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一个对我悲喜交加的消息。喜的是,这算是对我第一次写书的一种认可,悲的是,可能会有小可爱选择离开呜(┯_┯)
每次收到小可爱送的推荐票,催更票,打赏和月票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当然,最开心的还是看到你们的评论,特别开心看到大家一起骂渣攻(bushi)
所以还请小可爱尽量不要养文哦,没有看到你们的评论只是单机码字的话真的会很失落。
第一本书,其实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好的反馈,总之,真的很感谢大家。
这篇是顺v,也就是之前的章节都是可以看的,从今天开始以后更的都要收费了。
今天晚上会有一个粉丝红包,数量也不太多,是一点回馈。之后也会不定期的在红包广场里发,有耽币的小可爱觉得我写得还不错的话来支持,我会超级开心,当然,没有耽币的小可爱要是从红包广场抢红包来支持的话,我也会超级开心ヽ(○^^)
这本按照预计不会很长,大概也就是一百章,副cp会捎带着写一写,但主要还是会放在番外。
加上之前免费的这些章节,可能全书连一杯奶茶钱都不会到。
接下来说一下后续的剧情叭
最主要的肯定是墨墨假死,然后反虐,不会轻易原谅,前面虐墨墨有多狠,后期就会反虐多狠,无论是身还是心。没有道理说前面把墨墨虐的那么惨,然后让渣攻知道真相后痛彻心扉,这就结束了的。
然后呢,会登场两个新人物,他们会是推动剧情的关键。
最后,可能大家也能有感觉,其实萧渊对墨墨还是有感情的,但总是有一次又一次的误会,这其中有无法避免的,也有人为因素。
之前小可爱们猜的没错,小安子的出现不是无缘无故的,而其余的伏笔,都会在后续的剧情中揭晓
第59章 宴会,只是玩物(1)
就在几日前,萧渊召礼部尚书栾奕前来商讨生日晚宴的细节。
别的细节萧渊倒是没有说,只强调了一件事,那就是要在自己的身旁增加一个坐垫。
出了养心殿的门,栾奕就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
“真是奇怪。”
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这种小事,到时随意叫一个太监搬上来就是了,又何必叫自己来这一趟呢?
栾奕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莫非是陛下在暗示我些什么?可陛下是在暗示些什么呢?”
栾奕绕着养心殿门口的石狮子转悠了几圈,终于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有什么对陛下重要的人要来吗?”
栾奕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可是能有什么样的人对陛下重要呢?
任栾奕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有什么样的人是对当今的天子如此重要的,什么样的人能对当今天子如此重要呢?
栾奕无法,索性就按照萧渊所说的,只安排了一席垫子。
-
两日后,萧渊的生日晚宴。
萧渊的生日晚宴在保和殿举办,原本帝王的生日宴可凭帝王的喜好,选择在乾清宫举办家宴,或是在保和殿举办外臣宴后在自行举办家宴。
可这是萧渊自继位以来的第一次大型宴会,又加上萧渊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索性就不举办家宴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此次宴会有楚国和廖国的两位君主前来祝贺,排面必须要大,不能让别国轻看了萧国。
只见保和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这场晚宴无时无刻都透露着糜烂与纸醉金迷。
萧渊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许是在担忧即将到来的两位君主。
不论他们此番前来的目的是善也好,是恶也罢,总之,两国的君主亲自出席,给足了萧渊的面子,萧渊也决不能因为随意揣测他们的目的就怠慢了人家。
说曹操曹操便到。
只听候在门外的小太监大喊:“廖国君主到——”
那廖国的君主廖凌潇是位女子,虽是一位女子,但她治理国家的能力、手腕却丝毫不逊色与任何一个男人,甚至要更高一筹。
至今廖凌潇将她执政前夕,曾质疑她一个女子治国会国将不国的朝臣,将那人的舌头割了下来,把他的舌头甩到了朝堂之上的传闻都在各国传着。
听说当时胆子小的臣子直接被吓晕了过去,现如今,廖国的朝堂上竟是无一人敢反对她的政策。
可萧渊不得不承认,廖凌潇的政治能力远在自己之上。
她在位让一个落后的游牧民族,现在便开始学习中原的政治、文化、军事,只短短五年,就成效显著。
廖国本是地广人稀,可这三年里,廖凌潇鼓励生育,完善政策,下旨保护妇女。
在廖国,廖凌潇倡导的是女性的力量无穷无尽,因此,在廖国,女性可以做任何男性做的事。
现在的廖国已经基本实现了男女平等,若是再过几年,那么廖国女性的地位就会渐渐地超过了男性。
只见还未见到廖凌潇的人,便听到她爽朗的声音。
“我来的可还算晚?”
