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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阙颂辰录(玄幻灵异)——胡编乱写

时间:2023-12-10 09:53:25  作者:胡编乱写
  他想着,强迫着自己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坐回到椅子上,呆滞的看向头顶,脑海中却一刻不停的谋算着。
  魔宫中,琉颂坐在大殿的王座上,看着手中的笔,陷入了回忆:夙钰的兄长临浅,曾是他少年时的好友,他们时常一块闲游,凡是六界中好玩的地方,他们都曾去过一遍。
  七百年前
  凡间戏楼中,戏台上的戏子们浓妆艳抹,身材灵动,犹如娇贵美艳的牡丹花,台下观众的目光都被他们所吸引,却无人注意到二楼的阁间里,倚栏坐着一个更为风华绝代的人物。
  那少年穿着一身月色长衫,干净素洁,额间一点红色的朱砂,一双凤眼眼尾轻扬,仿佛有一种摄魂的魅力。
  “阿浅!”阁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不同于少年柔美长相,五官锋芒毕露的少年,一身暗紫色衣袍,顺着少年的目光看了一会儿戏,笑问道:“这戏如何?”
  “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听戏。”临浅摇了摇头,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不过这翠竹引倒还不错!”
  “我也不喜欢听戏,不过这戏值得一听!”琉颂轻笑道,走过来,坐在临浅对面,胳膊倚在栏杆上:“我问了老板,戏名叫烟花贺,你可知讲的什么?”
  “我不知道!”临浅坚定的回答,偏过脸去:“也不想知道。”
  “你真要这么绝情吗?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琉颂顽笑道,眼里却露着真诚:“我是真的喜欢你。”
  “帝君看见好看的人和物,都会说一句喜欢。”临浅讽刺道,他太了解琉颂了,所以也清楚的知道,琉颂对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他放下酒杯,轻哼了一声:“帝君若是真的喜欢我,为何你的那朵心莲至今未开?”
  琉颂顿时被问住,怔了片刻,沉下眉,摆手道:“那只是一个传说罢了,本君活了这四百年,就没见它开过!”
  “心莲是帝君力量之源,随帝君而生,与帝君心血相连,又怎会察觉不出帝君的心意,况且君心动心莲开也不是传说,而是帝君,天命中的预示!”
  临浅头头是道的分析着,琉颂被他这一番道理说得头疼,无奈摆了摆手:“罢了,本君不与你争了!!但是,若是这心莲,再过几百年还是没有开,那便说明君心动,心莲开这话是假的,到时候你就必须嫁给我,做我的帝妃!”
  “到时候再说吧!”临浅不屑的低哼道,不再搭理琉颂,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第13章 往事
  梨花刚落,清浅的光透射过大殿的门楣,一身白玉色素衣的临浅走到殿门外,轻手轻脚的探头,向殿内看去。
  琉颂正低头认真的看着手里案牍,连他来了我不曾察觉,临浅无奈的轻叹一声,背着手走进殿中。
  直到眼前的光影暗下来,琉颂下意识抬起头,才看到临浅正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递给他一只红木,刻着羽纹的笔,轻描淡写地说道:“送你的,生辰礼。”
  “多谢了!”琉颂被魔界杂事扰乱了半天,见到临浅,心情立刻舒爽了不少,微笑着将笔接过来,又怅然道:“你的生辰与我同一日,只可惜魔界杂务太多,我无暇给你准备礼物。”
  “你是魔君,自然日理万机。”临浅撇了撇唇,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心里却腹诽:一个人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伴心悦之人,可见你并非真的喜欢我!”
  琉颂见他半天不言,似乎思索着什么,正要寻问,骁祁却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跑进来:“不好了,帝君,临浅殿下,夙玉殿下在昱山,和天界的人起了争执!两方打起来了!”
  “你说什么?”王座上的人一跃而起,临浅也失急地冲上前去:“什么,阿钰他……”
  临浅还在质问情况,琉颂已经迫不及待地化作一道暗影,消失殿中。
  雷霆四起,风云突变,天魔的此次交战持续了一百年,魔界死伤惨重,以失败告终,魔界各族怨声载道,引发大战的幽蛇族自然成为众矢之的。
  各大族首领纷纷请命,让魔君流颂处置幽蛇一族。
  又是一年梨花雨落,琉颂生辰将至,却因各族的请命逼迫焦头烂额,浅浅的薄光勾勒出门前来人干净素雅的身影。
  “阿颂!”
  琉颂抬起头,勉强打起精神:“对不起,你六百岁的生辰,我还是忘了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临浅说着,眼底流露出一些哀思,神情犹如完玉破碎:“你打算如何处置幽蛇族?”
  流颂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再度一拧,眼睛里的光芒阴沉下来,烦闷地闭上眼,沉默片刻:“各族首领的提议是,诛灭全族!”
