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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近代现代)——明又灭

时间:2023-12-09 09:24:51  作者:明又灭
  值得一提的是,相近的位置还有另一个糖画摊位。
  两位老爷爷作为竞争对手,在画糖画的间隙,还不忘互相瞪一眼对方,似乎在比较谁的客流量多。
  为了不尴尬,庭仰和祁知序各自选了一个老爷爷的摊位。
  两个老爷爷见他们两个一起来的,决心使出看家本领要比过对手摊位。
  问起要画什么的时候,庭仰对自己摊位的爷爷悄悄说:“画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
  爷爷似乎是懂了什么,点点头,也悄悄说:“要把他画成丑八怪吗?”
  庭仰:“……”
  看起来在这个爷爷眼里,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塑料呢。
  “不用。”庭仰尴尬笑笑,“普通画画就行。”
  爷爷失望地“哦”了一声,拿起糖勺舀了一勺糖汁开始作画。
  手臂快速摆动间,石板上线条简单但形象生动的Q版祁知序就出现了。
  “太厉害了吧。”
  庭仰真情实感赞叹了一声 ,显然这个是只会画火柴人的他高攀不上的。
  爷爷谦虚摆摆手:“唉,雕虫小技,不值得夸。”
  庭仰乖巧闭嘴,专心看着爷爷画糖画。
  等了一会,爷爷终于耐不住了。
  “再夸两声呗,小伙子。”
  刚刚就是客套一下,怎么还真停了。
  庭仰失笑,连忙把糖画爷爷的技艺夸出了一朵花来。
  他这里拿到糖画后,祁知序那边也好了。
  庭仰将自己的糖画与祁知序手里的放在一起比较。
  “祁哥,你看我让爷爷画的你,是不是很……?”
  声音戛然而止,庭仰看着祁知序手上的糖画,陷入沉思。
  “这像海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祁知序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清隽矜贵,哪怕置身于喧嚷长街,也依旧像是准备参加酒会一样气质出尘。
  所以,这也就显得他手上那个奇行种糖画更加怪异突兀。
  祁知序含蓄地推了推眼镜,“你忘了吗?这是你的雪花。”
  庭仰:“……”
  不会是我年前微博发的那个吧。
  看出庭仰心里在想什么,祁知序肯定地点点头,目露赞同:“就是它。”
  虽然庭仰认可并欣赏自己的画技,但可惜这是不被世俗认同的抽象艺术,所以祁知序这么大咧咧展示出来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划过几分窘迫。
  因此,他郑重其事将自己的糖画与祁知序手上的糖画进行了交换,如同传承王冠一般严肃。
  庭仰竖起一根手指,好像真的在认真教导祁知序一般说:“祁哥,我们要杜绝一切会被认出来的可能。”
  哪有人认得出来他那抽象的雪花呢。
  但祁知序没道破,“嗯”了一声,似乎真的不知道庭仰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庭仰见计划得逞,连忙“咔”一下咬掉小半个糖画,一个奇行种变成了半个奇行种。
  甜腻腻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散开,心里的满足却比味觉的满足更加深刻。
  这就是艺术的味道吗?
  祁知序则拿着套好包装袋的Q版自己,无声地笑了一下。
  毕竟只是Q版糖画,要说有多写实那倒也没有。
  但是庭仰刚一开口,说这画的是他,祁知序立马觉得这个糖画哪哪都像他。
  这里比河对岸要热闹一点,因为这里是等会烟花展的最佳观赏视角。
  河流里飘着缓缓流向远方的许愿河灯,他们也各买一盏许愿河灯。
  普通的莲花样式河灯,但是橙红色的很好看。
  蹲下来放河灯的时候,庭仰小心翼翼将许愿河灯推远,将其汇入千万星光之中。
  庭仰开心地看着河灯远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放河灯呢。”
  祁知序看着一盏盏莲花许愿河灯被推远,比较远的在朦胧夜色的遮掩下,像是一颗颗落入凡间的星星。
  他说:“我们不是第一次来。”
  庭仰好奇地看向祁知序,却发现对方此时还没有放下河灯。
  “祁哥,我们以前也来过吗?”
