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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每天作死撩病美人(玄幻灵异)——愫遇

时间:2023-12-08 13:22:31  作者:愫遇
  其他随从一拥而上,把那四人牢牢按住。
  司徒陌循鞭尾刺进另一处软地,鞭子一抖一拽,又从地底带出一人。
  鞭子‘啪’的一声,兜头兜脸抽在那人身上,那人从脸到胸口顿时血肉模糊一片。
  ‘啪啪啪’,又是几鞭子,鞭鞭入肉到骨。
  那人落到地上,已经成了一个血葫芦。
  无心呲了呲牙,看着都痛。
  想着自己昨天闹了司徒陌循一路,没被他抽死,真是神奇。
  从地下拽出来的几个人,正被剥光了衣服从头搜到肚子,连头发丝都没有放过,嘴里更是反复检查,确认没有藏I毒I藏刀片以后,在嘴里塞了团东西,防着他们咬舌自尽,才用绳子绑住,丢在马后。
  被鬼藤缠过的马站了起来,李正仔细检查了马腿,走到无心面前:“你的马没事,下来吧。”
  无心骑在司徒陌循的马上,不太想下去,扭头看司徒陌循,司徒陌循看了他一眼,走到被鬼藤缠过的马跟前,拍拍马脖子,翻身上马:“走。”
  还是不能共骑,无心蔫了,带着马跟在司徒陌循的马屁股后面。
  所有人惊奇地看着无心。
  无心没心情管这些人干嘛看自己,拍拍马脖子,懒洋洋地道:“走了。”
  钟灵更惊得眼睛睁得溜圆。
  谁都知道王爷这匹马烈,除了王爷,谁都不给骑,而王爷也不会把自己的马给别人骑。
  只有王爷能骑的马,没把那小子给掀下来,乖乖地驼着人,跑到主人身边,用头去蹭蹭主人的胳膊,然后落后半匹马,安安分分地跟在后头。
  二位李大人面面相觑。
  真是活见鬼了。
  无心没能抱到美人,心情不好,一路上没精打彩。
  李正以为他被吓着了,等下了马,很友善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别害怕,有我们王爷在,不会让你死的。小郡王三岁就被王爷丢到马背上,那才叫个地滚龙,次次都是王爷接着,摔来摔去,顶多鼻青脸肿,一脸鼻血,没见少胳膊少腿。”
  无心心说,怕你大爷。
  你丫才鼻青脸肿,一脸鼻血。
  正从后面走来的钟灵听见,不干了:“谁地滚龙了?”
  李正缩了缩脖子,跑了。
  无心看着钟灵气红的小脸,嘿嘿乐了一声。
  钟灵瞪了他一眼,却没说刚才无心被抛下马的事,扯着嗓子骂了句:“有什么好笑的,谁小时候学骑马不摔几跟头。”
  说完,见无心不笑了,又是没啥兴致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你没受过训练,不被抛下去,那才不正常,你用得着一路要死不活的吗?”
  无心勾了勾唇,其实这小孩挺不错的。
  钟灵看无心勾唇,就心里发毛,怕这货又抽疯,吼了句:“你别乱来。”刷地一下跑开老远。
  司徒陌循把马缰丢给随从,走到他跟前,低头看他:“怎么了?”
  “没啥。”无心丢开马缰,往前走。
  他能说什么?
  说,没抱上,所以郁闷着了?
  人家忙着抓凶手,他满脑子抱人,他都觉得自己有病,还是治不了的那种。
  司徒陌循看了他一会儿,从袖子里拿出两个黄澄澄的果子,搁了一个到无心手里:“给。”又把另一个抛给站得远远的钟灵。
  抓杀手的时候,旁边有一棵树上就结着这果子。
  当时一群人都忙抓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摘的果子。
  无心拿着那颗果子,没有冰凉的感觉,他握了握,虽然不是暖的,但确实不凉。
  转头看向钟灵,钟灵正口渴,接过果子,想也没想,咬了一口。
  无心:“……”
  在这地方给人东西吃,真不是害人?
  推开梁宅大门,院子里堆了十几个染血的坟,没了满目的尸块,却越加的鬼气森森。
  钟灵抓着啃了半边的果子,一脸呆滞地看着那些整齐排列的‘血馒头’。
  平地扬起一道风,夹着空气中没能散去的尸臭和血腥味道扑面而来,钟灵打了个嗝。
  在宫里找到的尸块,已经运了过来,缺了躯干的尸体被拼接起来,摆在一张芦席上。
  一张普通到丢进人堆就找不到的脸。
  无心看见那个的纹身的时候,觉得那个纹身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现在看着这张脸,却实在看不出这个人生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转头见司徒陌循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心心想,你不看尸体,看我做什么?
