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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古代架空)——musetea

时间:2023-12-07 18:10:08  作者:musetea
  山谷中一片寂静。
  没有人能回答他。
  死了的人永远沉默着,活着的人只能继续痛苦。
  “退朝。”陆倾不耐烦的靠在龙椅上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徐大将军跟朕到御书房谈话。”
  徐戎望向陆倾在的方向,龙椅很高很远,他看不清陆倾的脸,只能听得到他似乎带一点玩弄的语气。徐戎咬了咬牙,跟着引路的公公向御书房走去。
  徐戎和陆倾进了御书房,陆倾坐在御书房的桌子前,活动了一下脖子,看见徐戎还在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开口道:“徐爱卿坐啊,朕与你好好谈谈。”
  陆倾话音还没落就有宫女过来把书桌前另一张椅子拉开,徐戎于是坐在桌子前,与陆倾面对面。另一个宫女端了茶上来放在桌子上。陆倾让这些闲杂人等都下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开口说道:“昨日是徐冲将军的忌日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徐戎以为自己那天和陆倾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谁知道陆倾却每次都把自己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徐戎装作没听见,低头喝了一口茶。
  “这么说起来,家父的忌日倒是和令尊离的不远。”陆倾说话时的神情云淡风轻,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人心惊肉跳,谁都知道陆倾口中的“家父”是被陆倾亲手杀死的先帝。“可惜了,你没能看见朕把剑插进老皇帝身体里的时候他的表情,啧啧啧,真真是精彩无比,看过一次之后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
  徐戎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跳。
  “我从小就是皇室里最不受宠的孩子,娘亲是勾栏里的贱命,没钱没势,只有一张漂亮脸蛋。一辈子都没踏进过皇宫,生下孩子难产而死,之后才被老皇帝随便封了个贵人。从小到大天天有人在老皇帝耳朵边吹风说我是天煞孤星,老皇帝索性把我扔到了塞外,对外说是让我磨练心性,实际上他巴不得我死在塞外。”或许是因为说起来小时候的事情,陆倾舍了尊称,他吹了吹早已凉透的茶,冲着徐戎笑了笑,脸上现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还好遇到了徐大将军,不然我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徐戎沉声问道:“所以这就是你弑父夺权的理由?”
  “还不够吗?”陆倾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声音渐渐提高,“你们眼里的他宽厚温良,可谁有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我就像一条狗一样,他高兴了赏我点东西,不高兴了就打我,甚至把我关进地牢!”
  “那你有想过那些无辜的人吗?他们凭什么为了你们之间的恩怨献出生命?”徐戎握紧了拳头。那一夜的场景又一次在自己眼前出现,四周都是红色,连绵不尽的火焰还有满地满墙的鲜血,他站在宫城之中,听着兵器厮杀的声音还有风吹来的哭喊声,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面对着徐戎的愤怒,陆倾毫无动容,又笑起来,道,“那不还是有劳了徐大将军嘛。”
  几年前,徐戎在塞外捡到快死了的陆倾,把陆倾带在自己的身边。陆倾刚开始并没有告诉徐戎自己是皇子,只是说自己叫小六,爹娘都死了,是个孤儿。过了好多年之后,陆倾才告诉徐戎自己真实的身份。当时先皇年纪已经大了,太子就是当时的大皇子。但是二皇子实际上更受宠一些,然而二皇子骄奢无度,并非皇上的良选。陆倾告诉徐戎自己要回京城帮太子争取皇位,同时保护先皇。多年的相处让徐戎不疑有他,信了陆倾。
  陆倾走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朝中的形势几经变化。太子突然染上重疾,病的连床都下不来。皇位眼看着就要到了二皇子的手里。一天夜里,徐戎接到连夜送过来的圣旨,圣旨里说二皇子要造反,让徐戎速去救驾。除了圣旨之外,还有陆倾写的一封血书,说自己被二皇子所伤,身处皇宫之中,性命垂危,想在死之前再见到徐戎一面。
  看到圣旨的时候徐戎没有多大的反应,谁都知道太子与二皇子为了继位的事情势若水火,三天两头起冲突,而二皇子一向恃宠而骄,造反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反倒是陆倾的血书让徐戎心头重重一跳,升起一阵慌乱,小六……要死了?
  徐戎当时驻扎的营地离京城不远,于是他带着队伍连夜赶到京城,果不其然京城周围都是二皇子的人,场面一片混乱。他指挥着军队加入战斗之中,同时自己一直焦急的找寻陆倾的下落。
  然而谁又能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圣旨是假的,二皇子造反也是假的,陆倾说自己快死了也是假的,一切都是陆倾精心布好的一局棋,徐戎顺着陆倾的心意走了最为错误的一步。
  陆倾鼓吹二皇子造反,提前拟了假的圣旨差人送给徐戎,怕徐戎会识破假圣旨,又加了一封血书骗徐戎自己快死了,想见徐戎一面。二皇子采取行动的这个夜里,在徐戎和二皇子杀作一团的时候,陆倾冲进皇上的寝殿之中,把剑捅进了老皇上的心脏里。
  徐戎再一次被陆倾激怒,他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拉住了陆倾身上明黄色的龙袍的领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倾的领子被徐戎拉开了一点,露出前几天的伤口。伤口已经结了痂,挂在雪白的脖颈上,很是显眼。徐戎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近来却一次次的被陆倾激怒,“你是想看我悔恨的神情?还是想让我更加恨你?还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
  “死?”陆倾又是极轻极浅的一笑,甚至是有些古怪的笑容,“你可千万别死。”
  徐戎的头突然一阵嗡鸣,他感觉自己呼吸之间都带上了热气。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怒极反笑:“你给我下药?”
