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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被我拐跑后(古代架空)——一纸行云

时间:2023-12-08 13:17:45  作者:一纸行云
  赵总督闻言看了他一眼,连连应是。
  楚颐目光有意无意落在顾期年脸上,最后又讨论一番后,众人都散了。
  晨起的药吃下才没多久,新的药又煎好送来,唐知衡接过绫罗手中的药碗,亲自送到了软榻前。
  他盛起一勺小心吹了吹,轻声道:“阿颐你吃完药后再吃些东西,我等会儿和阿宴出去,等忙完了再来看你。”
  楚颐应了一声,接过碗:“我自己来吧。”
  唐知衡静静看了他片刻,听话地将碗交给了他,却忍不住笑了笑:“方才的事,既然阿宴在,你又出什么头,赵大人原本无论如何做,他是顾氏的人,好与不好都怪不到你身上,此事毕竟涉及那些官员的利益,就不怕被他们议论吗?”
  “你向来了解我,就别说这些逗我了,”楚颐淡淡道,“即便议论也只能私下抱怨,谁有胆子明面上多说一句,都可以来找我。”
  唐知衡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是为了顾期年吧……”
  他懒懒靠在软榻旁,撑脸看着楚颐,笑道:“阿颐,看顾期年今日的样子,应该已经跟你认错了,既如此,你也不要不高兴了,等你好了,我们将这边的事处理完一起去梁州看看好不好?”
  可是,顾期年对他态度缓和,耐心照顾,还不是因为阿衡的特意交代?他看似好了,可谁知他如今究竟想的什么。
  谁知他是不是突然决定一夜平分,两人都要了。
  楚颐心中烦闷,一口气将药喝完,空碗随手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看向唐知衡,疲惫道:“我有点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唐知衡点点头,站起身替他盖了盖被子:“那你再睡会儿,我一会儿让绫罗过来守着你。”
  他完转身欲离开,还未迈出一步,又被楚颐抓住了胳膊。
  “阿衡。”楚颐道。
  唐知衡回头看他,皱了皱眉,在软榻前蹲下。
  “是不是病了心里烦?我看你脸色始终不好……”他想了想道,“不然我在这里陪你吧。”
  楚颐此时何止心里烦,他此时更想知道阿衡对顾期年的看法,可想到晨起时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一时反而又说不出口了。
  最后他静静道:“不用了,你先去忙吧。”
  *
  整个白日,楚颐都是昏昏沉沉的,药一副副吃下去,却丝毫没有转好的迹象,到了傍晚,反而再次发起了高热。
  大夫重新被请来时,他刚好转醒,手臂无力搭在榻上被诊着脉,睁眼就对上顾期年那双乌亮的眸子。
  顾期年眉头皱了皱,对大夫道:“究竟怎么回事?”
  大夫收回手,小心道:“公子他旧疾虽严重,可眼下最要紧的是先退热,若再高热不退,只怕……只怕……”
  听他说得严重,顾期年脸色立刻变了,冷笑道:“药都吃了几副了,不过寻常风寒发热,这点小病都治不了,还敢出来行医?”
  大夫吓得浑身一颤。
  他虽然不知道眼前两位的身份,可看两人相貌气质,皆是不俗,再者说,既然能住进总督府,又怎会是寻常人?
  他磕磕巴巴道:“老夫医术不精……这位公子体质原因,本就畏寒,吃了药效果甚微,不如……不如尝试下其他法子,以热水沐浴,泡上半个时辰试试,等发了汗,高热自然就能退了……”
  顾期年冷冷扫了他一眼,立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
  “发汗……”顾期年沉吟道,“就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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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大夫离开后没多久, 新煎好的药又送了进来。
  顾期年接过药,走到软榻前试了试楚颐的额头,伸手将他揽起, 对一旁小厮道:“热水还没备好吗?”
  他声音虽轻缓, 面色却不好,小厮们吓得大气不敢出,恭敬应了一声后忙着将热水一桶桶送进了卧房。
  楚颐忍不住低低咳着,目光落在顾期年脸上, 有些摸不着他此时的想法, 推开他的胳膊道:“不用, 我自己来。”
  顾期年扫了他一眼,很快放开了手。
  新煎的药黑漆漆的, 正悠悠冒着热气,远远坐着都能闻到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楚颐无力地撑坐起身,在榻上靠好, 满脸抵触问:“都说了泡澡了,还有吃的必要吗?”
