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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旁边跟他并排跪着的军雌给了他一下子。
  塔修斯这个人就是脑子不太好用,懂了同伴意思后大窘,连忙又急忙跪下。
  顾芒看着他们这幅样子,蓦地想起自己刚进入组织的时候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道:“好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战役吧,不要掉以轻心。”
  几只军雌欣喜若狂,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原谅,连忙告谢回去了。
  顾芒靠在营寨门口,呼吸着荒星上凛冽的寒风,远处各个营寨火把中的火光倒影在他眼中。
  刚进入组织的时候,再回想起来已经很远了。
  那时候自己遇到的第一个上司就是阮秋,第一天见面就很是狂妄,非是不服从阮秋的命令,最后被阮秋木着脸打了头破血流,之后也不见老实,反而和阮秋处处作对,身手有所长进,能进组织前十,也能和阮秋较量几招了,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阮秋赢。
  顾芒静静地靠在这一会,寒风吹散一部分脸颊的酒气,突然想抽烟了。
  抽烟还是阮秋教他的,起因是阮秋某次抽烟,顾芒不会,被阮秋嘲笑,之后非要上赶着学,最后抽的比阮秋还好了。
  阮秋有精神洁癖,最不喜欢和人接触,手碰到别的组织队员的手都要干呕半天,要是回到主世界,阮秋知道了和自己的这点屁事儿,知道他跟自己亲了一口...
  顾芒自嘲地笑了笑,八成自己得被他打断腿吧。
  系统轻轻:宿主,阮秋先生不会记得梦境小世界的事。
  顾芒看着远处的雪山,“嗯”了一声。
  我知道。
  也是因为他知道,他才更不能在小世界和他在一起,那成什么了,自以为和他是恋人了,结果到主世界人家把他忘地一干二净,人一问“早上好顾芒”他来句“亲爱的早上好今天又是爱你的一天哦”,哈,笑死人了,不得被当做神经病。
  何况他和阮秋在主世界的关系甚至连说早上好都够不上。
  系统犹豫道:“也不一定吧,阮秋先生的梦境小世界只有您能进来,他对您也可能也不是您想的那样...”
  顾芒摇头道:“不是的,那个只是因为他跟我打架时间长罢了。”
  系统还想说什么,到底没说。
  顾芒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没松完就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这件事本就不该有犹豫,可笑自己在这儿还苦思冥想半天。
  他转身回了营寨,阮秋也正穿好了衣服,嗯,是正常的衣服。
  阮秋穿着规矩的裹身黑色劲服,因为穿得急了些,胸口的扣子都扣错了一个。眉宇很是慌忙,他察觉到顾芒不见了刚准备去找,顾芒刚一踏进去,他就迎了上来。
  “殿下...”阮秋拉着顾芒的衣摆,明明很焦急但还是强摁下情绪温声问:“您去哪了?”
  顾芒无声后退了一步,无视阮秋僵了一瞬的身子,道:“已经很晚了,快到宵禁了...”
  他还没说完,阮秋就接话道:“对,您说的对,宵禁快到了,”
  阮秋自言自语似的开始解开扣子:“宵禁快到了,快睡觉了,殿下,我们——”
  “你回你的营寨睡。”顾芒说。
  阮秋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或者我去军舰睡。”顾芒又说。
  阮秋扯动嘴角,勉强笑了笑:“殿下,您说什么呢,明明昨天我还在您这里留宿...”
  “我去军舰睡。”顾芒过去拿衣服,刚抓住睡衣的一个角,就被阮秋猛地从背后抱住了。
  “放开。”
  阮秋哽咽着摇头,他不停地摇头,带着顾芒最受不了的那种低泣的小奶音:“您,您不要这样好不好?”
  顾芒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我告诉过你什么?”
  阮秋愣了一下,忙揉了揉眼睛上覆盖着的纱布:“不,不许哭,我不哭,殿下,我不哭。”
  他见顾芒沉默的样子,像想起什么,又忙去一旁翻找治疗眼睛的药膏和纱布,又忙回来,小心翼翼道:“殿下,该换药了。”
  顾芒说:“今天已经换过一次了。”
  阮秋摇摇头,声音带着祈求:“殿下,刚才洗澡时候眼睛进水了,不舒服,要换药。”
  “自己换。”
  “殿下,我,我很笨,我不会...”
  顾芒简直想要戳穿他了,他想质问他明明给自己脱衣服解扣子那么熟练,怎么自己上药就不会。
  他这幅小心讨好的样子实在太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顾芒硬了硬心,剪不断理还乱,这还是主世界时候阮秋某次出任务时讽刺他的。
  “自己不会换,那这辈子就别换了。”
  顾芒甩下一句话,拿着自己的睡衣转身离去。
  阮秋怔楞在原地。
  殿下,殿下从未对自己说过这种话...
