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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他不脱衣服还好,脱下后刺目的伤口从后背脖颈处一直滑到腰窝附近,是被变异雪兽的爪子活生生抓挠过的,手臂更是血肉外翻,来到温暖的营寨,温暖上升,阮秋本被冻得凝固的血开始流动,没有脱掉的裤腿也开始渗血,情况显然也是不容乐观。
  都已经重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还逞强,窝在墙角都不带挪动一下的,怎么着,这人以为自己是钢铁侠吗?
  阮秋感受到气氛不对,可怜巴巴地唤道:“殿下...”
  顾芒深呼一口气,压下心里翻腾的情绪,皱眉道:“趴下。”
  阮秋乖乖爬到顾芒的腿上,因为扯到身后巨型伤口,轻声哼了哼,喉咙里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知道疼了?现在才喊疼?”顾芒黑着脸,手上动作确实轻地不可思议,先是拿温水浸透的毛巾把血污擦干净,再用酒精涂抹,最后抹上蜜酱样子的药膏。
  这药膏是顾芒从虫星来到荒星时刻意戴上的,是虫族科技发明以来治疗临床效果最强的药膏,说是可以或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只是此时抹上去好一会儿了,还是没有发挥作用。
  怎么会这样?
  “殿下...”阮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样子,他轻轻唤回顾芒的思绪,一边说着,脸快要红的滴血,“我,我昨天刚被您临时标记过,身体处于临动期,这些药...不管用。”
  顾芒问:“那要怎么办?”
  他眼睁睁看着阮秋嗫嚅着,说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之后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几乎要从头顶蒸腾出白汽了。
  顾芒:?
  系统翻阅了一下《虫族世界百科大全》,故意做出严肃脸:处于临动期的雌虫,只有标记雄虫的□□才能为所标记的雌虫的伤口启到治疗作用。
  顾芒:???
  系统总结道:常用方法是唾液,不过有的雄虫因为嫌麻烦,会直接用...涂到雌虫全身,宿主你...
  顾芒:你闭嘴。
  所以阮秋没有去找药片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知道药物对自己不管用?
  顾芒羞窘中带着一丝心疼:“你怎么没早点找我。”
  阮秋小声道:“不,不敢...”
  顾芒心想现在你敢了。
  他把弓腰凑近的一些,阮秋趴在床上,顾芒看着流畅的腰线上星星点点的伤,脑子又转了一圈。
  腰部,后背,手臂,前胸,和腿...
  顾芒舔了舔唇,只觉得全身的血往头上涌,好在阮秋背对着自己,灯光又比较昏暗。
  阮秋不安地趴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有些犹豫,“殿下,要不...唔——”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腰际的伤口一阵突兀的麻痒,只觉得脑子都被逼电打了一下,上半身微微抬起,浑身激灵着止不住发颤。
  阮秋手像爪子一样紧紧攥住床褥,带着泣音似的哀呼:“殿,殿下——”
  顾芒摁在阮秋的后颈,声音低哑:“乖点。”
  热辣的伤口在外面被冰雪冻结,骤然来到温暖的营寨,本来是钻心的疼,在那人温软的唇舌下,化为绵绵绕指柔,舔舐过的伤口无声恢复着。
  阮秋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会呼吸的废物,永远承受殿下对他所做的任何事。
  殿下,殿下...
  顾芒眼睁睁看着这具漂亮的形体在自己作用下沾染全身的薄红,沁着蜜一样地滴下汗水,美地有如那把鎏金禁匕。
  他垂下头,阮秋的腿内侧的伤很严重,需要好好诊治一下...
  回应他的是小猫夹冰带雨的泣音,最漂亮最害羞的小猫早已经咬住枕头,连哀鸣都发不出来。
  顾芒突然有点想笑,昨天阮秋的大胆行为还历历在目,偏偏在有些时候阮秋比任何人都要纯情,不说现在,就连以前几次牵手都脸红地不行。
  这一点,倒是和主世界的他很像。
  身上所有的地方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顾芒给阮秋盖好被子,看着他涣散晕红的黑瞳,轻呼一口气,抑制住想要亲吻那双眼睛的冲动。
  顾芒起身去拿今天要换的眼睛药膏,这个举动惊到了阮秋,阮秋本连抬起跟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却忙撑着身子抱住顾芒,无比委屈道:“...殿下,您去哪儿?”
  又要回军舰吗?
  顾芒失笑,揉了揉阮秋的毛茸茸的头发:“不走了,以后都留在这,我去给你拿眼睛换的药——”
  他话说一半,突然想到一件事。
  既然身上的伤都可以在此时用特殊方法治疗,那眼睛呢?