  “来过。”
  祁知序将心中的愿望郑重重复了很多遍,才将手中的河灯放下。
  “也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次是我和你过的第一个元宵节。”
  顺着祁知序的话语,庭仰开始回忆过去。
  说来也怪,明明全无印象的记忆此时突然慢慢浮现了出来。像是照片在洗相片的显影水里晃啊晃,慢慢的,就有了色彩。
  记忆里浮现出星光一样的光点,一晃一晃,仔细回想才发现,那些光点原来是一盏盏流远的许愿河灯。
  也是在同一个位置,记忆中的自己偏过头,欣喜地说了什么。
  话语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能看见,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以后,身旁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他这个行为很不赞同。
  而他晃了晃对方的手臂,那人虽不愿意,还是说了。
  那是十八岁的祁知序,头发比现在要短一些,面容也比现在冷硬许多。
  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又很容易脸红。
  随着回忆的深入,他清楚地记得祁知序在被自己摇了摇手臂后一下子就红了脸。
  回忆到这里,思绪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锣盘敲击声唤醒,原来是舞狮的队伍又敲锣打鼓回来了。
  庭仰连忙和祁知序说了自己的回忆,他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神情和记忆中是多么的相似。
  同样的兴奋与亲密,慢慢都是依赖的感觉。
  “祁哥祁哥,我好像想起来一点了!当时我们好像也是蹲在一个差不多的河道边上放河灯,我问了你什么东西,你不说话,我晃了晃你的手臂,你就说了。”
  说着,庭仰坏心眼上来,故意又晃了晃祁知序的手臂,“祁哥,我当时说了什么呀?”
  然而现在的祁知序只是微微愣了下神,很快就回过神,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臂,却也没有脸红。
  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如果你一定要在时间的长河里留下什么东西,那必然会有等价的东西在失去。
  “你当时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说,愿望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出来呢?说出来就不灵了。”
  庭仰没想到祁知序真的信这个,追问道:“我记得后来你好像还是说了?”
  “对。”祁知序无奈极了,最后一句话轻不可闻,“因为你当时……”
  在和我撒娇啊。
  这句话祁知序没有说出口,太过暧昧,也暴露太多事实。
  庭仰兴致勃勃地问:“祁哥,那你当时的愿望是是什么啊?”
  祁知序注视着自己的河灯,漫不经心开口:“当时,我许愿希望你快乐。”
  当年祁知序脸上的红,在此刻出现在了庭仰的脸上。
  “祁、祁哥,你也太客气了,看来我们那时候关系也很好嘛。”
  祁知序不再看着自己的许愿河灯,侧过身对庭仰礼貌地一颔首,“不客气。”
  当然好啊,那时候没有人比我们更加亲密无间了。
  庭仰低头用手指拨水玩,冰冰凉凉的。
  他又问:“祁哥,你今年的愿望是什么啊?”
  祁知序的表情不似庭仰那么轻松,但庭仰专注于拨水,没注意到。
  祁知序重新看着自己已经飘远的河灯。
  很奇怪,明明有那么多相似的河灯,明明已经飘了那么远,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很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吧。
  祁知序开口:“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我不敢说了啊。
  因为我当年的愿望,好像没有实现。
  此时,天上倏地响起破风的吟啸,紧随而至的就是绽放的烟花。
  花灯会收尾的烟花展开始了。
  此起彼伏的烟花发射声音响起,一时之间天上满是带着拖尾的小火星,到达一定高度后骤然炸开,变成绚烂的烟花。
  庭仰被眼前璀璨的烟花吸引去了目光,也不记得要将之前的谈话进行下去。
  祁知序是知道庭仰喜欢烟花的,于是也很放心庭仰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无数种巧合汇聚成了这一刻,祁知序才敢在这一刻,用几乎是梦呓般的声音开口问:“阿仰,你快乐吗?”
  谁知,他确信注意力全在烟花上的庭仰居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
  在烟花不停的炸响声中大声问:“祁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祁知序见对方凑着耳朵过来的样子,倏忽笑了,那笑容真诚而孤注一掷,像是要放下什么重担,又像是准备背负起什么重担。
  他也稍大声说:“阿仰,你喜欢看烟花吗?”
  这回庭仰听清了,用手比作小喇叭的形状,回答道:“超级喜欢!”
  “以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一整片天空的烟花都是为你一个人燃放的。”
  庭仰开玩笑:“祁哥,你给我画饼呢?什么时候啊?”
