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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宣和遗事(古代架空)——周扶

时间:2023-12-07 18:27:59  作者:周扶

   题名:大宋宣和遗事

  作者:周扶
  Tag列表:原创小说、BL、连载、古代、双性、宫廷侯爵、父子、NP、大长篇
  简介:沉溺声色的无道昏君,终于得到了报应。
  大宋宣和十六年秋,金军兵临汴梁城。
  坐享十九年富贵的道君皇帝赵持盈紧急把一团烂摊子甩给了倒霉太子赵煊,
  自己则美美带上姘头南下避难。
  却不料想他刚到江南,
  就得到了一点小小的报应。
  阅读提示:
  1.北宋背景,主角有历史人物原型,作者嬷味十足,自推滤镜800米
  2.过程np,结局1v1,介意慎入
  【正文已完,但大宋没完,番外正在施工中。】
 
 
第1章 伐燕云娇儿弄痴 摇前星妖道鼓舌1
  ==============================================
  “哎,大王稍等,官家还未起身呢!”
  “不妨事,大官让让!”
  福宁殿外,大太监陈思恭装模作样地稍拦了拦来人——当今皇帝赵持盈最宠爱的儿子、十八岁的嘉王赵焕,就从善如流地让开,将他放入了皇帝的寝宫。
  嘉王赵焕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向来要星星不给月亮,现在只不过是趁皇帝睡觉的时候闯将进去,又算得了什么呢?
  果然,福宁殿中一点恼怒的声响也没听闻,只过了一阵,皇帝约莫是被儿子闹醒了,向外传了人更衣。
  三十来岁的皇帝站在殿中,任人为他裹系。
  他生的一副端雅韶丽的绝佳样貌,若笑起来,应当是很风流多情的,且他那一弯唇天生上翘,有一个浅浅的笑弧。但不巧的是,他此刻正闭着眼睛,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散着一种没有睡饱的怠惰气息。
  受懒散这种氛围影响,为他穿衣的宫娥动作也慢了起来,仿佛乞巧一般。
  这一下把旁边等着的赵焕急得不行,连声道:“快点儿呀!”
  宫娥被他催促得手抖,盘在皇帝腰间的玉带怎么也扣不上,赵焕连忙将手上的东西一放,对那宫娥摆手道:“你去吧,我来!”
  宫娥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的皇帝,慌忙垂首退开。赵焕便冲上前去,三两下将腰带胡乱系好,就开始拉起皇帝的袖子让他睁眼看自己带来的宝贝。
  感受到衣袖间的拉力,持盈这才半睁开眼睛,第一反应便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那条歪扭如蛇的玉带。他昨天同人厮混晚了,精神很是不济,自然也没什么好气:“大清早的胡闹什么!”
  这种程度的嗔怪对赵焕造不成任何影响,当然了,如果换成他的大哥、太子赵煊的话,此时恐怕已经诚惶诚恐地请罪了。但赵持盈对他宽容太过,他就将这怪罪当成耳旁风:“爹爹快来看我画的画吧!”
  皇帝雅好诗画金石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上有所好,下必从焉,自他登位以来,朝野间多有以翰墨晋身者,甚至还开了专门的绘画书法考试一类来筛选人才。
  赵焕是皇帝最爱的儿子,笔墨风月上的功夫自然不差。
  持盈无可无不可地一点头,旁边的赵焕立刻兴冲冲将卷轴铺开,铺着铺着,福宁殿中的案几已经不够他发挥了,几个内侍慌忙上来替他将画卷拉起来,竟足足有三十余尺,画上的是一幅泛着金粉的青绿山水。
  正午阳光穿窗而过,照得画金粉灿灿,画卷上的江河山水一起发出了金光,仿佛置身仙界。
  持盈定定瞧了这画一眼,似笑非笑:“怎么想起来临摹这幅画?”