  “不想吃?”顾期年静静道。
  他伸手盛了一勺吹了吹, 自顾自尝了一口,面色如常, 又小心盛起一勺, 送到了楚颐唇边:“该你了。”
  楚颐目光迟疑地看着眼前的勺子,最终听话张嘴吃下。
  顾期年面容稍缓,一边又盛了一勺, 一边轻声道:“我们此行是为了贪腐案, 赈灾一事本与你无关, 赵总督主持大局也是他职责所在, 但他是顾氏的人,今日你贸然出主意,若有功,最后是顾氏得赏,可若有过,却能算到你头上……”
  “你不也是顾家人吗?”楚颐淡淡道。
  顾期年轻声笑道:“所以,你是为了我?”
  “不然呢?”楚颐看向他,“谁让你是我的人。”
  强迫官员富商捐款,本就会让他们心生不满,就算楚颐不开口,赵总督还是要看顾期年的意思,难道要等他来开口,招惹那些记恨?
  他说得轻描淡写,话语中却满是维护之意。
  顾期年抿唇看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备好了热水前来回话,才继续将碗里的药喂完。
  他将碗随手放在矮几上,拿了帕子帮楚颐擦了擦唇角,动作温柔轻缓,声音也放得极低:“难怪陆文渊对你念念难忘,阿兄对身边的人是真的好。”
  说完手指微顿,清冷的面容隐隐带了丝怒意,不等反应,倾身将楚颐紧紧抱在了怀里。
  “以前便算了,”顾期年将下巴贴在肩上,冷冷道,“以后不准再对他们好,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
  听他话语中满是威胁,楚颐微微皱眉,心里也开始不舒服,偏头看了他一眼问:“那你自己呢?”
  你自己还不是从赵思文到阿衡,一个个都惦记着。
  “我?”顾期年放开他,冷笑道,“你指的是谁,赵思文还是唐知衡?”
  楚颐看着他,他看着楚颐,两人对峙一般,好半天没说话,最后楚颐心底的火气渐渐上来,干脆推开虚虚揽在身上的手道:“不想说了,我去沐浴。”
  浴桶被下人放在了卧房内的屏风后,因至少要泡上半个时辰,一旁还放了热水防止水凉。
  楚颐在绫罗的搀扶下进了内室,连寝衣都未脱,直接进了浴桶内。
  雪白的寝衣在水中飘荡开来,蒸腾的热气立刻包拢全身。
  之前因大雨被困,连廊无法通行,绫罗和江恕被困在楚颐房中,此时好不容易过来,绫罗满是忧心忡忡。
  “主人,”她轻声道,“奴婢估摸着张神医也该回衡州了,不如让奴婢去迎一迎他?”
  楚颐浑身被热水包裹着,皮肤烫得微红,鼻尖渗出些许汗来,可心底却还是冷得厉害。
  这次他病得的确太久,连药都暂时停了,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即便张九重所开的方子不会伤身,却也耽误了不少正事。
  楚颐想了片刻,点头道:“也好。”
  绫罗在一旁试了试水温,重又加了些热水进去,满脸担忧之色。
  泡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楚颐终于出了水。
  他皮肤微微泛红,连睫毛都是潮湿的,更换了新的寝衣后,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冷倒是不冷了,烧却依旧没有退的迹象,随意披上外袍就欲出门。
  下人们送了晚膳过来,恭敬道:“世子,少主说睡在外面不宜养病,让您安心住在卧房。”
  不宜养病楚颐也将就住了几日,顾期年难得好心,想来是因为白日替他开口提议募捐一事。
  倒真是知恩图报。
  他随遇而安地坐在桌旁喝了杯茶,抵不住浑身疲惫,晚膳动都未动,就走到床上坐了下去。
  等绫罗也退下后,他躺在床上,听着暴雨哗啦的声响,头脑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还未睡着,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有侍女端了刚煎好的药进来。
  楚颐口干舌燥,勉强睁开双眼,却与顾期年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是不是软榻睡着不舒服?”他懒懒翻个身,假意客气道,“不然床还给你?”
  顾期年道:“不用了,你睡这里就好。”
  他目光落在楚颐潮湿的睫毛上,呼吸渐渐不稳,有些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偏头看向桌子。
  见晚膳未曾动过,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一点都没吃?”
