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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可传进耳朵的声音那样熟悉。
  “你...精神力恢复,有多久了?”
  阮秋微微张嘴,声音像从胸腔里挤出来:“两个月了。”
  顾芒,顾沿,包括系统在内,所有人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个月,数以亿记的精神能力被两个月吞噬殆尽,利用率还这么高,这得写进物理书吧??
  “暴雨。”
  “...我做的。”
  “电闸。”
  “...我做的。”
  “网络。”
  “......我...”
  我做的我做的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阮秋每回答一个问题,面色就越发灰暗,心脏跟着一寸一寸往下坠。
  身体像灌了铅,连站立都成为耗费生命与能力的无氧运动。
  顾芒不顾顾沿的阻拦,抬脚向阮秋的方向走去。
  顾沿冷汗直流,浑身细胞都在警报着危险,刚想不顾一切拉住顾芒。
  却见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中心体,似乎感受到顾芒的靠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那样不假思索地跪了下来,黑色的虫翼在霎时间全部收回,怕极了这不长眼的黑色坚翼会划伤顾芒。
  “...皇,皇子殿下...”他终于鼓足卑贱的勇气唤着顾芒,声音夹杂着啜泣的哽咽,“我错了。”
  顾芒却直直跨过他身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向他后面的尤瑞走去。
  阮秋僵直在原地,保持着跪立的姿势,浑身血液霎时结冰凝固。
  顾芒蹲下|身,背对着阮秋检查尤瑞的鼻息。
  阮秋跪直身子,绝望地心都在一点点碎裂,恨不得自己现在直接死去。
  他错了,错的彻底,更是可笑至极,那人是皇子殿下的婚约对象,一只从灰奴所爬出来的肮脏的瞎子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论。
  皇子殿下会恨他吗?会用别人口中那双漂亮的,祖母绿的眼睛,满是鄙夷与嫌恶地瞪他吗?
  他不由得又开始庆幸起来,那样的话,真是万幸,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是一只瞎子。
  顾芒探了探尤瑞的鼻息,紧绷的神经才轻松下来。
  虽然这人看上去痛没少受的样子,但竟然没死,真好,毕竟这家伙家里势力强,突然死了真的不好解释。
  他心底对系统道:“先撩者贱,这家伙没死真是便宜他了。”
  系统把刚才尤瑞挑衅阮秋的影视回放关掉,哼道:“宿主说的对!”
  顾芒把尤瑞的身体像收垃圾一样收起来,移动到平地点的地方,防止这人被自己的血给呛死,殊不知这幅样子在阮秋和顾沿眼里更是他站在尤瑞这一方的象征。
  顾芒抹了把额角的汗,暗叹雄虫就这点不好,身子太弱,抬起头又羡慕地看着阮秋这一通造出来的血淋淋的场景。
  他暗暗深吸一口气,主世界里常年战斗的暴力美学因子又被激发了。
  “真完美啊。”顾芒不由得对系统羡慕嫉妒恨道:“我简直怀疑他的攻击方式刻进DNA了,你看天花板墙角那滩血,漂亮死了,连斜曲的角度都是黄金比例。”
  系统:.
  顾芒越想越满意:“看来上次我和他说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就是嘛,凭什么这个破梦境世界还被这个人踩那个人踩这人欺负那人欺负的,就该让他们好看!”
  要是他,别说是什么尤啊还是油啊的,就算什么狗屁虫神来了,让人不爽了也照打不误!
  系统:...
  顾芒颇为得意地总结道:“精神力也恢复那么快,不愧是爷的宿敌!”
  主世界老输给他真滴不丢脸!
  系统:......
  宁要不先看看别人情况如何吧!宁来这世界是做任务的,不是来当宁家宿敌的爹玩养成的!!??
  顾芒把尤瑞放在平地上,嫌恶地发现自己手上沾了尤瑞的血,恶心地不行,看尤瑞脸是干净的,直接当毛巾用,把手背上的血蹭了上去。
  阮秋纵使看不见,但因为精神力已经极为强大,也把这一幕幕都感受在精神里,他忽然灵魂归窍似的,两半碎裂的灵魂合为一体。
  嗅觉不再自欺欺人似的失灵,他能闻到自己一身的血腥气,能闻到自己的肮脏和恶心。
  可只想皇子殿下和他说句话,哪怕骂一句也好。
  迷乱与恍惚中,精神体能够感受到顾芒拿着一截很长的布条走过来。
  顾沿,阮秋,大抵都能预料到顾芒要做什么,顾芒一定是恼羞成怒,要勒死这个胡闹乱闯祸的雌奴。
  阮秋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血色。
  ...皇子殿下,是要勒死他吗?
