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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竹马的金丝雀(古代架空)——花仟树

时间:2023-12-10 10:06:02  作者:花仟树
  可这次却是郭成林想错了。
  只听萧渊对着林谦墨说:“那就听段爱卿的吧,把他送到兵部大牢,几日后再送给两位君主。”
  廖凌潇一想,以这人现在的状况,恐怕几日后能不能活着从大牢里初来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让他来教自己剑法了。
  于是又向萧渊请求:“不必了,这人现在这样就不错,还请萧王将人赏给我。”
  旁边的楚瀚澜也不依不饶:“是啊,萧兄,这样的……”
  他朝着萧渊抛了一个媚眼,继续了未说完的话:“才惹人喜欢呢。”
  萧渊此时正是骑虎难下,以萧国此时的国力,怕是哪个国也开罪不起。
  而他更没想到的是,哪怕在自己明确表明了不愿意将人送出去以后,楚瀚澜和廖凌潇还是执意如此。
  据他的了解,二人都不是这样重色的人,只怕……这背后另有隐情。
  而此时的林谦墨却是一言不发,不是他不想说什么,而是他说不出口。
  方才他在萧渊的刺激之下,能感受到胃里有什么翻涌了上来,是他又强硬地咽了下去。
  他一口食物没有吃,又怎么会呕吐呢?
  只怕……
  是自己的预感要成真了……
  这时,萧渊又逼林谦墨抬头选择:“那你想要选择跟谁走呢?”
  求我啊,哪怕是倾尽全国之力,我也不会让他们抢走你的。
  只见林谦墨摇了摇头。
  萧渊一时激动:“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谦墨还是低头,沉默不语。
  萧渊冷哼了一声:“不说是吧?”
  他贴在林谦墨的耳边:“不会是被朕淦出了感情,不舍得了吧?”
 
 
第62章 剑舞,血染保和(2)
  这一句话,因为是萧渊贴着林谦墨的耳朵说的,所以旁人没有听到。
  只是,廖凌潇和楚瀚澜身怀内力,听觉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加上坐得与萧渊极近,这句话自然是一个字不落得进了二人的耳朵里。
  只是,虽说从萧渊对楚瀚澜说林谦墨是自己的一个玩意儿的时候,二人便对林谦墨与萧渊的关系有了猜测,但现在从萧渊的嘴里听到如此露骨的话,廖凌潇的眉头还是不可避免地皱起。
  萧渊拧过林谦墨的脸,逼着他面对自己。
  “看着我。”
  萧渊恨声道。
  林谦墨喉结微动,又咽下了一口腥甜。
  “我不愿意。”
  很轻的四个字,却让萧渊心情大好。
  他勾着嘴角:“二位也都听到了,我的这个小玩意现在只想留在我的身边,若是二位带走,只怕也养不活。”
  离了主人的金丝雀,可不就是养不活嘛。
  听萧渊这话,竟完全没把林谦墨当成个活生生的人看待。
  廖凌潇拱手,善意劝道:“那还望萧王将人好好照料,莫要再虐待他了。”
  楚瀚澜也在一旁说着:“是啊,一个好好的人瘦成这样,可真是叫人心疼。”
  廖凌潇本是好意,可在楚瀚澜这一番话之下,就变了意思。
  萧渊冷哼:“自然,我的人还不必二位操心。”
  晚宴歌舞还在继续,林谦墨坐在萧渊地身边,他的身上有些颤抖。
  萧渊本是心情大好,接受着群臣的庆贺,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人也多了几分醉意。
  他将林谦墨抛在身边就不再管他了,偶然间一瞥,看到他微微颤抖着的身体,还只当他是不愿待在自己的身边。
  他将酒杯掷在了地上,酒水洒了满地。
  本是喧嚣不已的保和殿顿时安静了下来,群臣皆在暗自揣测着天子震怒的原因,可下一秒就知道了答案。
  “待在我的身边就这么让你坐立难安?”
