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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千里孤鸿

时间:2023-12-07 12:38:00  作者:千里孤鸿
  谁会知道,当初的佛子擅操琴、清谈不过源于……他不会种茶,无所事事,只能被赶去练琴,读经。
  师明佑对此理所应当接受。
  他又不是全才。
  “明心寺里是无聊,可寺庙里斋饭很好吃啊,还挺想回去吃的。”
  师明佑望着街上的烧鸭,突然说。
  白鸟:“喳喳。”
  是啊,它可馋那位师父的烤兔子了。
  师明佑买了几枝水仙花,那位病姑娘貌似还挺喜欢这花的,忽得叹了声,“你说,我师父会是去了哪里?”
  白鸟:“喳喳喳喳喳。”
  师明佑笑。
  “你倒是会想!不过,我也觉得可能呢……怕是同哪个道姑跑了。”
  一人一鸟作伴,倒也潇洒自在。
  师明佑回来时,刚刚走到门口,便惊呼了声:“糟了,她何时解了我的药效。”
  他携着白鸟,掠进院中。
  只见屋内无人,桌案只余一张遗笔。那是一笔风清神秀小楷,口吻柔软无比,笔中字字句句却是歉意。
  “多谢先生奋力相救。”
  “只是……天下之大,我却厌倦了。这段时日,叨扰先生了,本欲留下些什么,怕是也是拖累。”
  师明佑手执遗笔,气道:“什么叫奋力!我才没费什么功夫。若不是见她……这病有意思,我才不想救。”
  “她跑的还不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鸟:“喳喳。”
  师明佑拎起白鸟,飞速追去,可……只找到了心脉断裂,气息微弱的身躯。
  山林内的破败寺内。
  女子黑纱覆面,倚靠在寺内柱前,气息仅有几丝。
  “先生。”
  “谢你……为我……”
  师明佑气地大骂:“谁要替你收尸!”
  女子笑了下,缓缓阖上双眼。
  师明佑沉声道:“命是你自己的,谁也夺不去。你若真心想死,我才懒得救你,可……你只是病了,病的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想死,还是病情所致。”
  “你想死,可以。”
  “病好再说。”
  师明佑盘坐,伸出手渡过内息,等心脉续上随即揽起人,携着白鸟向远处飘去,风中隐隐传来几声淡语。
  “她居然想在我眼前死掉,这哪有那么容易。”
  “哼。”
  “我偏要救。”
  白鸟:“……”
  实话说,这话的确如此,只能怪这姑娘运气不太好,遇到了医术武功双高到离谱的宿主。
  谷内静谧,温暖如春。
  女子醒来时是在一个日光正好的日子,那窗外的桃花翩翩,送进几缕花香,屋外隐隐传来几句欢声笑语。
  “庄主,你莫要闹了。”
  “不然,谷主出关了可要……”
  “可要什么?难不成你们都不听我的了,都把他当做此地的主人不成。他是主人不错,可他打不过我。”
  “这地盘如今是我的了。”
  随即便是一首乡野小调,似是少女呼唤情郎的哩曲。
  “你醒了。”
  女子睁眼时,只见一人缓缓走进,那是个白衣人,乌发披肩,半分配饰皆无,却勿得夺去了所有人心神。
  他语调淡淡,平静自然。
  女子微震,心头隐有所悟,原来如此,原来不过如此。
  她低声叹了句:“阁下,是昔日的……”
  师明佑目光幽幽,望向那张同自己很有几分相似,清清冷冷,素净如莲的面孔,哂道:“你现在可还想死?”
  “怕还是想的。”
  女子很温柔地说。
  师明佑:“……行,你想死也正常。”
  他转身而立,白衣如雪,衣袂飘飘,恰如仙人临世,只留下一句斩钉截铁的话,“可死之前,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
  “先生既然几番救下我,便是与我有恩。”
  “若是力所能及,我愿行之。”
  女子低低出声。
  师明佑笑声连连,道:“许是力所能及,你却不愿应下。可无论如何,你必须应下,不得拒绝。”
  “若你不应,我便让另一位去做。”
  这话着实说的冷淡无比,可却不容人拒绝,他道:“妙音,我要你去救一个人。”
  月凉如水。
  夜色沉沉,女子笑的放纵,笑的妖娆,笑的绝然,“我不应。”
  师明佑道:“你白日里应了。”
  “她是他,我是我,她凭什么替我应下,何况……她本就应同我一起赴死的。”
  女子望着镜中自己,喃喃出声。
  师明佑:“……”比遇到一个离魂症病人更离谱的怕是人还是水仙恋。
  他抬眉,问:“你为何不愿?据我所知,你在南疆并非无情郎,我不过是让你演场戏,你不是爱做戏吗?”