  “知道为什么要给你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吗?”陆倾的面容在徐戎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得到。”
  陆倾揪起徐戎的领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徐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都冲着下半身去了。他突然就变得怒不可遏起来,他不明白面前这个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他明明已经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后退了,被迫谋反他认了,大将军他也当了,可是陆倾竟然用下药如此卑劣下贱的手段来羞辱自己!
  徐戎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对陆倾为数不多的耐心在此刻全数告罄,药物加上怒火让他的脑子变得不清明,只想好好惩罚面前这个挑起一切祸端的人。他本来抓着陆倾打算把他推开的手变成了用力一拉,于是两个人就贴在了一起,徐戎一只手摸上陆倾的腰,转了个方向就把陆倾推到了一旁的书桌上。御书房书桌上小山一样的奏折被挥落在地,陆倾坐在桌子上,两只手撑起上半身去看徐戎,身上不知多少绣娘织成的龙袍在拉扯间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了。他笑起来,带上情欲的一张脸更是活色生香,如一张明艳的画卷,“徐大将军可知道男子和男子该怎么做?”
  伴随着陆倾调笑的话语的是陆倾的裤子被扯破扔到一旁的声音,徐戎听不太真切陆倾的声音,直接三下两下把陆倾的裤子扯了下来,这裤子同样也是用金丝云锦制成的,十分结实,此刻却被徐戎一下扯破了,可见徐戎用的力气有多大。
  于是陆倾龙袍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出来,陆倾一点都不嫌臊,仍是不停的说着话,“也是,在军营里多的是男子和男子之间相互慰藉,徐大将军什么没见过。”边说话,陆倾白玉一般的脚尖从徐戎的小腿上一路逡巡向上,最后停在徐戎胯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团,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徐戎那里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气,他用脚趾夹了夹那处,感觉那处似乎变得更大更热了。
  徐戎把陆倾整个人都压在书桌上,陆倾的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桌子上,陆倾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说,“徐大将军有些着急啊。”然而微微带有颤抖的句尾却暴漏了陆倾此刻的恐惧,他尚未尝过人事,第一次又是和男子交合,尽管火是他挑起来的,可是事到临头却也难免生出几分怯意,陆倾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倒映出徐戎山雨欲来的表情,徐戎看起来真的被自己惹怒了,想来一会儿是要吃不少苦头。
  没有任何爱抚,徐戎的手直接直奔主题摸向陆倾身后的幽穴,毫不留情的把手指的一个关节伸了进去。这下一直张扬跋扈的陆倾一下子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皱着眉“嘶”的吸了一口气。他的后穴还是干涩的,甫一下被手指进入,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戎却没有因为陆倾皱眉的动作而温柔半分,他敷衍的揉了两下就想插两根手指进去,然而陆倾那处实在是太紧,怎么都进不去。
  陆倾头上的冷汗因为徐戎这几下动作淌了下来,本来翘着的阳物都有些疲软。军营中的生活乏味,常有男子之间相互抚慰寻乐,徐戎虽未尝试过,却也略听说过一二,知道这男子幽穴深处有一妙处可使人变得体酥骨软。于是徐戎的手指不断寻觅,在摁上某处突起的时候,陆倾“啊”的叫了一声。
  于是徐戎一只手不断按压着陆倾体内的那一点,另一只手摸上陆倾的阴茎上下撸动。徐戎的手上有伤口有老茧,还时不时摩挲过陆倾的铃口,前后夹击,陆倾忍不住没一会儿就尽数缴械了。
  陆倾的龙袍也被扯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一片春色。高潮后的陆倾的胸膛正上下起伏着,后穴也渐渐分泌出一些淫液,不断收缩着。因为情欲,陆倾膝盖处冒着淡淡的粉色。陆倾这边整个人变得一塌糊涂,可是徐戎却仍是穿戴整齐。陆倾有些吃味,伸手想去取下徐戎头上的簪子。
  然而还未碰到手腕就被徐戎牢牢的钳制住了。陆倾知道这小叶紫檀木簪是徐戎母亲的遗物,在边塞时徐戎还曾用这木簪给自己梳过头发,没曾想这刚过了几个月,自己却是连摸也摸不得了。
  徐戎脸上仍是一片冷色,他又开拓了几下,待到陆倾的后穴勉强能吞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就从陆倾体内把手退了出来,手指带了几缕银丝,显得淫靡极了。徐戎只解开腰带扯下裤子前端的一部分,身上其他的衣物仍是穿戴整齐,只露出狰狞的阳物,就这么直接一下子捅了进来!
