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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竹马的金丝雀(古代架空)——花仟树

时间:2023-12-10 10:06:02  作者:花仟树
  “萧渊,你说过的,你说我求你就让大哥走的。”
  萧渊微微一笑:“哦?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话。”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般:“这难道不是爱妃你说得,我可没有答应。”
  林谦墨气极:“你……咳咳……”
  他被气得咳嗽了两声。
  片刻他才缓了过来,:“可我大哥他不是叛徒,你不能这么对他。”
  这句话好像是触碰到某个不知名的开关一样,瞬间让萧渊炸了毛:“叛徒?你大哥不是,那爱妃时承认自己是喽?”
  他看向林谦斌身后的两个禁卫军:“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拖下去?”
  林谦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大哥被带走,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林谦斌被带走时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知道如此一来,萧渊的心里一定是有林谦墨的位置的,将气撒到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弟弟或许就安全了。
  于是他对林谦墨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惹怒萧渊。
  萧渊看到林谦墨一直注视着他的大哥,直到人消失在视线中,仍是不愿挪开视线,萧渊便气不打一处来。
  即便知道林谦墨和林谦斌是亲生的兄弟,他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燃烧起了怒火。
  他对着禁卫军说:“都下去吧,这个人朕来处理。”
  几个禁卫军面面相觑,还是应了一声,都退下了。
  见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萧渊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拽起林谦墨的手腕,拖着他就走。
  林谦墨才刚刚服过假死药的解药,他苏醒过来的时间并不久,身上的力气也还没有完全恢复。
  而萧渊只是一味地拖着他向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林谦墨踉踉跄跄的脚步。
  萧渊带着林谦墨走了许久的路,他步子迈得很大,像是故意的一样,没有片刻的停留,林谦墨为了不摔倒,只能小跑跟上他。
  可他的体力并不足以支撑他刚一醒来就进行如此强度的运动,于是他很快便气喘吁吁。
  就在林谦墨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了的时候,萧渊将他带进了一座荒凉的宫殿。
  林谦墨抬头一看,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景阳宫”。
  这宫殿名听起来似乎是恢宏大气,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这里是萧渊母亲的宫殿。
  萧渊的母亲王氏,原来是一个宫女,被先皇一时兴起临幸了她。结果这个宫女王氏生下了萧渊。
  或许就是因为王氏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只临幸了一次竟然还怀上了龙种。
  这样的结果,让先皇非常的反感,这使得王氏虽然生了皇子,却并没有应了“母凭子贵”这句话,而是母子俩都不招先皇的待见。
  直到林谦墨遇到萧渊,央求了自己的父亲,请先皇让萧渊与自己同读,所以萧渊才有机会开始读书识字。
  而就当萧渊开始读书的时候,先皇将萧渊安置在别宫,而王氏此时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在先皇的可以安排下,她和她的儿子分开了,王氏,被安排住进了后宫里最偏僻的一座宫殿,景阳宫。
  景阳宫,位于皇宫之东,是东西六宫中最冷清的院落。
  王氏即便有了自己的宫院,也并没有享受到身为后妃的半点待遇,且她深居幽宫,无人问津,处境更加凄苦。
  在先皇的安排下,萧渊竟连亲生母亲的面都鲜能见到。
  自萧渊走后,王氏本就不好过的日子更加凄惨,始终受着迫害,一直被幽禁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宫里的人最是欺软怕硬,看着先皇将人扔在景阳宫不管不顾的样子,哪里还不清楚,这是想要慢慢地将人熬死,好抹去先皇那段不光彩的历史。
  于是宫里的人更加肆无忌惮,那些太监宫女,竟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了,欺负王氏欺负得明目张胆。
  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下,王氏慢慢地身染重病时。
  可即便是这样,先皇也没有去看望过她。
  就在萧渊及冠的那一年,王氏病危。
  萧渊请旨见母亲一面,先皇这次终于同意了。
  而临终时的王氏已经看不到自己的儿子了,王氏早已双目失明。她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衣服,百感交集,凄然泪下:“你终于长大成人了,我死而无恨!”。
  王氏气绝而死,在深宫中苦熬了大半辈子,却始终没有盼到出头之日,就这样离开了人间。
  王氏死后,先皇连问过问都没有过问,就草草地让人下了葬。
  即使萧渊后来登基,将自己的母亲封为皇太后,有无上的尊荣,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这景阳宫,自此后也再没有过人居住。
  这些,都是从萧渊的嘴里知道的。
  可如今萧渊将自己带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还未等林谦墨问出口,萧渊便将他拽进了卧房,将他狠狠摔在了床上。
  林谦墨惊呼出声,这一下,摔得他脊背生疼,一时没有挣扎得起来。
  只见萧渊将他翻过了身,又将他的手脚绑住。
  因着方才萧渊掐着林谦墨的动作太过大力,现在他的手腕上已经是成片的红痕,微微有些发青。
  萧渊看着林谦墨手腕上的这痕迹,绑手的动作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随后还是绑住了他的手,只不过,力度放轻了很多。
  可这一切,面朝下的林谦墨都没有看到。
  萧渊将林谦墨的衣服撕开,露出了背后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肤。
  “萧渊,你要干什么?!这是你母亲的寝宫!”