  司徒陌循问道:“认识他吗?”
  “不认识。”无心确实不认识。
  司徒陌循深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再多问。
  亲兵领着画师过来,手上捧着刚从尸体上摹下来的图案:“王爷。”
  司徒陌循接过牛皮纸看了看,他过目不忘,之前仔细看过尸体上的纹身图案,便记得下了图案上的所有细节,这会儿一看纸上图纹,便知道画得一丝不差,点了下头,示意亲兵带画师下去。
  李密带了个人走来。
  那人便是去了平乡的于朝。
  于朝风尘仆仆:“王爷。”
  司徒陌循问道:“查得怎么样?”
  于朝道:“平乡多年灾荒,死的死走的走,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不过,留下来的人说,当年确实有个叫狗蛋的孩子。他们村的一个老酒鬼在外头买了一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就是狗蛋。老酒鬼喝了酒爱打人,那个女人被打得受不了,丢下狗蛋跑了。老酒鬼人财两空,所有怒气都发在狗蛋身上,狗蛋天天挨打,是个可怜的孩子。七年前灾荒,老酒鬼饿死了,那孩子才离开了平乡。”
  无心问:“狗蛋天天挨打,为何不跑,要等老酒鬼死了才走?”
  于朝道:“说是跑过几回,但老酒鬼给他下了软骨药,还在他脚脖子上上了脚镣,他没什么力气。每次逃跑,都跑不远,被老酒鬼抓了回去,次次抓回去都被吊着打上几天。后来也就死心了,只在村里活动,给老酒鬼找食。老酒鬼死了,没有人给他下药,恢复了些力气,才离开的平乡。”
 
 
第15章 别乱来
  司徒陌循看向芦席上的尸体。
  于朝指着尸体的脚踝,又道:“他的脚镣,还是梁夫人找人给他撬开的。听说那会儿,脚镣都长进了肉里,撬下来的时候,那叫个血肉模糊。”
  这具尸体,他从上到下仔细看过,脚脖子上确实有陈年的老疤。
  司徒陌循偏头看向无心。
  于朝又道:“我给了画像给平乡的人看,但狗蛋离开以后就没再回去过,而且狗蛋离开的时候才十一岁,脸上又长年有伤,没有人记得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光看画像是认不出来了。不过,他们说,狗蛋后肩膀上好像是有一个纹身。不过那个纹身显时不显,挺奇怪的。”
  细节都对得上,人错不了了。
  司徒陌循道:“什么时候会显?”
  于朝:“被打得狠了,他们以为活不下来的时候。还有发烧,烧得快要死了的时候。”
  李密接了一句:“就是说,快死的时候才能看见?”
  于朝:“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无心听得很认真,听到说那纹身显现在快死了的时候,不由地往自己肩膀上摸了摸。
  他身上的图案生来就有,不是纹身,也是时显时不显,但和快死的时候没关系。
  司徒陌循看见无心这个动作,视线也落在了无心的肩膀上。
  无心后肩上的纹身和尸块上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完全不同。
  要说相同,也仅仅都是在后肩的位置。
  但司徒陌循看见尸块上的纹身,却总想着无心后肩上的血色蝴蝶。
  李密问:“有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纹身?”
  于朝道:“老酒鬼疑心很重,怕别人勾引他老婆,不让那女人和任何人说话,而狗蛋说,他娘告诉他,那不是纹身,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那图案齐齐整整的,没人相信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但不相信,也没人可问,只能这么听着。”
  李密又问:“狗蛋他娘有没有消息?”
  于朝摇头:“村里人说,老酒鬼有一次喝多说漏了嘴,说他找到了那个女人,但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死在后山的山沟里,被野狗啃得只剩下头发和骨头,他是靠鞋子上绣的花认出来的。”
  人死了,线也就断了,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无心也没听出什么名堂,就觉得这案子乱成了一堆破棉絮,要想查出真相,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李密问道:“这尸体怎么办?”
  司徒陌循道:“埋了吧。”
  李正脸色不好的走来,见无心歪在一边墙上,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司徒陌循道:“说。”
  李正这才道:“不是大皇子,是皇上。”
  司徒陌循点了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是早就猜到了,李正一脸为难,问道:“那几个人怎么办?”
  司徒陌循道:“一会儿回了京,让人好好的送回宫里。顺便告诉皇上,我府上的人,我会好好管教,他老人家就不要操心了。”
  无心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什么时候成了司徒陌循府上的人了?再说,他能要他司徒陌循管教,开口道:“谁是你府上的人?”