  萧渊酒意上头,忽然想起今日是自己的生辰,林谦墨还没有送给自己礼物。
  若是曾经,每逢自己的生辰,林谦墨总会亲手做些小玩意来哄自己开心。
  二人初识那一年,听闻自己没有过过生辰,那千娇万贵的林家小公子掩不住自己满脸的惊讶。
  任他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人是不被自己的父亲期待着出生的,而他的母亲也人微言轻,为了不惹他的父亲厌烦,只能尽力地降低母子二人地存在感,萧渊的生辰也自然而然地变得可有可无。
  那林家的小公子在听了自己的遭遇以后,只是想了想,就跑开了,对自己说,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难忘的生辰礼物。
  后来,他得到了一串佛珠,金坚玉润,鹤骨龙筋,膏液内足。
  后来,看着小公子满手的伤痕,萧渊才知道这串佛珠是小公子亲手拿沉香刻的,不知用坏了多少块沉香木,不知苦熬多久的功夫才成了这样一串珠子。
  更珍贵的是,那串珠子是林谦墨一步一叩拜,去了佛寺,请大师开过光的。
  林谦墨将佛珠交给自己的时候,眼睛很亮,亮的比繁星还美,比太阳还要耀眼。
  那时的林谦墨在自己的眼里真的就如太阳一样,照亮了自己所有阴暗的、不可说的、不能告人的想法。
  他说:“这串佛珠我找人开过光了,可护佑你平安。”
  而萧渊更记忆犹新的生辰礼物,是他及冠那年,林谦墨印上他唇角的一吻,在梨花树下,那一吻定格。
  一阵春风吹来,吹散了,满树的梨花,吹落了,满天的飞花。
  那雪白的梨花,就如大雪纷飞。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就是那一年,二人同出征。
  林谦墨说,那串佛珠能护佑萧渊平安是真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因为那串佛珠断在了战场上,萧渊保住了命,也从此……遭受了爱人的背叛,自此失去了爱人。
  从邵国回来以后,萧渊夺权、夺位、弑父、杀兄。
  他的生辰被所有人记得了,他每一年都会收到许多来自五湖四海的珍宝,
  可是……
  在他眼里,都不如那串断了的佛珠。
  他总算明白了何谓高处不胜寒了。
  可如今,林谦墨已经被自己找了回来,他再也不能逃走了,他也没有办法逃走了。
  萧渊以为,他又能得到那份心心念念的礼物了。
  所以即便是狠心将林谦墨关着,和他闹僵,对他做出这许许多多的事来,他还是希望能得到来自林谦墨的生辰礼物。
  所以特意叫来礼部尚书,吩咐他要在自己身旁加一个位置。所以晚宴上让王公公去找林谦墨来。
  哪怕是一个轻轻的吻,哪怕是一句轻飘飘的生辰快乐,哪怕只是服软的态度。
  萧渊想,只要有一样,他或许就能没出息地和林谦墨重来。
  方才林谦墨所说的“我不愿意”四个字,没人知道这对萧渊是多么大的触动。
  他本以为,这是二人和好的标志,可…….
  看着林谦墨待在自己身边微微颤抖的样子,萧渊只道是自己看错了。
  林谦墨他怎么可能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恐怕,他只是觉得楚瀚澜和廖凌潇只是玩玩,玩腻了就会把他抛下。
  与其如此,还不如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毕竟,还有自己这个竹马的恋人可以对他处处手下留情。
  他一向知道如何让自己过得更好。
  萧渊冷笑。
  与其等着他日后再一次的背叛,不如现在就折了他的骨头,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萧渊心里那些隐晦的想法如枯草滋生。
  看着酒杯里已经渐渐浸湿地毯的酒,萧渊有了主意。
  王公公本想叫来小太监清扫地上的酒水,却被萧渊阻止了。
  “你来。”
  萧渊用手指了指林谦墨。
  林谦墨呆坐在位置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他缓缓起身,走到了萧渊面前,蹲下身,捡起了酒杯。
  林谦墨双手将酒杯举过头顶,呈给萧渊,却不料,那酒杯又被萧渊抚倒在地。
  林谦墨只听萧渊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有地上的酒,给我慢慢舔了。”
  林谦墨抬眸,眼睛盯着萧渊,但只是片刻,他就伏下身子,好似要照做萧渊的话一样。
  萧渊被惊到了,他本就是随口一提,想要找个由头和林谦墨大吵一架,随后宣布宴会结束,将林谦墨拖回自己的寝宫,度过春宵当做今日的生辰礼物的。
  已有几日不曾见过他了,萧渊想林谦墨,更想他在床上的样子。
  可不曾想,林谦墨他竟然真的想要照做……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
  只听旁边的楚瀚澜为林谦墨求情:“这么一个美人,真是太可惜了。”
  萧渊本就被酒精纠缠的脑子更加混沌,听了这话,还当林谦墨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旁人的怜惜,于是想也不想地一脚踹上了林谦墨的肩膀。
  “下贱。”
  林谦墨当即就被他踹得人仰马翻。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得蜷缩了起来,手死命地捂住了胃部,竭力想要缓解胃部的疼痛,可是只是徒劳,他用力咬着下唇,下唇已经被咬的一片青了,他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萧渊只道林谦墨是在装模作样,明明自己揣得是他的肩膀,而且并未用半分功力,他怎么会直接倒在了地上。
