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啊,啊......皇子殿下...”断了一只腿的弗兰德泪眼纵横,冻得发紫的唇颤抖着,断掉的那条腿上血已经被冻住了。
  他也只是一只最普通的军雌,已经苟延残喘,过不了多久就死了。
  “......我,我有为虫族...做出贡献吗?”
  他绝望地问着,这句话在所有人看来答案都是否定的,他只是最普通的一只军雌,一个不起眼的螺丝钉,最普通的一滴水,无声的来无声的去,一旦面对强大的敌人就悄无声息的死去,他死得毫无意义。
  弗兰德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僵硬的手微微滑落之时——
  “啪”一声,顾芒紧紧握住他被冻到皲裂的手。
  “你们死去的每一个灵魂,都为虫族的无上荣光加冕一分,”顾芒一字一顿道,“放心地去死吧,你的意义无价。”
  弗兰德笑了,他在生命最后一刻面带笑容而死。
  顾芒站起来,低声道:“把你的同伴好好埋葬吧。”
  卡洛忍住哭腔嘶吼道:“是!”
  顾芒站起身,继续向前走去。
  都说有泪不轻弹,周围的军雌看到这一幕心中无不动容,看向顾芒的眼神更加儒慕和敬仰。
  这就是他们的皇子殿下,他们所效忠之人。
  顾沿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复杂地看着顾芒背影。
  他的皇兄,真的不太一样了。
  顾芒沿着这条街一路走过,来到后街却没有见到有多少人,回头看大部分面孔也已经见过,他紧蹙眉头左右寻找,营寨附近都分布着医务点,负责分发药剂和医疗物品,大多军雌也在其附近,可是都没在这些地方见到阮秋。
  情急下顾芒没意识到自己身后已是一身冷汗,他想到了系统,连忙和系统定位,但是因为范围太大,只能在一处附近细查。
  终于在一处极为偏僻隐忍的角落里找到了阮秋。
  相比于别的军雌有了自己的伙伴,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阮秋在这里并没有认识太多人,只是一个人倚在那。
  见到阮秋在这,顾芒那颗悬在一线的心,蓦地就落地了。
  可他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绷带,没有药品。
  此刻他忍不住庆幸的想,阮秋没有受伤吗?
  也是,他这么强,怎么会受伤呢。
  顾芒忙抬步过去。
  阮秋靠在那儿,像睡着似的,闭着眼睛,脸冻得很白,显得都有些微微发紫,衬的那张小脸愈发地和战斗力不符的脆弱。
  他穿得衣服太黑了,顾芒看不清上面的伤口和血,或者他宁愿相信没有。
  “...阮秋?”
  顾芒矮下身,靠近了些,说出话时带着透明薄雾的哈气。
  “阮秋?”
  越靠近,才越发现阮秋的衣服是传统战服,和别的军雌身着的黑色战服款式一样,颜色却不太相同。
  顾芒皱起眉,定睛看去——
  那上面,从肩膀的军章到开口的衣襟,一直向下,到手臂,到腰间,再到裤子。
  颜色全部不同,上面黏着阮秋满满的,干涸后的血。
  顾芒瞳孔骤缩,颤抖着把虚弱到没有动静的阮秋从墙角轻轻揽过来,怀里的人很冷,很凉,明天昨天还是温的,热的,烫的,但就不是冷的。
  随着他这一举动,阮秋也如野兽般警惕地睁开眼,眼前依然一片黑,但扑鼻的味道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瞳孔涣散了一瞬。
  可反应过来,他已经本能地浑身猛地一颤,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连连后缩,顾芒能清晰地看到阮秋身上的伤口因为这一举动拉扯开,涌出更多渗进衣服的血。
  顾芒的指甲几乎扎进手心:“阮秋!”
  “殿下,”阮秋宛如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他拉开距离,单膝跪地,保持着一个十成十下属对待上级的姿势,经过昨天的教训和复盘,他不敢再逾矩分毫。
  阮秋撑着身子哑声道,“殿下,您来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打算好要为殿下贡献自己的力量,却为什么还是要以这样狼狈的样子出现在殿下面前,明明,明明已经找到自以为隐蔽的地方了,以为这样就可以逃掉殿下看废物的目光,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啊,只能怪自己没出息,看不到殿下进军时的人影,就心神打乱,面对那只雪兽也没能发挥出平时万分之一的力气。
  没用,真没用。
  “属下...办事不力,今天没能杀死那只雪兽...请殿下责罚。”
  顾芒僵硬在原地,手心似乎还残存着阮秋冰冷的体温的余温。
  作者有话说:
  下章阮秋就可以恢复眼睛啦~
  -感谢在2023-08-13 11:12:53~2023-08-13 23:54: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下子白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舔舐
  顾芒感觉自己胸腔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出来, 他哑声问:“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责罚你?”