  林谦墨只当萧渊又要做那档子事,于是出言警醒。
  萧渊趴在了林谦墨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后,刺激得人发痒:“放心,朕暂时还没有兴致,可你若是再乱动,朕也保证不了会干些什么。”
  林谦墨被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那……那你想要做什么?”
  萧渊轻笑出声:“别忘了,朕前几日说过什么,想要保住比大哥的命,就用一场梳洗之刑来换,你运气不错,朕打算亲自行刑。”
  林谦墨闻言却放下了心,与其受折磨,倒不如受刑而死来得利索干净。
  “还烦请皇上下手重些,免得让罪臣再连累了太医院的太医们。”
  林谦墨连自称都变了,既然是将死之人,也没有去和萧渊玩那些妃子的游戏了。
  看着林谦墨这副甘心就死的模样,萧渊却颇有种无力感。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相信我不会要你的命?
  不相信我只是在吓唬你?
  萧渊决定,给林谦墨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他幼时曾为了生存,靠着母亲的缘故,跟一个侍卫学过刺青的技术。
  那时只是觉得好玩,也不曾想过今后会用到自己的爱人身上。
  那时所用的的工具,都被母亲收了起来。
  自己儿时的东西,都被她放在了一个箱子里,宫中长夜漫漫,她便是靠着这些物什才度了过去。
  这个箱子,也是萧渊在王氏去世后,到她的宫殿里悼念才偶然间发现的。
  现如今,萧渊翻了翻,果然那一套刺青的工具还在。
  林谦墨侧着脸,见萧渊掏出了一副奇怪的工具,还以为那便是刑具,于是闭上了眼睛。
  直到后背传来一阵阵痒意,他才意识到不对。
  “你在做什么?”
  萧渊:“自然是给我的东西留下印记啊。”
  萧渊刻意加重了“东西”二字,便是想要林谦墨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谦墨这才明白萧渊的意思。
  “萧渊,你要杀要剐来就是了,何必如此折辱我。”
  “折辱?这怎么能算是折辱,这只是你不听话的教训而已。”
  话毕,林谦墨便感到一阵刺痛袭来。
  方才是萧渊在描绘形状,如今才是真正的刺破肌肤。
  林谦墨惨叫出声,没有注意到萧渊在听到他的惨叫以后就停了手。
  萧渊看着眼前白若凝脂的肌肤,眼中情绪闪动。
  他不断地问着自己,当真要如此做吗?
  他与林谦墨认识多年,自是知道他最不喜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
  少时调皮,便是从台阶上摔下来,他不哭不闹,可一旦知道了自己膝盖处的伤疤不能用药膏祛除,他硬生生憋地满眼都是泪花。
  林老将军林夫人和他大哥只道他是爱美,可林谦墨却亲口对自己说,那是因为他不喜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无论是伤疤还是其他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萧渊的记性很好,这话也在他用针刺破林谦墨的肌肤时适时地跳了出来。
 
 
第57章 锁链,登攀生天(7)
  罢了。
  萧渊想了想,还是把刺青用的工具收了回去。
  惩罚林谦墨有千万种的方式,何必拘泥于这一种呢。
  林谦墨疼得已经将头低了下去,无法分心去想萧渊在做些什么了。
  缓了许久,林谦墨只感觉萧渊的手停在自己的身后迟迟没有动作。
  他哑着嗓子道:“萧渊,怎么,不舍得了?”