  这幅画的原作者,是翰林画院中的王希孟。当年持盈爱他之才,亲自指点他笔墨技法,而他也于十八岁时画出了《千里江山》以回报。当年持盈看了即下论断“此画足以垂之千古。”从此便与王生以师徒相处,多有相谐。然而,王生刚作完这画,就奇异地一病不起,至于英年离世,只留下这一卷画传世。
  持盈见此画便思故人,颇多伤感,将它赐给了丞相蔡瑢,从此不再提及。
  斯人已逝,持盈自然不可能于七八年后再行感伤。这画一出,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响起来:这画是蔡瑢藏着的,他竟然也开始和赵焕结交了吗?
  赵焕浑然不觉父亲的心思,只撒着娇道:“爹爹看我画得如何?”
  不能让他们两个走得近。这想法在持盈脑中晃了晃,但他太困了,于是敷衍道:“长进了。”便倚回了玉座上,靠着引枕说话。
  赵焕也不沮丧,反正这画也不是他画的,而是全托给了幕僚。不然三十余尺的画,要他亲自临摹还不得累死,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由头罢了。
  他让内侍收起来画,三两步挨蹭到持盈身边,席地撒娇:“爹爹富有江山,我却只能凭画临摹,真是不太公平。”
  持盈信手抚上他的额头,很是亲昵地笑:“那三哥想怎样呢?”
  宫中呼皇子为“哥”,帝姬为“姐”,赵焕正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因叫三哥。
  赵焕被他的笑容鼓励,内心一热,说出了自己的终极目标:“我想和童大官一起去北边,收复燕云十六州!”
  童大官者,童道夫也。他是持盈最亲信爱重的宦官。宋金联盟,持盈已经派他去同金国合兵攻辽、收复燕云,听说是颇有战果。本朝先祖说,收复燕云十六州者封王,童道夫一介阉宦,持盈却连封号也给他想好了,只等他得胜归来。至于赵焕,他不需要这封王之功,但他想要什么,其意昭然。
  他要做太子。
  持盈对于儿子的野望,一贯持一种很暧昧的态度,他将赵焕封作太傅,让他的宅邸建制超越东宫,甚至让他领兵护卫京畿,乃至于让他和自己的近臣结交、拜为兄弟,但持盈就是不废太子:“本朝哪有亲王领兵在外的,胡闹。”
  赵焕不肯罢休:“本朝本朝,爹爹总这么说,去年廷试我才是唱名第一,爹爹却怕天下人议论,将第二名点作状元。如今要北伐燕云,正是建立不世之功的时候,也不叫我去,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难不成……”
  赵焕苦心筹谋了今日一出,正是为了后面那句话,然而持盈的眼神已经垂下,赵焕猛然撞进了这双如渊的眼中,觉得父亲好像洞悉了他的一切筹谋,顿时嘴边讷讷了几下,才一鼓作气将打好的腹稿倾倒出来:“难不成是因为大哥吗?因为他文不成武也不就却做了太子,所以我不能超过他?可是这世上之事,不是向来都是能者居之吗?哪有因为他不行,就不让我做的道理?”
  赵焕已经做好了迎接皇帝雷霆之怒的准备,福宁殿中众目睽睽,他身为弟弟却埋怨兄长,在普通人家也少不得一顿打,更何况他大哥身为嫡长子,又没有丝毫的失德之处——可是、可是,只是没有失德而已,皇帝之位,难道只要不失德就行了吗?他那样平庸!
  而他臆想中的怒火并没有到来,持盈的手只是屈起两指,敲在他额头上,很轻地来一句:“孩子话。”
  皇帝偏袒得那样明显,又那样柔情。
  赵焕抬头看去,皇帝的那一弯笑弧又如月牙一样出现了,就好像小时候教他写字,教他画画那样,他是那么特殊,他比太子要特殊——太子可以爬到皇帝作画的案上吗?太子的书画,是皇帝手把手揽着抱着学的吗?
