧接着的是一声“嗒”的响动,翟沄年眼眸一凝,赶紧回头去看情况,几乎是在那千分之一秒的反应时间里,某一发本是为了景樆淑而准备的子弹提前发出。
 
随后而来的,是她的子弹穿过阴影里那人的脖子;而另一发,险之又险地擦过景樆淑的手臂。
 
 
 
再然后,便是翟沄年走出阴影,直视着景樆淑,眼里却早就没了前两天的各种情绪,她眼里平静,像是一个局外人。可论实际,她只是觉得,真的很累,累到,她甚至给不了一点应有的情绪了。
 
这幅场面,到景樆淑眼里,却是分外刺眼。
 
 
 
几天不见,却像是好久,很久不见了。翟沄年明显憔悴了很多——虽然原本她也就很清瘦,但这么看起来,依然对比很明显。
 
景樆淑心里一阵绞痛,此前因为各种原因,她始终不能告诉翟沄年一切,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给翟沄年的冲击会到这等地步……毕竟这么久以来,不管是外界传言,还是翟沄年让她看到的方面,都从来不会让景樆淑把翟沄年和线下这副状态联系起来。
 
如果,如果就她能够想到……那违一次令,又会怎么样呢?
 
 
 
可是,到了现在,再说什么,也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了。景樆淑只好一错不错地看着翟沄年。她一步步走近翟沄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翟大组长。”
 
不知怎么的,翟沄年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阵翻涌,莫名眼眶就有些红了,她抬起手,枪口直指向景樆淑,后者也并不避让,像是已经接受了每一种可能的结果。
 
 
 
景樆淑继续走近,眼看就要抵上了枪口,翟沄年眼里终于有了些波澜,或者说…犹疑。
 
她下意识收了些枪,景樆淑却抬手握住了翟沄年的手,稳住枪口,低声说道:“开枪吧,沄年。”
 
翟沄年盯着她,并不想说话,她只是抬起左手,换了左手拿枪。并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干脆利落开了枪,却没有朝着景樆淑的命脉。
 
——她将枪口歪了些,分明是有意为之。
 
 
 
与此同时,另一枚子弹破空而来,却因为没有预判好翟沄年的动作,子弹没有落在枪旁,而是恰巧落下翟沄年手臂上,不偏不倚。
 
翟沄年松开手,枪应声落地,翟沄年侧头看向子弹来处——应当是景樆淑在锦安党的搭档。翟沄年皱眉,手捂着伤口,并不去管就快要倒地的景樆淑。她捡起枪,转身就要离开。
 
 
 
“现在,带她走,她还能活着。此后,我会传言杀了卧底,让她从这段事情脱身。至于后续,和青鸟商量好了,毕竟,本就是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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