  从外面进来的钟灵听见这话,道:“你住在我小舅舅府上,吃在我小舅舅府上,不是我小舅舅的人,是什么?”钟灵一个口误,把小舅舅府上的人,说成小舅舅的人。
  无心道:“谁说吃住在他府上就是他的人了?”
  司徒陌循说我府上的人的时候,李正和李密也没多想,但这话在钟灵口中变成了他小舅舅的人,而无心再来个他的人,总觉得这里面多了点别的意思,二人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钟灵却无知无觉的道:“你不是晋王府的人,明天就得横死大街。”
  无心不以为意的‘嗤’了一声。
  他留在晋王府,不过是暖池里摸到那一点热气勾着他。
  如果司徒陌循是凉的,他该干嘛干嘛去,谁跟他在晋王府里耗着。
  钟灵看着无心不屑一顾的样子,以为这下这小子要被小舅舅修理了,不料,司徒陌循淡淡道:“都去忙吧。”
  轻飘飘的四个字,却不容人抗拒,众人各自散开,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司徒陌循带着钟灵和李家兄弟,去给梁永母子上了香。
  无心看着院子一角放着的一个狗碗,等司徒陌循等人上完香,道:“这里血腥味太重,我出去走走。”
  “我也一起去走走。”钟灵跟着接了一句,他和梁永关系挺好,看着一院子暗红色的坟,心里极不是滋味,不愿意呆在这里,听无心说要出去,也就要跟着去。
  司徒陌循道:“去吧。”钟灵年龄小,跟着出来,也就是长见识,增加阅历,这里并没有钟灵能做的事,他也不管他,钟灵要跟着无心,也就让他跟着。
  钟灵吹了声口哨。
  “汪”的一声,那只叫威武将军的大狗从人群后跳了出来,摇头摆尾地窜到钟灵脚边。
  无心看着那只膘肥体壮的大狗,吞了口口水。
  司徒陌循:“……”
  钟灵见无心看着威武将军眼睛发亮,心里猛地一咯噔,这不要脸的,该不会对着狗也……
  连忙把威武将军拉到身后:“你……你干嘛?”
  无心道:“这狗真肥。”
  钟灵:“这是壮,不是肥。”
  无心舔了舔唇,道:“嗯,壮,养得真好。”
  这是夸威武将军长得好,但钟灵听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就像是这家伙夸的不是一条跟着他们出生入死的战狗,而是一只待宰的猪。
  钟灵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地瞪着无心:“你别乱来。”
  “谁乱来了?还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无心走到门口,回头扫了眼那条围着钟灵傻跳的大狗。
  钟灵更怵了,拉着威武将军,有点不敢跟上去。
  司徒陌循看不下去了,拍了拍钟灵:“走,我也一起出去转转。”
  钟灵长透了口气,带着威武将军,飞奔出梁宅,有小舅舅一块,那小子敢乱来,能被小舅舅打断手。
  无心看着一颠一颠从面前过去的狗屁股,‘啧’了一声。
  真肥。
  抬眼对上司徒陌循满眼无语的表情,摸了摸鼻子,抬腿迈出门槛。
  从梁宅出来,无心也不往偏处走,只在村子里慢慢转悠。
  梁家的案子未结,戾气未散,村里仍然极少有人走动,只偶尔看见一两个在外头干完活回村的村民。
  村民回家也只开半扇门,进了屋,就连忙关门落栓。
  无心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门后传来两声狗叫。
  “这家原本住着一个独居的老猎人,一个月前进山打猎遇上熊,被熊咬伤,回来后,伤口感染死了,身后事是村民们办的。” 司徒陌循查梁家的案子,村里每户人家都做过详细了解。
  无心:“他的狗怎么死的?”
  钟灵问道:“他家有狗?”
  “有狗。”司徒陌循看向无心,眼里多了些耐人寻味的神色,道:“老猎人被熊袭的时候,是他的狗死咬着熊,才让老猎人有机会脱身。老猎人和狗相依为命,不舍得丢下狗,冒死射瞎了一只熊眼,击退了熊。狗肚子被划开了,还没死,吊了口气,等老猎人它抱回了家,才落了气。”
  无心指指身旁关着的矮门:“进去看看。”
  司徒陌循点头,推开那扇矮门。
  钟灵带着威武将军,抢先进门,被扑面而来的霉味呛了一鼻子,挥去蜘蛛网,对冲着草榻一通狂叫的威武将军道:“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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