  女子幽幽道:“我不愿。”
  “洞房花烛夜,她自要与我共度,她怎能同一男子……”
  师明佑梗了下,别扭道:“你喜欢这样,妙音还不一定喜欢。”
  “她喜欢的。”
  “她怎会不喜欢我?”
  师明佑:“……”老天救救他吧,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何况,真人说的那么简单,可凭什么就觉得那人会喜欢我的妙音……真人若是站在他面前,怕是喜欢的是真人吧。”
  女子忽得轻轻嗤笑了下。
  师明佑袖手一挥,将她送回床榻。
  “胡闹。”
  女子幽幽问道:“师真人,你让我们去救他,为何你不去救他,反正我们本也是因你……因这张似你容貌的脸的缘故,才进了往生门。”
  “这身份你便拿去吧,可好。”
  “喳喳。”
  白鸟扑哧叫了声。
  师明佑指尖一弹,冷声道:“可以个屁,你想的美。”
  他身影翩翩,离去的飞快,只落下一句话。
  “你总会应的。”
  可第二日,他过来替人治病,顺带看望时,却……真有点想发疯了。
  “离谱。”
  “她也真是厉害。”
  师明佑微微抽了下,看着宛若孩童稚气的女子,气骂道:“该死,搞什么啊。她为了不应我的要求,把自己接着分裂了?现在魔道培养的人才就这样的吗?”
  白鸟:“喳喳渣。”
  师明佑冷冷道:“不管她分裂几个人格,她病的不轻,是真!现在,你说怎么办?”
  这可是主角组里唯一确定的情缘。
  戏份不多。
  可很重要,几乎是这群像剧情里唯一的温存。
  仙子妙音,天性温柔,悲悯世间。
  她同主角之一相遇,在对方生死之际时救下他,同他情投意合,互相作伴,恰似神仙佳侣。
  白鸟:“喳喳。”
  说完,扑哧翅膀,躲得远远的。
  师明佑:“……你倒是躲得快!什么叫我上,你怎么不上!”
  白鸟喳喳几声。
  似在说……我只是只鸟儿。
  师明佑冷哼一声,轻描淡写道:“那就等,等他死了的消息传来,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反正剧情总要崩。”
  白鸟:“……”呜呜呜。
  日子一天天过去,桃花渐渐落了。
  师明佑偷得浮生半日闲,日日弹琴喝酒听曲。
  偶尔重操旧业救几个病人,或是看那位新分裂出的人格玩的尽兴,气的烦躁时就写起那些只有半部的武学功法。
  白鸟心急如焚,停在他肩头。
  “真不去?”
  “不去。”
  师明佑轻轻勾起琴弦,一副慵懒姿态。
  白鸟扑哧了下翅膀。
  “那你就不管他了。”
  “他在南疆行侠仗义,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求个武道巅峰有何不可?”
  “他会死的。”
  “他会死关我何事?死就死了,一了百了,落得一生轻松。”
  师明佑轻轻笑道。
  三个主角里,若说其他两位多是能看重自己,护自己,护他人……可唯一的那位却是真武道疯子,固执起来谁也拦不住。
  “若是死了,倒也活该。”
  “谁让他……非要做天底下难得的蠢货,行侠仗义到自己都不顾及。”
  “便有妙音,也只能救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白鸟趴倒。
  师明佑勾了下羽毛,乐道:“他好歹也是主角之一,何不对他有点信心?说不定他就逃过一劫,没死在那恶人手中。”
  白鸟:“……”前段时间宿主的极限操作,已然把它吓怕。
  一晃半月。
  竹海之中轻轻晃荡,传来几声鸟声轻鸣。
  “南疆……恶人榜前十里的三个恶匪,专奸姑娘的袖手刀,专吃孩童的魁童子,杀妻灭族的雷鸣都已死在他手下。”
  师明佑收起琴,静静出声道。
  “这回,他要去找谁一战?”