  赵焕几乎要落下泪来,多年的不平让他抓住了皇帝襕袍的袖摆,揉出一堆纠结的褶皱来:“爹爹……”
  他将头靠在持盈的腿边,宣和天子袖中的暖香将他萦萦围绕了起来,好像他今年不是十八岁,而是八岁,可以被纵容干一切淘气顽皮的事体。但持盈不安慰他,也不斥责他,而是神游远方。
  爱子正在膝边哭泣,持盈却忽然想到,大哥此时在做什么呢?读书吗?可他那样庸常的文采,看起来真不像是日日读书的人。
  想到这里,他竟然笑了一下,惊得赵焕立即止住了哽咽之声,打出一个响亮的哭嗝来,而皇帝笑了一下以后,又没有了下文。赵焕的眼泪被他吓了回去,一时之间连从持盈腿边站起来都找不到理由。
  持盈见他呆傻在那里,正要说几句话让他起来,然而不等他开口,在门口的陈思恭已经得了外信,入殿禀告道:“官家,元妙先生求见。”
 
 
第2章 伐燕云娇儿弄痴 摇前星妖道鼓舌2
  ==============================================
  元妙先生林飞白,持盈最宠信的天师道士之一。
  大约三四年前,持盈夜夜发梦,总能梦见自己身骑青牛,身边有一穿羽衣、持塵尾的伟岸男子,渡引着他穿越过渺渺层云,醒来以后心中便觉得怅然若失,而此后不久,左道录徐知常引荐了林飞白给他,持盈一见林飞白,就觉得仿佛是梦中的渡引他的男子下凡。而林飞白刚见到他则更是激动,说他是“长生大帝君骑青牛临凡下世”,正暗合了持盈梦境中的飞升之景,一时之间,加官进爵,敕封金门羽客,封号“通达元妙”,出入禁中不忌,堪称隆宠无极。
  林飞白能施符水,善制丹药,恰好持盈近日精神不济,肾府中虚,时常发晕,便命他进药来服。此来求见,想必是仙丹已好,持盈立刻来了精神,挥手道:“三哥的心思我知道了,不要忧虑,自有你的时候。”
  他知道林飞白一来,绝不会是献个药就走,两个人多半还得干些什么,于是抓紧时间赶赵焕走,甚至抛掷下了这句他明知会引起误会的、模棱两可的话。
  赵焕自以为得了满意的结果,挨挨蹭蹭地从持盈身边起来,正要出去,正赶上林飞白一身道衣,头发尽散,左手挽麈尾、右手持锦盒,匆匆忙忙进到福宁殿来。
  赵焕看他披头散发、十分狼狈的样子,便好奇问道:“聪明神仙,你这是怎么了?”聪明神仙乃是持盈从前与林飞白调笑时戏谑的昵称,无意间被赵焕学了去,持盈也只笑了笑便纵了。
  宫娥将林飞白手上的锦盒呈到持盈面前,持盈略打开看了看,只见一枚丹药有幼儿拳头大小,赤红如血,顿觉一阵反胃,不想下咽,忙将盒子盖上,抬眼去看林飞白:“三哥问你呢,怎么这副样子来见朕?”又命宫娥给林飞白梳头。
  林飞白受他荣宠,大大方方坐在凳子上:“臣给官家献丹心切,来的路上催促太过,那赶马的小厮被臣催得忘了避让,导致马车相撞,将臣的头发也给撞散了。”
  持盈听不是大事,便无心随口一问:“既然是马车相撞,另一辆车是谁的?”
  林飞白抿了抿唇,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正是臣死罪之处。另一辆车里头坐着的,乃是太子殿下。”
  一听到这事和太子有关,赵焕的脚就黏在地上了,要留下来看热闹。
  持盈一听林飞白和赵煊的马车撞上,林飞白只是撞散了头发,那赵煊乘坐太子车驾,保护更加严密,想来更无甚大事,林飞白又新进了药给他,也不好发落:“既然惊了大哥,回头和他赔个不是也便罢了。”
  赵焕见父亲连太子好不好都没问一句,心中窃喜不已,急急忙走了。殊不知他刚一走,林飞白便从凳子上站起来,来到御座之后,将两只手放到持盈肩膀上。
  “官家,臣服侍官家进药吧?”