  “马上。”祁知序说,“等着吧。”
  “那我就等着了,你可不许骗我。”
  祁知序的脸庞被彩色的烟花映照的忽明忽暗,眼神却很亮,夹杂着前所未有的释然和坚定。
  过去的事情,管他呢。
  他只要和庭仰争取一个未来。
  庭仰见祁知序突然笑了起来,于是也不明所以回了一个笑容。
  大概是烟花太璀璨太耀眼,庭仰垂下头后,感觉自己心脏怦怦跳。
  他应该,真的好喜欢看烟花。
 
 
第38章 
  花灯会结束, 他们游玩的时间比预计久。
  天色已晚,祁知序和庭仰只能在酒店再住一晚。幸好祁知序走的时候没退房,而是又续了一晚。
  起先庭仰不知道续房了,去前台订房时被告知只剩下一间大床房。
  那一瞬间, 祁知序用尽了他毕生的君子风度, 才没做出隐瞒自己没退房这种事。
  中午休息的时候就检查过了摄像头, 现在直接休息就行。
  不过这家酒店是他父亲名下的产业, 主打的就是安全性,当时首选这里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个。
  庭仰拎着他们在对面商城买的临时衣物, 问祁知序:“祁哥,你先洗我先洗?”
  祁知序说:“我先吧,你可以去看看买的那些漂亮废……漂亮纪念品。”
  咳。
  庭仰眼睛微眯,神色危险:“祁哥,你刚刚不会是想说我的宝贝们是漂亮废物吧?”
  “怎么会!”祁知序语调略高, “我是那样的人吗?”
  庭仰点点头,“你当然是。”
  “……”祁知序无言, “我先去洗澡了, 你慢慢看吧。”
  庭仰点点头, 把自己的漂亮小东西一个一个摆在桌子上。
  摆在最后的, 是最开始买的扇子和摊主送的口脂。
  庭仰好奇地拿起口脂闻了闻, 挺香的, 但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他拿起小刷子试探性地往手臂上涂了一点。
  晕开来以后也是很深的紫红色, 虽然颜色不太日常,但作为颜料应该很好看。
  庭仰心里闪过一个想法,有点心虚, 下意识想往祁知序那看一眼。
  下一刻,理智回笼, 想起来这里的浴室是酒店特色磨砂玻璃,看一眼十年起步。
  只能听声音判断祁知序洗澡洗到哪一步了。
  没听见水声,看来祁知序还没洗澡,要再等一会才能出来。
  庭仰放下心,沾了一点口脂在嘴上薄涂了一点。
  咦,有点好看。
  像吃了毒蘑菇中毒的样子,有种想死的美。
  果然是只能看看的美丽颜色,还是留在家里收藏吧。
  此时淋浴的水声响起,庭仰做贼心虚,虽然心知祁知序一时半会出不来,但还是动作急促地想要擦掉嘴上的口脂。
  先前出去买临时衣物的时候,庭仰悄悄丢了个卸妆湿巾到购物篮里面,就怕等会口脂卸不掉。
  没有人可以拒绝试色一个紫色的口脂。
  卸妆湿巾擦一下,颜色淡了很多。
  再擦一下,无事发生。
  庭仰:“……”
  再擦一下,无事发生。
  庭仰:“!”
  事态变得严峻了起来。
  此时嘴巴上还有一层不深不浅的紫色,有点像漫画里中毒的小人。
  浴室的水声像死神的镰刀一样,不知何时就会挥舞出来收割他的性命。
  庭仰在被祁知序嘲笑茄子唇,或者带着口罩被祁知序认为是傻子,这两个选项里面来回纠结。
  都是让人很想死的答案。
  很快,浴室的水声消失了。
  庭仰压力有点大,在网上搜了一下缓解压力的方法。
  他学着网上的方法,和镜子里的自己玩石头剪刀布缓解压力。
  幸好没有输赢,否则压力更大了。
  于是等祁知序出来,看到的就是一脸死相(想死)的庭仰紫着嘴巴,在和镜子玩石头剪刀布的诡异景象。
  祁知序:“?”
  哪怕是无神论者,此刻都被吓得心头一跳。
  祁知序艰难开口:“阿仰,你在干什么?”
  庭仰回过头,脸被明亮的光一照,诡异感没了,就显得紫色的唇更加醒目。
  “祁哥你来啦,那我去洗澡了,啊我的衣服呢……在这啊。”
  尽管庭仰极力想要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可惜他越说话紫色的唇越醒目,以至于连祁知序这么有礼仪的人都忍不住抛下涵养,盯着他的嘴巴看。
  缓缓的。
  祁知序唇间溢出一声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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