  “那帝君的意思呢?”临浅抱着一丝期冀,却见琉颂神色更加为难:“我虽生来便是魔界帝君,却未完全掌权,还受制于各族。”
  临浅的眼眶,霎时红润:“所以帝君要依他们所言?”他垂下眼眸,呆愣片刻:“那么我呢?帝君也要将我一块斩杀吗?”
  “我自然不会杀你!”琉颂慌忙否认道,走上前拉住临浅的手:“我会昭告魔界,你是本君选中的帝妃,这样,就没人敢动你!”
  “我不想做你的帝妃。”临浅摇了摇头,退后一步,拒绝琉颂:“我只求你能帮我保全我的族人!”
  临浅的眸底划过忧伤和不舍,一滴泪从眼角滚落,犹如雨后破败的玉兰花上,沾着的雨珠,脆弱凄凉,他蓦然推开琉颂,刹那召唤出一把长剑,狠狠插进自己的身体。
  鲜血横流,宛如玉山倾倒,琉颂的惊讶的张大双目,用极快的速度跑上去,将临浅抱进怀中,随着他一起摔倒在地。
  鲜红的血从临浅的嘴角涌出来,如朵朵灼目的梅花在月色的衣衫上绽开,琉颂痛苦的看着怀里人,双手颤抖着抚上临浅的脸颊:“阿浅,你这是做什么?”
  “各族人不是想要帝君给他们一个交代吗?如今幽蛇族的储君死了,便是交代!”临浅连咳几声,气若游丝,却仍强撑着,紧紧握住琉颂的臂膀,:“但临浅死前,想求帝君,看在你我交情多年的情分人,帮我保全幽蛇族,还有一事,我死后,必是阿钰继承首领之位,可他生性狂妄自大,日后保不齐还会闯出什么祸事,只愿帝君到时,看在我的情面上,不要杀他!”
  “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也想求你一件事,不要离开?好吗?”这是六百年来,琉颂第一次流泪,他苦苦的哀求着,可怀里人的身体,却一点一点的冰量下去,最后化作无数白色荧光,渐渐消逝。
  时至今日,琉颂回忆起这些事,仍然觉得心痛,他拿着笔的力度也逐渐收紧,辰瀚走进来的时候,见琉颂正在出神色,便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身后。
  在他的后面小站一会儿,仍不见他回神,便更走近一步上前,瞧见他手里正拿着一枝,做工极为精良的红木笔,不由好奇的伸出手去:“这是什么?”
  “别碰它!”却不想琉颂突然抬头怒喝一声,辰瀚霎时一惊,收回手,怔怔的看着眼前人。
  流颂见是他,似松了一口气,可面色依然有些不悦:“你怎么来了?”
  辰瀚方才被他一吼,心里涌上一阵委屈,但见琉颂心情不爽,还是忍不住关心的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事。”琉颂表现的有些不耐烦:“你来找本君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过几日便是你一千一百岁的生辰,我想送你礼物,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不必了!”辰瀚话没说完,流颂便斩钉截铁的打断他:“本君的生辰到时自有百族来贺,无需你操心。”况且,他的生辰便是临浅的忌日,又有什么可庆贺的!
  辰瀚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着他说出口这些话,心里的期许犹如珠玉蒙尘,静默了片刻,转身离开了大殿。
 
 
第14章 约定
  “骁枫!”琉颂朝着殿外唤道
  一身黑子的少年走进来,双手抱拳:“帝君有什么吩咐?”
  “让骁祁去告诉夙钰。”琉颂将手里的笔放回到桌上,向后靠在王座上,姿态流露着慵懒烦厌的姿态,伸手在眉心揉着:“他兄长的祭日快到了。”
  “是!”
  寒鸦飞过乌色的高墙,在红与黑交织的天际逐渐飞远,幽蛇族首领殿内,乌鸦变作少年,出现在夙钰面前:“夙钰族君!”
  夙钰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睁开眼来,暗红色的竖瞳,里面像藏着一个黑洞,充斥的全是愤怒与怨恨:“你有什么事?”
  骁祁身上藏蓝色的衣衫在烛光光影下,部分暗沉,部分又流着明亮的光,他端着肃色:“临浅殿下的祭日快到了,帝君请你前去王宫!”
  “呵呵呵呵!”夙钰爆发出一阵冷笑,他摇摇晃晃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头顶像是笼罩着一层阴云,衬得他四周光线暗淡:“以前,本座求着他,他都不肯让本座见兄长一面,如今又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他是想让我去魔宫做什么?!”夙钰的精神似乎有些疯魔,他从王座上消失,顷刻出现在骁祁面前,睁大渗着血丝的眸子盯着他:“是要杀我?!”
  “帝君答应过临浅殿下,不会杀你!他只是让你去临浅殿下的棺前,”骁祁眼中寒光一闪:“赎清你的罪过!”