  眼睛,会不会也一样,舔一舔,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8-13 23:54:35~2023-08-15 11:3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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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下雨天的烦恼 10瓶;阿漾~ 9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复明
  思及此, 顾芒捧着阮秋的脸,轻声道:“眼睛睁开些。”
  阮秋闻言微怔,平时相处时候顾芒鲜少提到他的眼睛, 毕竟睁开与闭着眼前都是一片黑,没半点用处的玩意儿罢了, 有什么好说的。
  他心里疑惑, 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残缺的自卑, 他希望殿下能温热地给他上药,但有些受不了殿下这样专门去关注他的眼睛。
  “殿下...”阮秋犹疑着,垂着眼睫, “它不好看。”
  在虫族的审美里,这样的黑眼睛和虫搭不上太大关系, 故而被认为是血统杂合的野种,一般也是低贱的象征。
  顾芒没觉得不好看, 毕竟他是人, 人的审美里黑发黑眸再正常不过。
  “很好看的,没事, 再睁开些。”
  阮秋深呼吸了一下, 他知道殿下八成只是在安慰他罢了, 但还是努力把眼睛睁开,晶亮的黑眼仁儿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两颗圆圆的刷了蜜酱的紫葡萄。
  他忐忑地等待着, 不知道顾芒要做什么,逐渐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涌来, 心中一惊, 在入目浑浊的黑暗中, 有人在亲吻他的眼睛。
  阮秋怔怔地张开眼睛, 都忘了眨眼, 带着湿气的唇瓣顺着眼睫来到眼角。
  “殿下...眼睛,”他几乎有些羞涩了,难得一次想要躲开殿下的亲近。
  这太过羞人了...怎么能,能舔眼睛呢...
  顾芒觉得自己疯了,他感觉阮秋的眼睛都是甜的。
  虫族是个异常团结的群体,免疫能力强,且雄虫的□□对于雌虫的天然吸引力很强类,并不像人类那样脆弱,这样舔眼睛的动作在虫族是不会产生痛感的。
  但顾芒还是问:“怎么了?疼?”
  回应他的是阮秋张开嘴巴喘息的声音。
  “不...”阮秋摇着头,面色是红晕遍布的茫然。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里的感觉,羞耻,自卑,他痛恨自己瞎掉的眼睛,又在此刻靠着它祈求得到殿下的爱怜,似乎眼睛是他最后的弱点与屏障,当最后的保护壳被一点点舔开露出柔软的内芯时,总是会不安的。
  顾芒心里一动,抱住了阮秋。
  “别怕。”
  阮秋轻轻点头,温热再次涌上眼窝,他像只被缺氧后被扔进水里的鱼,无法自抑地轻喘,想尖叫,想流泪,想大声呻|吟,最后只能轻喘着,嘴里喃喃着“殿下,殿下”
  到最后化成春泥,没骨头地窝在怀抱里,外面在下雪,雪花很大很密,旁边就是烧地噼啪作响的熊熊炉火,让他热又渴,身上有很多汗。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做梦似的感觉。
  末了,顾芒仔细观察那双眼睛,问:“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清楚一点了?”
  阮秋的理智渐渐回笼,魂儿都是飘着的。
  “唔...”他喉咙里咕哝一声,声音黏糊糊的,“有点,感觉朦朦胧胧的。”
  顾芒心下一喜,又转身拿出药膏给抹好,用绷带打结,阮秋不想这些把顾芒的气味覆盖住,期间小小挣扎抗议了一下,当然是被顾芒无情压制。
  “明天带你去见医生。”顾芒拍了拍被子。
  阮秋无师自通地鱼一般钻进去,听到“医生”两个字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好。”
  第二天一大早,营部的号角还没吹响,顾芒就带着阮秋来到军医部的营寨,说是军医部,其实也就是两个营寨连在一起,一个储存药物一处留出做手术的地方。
  医生是军区的老医生了,说是一辈子在这里工作也不为过,他拿着一系列器械走过来,那些东西靠近过来时,顾芒看到阮秋很明显地发僵。
  随着那医生的逼近,阮秋很明显变得更加焦虑和紧张,额角渗着密密的汗珠,不停往后缩,到最后如临大敌一般喉咙里咕出威胁恐吓般的低吼。
  医生吓了一跳,无措地看向顾芒,顾芒走过去握住阮秋的手,阮秋才从刚才的攻击性模式稍稍平复。
  阮秋回过神之后很自责,“殿下...”
  顾芒摇摇头,握住阮秋的手,一边抚在后背安抚他,想起刚来时系统给他解释的梦境小世界蓝本,以往阮秋被扔在灰色组织时偶尔也有被拿来做实验的经历,对这些医生不信任也是正常。
  眼看这里的医疗器械又不如虫星那边资源种族,顾芒附在阮秋耳边问:“要不然,等到这边事处理完了,回虫星再做手术吧...”