  可怜皇帝的袖摆刚被儿子拧成抹布,领口就立刻被道士挑散,情急之下,只挥退众宫娥,头也不转地闭目凝神,不管身上多凌乱,脸上倒还算端正:“你冲撞大哥的事,没被别人瞧见吧?”
  林飞白正在低头解持盈腰间的玉带,听他无一丝怒色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方才进殿时的那点心虚也抛诸脑后了。他圈着持盈的腰,用牙咬开持盈衣裳间的系带,含含糊糊地道:“没人看见,官家放心。”
  听到这话,持盈就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冲撞储君这事可大可小,既然没人看见,那就索性小事化了,毕竟林飞白是替他做事心切,情有可原。至于大哥儿那边……持盈正想着,若是赵煊对此事不依不饶的话,倒是有些难办。
  而此刻林飞白正欺身上来,舔吻上他的脖子,持盈无暇再深想,只念着赵煊平日里庸懦,鲜有怒容,想必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便抬手搂了林飞白的脖子。
  时已入秋,持盈贪凉,外罩的宽袖襕袍乃是一层茜金纱,随着他的抬手而柔软地覆在林飞白的脸上,盈满襟袖的暖香钻入他的鼻尖,隔着红纱一隙,他看见天子意乱情迷的轻佻面容,猛然想起先帝驾崩、持盈将要登基时,宰相章惇一句反对的怒言来——穆王轻佻,岂可以君天下?
  他是个假道士,他也不像个真皇帝。
  林飞白将持盈打横抱起放到榻上,皇帝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倚靠在他的怀里,他忽然觉得那句话说得对,这位宣和天子,风流端雅,万事皆能,唯独少了为君者的庄重,就这样轻飘地好似一枝任人撷取的牡丹,仿佛怎么对他都不会反抗似的。
  他信手去取案几上的丹药,那红色的丸甫一上手,持盈就推拒了一下:“这药太大,颜色不好,看着恶心,你重炼一个来。”
  林飞白见他这幅做派,反倒觉得他可爱。但又心想,凭你夜夜笙歌的放纵劲,就算是真的长生大帝君下凡也治不好你的肾精亏空,还挑剔起大小颜色来:“官家,这药不是内服的,而是外用的。”
  他将持盈抱在怀里,一手捏开药丸,这药丸遇热,顿时淅淅沥沥地化成粘腻的汁水,淋在持盈的胸间,艳红的汁水遇上雪也似的皮肤,好像一株红梅渐渐下隐。持盈不喜欢粘腻,但此刻已然动情,便随他支配去了,只嘴上还要训一两句,听着如猫挠似的:“…要什么外用的,朕平日里,嗯…不好此道!”
  这话说的也是,持盈爱好龙阳,无非是图的不出力也能爽,但男子毕竟天生非此道中人,有所缺陷,前戏还不少,麻烦得很,来来去去不过那几个入幕之宾,换换口味罢了,平日里还是正常撒播雨露的。
  但听在林飞白耳里,想起他御座上正襟危坐时你来我去的,到了塌上意乱情迷时却开始假正经地称孤道寡,一下子更为兴奋,湿着手便向他下体探去,借着丹汁的润滑,开拓极为顺利。持盈先时还略皱一皱眉头,到后面便按捺不住,从喉间逸出几声呻吟来,那一身衣袍也皱的皱,湿的湿,狼狈地半脱不脱,吸在天子的肌肤上。
  “内服之药,臣方才已在外头交给陈大官了,日服两次,保让陛下龙精虎猛、风采不减……”林飞白用牙齿咬开持盈的衣裳,将他剥得如同初生的羔羊,一面又在他穴中捣鼓,持盈四面楚歌,索性束手就缚,闭着眼靠在林飞白身上:“既然不是内服之药,何必这么急匆匆地送来,还冲撞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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