  是啊,结婚对象因他而死,他理应一命换一命。
  精致残破而染血的少年扬起脆弱的脖颈,黑漆漆的眼睛徒劳地睁着,冷白的皮肤在又一阵惊雷的强光下染着紫色。
  可死在皇子殿下手里,何尝又不是最好的归宿。
  只可惜,自己到死前,都看不见皇子殿下一眼。
  阮秋想到这里,鼻尖异常酸涩,不需要眨眼,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往下掉,把本就沾着血迹的脸弄得狼狈不堪,让顾芒想起以前在组织高楼上救下的小花猫。
  “不准哭!”顾芒皱眉厉声道。
  阮秋错不及防听到顾芒的声音,第一反应是死而无憾了,死前能听到皇子殿下的声音。
  第二反应是更加伤心欲绝,皇子殿下以前会哄着自己擦去自己的眼泪的,现在只会呵斥他不允许他哭了。
  思及此,阮秋的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顾芒叹了口气。
  “哭地怎么比外面的暴雨还凶...”
  顾芒对自己在小世界异常爱哭的宿敌感到颇为无奈,手下又没有卫生纸,只好走过去弓下腰,捧着小花猫的脸蛋,拿衣袖轻轻为他拭泪。
  阮秋的脸蛋很软,顾芒又糙惯了,下手没个轻重,软塌塌嫩生生的小脸蛋被他袖子抹地变化成各种形状,一鼓一鼓的,有些滑稽的可爱,让顾芒有点忍不住笑。
  偏偏他还怔然地睁大眼睛,眼睛里依然泪水朦胧,瞳仁散失焦距地直勾勾看他,乖地不行。
  顾芒需要更正,这可比组织那只高傲的小花猫乖多了。
  顾芒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拿出药膏,不要钱似的抹在阮秋眼睛上,最后再拿起刚刚的长条布子。
  这是透气的纱布,他拿着它,一层一层地,围绕着阮秋上完药的眼睛裹上去。
  裹住了这双眼刚才的绝望麻木,裹住了这双眼刚才的茫然懵懂。
  “今天不许哭了。”顾芒最后在阮秋后脑勺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认真道。
  嗯,他自认为自己很宽容大度了,没说“以后不许哭”而是“今天不许哭”,有缺点咱可以一点点改正嘛,不急于一时。不过今天真的不许哭了。
  不然还得再换遍药。
  作者有话说:
  顾沿:?感谢在2023-08-07 12:41:35~2023-08-08 11:13: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下雨天的烦恼 10瓶;蒸汽鸟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惑主
  阮秋的眼睛当时是被奴贩子熏瞎的,他那时候刚刚被从灰色组织扔出去,被剜了虫晶,身体很虚弱,浑身的血一直流一直流,都没停过。
  奴贩子忌惮他的身份,为了控制他,先是四肢上了枷锁和电夹,最后熏瞎了他的眼睛。
  很痛,非常痛,每时每刻都在痛,痛来提醒他是个瞎子,痛到他每晚分不清白天黑夜时靠用翅翼伤害自己流血转移注意力。
  他厌恶这双残缺的眼睛,如果让他必须从触碰自己的眼睛和触碰烙火球里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可...可现在...
  阮秋愣怔着,手一顿一顿地抬起,不敢置信地去摸额角的纱布,卡顿的样子让顾芒想起主世界时候的老旧电梯。
  他眼部被洁白的纱布颤着,整张巴掌大的脸蛋只露出殷红的小嘴和尖尖的下巴,瞧着让人无端心里生怜。
  真是怎么也和刚才那个血腥魔鬼的样子搭不上边。
  顾芒有点忍不住笑,感觉阮秋现在的样子傻的有点可爱,扬了扬下巴道:“走了,回家。”
  说着堂而皇之地转身往外走去。
  阮秋入坠云端,他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皇子殿下是,是什么意思?是要带他回去再处以私刑吗?
  身体是极度紧绷后的乍然松弛,硬邦邦冲血的肌肉在一点点软化,他费力地直起身子,由跪着转为站着,抬脚尽是踩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阮秋来不及细想,急急地听着顾芒脚步声的方向,抬步子跟着顾芒,又因为太急了,刚快走两步就没轻没重撞到了顾芒后背。
  “怎么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阮秋脸色发白,皇子殿下这是在责备他手脚不利,他想也没想,膝窝一软就要再次跪下,却被一双手臂扶住了。
  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怎么又动不动就跪。”
  顾芒牵上阮秋的瑟缩的,血迹斑斑的手。
  阮秋听到自己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的声音,噗通噗通的,震得他耳朵也要坏掉了。
  他视线空洞地去盯自己和顾芒手的连接处,却只是一片虚无。
  顾芒牵着阮秋,悠闲地准备往外走。
  顾沿从头观摩到尾,他觉得好像在影院看了场科幻片,整个虫生被颠簸了一下——傻了。
  “你这就,就这么走了?”