  明明道歉的,没有按时来的,是我。
  回应他的只是阮秋的沉默, 和在寒风中深深埋下的头,摇摇欲坠的跪立姿势。
  即便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他也不想用自己的眼睛面对殿下失望的目光。
  顾芒走上前, 一步一步前进, 阮秋就跪在地上一点点后退,颤抖的发丝昭示着不安,直到最后递到墙角, 没有地方后退。
  “殿下...”阮秋压抑着情绪,却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
  心理上他渴望着顾芒的任何接触和抚摸, 理智却在用尖利的咆哮声警告自己后退。
  顾芒眼眶发涩。
  这是第一次,顾芒印象中的第一次, 阮秋会抗拒他的接近。
  他真是个混蛋, 他都做了什么呢,只凭借自己心里那些可笑的别扭情绪, 和对梦境小世界的偏见, 把这样一个本来是全身心依赖着他的人推得那样远, 和亲自往阮秋心上捅了一刀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阮秋,又和第一次见到时候那个脆弱无助的样子有什么区别, 甚至更加瑟缩更加不安,伤口更重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意义又是什么?
  他来到这里, 全是为了阮秋啊。
  他所做的一切, 为什么来到这里, 为什么把他带回家, 为什么来到这个条件艰苦的军营, 为什么,为什么...全部的,所有的意义,都是为了阮秋。
  “...都伤到哪了?”良久,顾芒嗓音干涩道。
  阮秋只一直把头低地很低,血染的发丝冻到结冰之后显得很僵硬,声音沙哑道:“没什么,都是小伤,很快会好的。”
  “伤到哪里了?”
  气氛僵持着,像有一把无形的弓一点点扯开,拉到满弦。
  “...后背的上半部分,右腿,还有,手臂。”
  顾芒矮下身,蹲在阮秋面前,他捉住阮秋手腕的一刻,本来像死尸般静默不动的阮秋突然像冻鱼化开一般弹动了一下,以一种顾芒看都看不清的速度猛地把手缩回去了。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远处有士兵治疗伤病痛苦的哀嚎,更远处有野兽的嘶吼,回荡在冰冷的军营。
  顾芒低下头,手心霎时染上一滩凝固的血。
  阮秋似乎嗅到了气味,他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精致漂亮的脸蛋更加惨白。
  “殿下,殿下,抱歉...”他声音哽着,快要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整个人终于动了起来,颤抖着手用袖子口笨拙地擦着顾芒的手心。
  竟然把自己低贱的血蹭到了殿下身上,殿下一定会生气的,会,会不会像昨晚一样把自己推得更远...会不会——彻底不要自己了?
  阮秋嘴唇发紫,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衣袖上本来就有血,根本不干净,擦着擦着把那片血渍蹭地更开。
  “殿下...”他近乎绝望地呼喊着,“噗通”一声重重跪在雪地里,大脑空白一片,以他少得可怜的为人处世的经验,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求您...”
  祈求的话尚未说出口,阮秋只感到手腕又传来一阵拉力,下一秒,他被牢牢拽进了一个温暖地让人落泪的怀抱。
  阮秋徒劳地瞪大眼睛,黑洞般的眼底只有惊惶,四肢僵硬如四根死气的木棍,额头抵在胸膛前,却不敢呼吸。
  “殿下...”阮秋的手臂抵在顾芒胸口,仓皇不知所措。
  不能亲近,这样会被殿下讨厌的...不行...
  “嘘。”
  顾芒声音很轻。
  “告诉我你的名字。”
  “阮,阮秋...”
  “昨天的擂台赛,你是不是赢了?”
  “嗯。”阮秋迷茫地点头。
  顾芒摁住阮秋微微挣扎的双臂,长臂一捞,把轻地和纸片一般的人拥地更紧。
  “那么作为胜出者,你本就有和我在一起的义务。”
  阮秋哑然,懵了一下。
  擂台赛的奖励,竟然这样丰厚吗?
  还好自己参与了,没有人让别人抢走殿下。
  “可...”阮秋小声地问,“殿下说...说讨厌...”
  “那个,咳咳”顾芒红着脸打断,他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有些手忙脚乱道:“没有,你听错了,就是,就是那天你亲我的时候亲的我嘴巴疼,我只是说我不喜欢那个吻而已。”
  阮秋恍然大悟。
  果然自己想法没错,就是那个吻的问题!
  他歪了歪头,默默想着:所以以后除了亲吻,殿下对于他的亲近都是喜欢的吧?