  白鸟喳喳一声。
  师明佑站起,袖口微震,引起一片波荡,竹海摇曳。
  “他是蠢猪不成!谁同他说的,谁带他去杀雷鸣的!落入他人计谋,如此愚不可及。”
  “该死!”
  白鸟低低鸣叫。
  师明佑望向天边,恢复平静淡淡道:“那雷鸣武功最低,亲子也弑,行事天怒人怨,可至今在南疆活的潇洒,无人敢去招惹,还不是他有个地榜第七的师父雷倾绝……”
  “他不过后天后期修为,离地榜前列差了不知多少,他就不能暂且忍忍,多等些时候。他近来是发了什么疯!”
  说道后段,近乎呵斥。
  白鸟悄悄站远了点。
  师明佑指尖微弹,一缕丝弦勾勒于竹海之中,掀起一片惊乱狂潮。
  “你说,他是不是很不听话?”
  “几年前我就同他说,归去不如不去,做个书生岂不是很好。可他偏要要入武道,选择这条路,就注定前路……无望啊。”
  这最后的二字极轻,似有些清淡的怅然、萧索。
  清晨微曦,楼台深深。
  梨花落了,唯独妆台前,一道白衣身影揽镜自照,正为自己缓缓梳妆,他捏起一枚白玉耳坠,轻轻扣上。
  云鬓微散,斜斜插着一只莲花簪。
  半道屏风挡住。
  身影绰绰约约,手指置在屏风上,挑起一件清透外衫。
  “女子衣衫,麻烦许多。”
  “往生门……往生门,南疆杀生教灭了后,如今倒是又出了个隐姓埋名,默默发展的新教。”
  “我那众生教,好久未曾见过,也不知,想我了没。”
  声音渺渺如云,柔如朝露,不沾半点尘埃。
  白鸟落到屏风上。
  “喳喳。”
  “你也不是说不了话,何必日日喳喳,怕被人看作怪物?这里又无他人,难道你做鸟做习惯了。”
  一声幽幽轻笑。
  白鸟:“……”呜呜,那不是你嫌话多。
  屏风内的身影拿起幕篱,戴在头上,随即走出,姿态袅袅,步步生莲,只伸出如玉手掌,白鸟顺势落在手心。
  “你去?”
  “呵,去替他收尸。”
  这声音讥诮至极,嘲讽十足。
  白鸟瑟瑟。
  自昔日统御南疆诸派的杀生教解散后,如今二十多年过去,早已是换了几波风云。
  过往的天媚宗曾是杀生教下小派,自杀生教散后宗主解千眉凭借高超手腕,几番经营,竟是扶摇直上。
  她尤擅经营,曾游走几派间不倒。
  如今,隐杀门风头渐盛,她接着同其交好,更有意将门下位列美人榜第六的关门弟子应莺莺嫁予隐杀门宗主萧断魂之子,萧羽枫。
  可这桩婚事,倒是拖了许久。
  一说是萧羽枫闭关潜修,无法成婚;二说是应莺莺依旧心慕他人,不欲成婚。
  且有传闻说,怕是不止女方不愿,男方亦有心慕佳人。可这些都抵不住两派欲交好,必要成就婚事之心。
  可如今南疆凤名最盛却并非这桩重提的婚事,而是一个不知其名的少侠。
  他从何地而来,无人知晓。
  众人只知他杀了恶人榜前十的三位,其中包括拜了地榜第七“天雷手”雷倾绝为师的雷鸣,引起轰然大波。
  雷倾绝南疆叱咤多年。
  他虽无宗门,隐居于众人皆知的潜龙谷,恰是群魔乱舞的独一档高手。南疆大小门派,无不仰其鼻息。
  杀了这般人物的弟子,怎会……下场好。
  雷倾绝未曾开口,便有几位魔道之中的人扬言替他取下那猖狂之辈的头颅。
  寂静雨夜。
  一道身影静静立于空中,头戴白色幕帷,隐隐可见乌发云鬓,系着浅蓝玉环,一身简练白色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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