  从未有过的莫大的恐慌霎时把他淹没。
  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殿下!”他踉跄着跑上去,这回是真的想哭了,他又怕惹顾芒更生气,又怕顾芒真的走了,捏住顾芒衣角的动作都很轻很轻。
  “殿下,您真的生气了?”阮秋怕地嘴唇都在抖,心下茫然,“为什么,为什么?是,是因为我非要您标记?还是舞跳的不好看了?是,是因为我吻您吗?”
  顾芒给他的依然只有背影。
  阮秋终于低泣出声了,他艰难含着泪珠不让它从眼眶里掉,声音细又哑:“殿下,我哪里错了,您告诉我好不好,我都会改掉的,您不要不说话...”
  顾芒眼眶也红了。
  要他说话,他又能说什么呢,他要告诉阮秋这个世界只是个梦,我跟你主世界的关系压根没这么好?
  “殿下...您,您生气就打我吧,”阮秋情急之下竟是什么都往外说,“我很禁打的,你拿什么打我都可以,您——”
  “闭嘴!”
  毕竟是养了这么久的小猫,顾芒听着这话心都在滴血,阮秋在这个世界的过去有多惨只有他知道。
  顾芒深深皱起眉:“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甘下贱的样子,我不喜欢,看不顺眼,懂了吗?”
  说完,他不给自己再心软反悔的机会,抱着怀里换洗的衣服出了营寨。顾芒心里想着自己这个营寨条件好一些,阮秋在这里也能休息更好,自己可以去军舰去住一晚。
  “殿下!”
  阮秋赤脚追到营寨门口:“那,那明天呢...”
  “您明天,出征时,还...还允许我陪在您身边吗?”
  顾芒顿了一下脚步,没有回头。
  “随便你,你在比赛里赢了,这是你的权力。”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秋茫茫然站在原地,满脑子回想着顾芒刚才的话。
  皇子殿下...讨厌他。
  可思来想去,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一定是那个吻。
  一定是因为那个吻,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吻而发生转折的。
  是啊,自己本是个贱奴,肮脏又低贱,只凭借皇子殿下的几分怜惜才得以苟延残喘到今日,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面,能和高贵的殿下接吻呢。
  殿下一定觉得脏了,恶心了,和他接吻和在殿下眼里大抵和猪羊马牛接吻没区别,要是自己去试着换位想也会感到无比的恶心。
  阮秋木然地站起来,蹲坐在殿下空荡荡的床边。
  没关系的,皇子殿下既然不喜欢和他亲近了,他保持距离就可以了,没关系的,自己本来也就是殿下的一个玩意儿而已,是之前太过贪心了,以至于忘了本分。
  而现在,自己又像个卑劣的小偷,鸠占鹊巢地霸占了殿下的营寨。
  他要是殿下,也不会喜欢这样不知本分没有分寸的贱奴。
  他要做的是尽自己能做的一切,给殿下效命。
  本该如此的。
  被光救赎,怎么能狼心狗肺地反过来想去玷污光呢。
  本理应用自己卑贱的灵魂,勉强值得一用的身手,报答殿下,就可以了。
  只可惜刚才不该洗澡的。
  殿下的味道,再也接触不到的味道,就这样白白洗掉了......
  顾芒在军舰里的一晚都在想着阮秋的事儿,一会儿是主世界的阮秋,一会儿是这个世界的阮秋,初见时那个浑身是伤的阮秋,发情期的阮秋,向他求欢的阮秋,最后是哽咽着让他留下的阮秋。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全然忘记了自己最爱的军事和武器,一回忆,脑海里只有这一个人。
  他应该得警示自己不要陷进去太深,不然出了这个世界,和主世界阮秋对立时,他可能会哭地很惨...
  一觉睡得太沉,起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天边的残阳把荒星世界的一角染得血红。
  顾芒心里骤惊,一股非常非常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草草穿好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间门,却见顾沿正在指挥台上把玩手里的光脑。
  “怎么回事。”
  顾沿抬起头,挑眉道:“醒了?昨天你来军舰时候是不是喝了一瓶水。”
  顾芒皱眉,自己昨天回来时确实渴的不行,又懒得开灯,瞧见桌面上有瓶没开封的水自然而然就喝了。
  “喝了,怎么了。”
  顾沿翻了个白眼,不知是醋还是怎么:“你还是真是个好哥哥啊,连我有失眠症这件事也不知道,我每天要靠这些掺了催眠剂的水入眠,普通人喝了,一觉睡到第二天都不新鲜。”
  顾芒问:“他去哪了?”