  “不!”阮秋脱口而出道。
  他发现自己声音波动太大,深呼吸了几口气,摇摇头道:“殿下,我现在就想做,我可以的。”
  想看到,想睁开眼睛,想变成正常人不再给殿下丢脸,想,想看到殿下的模样。
  顾芒尊重阮秋的决定,他以为阮秋恢复眼睛是想要提高实力。
  “有麻醉剂吗?”顾芒问医生。
  “殿下,我对麻醉剂过敏。”阮秋轻轻道,他的身体以前在灰色组织被过度用药而有些过激反应,对麻醉剂等药剂反应很剧烈。
  顾芒沉默,三人来到军医部的后营寨,这里由于昨天刚刚经历完一场惨痛的战役,血和药物混合的气味久久还没有消散,味道上涌,刺激地阮秋脸色一阵阵发白。
  顾芒紧紧攥住阮秋的手,配着阮秋来到手术台,他看着内心极度害怕又浑身紧绷控制自己不进行本能性抵抗的阮秋,第一次产生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整个过程顾芒都有些不敢看,没有麻醉,他以为阮秋会痛到失声叫出来,没想到并没有,只是咬紧牙关,把他的手攥地生疼。
  等到手术结束,别说阮秋,顾芒已经浑身冷汗,神经绷紧地直发疼。
  “睁开眼睛后灯光对你来说会有些刺眼,因此解开纱布后不要睁开眼睛,先闭一会儿适应一下,而且一段时间内眼角不要碰水,不要碰刺激性物品,明白了吗?”
  阮秋眼前裹着厚厚的纱布,呆愣般坐在座椅上,对医生的话怔怔没有反应。
  他只是有些茫然地去摸额角的纱布。
  只要拆下这个,就可以看见了吗?
  后知后觉的喜悦一丝丝蔓延上来,舌苔都尝到莫名的甜蜜,紧接着手被顾芒紧紧握住,传来他最熟悉最魂牵梦绕的声音。
  “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
  马上就可以看到了,看到这个声音的主人,看到自己的殿下。
  阮秋压根没听清医生说什么,胡乱点点头:“知道了。”
  纱布一层层揭开,拆礼物一样把厚厚的盒子抽丝剥茧。
  最后一层纱布掉落,阮秋睁开黑漆漆的瞳仁,比记忆里任何一次都要刺目的光刺地他眼睛生疼。
  阮秋就这样顶着刺目的白光,顶着生涩发酸的眼睛,把视线落到顾芒上。
  恍惚这一刻,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没有什么值得他倾注目光。
  金灿灿的头发,眼睛深深地像一汪绿潭,夜里描绘过千遍万遍的轮廓。
  他的殿下,他的...雄主。
  顾芒一怔,忙道:“眼睛不疼吗?快先闭上。”
  阮秋仍这样直勾勾地睁眼看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迅速积聚起来。
  顾芒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先是赶忙拿来纸巾把泪珠擦掉,捧着阮秋的脸哄着:“乖点,现在先闭眼,等会有的是时候看。”
  可阮秋好像没听见一样,就这样看着顾芒的脸,直到泪流满面。
  -
  等到从军医部回到军舰去取东西,再从军舰回到营寨,阮秋一路上眼睛就跟黏在顾芒身上一样,动都不带动一下。
  顾芒简直有点想笑了,他坐在床上,阮秋看向他的目光毫不遮掩,痴痴发愣。
  “我有这么好看吗?”
  顾芒笑着问。
  阮秋碰上顾芒的笑脸,更是眼珠子都要看掉了,隔了好半天,才道:“好看。”
  是真的好看,他没想到顾芒笑起来竟然这样好看。
  好亏,好亏。
  阮秋咬着手指委屈地想着,之前好多殿下的表情都没有看到。
  这样直白的回答倒是让顾芒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把那把自己暂时搁置保管的鎏金禁匕拿出来,递给阮秋道:“把这个还给你。”
  阮秋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这把顾芒给他的禁匕,又想起自己翅膀上的金铃铛,忙把断翅也伸出来,抱着这两个看了一会又想看顾芒,就这样点着头轮流看,一会看顾芒一会看怀里的俩东西。
  顾芒:...
  这个世界的阮秋该不会是傻子吧?
  顾芒忍不住一个脑瓜崩弹上去,自己都没看到自己眼里的宠溺:“别犯傻了,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像什么吗?”
  阮秋红着脸挠头:“...没犯傻,像什么?”
  顾芒:“像小鸡啄米,看着就是个小傻子。”
  这时候顾沿正好从营寨外面进来,看着眼前这幅其乐融融的样子抱肩挑眉道:“噢,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顾芒笑笑:“知道就好。”
  顾沿:...
  顾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虽然这货是个傲娇死兄控,但同时也是荒星数万将士的首领,自从上次阮秋吓退雪兽后挽救那么多将士性命后,顾沿对他的敌意就没那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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