  说着接过药碗随手放在桌上,伸手探了探汤盅边缘,发现尚温热,拿起勺子盛了一碗出来,缓步走到床前。
  “自己起来还是要我抱你?”顾期年淡淡问。
  楚颐扫了他一眼,勉强撑坐起身。
  他浑身提不起力气,原本泡浴带来的热意很快消退,浑身依旧发烫,心底却冷得厉害。
  顾期年静静看了他片刻,盛起一勺粥喂他,道:“方才我见江恕送绫罗出府,绫罗说制蛊毒还差一味药,着急去寻,是你让她去的吗?”
  绫罗出府是去找张九重,想来是以蛊毒作借口糊弄他。
  楚颐应了一声,艰难吃了一口粥,推开他的手道:“不想吃了。”
  他懒懒靠在床头软枕上,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淡青血管在皮肤下都清晰可见。
  顾期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沿着鼻尖一点点下移,落在殷红的唇上。
  正欲开口,房门却骤然被人敲响。
  仇云在门外低声道,“少主,赵公子冒雨前来,说是有事找你,可要让他在外间等候?”
  楚颐皱了皱眉,脸色微变,抬头看向顾期年,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微微翻涌,一股莫名火自心底腾起。
  深夜冒雨前来,看来真的很想见他。
  楚颐淡淡道:“还不出去?别让人家等久了。”
  顾期年偏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笑,将他的手拢在手心,对门外道:“让他进来说话。”
  仇云应了一声,脚步很快离开,不多时,房门被自外推开,赵思文跟在仇云身后快步进了卧房。
  他似乎出门很急,连外氅都未穿,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衫,衣摆袖摆皆被雨水打湿,整个人仿佛落汤鸡一般。
  “阿年……”
  赵思文着急唤了一声,抬头看到楚颐,脸色微变,连忙行了一礼道:“世子恕罪,思文叨扰世子休息了。”
  楚颐目光冰冷,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淡淡问:“知道叨扰还这么晚过来,你来做什么?”
  “我……”赵思文犹豫地看向顾期年道,“我找阿年有一些私事。”
  “私事?”楚颐笑得嘲弄,“要我先出去给你们腾地方吗?”
  顾期年皱了皱眉,干脆转头问:“是不是兰舟出事了?”
  赵思文点点头,先是对楚颐说了声“世子别误会。”
  才又转向顾期年道:“方才我接到兰舟身边的小厮来传信,说是他的父亲打算为他议亲,对方家住梁州,这两日他们就会路过衡州,阿年你一定要帮我。”
  顾期年看了脸色阴沉的楚颐一眼,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你先回去,明日一早我就令人传信给他,绝不会让他娶了别人。”
  赵思文立刻松了一口气,笑道:“那……今日实在是唐突,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早点休息。”
  说完很快离开了。
  门再次合上后,顾期年看向楚颐,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阿眠别生气,”他轻声解释道,“我跟思文相识多年,他有心上人,而且也知道我喜欢的是谁。”
  “阿眠应该听明白他方才话中的意思了吧?若非为了他喜欢的人,也不会这么着急过来听我的一句应承。”
  知道他喜欢的是谁还不知避嫌,深更半夜前来,不就是故意给人添堵吗?
  “你跟他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楚颐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这套说辞留给别人吧,别碰我。”
  他尚在病中,浑身浮软无力,刚将顾期年推开,就又被他重新抱在了怀中。
  “跟你没关系?”顾期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声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人吗?不让我碰你,还想让谁碰?”
  楚颐呼吸不稳,他喜欢的白衣弓箭,幼时情谊的人都半夜寻来了,竟还敢说这种话。
  想到他们二人之前整日混在一起的样子,楚颐心里就不舒服,冷笑道:“我想让谁碰就让谁碰,不是你说放手了吗?以为我非你不可?”
  话音落下,顾期年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我真的好喜欢你这样……”他将下巴往楚颐颈间凑了凑,轻声道,“我喜欢你这么在意我。”
  楚颐泡澡后皮肤微微泛着红,半干的头发搭在肩上,浑身都带着潮气,脖颈皮肤细腻,因高热微微发烫。
  顾期年紧紧抱着他,缠绵的吻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肩膀,像是对待珍视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又像来之不易的猎物,一寸寸都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两人身体相贴,轻薄衣料下,仿佛一切隐忍都无处遁形。
  “别闹了……”楚颐心底发痒,皱眉伸手去推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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