廖凌潇的声音略微有些低哑,似乎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跑、放声呐喊后的声音,透露着草原儿女的爽朗。
可廖凌潇本人的长相却与她的声音完全不符,她的头发从前方中间分开,两边垂下两条麻花辫,末端用发带扎着,发根上面带两个大圆珠,发稍下垂,用着珍贵的玛瑙、珊瑚、碧玉装饰。
廖国服饰具有浓厚的草原风格。因为廖国长期生活在塞北草原,廖国人不论男女都爱穿长袍。
牧区冬装多为光板皮衣,也有绸缎、棉布衣面者。夏装多布类。长袍身端肥大,袖长,多红、黄、深蓝。
男女长袍下摆均不开衩。红、绿绸缎做腰带。男子腰带多挂刀子、火镰、鼻烟盒等饰物。喜穿软筒牛皮靴,长到膝盖。农民多穿布衣,有开衩长袍、棉衣等,冬季多毡靴乌拉,高筒靴少见,保留扎腰习俗。
男子多戴蓝、黑褐色帽,也有的用绸子缠头。女子多用红、蓝色头帕缠头,冬季和男子一样戴圆锥形帽。未婚女子把头发从前方中间分开,扎上两个发根,发根上面带两个大圆珠,发稍下垂,并用玛瑙、珊瑚、碧玉等装饰。
廖凌潇身材纤细高挑,这一身装扮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这是位来自草原的小公主,可知道了她的名号,只会让人望而生畏。
无人会不知晓她的那传闻,也不会有人将她当做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萧渊从宝座上起了身:“廖王说得哪里话,你来的正是时候。”
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没有一个天下的共主,各国君主在自己的国家称一称皇帝也就算了,彼此见了面,还是要称王的。
毕竟,“皇帝”是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盖五帝”,最初创“皇帝”一词是作为华夏最高统治者的正式称号。
如今天下未定,有谁敢在其他国君主面前称自己为皇帝?那岂不是上赶着给对方理由发兵嘛。
正在萧渊与廖凌潇客套着的时候,楚国君主楚瀚澜便进了来。
“楚国君主楚瀚澜到——”
楚国皇帝楚翰澜,是只笑面虎的传言已在各国传开来了。
听闻他上战场,无需他出手,只是谈笑间,便可夺人性命,使一个小国灰飞烟灭。
而那楚国皇室更是神秘莫测,善于制毒。
身为楚国的君主楚翰澜更甚,不仅日日夜夜佩戴面具示人,更是全身上下皆是蛊、毒,杀人于无形。
只见那楚瀚澜一身紫色的衣袍,脸上带着同色系的面具,面具上几条盘曲折叠的条纹,如同藤蔓一样蔓延在脸上。
楚国平民男子的装束则比较简单,上装多为对襟短衣或右衽长衫,肩披织有几何图案的羊毛毡,头缠青色包头,小腿上缠裹绑腿。
而楚瀚澜身为楚国的君主,服饰自然不会如此简单。更何况,楚瀚澜本人也颇为喜欢复杂的服饰。
据说,楚瀚澜的衣服皆是不同的紫色,绣着不同的花纹。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只是简单的楚国妇女服饰。
楚国妇女上身一般穿窄袖、大领、对襟短衣,下身穿百褶裙。衣裙或长可抵足,飘逸多姿,或短不及膝,婀娜动人。
便装时则多在头上包头帕,上身大襟短衣,下身长裤,镶绣花边,系一幅绣花围腰,再加少许精致银饰衬托。苗族百褶裙,图案花纹色彩斑斓,多刺绣、织锦、蜡染、挑花装饰。
衣裙颜色以红、蓝、黄、白、黑为主,代表着楚国最初的文化。
服饰用料则以居住地出产的原料为主,多以棉、麻、毛等经过家庭手工作坊精编细织而成。
也因此,楚国的手工业十分发达,这么多年来和萧国合作得十分愉快。
不知因为这个原因,还是楚瀚澜本身就是个笑面虎的原因,他一见到萧渊和廖凌潇,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是一抹笑。
被面具遮住了的大半张脸显现出了邪魅的笑。
最重要的两位宾客来了,就可以开席了。
这晚宴上,食物的摆放也是有讲究的。
带骨的、大块的肉在左,纯肉块在右;饭、汤羹有燥湿之分,要分置左右;菜肴离食者稍远,调料离食者稍近;酒饮也应放在右边近身处。
将更常拿到的食物、酒饮放在右手侧,将不常拿到、有可能会碰洒的食物放在左侧。这种安排,充分考虑到与宴者取食方便。
廖凌潇见到了这一幕,只道一声萧渊当真有心,殊不知,这些都是礼部尚书栾奕一人所做的决定,廖凌潇还以为萧渊和自己一样,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
只见那台中央,六七个舞女正在跳舞。
为了在歌舞上有所创新,此次歌舞采用了多种乐器伴奏,此时正是笛子。