  尽管简单的扩张过了,但是徐戎那处尺寸异常,陆倾仍是难以承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感觉自己像是生生被劈开了一样。他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徐戎就直接动了起来。
  徐戎的动作和温柔半点关系都没有,粗暴直接,大开大合的操干,像是要把陆倾从内里撕碎。硕大灼热的性器在陆倾的体内来回鞭挞,交合处渐渐有暗红色的血迹流出来,将明黄色的龙袍染成暗色。
  陆倾咬着牙扬起脖子,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只能感受到后穴那里撕裂的疼痛,身体其他的感觉像是消失了一样。可他不能逃,因为这痛苦是他自找的。反复几次,陆倾竟也从这暴虐的性爱中感受到了几分欢愉和满足。
  为何要给徐戎下药?他向来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此刻终于坐上了全天下最高的位置,便更加无所忌惮。徐戎不是烦他吗?不是说让自己不要再提往日的事情吗?自己偏要骗着徐戎和自己做这肌肤之亲的事情来让徐戎不好过。
  徐戎低头望向陆倾,发现陆倾明明被操的眼泪都出来,竟然还在笑,他烦躁的用一只手捂住陆倾那双眼睛,不愿再看到陆倾的笑意。然后低头一口咬在陆倾脖子上结痂了的伤口处,咬的很深。徐戎向来冷静自持,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但是陆倾竟然让自己栽在他身上两次。
  自己明明深深厌恶痛恨着眼前这个人,然而现在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做着本应是最亲密的人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徐戎才格外的粗暴,陆倾不配得到任何的温柔。
  这个人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卑劣的灵魂。
  徐戎揽着陆倾的腰把陆倾抱起来,陆倾顿时失去全部着力点,只剩下体内与自己连接的性器。滚烫的性器又蛮横的向里面挤进一寸,陆倾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捅出一个鼓包,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声响。
  陆倾龙袍的领口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口处嫣红的两点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可口美味,于是徐戎低头咬上了果实,让果实变得更加糜烂。陆倾全身上下都浮上了一层淡粉色,刚才仰躺在桌子上被操了一会,导致现在陆倾背上红了一大片,甚至还有几处血丝。
  陆倾像是被玩的破败的娃娃一样,他的头发早就乱了,青丝垂下来在肩膀上,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飘摇着。他的眼角浮着一层薄薄的红色,是工笔画也画不出的妩媚动人。尽管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倾的嘴角却仍是含着那一抹笑意,带着一点不屑与试探。
  忽然,陆倾低下头要吻徐戎,就在快要亲吻上的那一刻,徐戎猛地用手捂住陆倾的嘴,把陆倾推远。谁知道陆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徐戎的手。温热的舌头舔舐过手心,徐戎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之后又是一阵愤怒,这个人从头到尾都从容的要命,哪怕现在已经狼狈成这个样子,却仍是一副在玩弄自己并乐在其中的样子。
  徐戎掐着陆倾的腰更加用力的操干起来,陆倾腰上顿时浮现出青紫印记。那些怒火和恨意在药物的催化下变成了带有毁灭性的情欲,想就这么摧毁他,杀死他。
  深入骨髓的痛意却让陆倾感到安心,陷入无意识的前一秒,他勾起嘴角,我终于得到你了,不管用什么方式。
 
 
第4章 肆·困兽
  陆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脑袋还有些发懵,随后记忆回笼,才发觉自己全身上下像是快要散架一样,连想要起身都很困难。
  刘公公听见响动之后推门进来,扶着陆倾坐起来,心疼的几乎要掉下眼泪来,“皇上啊,您这……唉,怎么弄成这样啊……”
  陆倾就着刘公公的手喝了一口热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一把嗓子也坏了,声音暗哑:“昨日,朕是怎么回到寝殿的?”
  刘公公开口回答:“昨日是徐大将军抱着您过来的,他把您放到寝殿的床上,只说了一句传太医就走了。”
  风吹打在窗棂上,像是有人在悲鸣。陆倾仔细分辨了一下窗外的风声,问道:“下雪了?”
  刘公公点了点头,答道:“昨晚大将军抱您回来不久,就开始下雪了。”
  陆倾点了点头,望着窗外,有些晃神。
  陆倾也吃不下东西,勉强喝了点水就打发刘公公下去了。他能想象到徐戎昨天晚上离开时候的表情,定是铁青着一张脸,抿着嘴唇咬着牙,想到这里,陆倾忍不住低声笑了两下,竟然觉得身上好受多了。
  坐也坐不久,下面那处疼的厉害,于是陆倾又躺下了。他听着窗外的风声,看着雪落下时的白色影子,闭上了眼睛。
  梦里是塞外的飞雪,黄沙连着白雪,野云连着狂风。
  徐戎确实是气疯了,那晚纾解完欲望,理智回笼,陆倾躺在御书房的桌子上昏了过去。陆倾身下没有合拢的肉洞被翻出一些嫣红的穴肉,还在往外吐着精液。陆倾身下的龙袍下摆沾满了白色粘稠的液体还有血迹,甚至还有几处被撕扯了几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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