  “起来,别再给我装模作样了。”
  可林谦墨却迟迟不动。
  林谦墨只感到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从嘴角淌落,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他艰难地抬手抹去,惊愕地发现满手血污。
  像是有什么破土而出再也压制不住了一样,林谦墨之前咽下去的血,像是反噬一样拼命的向外涌,如同迫不及待一样。
  萧渊被这一幕吓到了,他从未看到过一个人可以吐出如此多的血,后来想想,林谦墨那时瘦弱的身躯哪里有什么血啊,只不过,每一口都是他的生命力罢了。
  萧渊急忙跑到林谦墨身旁,他将他揽入怀中,只觉林谦墨浑身冰冷,仿佛被看不见的猛兽撕咬着四肢,身躯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四肢抽搐,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没过多久,林谦墨就阖上了眼睛,他眸中无奈、沉默、悲伤,还有一丝讥讽的情绪翻腾过后就此归为平静。
  林谦墨的嘴里还在不断地溢着血,他被萧渊抱起,血便顺流而下,晕染了胸前的衣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气味。
  那气味,让萧渊一下子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让他感受到了深深地绝望。
  萧渊的酒,早在林谦墨吐出第一口血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他将林谦墨抱在怀里,死死攥住了他的手,像是攥紧了林谦墨最后一抹生机一样。
  现场竟然无一人惊醒,还是王公公反应过来,忙说要去找太医。
  可这时,楚瀚澜却站了出来。
  “慢着,等太医来,一切就都已经晚了。”
  他看向身后的女子,那是一位站在人堆里都不会有什么存在感的女子,若不是穿着楚国的服饰,人们只怕会将她认成萧国的宫女。
 
 
第63章 剑舞,血染保和(3)
  众大臣已经很有眼力地都纷纷退下了。
  只见楚瀚澜身后那女子对着他微微点头,随后蹲在林谦墨的身旁,她先是扒开林谦墨的眼睑,看了看那充满血丝的瞳孔,随后把手搭在了林谦墨的手腕上。
  不到几息的功夫,她的手就拿了下来。
  “潇雨,他怎么样了?”楚瀚澜在一旁问道。
  “我可以治。”
  没人在意到,在听到楚瀚澜喊潇雨的时候,廖凌潇的神色一黯。
  而此时,潇雨只是收回了手,转而拿出一个小瓶子,那只是一个寻常的白瓷瓶。
  可当她打开瓶子的时候,众人诧异,那里面装得竟然是几只还在蠕动的虫子。
  看着潇雨就要将虫子往林谦墨的嘴里倒,萧渊呵斥并且阻止了她。
  “你在干什么?!”
  潇雨眉心微蹙,略微有些不耐烦,但一想到眼前的人是萧国的君主,于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这是蛊虫,吸尽他体内瘀血的。”
  待清理好瘀血,潇雨便说要将人安置在一个清净的地方,萧渊立马接道:“去养心殿。”
  潇雨可不管皇帝的寝宫能不能进,她一旦为人治病,那她的眼里便只有病人了。
  而廖凌潇和楚瀚澜也要跟着进来,王公公觉得这样不好,想要拦下二人。
  楚瀚澜只道:“潇雨是我楚国的人,来收拾你们君主惹得烂摊子,竟连我也不能进吗?”
  王公公没有办法,又看向了廖凌潇。
  廖凌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来,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好道:“那本王先回霄游宫了。”
  霄游宫本是先皇修建专门用来玩乐的宫殿,极为庞大奢靡。
  只是萧渊登基以来夙兴夜寐,哪里有时间去玩乐,那处宫殿也就慢慢地荒废下来了。
  此次楚国廖国两位君主一同拜访别国君主,乃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
  要知道,除了国破被虏,自古以来就没有别国的君主主动去往他国的。
  萧国自然也就没有专门的宫殿去迎接两位君主,而虽说是来祝贺,但毕竟是一国之主,都提防着会出意外,所以楚瀚澜和廖凌潇都带了不少的人。
  所幸礼部尚书栾奕想到了霄游宫这个好地方,正好用来安顿。
  -
  养心殿内,潇雨又细细查看了林谦墨的伤势。
  她“啧”了一声,瘀血都是次要的,只是这人身上的胃病实在是严重,长久积郁成疾,恐怕难办呐。
  “此人一时气血攻心,血吐出来也是好事。”
  萧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好事?可他已经吐出了这么多的血……”
  潇雨最讨厌旁人质疑自己的蛊术:“那是因为他胃病太过严重,严重的创伤、长期精神紧张或焦虑、抑郁,加上又被刺激到了,一时才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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