  他还以为方才萧渊是拿着刀刃在自己的后背上刮着。
  他知这刑罚残忍,却不曾想会是如此的磨人,简直是凌迟般的残忍。
  于是他出言刺激萧渊,只盼着他能在盛怒之下,一气将自己杀了。
  萧渊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瞬间就被激怒了。
  “林谦墨,你在想什么,想逃脱你的惩罚吗?”
  二人曾朝夕相伴共读,还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萧渊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要激怒自己求得一死吗?
  “想死是吗,那我成全你,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要慢慢地折磨你。”
  这时萧渊拿起一把梳子,上面涂满了辛辣的药膏,他想也不想地就往林谦墨的身上刮着。
  而林谦墨的背上,本就刚刚被萧渊刺破的肌肤,如今流下缕缕的鲜血。
  苍白的背上,与鲜红的血迹交相辉映,显得格外显眼。
  可萧渊并不在意这些,左不过是流些血罢了,可自己已经放过了他,没有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这些伤,养养便好了。
  若是一般的梳洗之刑,那梳子可不能一般的梳子,而是专门用精铁打造的铁梳子。
  而这梳洗之刑真正的恐怖之处,其实是后面的洗字所带来的痛楚。
  指的是用铁梳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萧渊不忍杀林谦墨,又不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于是令人特制了这把梳子。
  这把梳子放在平日里,自然是与寻常的梳子无异。
  可只有用到人的身上才知这里面的玄机。
  那梳子上的齿比平常的都要尖,尖得恰到好处,不会将人的骨肉生生剥下来,但也不会让受罚的人太好过就是了。
  比如,现在林谦墨的背上就是一片红痕,有部分重叠的地方也渗着血迹。
  而林谦墨除了第一下没有忍住惊呼出声以外,其余的痛呼声都吞进了自己的肚里。
  可到后来,萧渊用得力气越来越大,林谦墨只觉一把刀在自己的背上滚着。
  林谦墨将头埋进床榻里,痛呼声透过床褥,那“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像是小动物的鸣叫。
  不知那声音是怎么触动了萧渊,竟勾得他下腹一热。
  林谦墨感到萧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只听他扔掉了手中的“刑具”。
  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听到隐隐约约的窸窸窣窣声,林谦墨的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萧渊就欺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林谦墨没有想到,即使自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竟还是免不了这种耻辱的事情。
  “萧渊,你真不愧是你那贱人娘亲生的孩子,真是随了她的下贱。”
  出乎意料地,萧渊竟放了自己,解开了林谦墨手脚的束缚。
  林谦墨被这一变故弄得有些发懵。
  只见萧渊将自己摆正,郑重地问着自己:“你再说一次刚刚说了些什么?”
  林谦墨勾唇一笑:“我说,你那下贱的娘亲……”
  还未来得及说完,林谦墨便被萧渊掼到了墙上,只听“咚”地一声,他的头直直撞上了墙壁。
  他的眼前一阵发黑,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萧渊的声音已经是一字一顿了,若是林谦墨能看清,便能看到他的脸上狰狞的表情。
  可惜,即便看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林谦墨还是逐字逐句地说着:“难道不是吗?你那下贱的娘亲生出你这个贱种,当真是先皇的悲哀,我真是后悔当初认识了你,认识你倒不如去喂路边的一条野狗!”
  最亲近的人才最是知道刀子该往哪里戳才最痛。
  萧渊幼时的经历是他亲口告诉林谦墨的,林谦墨自是知道,父亲的轻视,母亲的身份,自己的出身低微,这些都是萧渊不可触碰的逆鳞。
  林谦墨眼前还未缓过来,但嘴里还是不饶人。
  哪怕是死,也好过再与萧渊做那种事。
  待林谦墨能够看清的时候,便看到了眼前萧渊放大的脸。
  他本能地往墙角缩了缩。
  “跑什么?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那就要有勇气承担惹怒我的后果。”
  萧渊看到林谦墨闪躲的动作,怒意更甚,他又想起来了林谦墨逃走的事情。
  林谦墨被萧渊抓回来,又被萧渊狠狠地按在胯下。
  “说啊,继续给朕说,你的那张嘴不是很伶俐吗?”
  林谦墨狠狠地瞪着萧渊,他“呸”了一声:“说又如何,下贱的人即便是穿上那一身龙袍也改变不了事实。”
  萧渊也不恼,只是扯这林谦墨的衣服。
  林谦墨见状,更是急躁,嘴里的话也不停下,只恨他从小接触的市井小民太少,嘴里翻来覆去的也不过是“下贱”、“贱种”、“滚”几个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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