笛声渐急,舞女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几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忽如间,几人的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的。
这支舞正是这个意境。
一舞毕,最先鼓掌的竟是楚瀚澜。
“好。”
萧渊有些诧异,传说这楚瀚澜最是喜欢玩乐,怎么会因一支普通的歌舞而赞。
果然,下一刻……
“萧兄,这歌舞再好也终究会腻,不知萧兄可有更好的表演。”
萧渊猜得没错,楚瀚澜早已看腻了这样的歌舞,又不好当众下萧渊的面子,于是便有了方才的一幕。
萧渊勾了勾嘴角,薄唇轻启:“楚兄别急,我有个新得的玩意儿给你看。”
楚瀚澜感兴趣了:“哦?”
萧渊低声对王公公吩咐:“去景阳宫,把林谦墨带来。”
第60章 宴会,只是玩物(2)
林谦墨已经在床上蜷缩了两天,
若不是王公公来唤,只怕他早就失去了意识。
王公公打开景阳宫的大门,便被躺在床上的人吓了一跳。
若不是那微弱的起伏,王公公险些要回禀萧渊,就说林谦墨死了。
“林公子,林公子。”
林谦墨睁开眼便看到王公公凑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喊着。
“怎么,萧渊他终于想好要杀了我了?”
林谦墨的眼睛半眯着,有气无力的问他。
王公公赔笑:“公子说得这是哪里的话,陛下只是想让您去参加一个晚宴。”
林谦墨看了看手上的锁链,目光又移到了脚上。
王公公一看便知林谦墨在想些什么,连忙拿出钥匙解开了拴在床柱上的链子。
见王公公没有想要理会自己手上束缚,林谦墨晃了晃手腕示意。
王公公将脑袋低了下去:“公子,这……陛下只给了老奴另一端的钥匙,公子手腕上的锁链,恐怕还要陛下亲自来解开才是。”
林谦墨沉默了片刻,只点了点头,随后便对着王公公道:“那我们走吧,还请公公带路。
他起身,却是一阵晕眩袭来,还好王公公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了。
“公子,你还好吗?”
好在这次的黑暗没有像上次那样持续太久,林谦墨很快得就恢复了光明。
除了两日以来滴水未沾的缘故,林谦墨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但也没关系了,都不重要的。
“走吧,莫让他久等。”迟了让萧渊找到理由来折磨他。
林谦墨已经不对萧渊抱任何的期望了,只盼着有一日,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景阳宫偏僻,而萧渊举办宴会所在的保和殿又在皇宫正中央,因而即便王公公加快了脚步,林谦墨气喘连连,二人到保和殿门外的时候也已经过了许久。
只见眼前是富丽堂皇的宫殿,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扇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笛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
殿内的君王眉宇间已经染上了韫色,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丝毫没有考虑过二者的宫殿相距多远的距离。
正巧,此时王公公已经带林谦墨进来了。
“陛下,公子已经到了。”
这一声并不大,可歌舞已经结束,这便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里。
只见王公公身后走出一个男子,一袭白衣套在瘦的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的人身上显得格外的宽大,他的眼窝有些凹陷,整个人都是颓然死气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健康的人。
可即便如此,林谦墨也还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鼻子挺直,薄唇因为缺乏水分有些干裂,此时正不悦地抿着。
他的容貌并不是倾国倾城,只算得上是俊秀,可越看越叫人移不开眼睛。
只因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清冷气质,他只是站在那,就好像是冬日冷感的阳光,淡漠又有些许的慵懒,又仿佛秋叶里淡淡的星光,疏离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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