  顾沿嘴里一噎,没好气儿地指了指外边:“去吧去吧,找你那小情儿去吧,你最好祈祷他别被雪兽吃了。”
  顾芒呼吸微窒,难以置信地往窗外望去,可军舰太高,足足有十层楼的高度,下面黑黑的红红的混在一起,根本瞧不清楚。
  无端让顾芒想起昨晚的阮秋,黑色的头发,红色的轻纱,红色的脸颊,红色的酒液,像血。
  他近乎跌撞着跑下楼梯,一旁几名看管军舰的侍卫连忙道:“皇子殿下请您小心。”
  顾芒还喘着粗气,脚终于踩上坚实的土地,荒星的土地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加贫瘠,极昼的日光炙烤着大抵,眼见黄昏,如血灿阳一寸寸把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壤染上刺目的红。
  而眼前的死伤惨重的军雌,更是让人肝肠寸断。
  “今早的雪兽和预料中的不太一样,”顾沿也走了下来,看着眼前这幕,声音很低,“雪兽是变异种,部队历年史料里从未见过,而且不止一只,这些雪兽高度一米五左右,嘴里有死鱼腥味,”
  “而那死鱼的品种,是原本荒星已探测物种中最强的,”
  “轻伤546人,重伤103人,死亡57人,是荒星出征以来最惨烈的一次...”
  顾沿说着,眼睛从面前这幅炼狱般的景象扫过,他见怪不怪,比这还惨烈的战役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过,他仍打算说着,目光落到顾芒的脸上,不再说了。
  他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还是头次看到顾芒这种表情。
  “所以,他呢?”
  顾沿怔了怔:“他?他在战役里表现很出色...”
  或许不应该叫出色,作为一只新入营第一次正式作战的军雌,那样浴血奋战,生死置之度外的表现,应该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算是身为主将军的顾沿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比他强。
  “我问的是,他在哪??”
  顾沿看着顾芒红了眼,哑然:“后营。”
  顾芒拔腿就向后营跑去。
  一路上,以篝火为圆心,三三两两的军雌凑在一起,倚靠在营寨附近,他们无不身受重伤,不少伤的严重,血流不止,只拿着地上的雪不断往伤口摁起到止血的作用。
  这些军雌脸上的神色与昨天斗志昂扬的神态截然不同,满是恐慌,瞳孔里没有生的意志,似乎经历巨大的惊吓。
  那就是变异雪兽物种,也是原世界战斗力最强的怪物,顾芒早该知道的。
  那些军雌们见是顾芒,一个个即便上一秒无比虚弱,下一秒也会双膝跪地深叩额头,以示虫族雌虫对皇室雄虫的最高敬意。
  顾芒心里像被钝刀子一下下割过。
  他不禁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呼吸间凛冽的寒风,抬眸时如血的残阳,战斗时悲惨的军队。
  一切都无比真实。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又或者,他本来是梦,却又会有着属于“梦”的国度里最真实的生灵?
  “皇子殿下,皇子殿下!”
  有人撕扯着喉咙近乎爬一样扛着一个人走过来。
  说是扛着一个人,被扛着的那人已经不再完整,腿只剩下一条,哀戚地喉咙里不断咕哝出悲惨的哀吟,似乎痛到极致,不断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喊着:
  “卡洛,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太疼了...”
  “坚持一下弗兰德!”被叫做卡洛的军雌情况也不怎么样,他掉了一只耳朵,脑袋上裹着的纱布像木乃伊。
  卡洛肩扛着弗兰德一直道:“再坚持一下,弗兰德,我已经见到皇子殿下了!”
  “皇子...殿下...”
  顾芒眼睁睁看着卡洛“噗通”一声跪到在自己面前,浑浊的双眼仰视着顾芒,泪从眼睛滑落又结成冰:“皇子殿下,他,他叫弗兰德,他快死了,”
  卡洛喉咙沙哑又难听,象征着他只是一只不算强的a级军雌,哑声道:“皇子殿下,我知道出身高贵,可他,我以虫神起誓,他一辈子从出生起就一直为虫族效劳着,他一辈子都奔波在苦寒的荒星,他,他一辈子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请您,求您...”
  给他最后一刻的安息吧。
  卡洛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个要求对于雄虫,尤其是一名皇室雄虫而言太过冒犯而无力。
  “大胆,你们两人要被处以死罪——”
  顾芒挥手制止一边的侍卫。
  他蹲下|身,一双透彻有如宝石般的祖母绿眼睛静静看着两只军雌,胸前衣襟下的金色十字架代表着他皇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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