  “我才没有错!”夙钰咬牙切齿,眼里盛着滔天的恨意,良久,他似乎恢复了理智,扯着嘴冷笑一下,垂下握在骁祁肩上的手,低低的继续冷笑着,骁祁冷淡又平静的凝视着他。
  墨色在整个天空铺开,寒风乍起,衬得天空越发遥远不可及,据说在天空之上便是天界。
  辰瀚目光在天空的星斗中流转着,若是有一日他能得见天界便好了,他的原身是青龙,而龙只会生活在天界,若是去了天界,他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孤独了。
  白天的事,让他好不容易回暖的心,又凉了一些下去,心里犹如泉水凝涩,堵的他心情郁闷,他靠在殿外的栏杆上静思着,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掏出朔音玉吹奏着。
  月色寒凉,很快他身上的衣衫沾了水汽,他收起玉箫,延路在魔宫四处闲逛着,他从不曾在如此晚的时候出来过,深夜的魔宫,安静诡秘,带给人一种萧条凄凉的感觉。
  他忽而在微风送来的空气中察觉到一丝酒香,是翠竹引的味道,他延着酒香一路向前,酒香渐渐浓郁,前面,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玄褐色的衣衫,罩着银色的薄纱,坐在一株梨花树的树干上,背靠梨花,提着一壶酒,仰头饮着。
  酒水哗啦啦的留下来,落下他的脖颈,喉结,一路滑下,滑进交叠的衣襟。
  辰瀚不由有些怔住,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琉颂,琉颂就好似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唯有借酒消愁才能平复伤痛。
  辰瀚堵塞的内心又添上一阵失意,揪痛,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眼前人的这份痴情,伤感,不是因为他,他的胸口似被挖空了一样,空落落的疼。
  其实,他又何尝了解琉颂,除了知道他是魔界的帝君,除了知道他有一朵心莲,还知道什么,琉颂的过往,琉颂的感情,他都无从得知。
  树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低下头来,暗金色的眸光闪动一下,便从树下跳了下来,一下欺身而上,带着酒气的气息喷薄在他脸上。
  “阿辰!”琉颂靠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搂住他,低喃着:“你不要离开我!”
  辰瀚被他弄得一时不知所措,呆愣片刻,轻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背上轻拍着:“我不会离开你。”
  “永远也不离开?”怀里人不乏心的追问。
  “永远不离开!”辰瀚肯定的回答。
  两人在夜色中相拥着,辰瀚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自己内心跳动,他睁开眼,柔情的看着琉颂,环抱着琉颂的手慢慢收紧。
  夜幕星河退下,薄云朝阳升起,浅浅的光影照射着窗棂,几片梨花瓣落下来。
  辰瀚的目光不由为之吸引,又想起昨晚的所见,思索片刻,他整顿好衣衫,向那株梨花树走去。
  清明的空气中,忽而出现一丝污浊,辰瀚拧紧眉头向身后望去,朔音箫也在此时感应到这股魔力的靠近,开始轻轻震动。
  “你怎么会在这?”辰瀚看着眼前出现的人,下意识退后一步,质问。
  “明日便是琉颂的生辰,本座自然要来送贺礼!”夙钰阴笑着,靠近辰瀚:“我听说你已经被琉颂感化,不再替本座办事了?”
  “我无法靠近心莲!”辰瀚不置可否,只是平淡的解释道,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夙钰,只不过是一个分身:“你是夙钰的分身?他为何不自己来见我?”
  “本座有事,真身一时脱不开。”夙钰冷哼道,他如今是戴罪之身,对外界,是打着送礼的名号来到魔宫,可到了魔宫,却还是被琉颂派着的人处处监禁着,就连这个分身,也是他趁人不备,偷偷变化出来的。
  当然这些,他都不会告诉辰瀚,他如今的目的,是要抓住这最后的一丝机会,利用辰瀚除掉琉颂。
  “你无法靠近心莲?”夙钰狐疑的将辰瀚四下打量着:“你是无法靠近,还是压根不想靠近?你手里的这支箫,不就是琉颂送给你,克制魔物的法器吗?”
  “这不过是普通的玉箫!”辰瀚遮掩道:“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呵,普通的玉箫,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夙钰骤然震怒,伸出手,一窜紫色的手链垂下来,他威胁着辰瀚:“你不想要你母亲的遗物了吗?”
  辰瀚霎时睁大眼睛,憎恨的看着琉颂,却依旧坚持着:“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再受你摆布,更不会再帮你盗取心莲!”
  “你可真是冥顽不灵。”夙钰怒斥道,顷刻将手链收回去,视线在辰瀚的身上游走,试探地问:“你如今这般忤逆本座,甚至不惜舍弃你母亲的遗物,也不肯帮我去取琉颂的心莲,你不会是喜欢上琉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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