  顾芒把阮秋抱在怀里,带着人准备回营寨疗伤,抱起的感觉还是那样轻,让顾芒简直怀疑这些日子的肉都白喂了。
  以后不再这样了。顾芒对自己说。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皇子殿下!”
  远处一个落了满肩雪的壮硕雌虫小跑过来,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皮肤黝黑,顾芒定睛一看,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那天和阮秋在擂台上打架那只。
  塔修斯呼哧了几声,把怀抱里的药品露出来:“皇子殿下,我,我这里有一些药物,想送给您的那只雌虫。”
  顾芒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塔修斯失败以后八成和阮秋相看两厌:“怎么了吗?”
  阮秋也从顾芒怀抱里抬起头来,黑沉沉而失焦的眸子没有情绪波动。
  塔修斯心里叫了声苦。
  该死的,谁和他说的阮秋躲在角落里没有药用的,这不是在皇子殿下怀里好好的吗!
  不过来已经来了,塔修斯硬着头皮,挠挠粗糙的脸道:“今天攻打雪兽时...阮秋救了我和我的兄弟,我,我很感激他,又听说没有药,就来了,”
  塔修斯一边说着,一边想起刚才战斗时的危险情景,那样单薄的黑发少年铁一般挡在队伍前面面对雪兽毫不畏惧,即是身上鲜血淋漓也未曾退缩,是他那样骇人的气势吓跑了雪兽,不然不知道军营还要增加多少伤亡。
  他郑重抱拳道:“我谢谢你。”
  阮秋没什么反应。
  顾芒听完,揉了揉阮秋的头发,笑道:“人家感谢你呢,说句话。”
  阮秋眨着迷茫的眼睛,他没有刻意记下塔修斯的味道,问:“他是谁。”
  塔修斯:......
  可恶!这只雌虫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塔修斯面红耳赤地把药品塞给顾芒,转身走了。
  回营路上没走几步,荒星开始飘起雪花,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变化无常,不到一个星期前气温还高到可以在地上煎蛋,今天又开始下雪,雪花很大。
  阮秋焦急起来:“殿下,下雪了。”
  顾芒头上落了几片雪花,疑道:“嗯,怎么了?”
  “您怎么能淋雪呢!”阮秋急了,像只灵活的猫科动物爬树一般,滑溜溜地往顾芒上边移,然后伸出手臂,用力给顾芒挡着雪。
  顾芒差点没看乐了,一只手抱着阮秋,一只手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呼啦”一盖,带着帽子的厚厚狐皮大氅把两人的身上连带着脑袋遮的严严实实。
  视野可见度一下子低了起来,温暖的狐皮大氅里只有彼此的气息。
  阮秋感到脸颊一阵烫,讷讷道:“殿下,我不冷。”
  顾芒把阮秋抱着满怀,大氅虽然很大,但是遮住两人的空间也不算宽裕,他几乎和阮秋脸贴着脸,看着阮秋害羞似的模样,心脏也跟着鲜活跳动着。
  “嗯,”顾芒说,“我也不冷。”
  他们在漫天雪花,冷气与哭嚎中彼此感受着体温,厚厚的狐皮大氅比城墙还要牢固,阻挡一切,只剩下两人温热的交错吐息。
  好不容易回到营寨,里面火炉正烧的旺盛,火柴堆里往外“噼里啪啦”溅着火星。
  顾芒收起大氅,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惊讶道:“你昨天没有在床上睡觉?”
  阮秋愣了一下,揪着衣角小幅度点了点头。
  他昨天吓坏了,以为被殿下讨厌了,哪里还敢睡床上。
  顾芒心酸地不行,这个营寨里又不像寝宫那样有软沙发,除了柔软的床榻,营寨里哪还有什么落脚地,昨天八成阮秋就是靠着什么墙角睡了一晚。
  他招了招手:“过来。”
  阮秋当真就像只什么被驯服的小兽一样颠颠小跑过来,本想跪在顾芒脚边,又被顾芒一胳膊揽过来,呆呆地坐在床上。
  等感受到药膏的味道,阮秋才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军服不敢动。
  “殿下,没关系的,伤口会自己好起来的。”
  顾芒说:“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阮秋脸霎时红了,这倒是让他刚才惨白的脸带了些血色。
  他像个大花轿下来的姑娘似的,扭捏地把衣服一点点剥下来,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没察觉到顾芒看到他的伤口时脸色都变了。
  顾芒无声把手里的药膏捏紧,他能预料到,碰上原世界里最强悍的boss,尚没有拿回虫晶的阮秋大抵是会受伤,但没想到伤的这样严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