  顾芒脚步顿都没顿一下:“对啊,走了。”
  “??”
  顾沿目眦欲裂:“尤瑞呢?怎么处理?谁来处理?这只雌奴——雌虫呢?谁来处理??”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规矩在哪?王法在哪?
  顾芒回过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顾沿,疑惑道:“你不是在那站着呢吗?当然是你来处理。”
  药膏还有一部分在家呢,他还得回去给阮秋上药呢,这人也真是的,分不出个轻重缓急。
  顾沿:???????
  “你没听到刚才说了,监控没了,电也没了,人证物证都不在,谁能知道这些?”
  顾沿张了张嘴,简直哑口无言。
  “你......”
  他话刚开了个头,顾芒就接上话了:“尤瑞他家最近发展地不错,两个哥哥都是虫族功勋,他姐姐也最近塞到了雄皇身侧,雄父在虫宫里话语权极大,尤瑞经此,他家里一乱套,刚好有助于雄皇敲打敲打他家,”
  “说是瞌睡了送枕头也不为过吧——当然,这些啊我都不懂,当然要交给你处理。”
  顾沿的神色随着顾芒说的,一点点变得严肃,最后定定地望着这位在外人眼里向来淫|奢骄纵的皇兄,哑声道:“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顾芒微微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这个不重要吧,总而言之有什么事明天虫宫说,回见。”
  他能怎么知道,他自然从系统那里知道了,才懒得管那么多呢。
  两人顺利回到家,下星舰时顾芒担心如果这样带着浑身是血的阮秋回去,那帮雌侍不免多嘴,思索半晌,想出一个好办法。
  他弹开外套,披在阮秋身上,没等还在恍惚的小孩回过神来,一把把人打横抱起。
  !!!
  阮秋浑身一抖,差点没叫出来,喉咙溢出猫儿似的呜声,两小手也捏着顾芒的胸襟的衬衣,捏的皱巴巴。
  皇,皇子殿下这是要干什么?
  阮秋几乎都要以为顾芒要把自己从星舰上抛下去了,计算高度,也差不多能把他摔死,毁尸灭迹...暴雨之后应该什么也不会留下吧!
  任由他已经打好最坏的结果,可被骤然裹紧这样温暖踏实的怀抱里,皇子殿下的气味还是把他淹没。
  阮秋的脸蛋紧紧贴在顾芒胸膛,溺水似的大口汲取,不多会儿小脸染得通红。
  要...要多闻一些,不然可能下辈子才闻得到了...
  顾芒看着怀里拼死喘息的阮秋:?
  他搞不懂阮秋这是在干嘛,但为了更好掩饰血迹,把人往怀里裹了裹,就这样抱着紧紧黏着自己的牛皮糖下了星舰。
  在雌侍的注目礼下,顾芒摆出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道:
  “你们拿些酒和香薰到房间,然后就下去,今晚,谁也不许上楼打扰本皇子的良宵。”
  几个雌侍连忙领命,不少纯情的雌侍红了耳根:“皇子殿下放心,定不会打扰您的雅兴!”
  阮秋本一直挺着小鼻尖往顾芒怀里深处拱,耳尖地听到这话,如遭雷劈。
  什么,什么雅兴什么良宵?皇子殿下,难道要...使用他吗?
  阮秋本就红润的脸霎时红了个透彻,连耳朵尖都冒着粉,小腹若有所感地升起阵热流...难道皇子殿下是想在他受罚死去前用他下贱的身子逍遥一番?
  他心甘情愿!
  想到可以怀揣着皇子殿下的液体死去,阮秋脸上开始泛起病态的红晕,握住顾芒的衣襟更紧了。
  虽,虽然他以前在灰奴所没被人真正碰过,但,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啦...如果可以今晚由自己主导...
  阮秋咬着指尖浮想联翩时,没发觉已经到了卧室了,顾芒说完了一通,把阮秋放在床上,问:“...注意事项就是这些,懂了吗?”
  “我懂得可多了!”阮秋反射性即答道。
  顾芒:?
  这孩子是不是刚才吓傻了?
  “算了,”顾芒说,“我先去拿些干净纱布回来,等会再说。”
  阮秋茫然地坐在原地,眼睁睁感受到顾芒的气息逐渐远去,又骤然感受到自己竟然胆大到坐在皇子殿下的床上。
  他激灵了一下,反射性跳了下来。
  顾芒不在。
  阮秋心上陡然拢起乌云,前所未有的焦躁和失落以及自卑自责充斥了内心,比伤口更剧烈的痛楚让他想干呕出来。
  做错了,自己怎么能连皇子殿下刚才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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